艳照门徒-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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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小翠花。脆神志不清道。
魏大大终于被这声带着哀求和无限挑逗的‘小翠花’勾得想忍也忍不住了。他有些粗鲁地,将甘脆的牛仔裤往下脱,拉到了她膝盖以下的部位……条白色地小内裤也拔了下去。
随即,魏谢身躯微微后仰,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将杀气腾腾的小魏露了出来。低头看去,甘脆私处早已是洪水泛滥,魏谢将她的双腿尽力分开到大约60度左右,然后抬起了甘脆的翘臀,让小魏在那神秘花园门口轻轻地摩擦起来。
甘脆哪里还忍得住这样地诱惑,浑身都在痉挛着,像是触电一样,二人最隐秘的器官撕磨带来的快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住,重重地坐了下去……小魏已经撑开她柔嫩地鲜艳花瓣,借着风雨之后花瓣上充满雨露的润滑,整个插入了甘脆那被无数雄性牲口向往过的禁区之门。
“啊~~!”甘脆一声痛苦的大叫,身体颤抖着,不敢再动一下。她知道,自己死守了二十三年的那张薄薄的膜,此刻已经被完全劈裂了。
根本不用去查看什么落红,魏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原本就预料到了这个可能,所以刚才正打算温柔地,慢慢地,将甘脆尽量没有痛苦地延伸进去,哪知道这警队小辣椒如此的迫不及待……热血啊,太热血了!
魏谢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温柔地爱抚着,让她的痛楚能减轻一点。甘脆在经过那难忍的阵痛后,紧绷地神经渐渐放松了,她只感到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撑得好胀,那身体最深处的花心被他地那个顶得好麻好痒……
而魏谢也被这种又窄又紧的感觉折腾得不行了,发出了一声低沉地咆哮。
很快的,魏谢已经发现了甘脆的反应,他轻轻地开始挺动起来。
“呜呜……舒服,不要停。不自禁地发出了浪叫,她甚至在想,自己当初习惯裸睡,似乎就是为了今天能放浪地完全敞开心扉大叫一回。
两人就这样一迎一和地抽动着,甘脆不断地发出各种让魏谢彻底沉沦的声音,她冷酷的眼神早已变得如梦似幻,绝艳的脸蛋赤红如火,身子轻微的颤抖着,雪白圆润的臀部往后迎合魏谢一次又一次的向上穿插走位。
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魏谢的挺动频率实在太小,动情的甘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索性手握方向盘,主动地扭动园臀向套动而去,娇躯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那被魏谢翻起来的T恤下,一对暴露出来的豪迈乳房上下晃动着,划出令人眼晕的波动……时间就这样缓缓流过,甘脆已经尖叫着来了好几次高潮。
而魏大大这种过来人就没那么冲动了,虽说那紧紧的感觉让他爽到了极点,但毕竟小魏之前就已经爆发了一次,想要再爆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魏大大坚挺地承受着暴风雨的袭击。
在甘脆一阵力竭之后,刚刚找到一点感觉的魏大大可不想就这么停下来。他先将甘脆左腿的牛仔裤整个脱了下去,让它和小内裤一起挂在甘脆右腿脚踝上,然后他打开了车门,让甘脆的左腿伸了出去,右腿就架在方向盘上……,魏谢身子向后舒服地躺在靠背椅上,将甘脆双腿尽量地分开,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内侧,摆好了造型,大力地挺动起来。
这光天化日之下,这荒郊野外,这小小的车中,这放荡刺激到极点的体位,还有魏谢那粗鲁而直接的抽插,让甘脆表情完全迷醉了。
甚至她还羞涩地低下头,清晰地看见魏谢的那件东西在她身体内来来回回,这更让她沉沦到了深渊中。感觉无比的刺激想要彻底堕落,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刺激着燃烧着,甘脆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了浪声淫叫:“啊,啊,啊~~~唔唔,魏哥哥,你真好……啊,好舒服……魏哥哥,嗯嗯,以后人家都听你的,不要停下来,一直这样好不好?啊啊啊……
魏谢神智还有一丝清醒,不禁停下来问道:“嗯?小翠花,真听我的?你发誓?”
