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弃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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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吃的殷桃惊心动魄的,因着对面那冰冷的目光,她几乎没有为自己夹菜,君尚不忍心,有时会把她够不到的菜夹到她的碗里,每每这个时候,那视线更冷了,冷到即使她不抬头都会哆嗦。
王博贤守在殷桃府邸的门口,俊秀的面庞上布满焦急,点染曲眉,明眸善睐,一般女儿家都及不上他的阴柔。只是说耽搁一会,可这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回来,实在是让人心不安。他入住的这些时日来,早已与殷桃府上的人熟识,殷桃也把他当作兄长,只有他自己明白,当看见她时心里的那抹悸动意味着什么,只是他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只要能如此这般守着她便好,哪怕不去赶考,不要功名利禄,他也心甘。
“王公子,天色不早了,怎好的劳烦您在这等,您回去歇下吧。我来等就好,一会主子回来,我给您捎个信儿。”喜儿看见门口来回踱步的身影便走了过来。
“无妨。”他报以微笑,“我回去也睡不踏实,不如在这等着她回来,慰我心安。”
正说着,便看到喜儿眉间闪动着的光。
“主子!”她迎了过去。闻言,他也转回身,看见了远处那道倩影缓步朝这边走来。
“博贤。”她微微颔首。面上一派冷静,在君安面前的慌张早已不复存在。
“主子,王公子在咱府上等的有一会了。”喜儿悄声在殷桃耳边说。王博贤面上一红,不自在的挪开目光,连喜儿都知道他对殷桃的情愫,可殷桃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偏偏在男女方面半丝风情都不解。
“此番去我兄长家遇到了一位故人,耽搁的时辰便长一些,还劳烦你等了这么久,不如进去喝杯茶。”殷桃邀请道。
“时候不早了,我这便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望。你也早些歇息罢。”说着点了下头,优雅的转身回府了。
回到宫里的君安不知该如何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刚才与殷桃的不期而遇无疑已经让他无法镇静下来。就好像本就不平静的海面更起波澜。
“皇上,更衣吧?”苏静海拿着睡袍垂首
站在他的身边。
“你下去吧。朕自己来就好。”语气颇为不耐,他顺手接过睡袍。
“嗻。”苏静海退了出去,好些日子没见到皇上这般烦躁了,今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跟安亲王闹了什么不愉快?可是以安亲王那性子断不会惹得皇上这般的,看来这些时日自己要小心些了,别一个不注意惹的龙颜大怒。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自己这岁数一大把,到老了还不想落个全尸不保的下场。
君安坐在案前,泼墨挥毫: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望着这古句,竟感觉到深深的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以后尽量日更。希望大家喜欢。
☆、难忘除夕
今天就是除夕了,后宫粉黛三千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等着盼着皇上能够看上一眼。
这其中最为娇艳的莫过于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的雅妃和雅妃的另一根眼中钉婉贵妃,雅妃今儿特意梳了个反绾的发式,身着蜀锦制成的石榴红妃制服饰,蜀锦自古以来被赞誉“贝锦斐成,濯色江波”,蜀中女子百人绣三年方可得一匹,可见其尊贵。而雅妃的用意则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就是下一个皇后,谁都别想跟她争,她扬起下巴恶狠狠的瞪着她旁边的婉贵妃。
婉贵妃全名子婉,有温婉可人之意,是当朝右相的嫡女,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恰到好处的突显了美好的身段,而脸上的红妆更显其娇媚。
感受到带有敌意的目光,她微微侧头扫了雅妃一眼,自己都替她感到悲哀,这世上竟会有人蠢笨到如此地步,不过好在会叫的狗不咬人,比起殷桃那只狐狸精她差的太远了,不足以对她构成威胁。