“嗯嗯,都听你的,我发誓……啊,不要停下来,求求你,用力的顶我……
魏大大牙都乐歪了,浑身充满了动力,连续奋斗了二百回合。
在二百回合以后,他将甘脆抱出了车外,将她放倒在车前的引擎盖上,俯下身子,魏谢生平第一次吻上了甘脆那动人的双唇。而小魏也没闲着,奋力一顶,整个没入了甘脆娇躯最深处……
140 缘来如此
激情过后,又是激情过后。
有的事情在做之前很爽,但做完之后会很不爽。
人们一般将这称为青春的悸动,年少的轻狂,冲动的惩罚。
但在很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又觉得很爽,感觉自己没白活。偶尔出去和狐朋狗友们吹嘘一下,然后看着他们目瞪口呆,倍儿有面子。
而现在魏谢还趴在甘脆身上,俩人抵死缠在一起。
有时候你会发觉这个世界毫无意义,任何事情都无法给你带来快感。这种感觉男人尤为强烈,因为,这就和男人射精后那大约一分钟内的感觉一样,迷茫,无力,好像万物都已经离你而去。
而女人不同,高潮来临的女人往往是疯狂的,她们自身也是舒爽的。这大概才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差别。
魏大大望着表情依旧迷醉的甘脆,突然有点想笑。
类似的事件已经发生了好几次。
两年前的某个晚上,魏谢有点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在他身上疯狂地上下挺动。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忘情的姿态,让魏大大当时就很想笑,但这种时候发笑明显太打击人了。于是他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死命地抽搐着笑。
那个女人在酒吧认识,如今魏谢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
大概在一年半以前的某个晚上,魏谢和一姑娘采取了老汉推车的姿势。当时宾馆客房内地灯光很亮,魏谢站在床边。看着同样背对他站在床边,却弯下腰双手趴在床上的姑娘,眼前那赤条条的雪白身体让人有些眼晕。
当时魏谢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名苦力一样在玩儿命地冲来顶去。这种简单原始地活塞运动在刹那间变得毫无意义。没有想到任何记忆中的人,也没有想到任何往事,魏谢至今也没明白,为什么当时自己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那一次不是艺术的夸张,而是泪水真的汹涌而出。具有讽刺性的是,当时魏谢身前的姑娘还在忘情地浪叫着,主动迎合着魏谢已经变得迟缓的冲刺。
事后魏谢找了很多理由,诸如和不喜欢的姑娘做没感觉,那天晚上心情不好之类,后来发现这全是狗屁。同样是一夜情。为什么和别的姑娘很少发生这种情况呢?
此时此刻,面对甘脆,这样的情况又出现了。
只不过这次来得比较完,在运动完毕以后,魏谢才有了这种感觉。
他憋不住想笑。但他一定要忍住,于是他松开了甘脆转身去穿裤子。
甘脆略带失望地穿着衣服,脑子里在想着一个问题。按照她看过地某些书上所写的内容。女人第一次之后,男人一般会在耳边温言软语,呵护有佳。
但甘脆没得到应有的呵护,她看见魏谢点燃一支皱巴巴的烟蹲在地上,表情好像失恋了一样沉默。
这时候魏谢还在想,为什么要和她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他妈不是找死吗?
不要认为魏大大在矫情,哪怕是一头禽兽,在做完一些禽兽的事情之后,他也会忍不住想: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
遗憾地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无法改变。
当一支烟抽完之后,魏大大恢复了本色,看起来心情还有点滋润。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想笑。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排斥甘脆,他更知道今天发生的风流韵事是他这辈子最难忘地一次……之一。
同时也是最刺激的一次。没有之一,就是最刺激的一次。
随后魏谢听到了甘脆的声音:“送我回家,好吗?”
这声音带着羞怯,还透着一股子柔情,隐隐还有一种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尴尬。
魏大大有点受宠若惊,虽然之前的甘脆很风骚,但面对这种以拳头衡量整个世界的彪悍女人,谁他妈能保证事后她会不会翻脸啊?
一颗悬吊吊的心落回了远处,魏大大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转身一个大力的熊抱,将甘脆横抱起来,然后绕过车头,向右边车门走去。
“你干嘛呀,讨厌死了。”甘脆双手挥舞着,一张洋溢着羞涩而幸福的俏脸
地出卖了他地心。
众所周知,魏大大经常说话都很直白,只听他牛逼哄哄道:“我这不是担心你走路不方便吗?”
“你……下了头,脸上布满红霞,她当然明白魏谢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那俯首羞赧的姿态,仿佛已经认命了。
将甘脆送进车里之后,魏大大哼起了歌儿,迈着八爷步绕过去到了驾驶座内。
男人,在上妞之前是条虫,上妞之后是条龙。
这话太他妈真理了!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
男人啊,你地绰号叫彪悍。
古往今来,多少男人在泡到妞之前,一个个表现的跟孙子似地,生怕姑娘们一个不乐意把自己给踹了。一旦成功拿下之后,情况就完全改变了,马上从孙子升级为大爷!