她之所以一直这么安静,是因为早就料到雅妃沉不出气,会借着怀龙裔的由子去向殷桃耀武扬威,而自己则是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但可怜蠢钝如雅妃,迄今为止还不明白她为何会失去腹中胎儿,那是因为迁怒,来自皇帝的迁怒,迁怒她仗着自己有了身子去挑衅,最终导致殷桃被逐皇宫。她一向厌恶自作聪明的女人,不悦的皱着柳眉,转回头不再看她。
头顶的太阳散发着阵阵光芒,黄色的光晕在身上晕染开来,好像知道今天是除夕,它也来凑热闹般,光线极其强烈,而此刻殷桃正在院中和博贤对弈。
“昨晚睡得可好?”博贤问道,目光一直胶在棋盘上,似在想着怎么攻围,别看殷桃是女儿家,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棋艺,连他这个自小便被称为有天赋的男子都自叹弗如。
“呵!你这是纯心打搅我的思路吗?”殷桃微微一笑,原本她就应接不暇了,此时一分心,到底还是下错了地方。人生是否就如这棋盘,而芸芸众生就是这黑白两子,一步错,全盘皆输,没有翻盘的机会。
“这么理解倒也无妨。”博贤附和道。
两人相视一笑,今天一早起来喜儿便拿出一套火红的衣服给她套上,说是除夕了,穿上有精气神,再一个也应景。
殷桃略一思忖,觉得喜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自从被那个人贬为平民之日起,她似乎对红色有着一种莫名的抵触,所以平日里衣服粉色、白色的偏多,像身上这般颜色的倒是破天荒头一次穿,本就细腻的面庞被红衣一衬更显白皙。
让她哭笑不得的是,一早登门拜访的博贤竟也是一身红衣,说是小六子特意给他送过去的,寓意
红红火火,博贤也不是迷信之人,想着好歹也是人家一片好心,也就换上了。不料居然搞出这等乌龙,当下也是哭笑不得。心中也明白了小六子的用意。
“主子,今儿是个好天儿,难得出了个大太阳,怎的就在府里待着,依奴婢看今儿是除夕,街上必定是热闹非凡,不如您和王公子出去走走。”喜儿过来续茶。
“听喜儿姑娘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在这入住这么长时间了,竟是没有好好欣赏过周遭的环境。”知道喜儿是故意给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他也不能糟蹋了此番美意不是。
“这。”殷桃有些犹豫,“那便等我回去换身衣服,这般样子穿出去怕是会引起误会。”
“主子!您这身衣服真心好看,旁人误会就让她误会去,岂能因着她们的三言两语坏了这除夕的规矩。”
喜儿急了,这可是她和小六子商讨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办法呢,先不说主子和王公子男未婚女未嫁,就单说那样貌气质,也是绝配的,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王公子那般俊秀却有如阳光般的男子。而且,她们都看得出来,王公子对自己主子的心意,她们岂能袖手旁观,主子找个好归宿,她们也替主子高兴,在她们看来,这王公子就是不二人选,相貌堂堂又才华横溢,说不定以后能做个大官。主子跟着他准不能吃亏。
清城所处郊外,环境优雅,与繁华的庆元街形成鲜明的对比,正如喜儿所说,虽是除夕,可街道两旁依旧站满商贩。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
说到真正的外出,殷桃这也是头一遭,以前是身在皇宫,不方便外出,现如今总算是方便了,倒没有心肠了。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有一丝阳光毫无预警的打进她的心房,生活可以将就,也可以讲究,何苦死死拉扯着过去?倒不如给自己一个崭新的人生。自从见到君安后一直忐忑的心情忽的就平稳了。
“在想什么?”博贤看着她望着人群出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着眼前温玉般的男子,她心里生出一丝感动,她不是不知他的心思,只是无法去回应,故而只能装作不知,既然自己已经想通,何不试着敞开心房迎接更多的阳光呢?她回过神,面上生出一丝顽皮的笑,倾国倾城,直教博贤愣在原地半天缓不过神。
“在想什么?”殷桃明知故问,把话原封不动的丢回给他,继而率先朝前走了去。博贤无奈的摇了摇头,眼里的宠溺能使人溺毙。
“同心结勒!”一位白胡子老人家卖力的吆喝声引起了殷桃的注意,她朝那个摊位走去,简洁大方的同心结呈现子啊她眼前,她随手拿起来一
个仔细端详。
“姑娘,喜欢吗?喜欢就买一个吧!这是我家老太婆亲手编的,我家老太婆手可巧了。”一说起自己夫人,老人家眼里闪着不一样的光彩。
“怎么?喜欢这同心结吗?”博贤站在她身旁。
“小伙子,给你娘子买一个吧!这同心结象征着永结同心,是个吉利的物事。”老人家更卖力了。
“娘子?”殷桃感到一丝诧异。不等她纠正,博贤便开口道:“老伯,多少钱一个?”
“不多,就两文钱,我家老太婆说了,年轻的小两口啊都喜欢这小物事,不图挣钱,就图个予人吉利。也算是我们老两口的一点心思。”老人家笑呵呵的抚着花白的胡子。
君安看着楼下两道红色的身影,收紧双手,手中的杯子应声破碎,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冲下去捏断那两个人的脖子。君尚不解的看着君安,刚刚还谈笑风生,怎的突然成了这番模样?他顺着君安的视线望过去,那对渐行渐远的才子佳人便映入眼帘,君尚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殷桃和博贤回到府上,已是申时,府里下人们忙的热火朝天,个个脸上都异常红润,吃饺子,放鞭炮,守岁,都是按着习俗来的,好不容易熬过子时,殷桃早已困的睁不开眼睛,博贤回去后,她便朝自己的屋子走去,刚一进门突觉屋内空气似乎要比外面来的还寒冷,心中警钟大响,刚要转身往屋外跑,整个人便被扯进一个广阔的胸膛。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抗拒,君安抑制住满腔怒气。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捂住她的嘴巴。殷桃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直到嘴里传来一阵腥甜,那只手依旧没有放开。挣扎是徒劳的,她意识到这点便逐渐安静下来。
“不愧是朕的皇后。”带着嘲讽的冰冷声音自身后袭来。
听到这个声音,殷桃只觉眼前发黑,怎的又是他?为何每当自己决定放下过去的时候他便出现了?是在提醒她自己是个间接的杀人犯吗?还是老天在告示自己,她不配拥有安定的生活?
“殷桃,既然我已下地狱,那么你也别想就此逃开。”君安的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
接着殷桃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背猛的撞在床榻上,还来不及做出动作,直觉君安颀长的身子已覆了上来,意识到君安要做什么,她秀气的小脸一片惨白。
她伸出双臂横在她和君安之间。“皇上!民女跟你已无半丝牵连,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无半丝牵连吗?”君安邪气的扬起一侧的嘴角,所剩的半丝理智早已了无踪影。“那朕便给你个牵连。”说着便一把扯下殷桃身上那刺得他眼睛痛的
红色衣衫。
情急之下的殷桃抬手欲拿下头上的发簪,君安似是知道她所想哪般,更快速的制住她的双手。
“皇上,民女愿以死谢罪。”她满脸泪痕却难掩坚定,如若要以这般方式羞辱她,她宁可死。
“你死与否,朕说了算,如若朕不许你死,哪怕你在阴曹地府,朕都会把你抓回来。”他气结的望着身下的殷桃。以死谢罪?未免太异想天开。
“你!”殷桃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愤怒,在宫里,她便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难道脱离了那牢笼,命运亦不可掌握在自己手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就收了吧。
☆、注定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原在微博里的部分已修改放回文中。
生平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殷桃放弃了挣扎,仿佛脱水之鱼,生命力瞬间被掏空了。月亮似不忍看到这幕般躲回了云层里。外头依稀有喜儿的声音飘进来“大家伙轻着点,主子歇下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君安不打算放过她,但是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看着她这般样子,他的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满足和开心。
殷桃好似丧失了说话的能力般,没有丝毫反应。目光直直的盯着房顶,动也不动。君安气愤的一拳打在榻上。此时此刻的他恨的只有自己,恨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不忍,恨自己生出的对另一个男人的嫉妒,更恨的是自己居然爱上了他本不该爱的人,她对他的情愫他是心知肚明的,以前可以视若无睹,现在依然可以。
“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你的皇后!正如我从来没想过要姑姑做出伤害你的事般!为何这般待我?我也不想让这一切发生!为何不成全我给我一个全新的人生?我什么都不求,为何你却苦苦相逼?”她只是个女子罢了,再坚强又能到如何程度?心里一阵刺痛,他是她爱的人,却屡屡相逼,她可以狠心待自己,狠心待旁人,唯独对他狠不下心,他又岂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次次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把她的真心弃如敝履,这样的他,要她情何以堪。再真挚的爱恋,不被人看在眼里都是徒劳的。
“好一个苦苦相逼。”君安愤怒的瞪着殷桃,刚生出的一丝不舍和疼惜通通都消失了。大手一挥,衣帛碎裂,露出了女性特有的细腻皮肤,光滑如绸,白皙如玉,让君安爱不释手。
殷桃紧紧咬着嘴唇,她的骄傲不许她发出任何声音。属于男性的刚劲有力的手顺着完美的曲线逐渐往下,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颤栗,这种感觉对殷桃来讲无疑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的经验,像是羞辱她般,那双手缓缓移动到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花园,采摘着她的美好。
他邪佞的笑着,泰然自若的看着身下愈见慌乱的脸。 “不要!”她终是慌张了。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八面玲珑的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古板的人,甚至可以说是顽固不化。君安不耐的低头吻住她的樱桃小口,阻止她的反抗,细细品尝她的香甜,描摹她的唇形。
“唔。”殷桃动弹不得,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狂野,在她的记忆里,冷漠的他,英俊的他,霸气的他,却独独没有这般愤怒着狂野的他,君安解开身上的束缚,双手覆上她的柔软,笔直的腿微微用力顶开她修长的双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