魏大大还要好一点,他没有在女人面前装大爷的习惯。一路上,他很想讲几个笑话活跃下气氛,可惜他会的都是黄色笑话……想来想去,最后找了一个比较健康的,小蚂蚁让大象未婚先孕的故事,让甘脆一边笑一边骂魏谢流氓。
在甘脆的指引下,俩人到了目的地。
经过那条巷子的时候,魏大大心脏猛跳了一下。即便他智商低于天蓬元帅,也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如此,缘来,也是如此。
魏大大只感觉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来得太突然,太过于梦幻,太像天空那摸不着看不透的云烟……唯一让魏谢明白的是,当初救下的那姑娘真的以身相许了。
给李半仙发了一条短信,魏谢知道,自己今天可能哪儿都去不了了。
甘脆的家在那条巷子不远处的居民楼里,看起来应该是警员家属楼,楼下停着几辆警车,偶尔有一两个警察叔叔从那栋楼里走出来。
魏大大这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那天晚上就把那几个偷袭的牲口往这里引,那还不得蹦出一堆彪悍警察把那几个畜生当场拿下啊?
可那天晚上真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今天的事情肯定就不会发生了。
没人能想到命运是如何折腾人的。
下了车,魏谢就要抱甘脆,哪知道这妞很不给面子:“别,让人看见多不好,周围这些人都是十几年的邻居了。”
魏大大直白道:“你要让她们看见你走路的样子,那估计更不好,别磨蹭了,来,我背你!顶多他们要问你,你就说今儿追罪犯受伤了,遇到一见义勇为的帅哥把你背了回来!”
“要死了,就你这样还帅哥呢……”
甘脆红着脸骂了一句,心里却认为魏大大这个比较馊的主意其实还行得通,于是乖乖地趴在了魏谢背上。
感受到甘脆胸前那硕大的美好带来的摩擦,魏大大很有点心猿意马,背着甘脆差点就撒欢地一路小跑。没走出几步,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折腾人的问题:好像除了朵朵之外,自己还没背过谁……
141 牛大大和小翠花
“记得那一天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
我知道我已经看了春天
记得那一天你像是丢不掉的烟
弥漫着我再也驱赶不散……”
这首歌,先不对歌词曲子做评价,也不对歌手本身做评价,只说这声音。魏大大一直认为,唱歌的这哥们儿嗓音很有特色,就好像一个人一口气儿连着抽了一包烟,然后被一群彪形大汉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最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带着哭腔操着已经半哑的嗓子唱出了这首歌。
这个形容很贴切,在魏大大的印象中,曾经见过铁老大的一小弟把一个勾搭他马子的小白脸打趴在地上唱《征服》,那位白脸兄当时眼泪横飞唱出来的歌,几乎媲美杨昆原音。
魏大大突然想起这些,是因为经过车中激情那歇斯底里的吼叫,嗓子早就哑了。在背着甘脆上楼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想哼一首歌,以此来表达自己滋润的心情。
但这首《那一天》似乎不怎么应景,所以他想起了电影《手机》里那据说是冯小刚蹲在厕所里原创出来的小调:
牛三斤
牛三斤
你的媳妇叫吕桂花
吕桂花让问一问
最近你还回来吗?
大家都知道,魏大大不是一般人,马上就歌词新编。扯着沙哑嗓门儿哼道:
牛大大
牛大大
你的媳妇儿叫小翠花
小翠花让问一问
去了她家要上酸菜吗?
魏谢声音很有点抽象主义艺术毛片地朦胧感,唱第一遍的时候,甘脆没怎么听明白。哪知道这厮爬到三楼的时候。已经唱完了第三遍,甘脆就算耳朵失聪也听清楚了,不由轻掐着魏谢地脖子嗔道:“你瞎唱个什么呀?”
魏大大很坚挺,迈着蹒跚的步伐继续上楼。背着一姑娘在平地上走,和背着姑娘上楼梯,那完全是两种概念,有过类似经验的兄台都明白。
反正魏大大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儿气喘吁吁了,不过他还是嬉皮笑脸道:“怎么了,不都说翠花上酸菜吗?难道我送你到家门口,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要是进去坐了。你就不请我吃顿便饭?要真吃饭了,你就不上一盘酸菜?”
甘大警官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在她叫魏谢送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让他去她家里呆一会儿。但刚上楼的时候,她突然在想。万一像电影画面里那样,魏谢把他送到家门口,突然很有风度。或者说突然很绝情地像某些玩儿过姑娘后就跑路的男人一样,转身就走……?
但现在甘脆已经明白了一个人脸皮可以厚到什么程度,那姓魏的牲口不仅想去她家坐坐,居然还理直气壮地想蹭饭!想蹭饭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警队小辣椒给他上酸菜!
其实在驱车回来的路上,逐渐冷静下来的甘脆就想到了很多严峻地问题,比如拉拉,比如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