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演艺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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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怎么应对?一个字:忍!
等到坐在位置上准备看电影的时候薛景书头都是晕的,面对那千奇百怪的犀利问题,要应对得体太困难了,亏她还忍得住。
比如说问她有没有被公司高层揍,薛景书的回答是:“这件事有或没有都无法提供证据,我还在工作这一点可以当证据吗?”
比如说问她出席《我的爱在我身边》首映礼,是否意味着以后会继续拍电影,薛景书说:“那是一定的,遇见了像这部电影一样的好作品,我一定会争取。”
比如问她为什么要为朴宰范说话,与朴宰范是什么关系
剩下的以后再说吧,“能不能请大家多关注一下这部电影”之类的台词再度登场。
“真的已经压缩了提问时间吗?”薛景书对着身边的孙佳仁苦笑。
“我们也不想这样啊,不过谁也不敢的最记者,他们要是问得不满意,在对电影的报道里写坏话怎么办?”会主动了解事情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记者写什么他们信什么,孙佳仁性格直爽,面对记者时却要强自忍耐,也是苦不堪言。
薛景书长叹一口气:“唉,希望他们能分些精力在电影上吧。”
不开心的事情说几句就适可而止,薛景书和孙佳仁在电影杀青后见面寥寥,好不容易有了坐下来聊几句的机会,自然不想把经历放在那些让人郁闷的事上面。
“你们的傲慢舞最近很红啊,连我现在在的剧组休息的时候都有人跳。”薛景书忍了又忍,才没说出那个人是张根硕。
“再红也红不过你,就露了一次面结果关注度是国民级”,孙佳仁这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departure》会不会出单曲啊,或者收录到以后的专辑里?”
“再让我唱,我都没有当时的状态了。”
薛景书的答案很清楚,她的理由是合理的,孙佳仁却还是很惊讶:“天啊,2009年的最佳歌曲,真的要只有现场版啊。”这不科学
直到电影开始播放,孙佳仁才彻底缓过来,转而将注意力放在周围的观众上。没错,她关注的是观众的反应,自己作为演员的第一部作品反响如何,这是孙佳仁最看重的,她又不是只关注自己的表现、不介意市场的艺术家。
薛景书的心思同样也没放多少在电影上,但她也不关注观众,正在播放的《我的爱在我身边》勾起了她电影拍摄那段时间的回忆。当时她与权志龙都面临困境,后又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那种相互扶助的感觉薛景书很怀念,也正是那时起薛景书真正转变了对权志龙的态度,希望日后能与那次一样,两人既彼此关心帮助,又有各自的自由。
如今看来,使她想得太天真了。
《如果注定要离别》的旋律忽然响起,薛景书才注意到,已经到了宗宇生命走至尽头的一幕,耳旁的啜泣声很清晰,薛景书扭头看观众们写满感动的面庞,知道这部电影确定是成功了。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想听到这首歌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了有些亲提的反对意见,宗心也在反思是不是在描写一些不太好的地方上投入了太多精力(你怎么不说你是被脑袋的文锻炼出来了),不过接下来对两人感情的处理宗心打算按照原计划,无论是景书还是志龙,都需要慢慢地成长与改变。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看了话神中龙哥在后半部分对分手的一些看法,我觉得和我之前对两人感情发展的规划几乎是一样的啊啊啊啊——宗心激动了。
2009年过去以后应该就不会有大虐了,我会试着把一些情节写得欢乐点的。
宗心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去吃了顿香辣虾结果回来嗓子就哑了,果然还是不能碰辣吗?大物实验报告之类的事情也挺多的,对亲们评论的回复可能不是很及时,但欢迎亲们提出自己对于文章的意见,会尽量回复的,只是能不打负分吗?
有亲说评论少是因为我发得太晚了,我打算以后改在晚上18:00发,依旧三天一更,大家意下如何?
五月开始各种考试,到了六月还要考四级,我现在要努力攒存稿啊。
顺便说一句,4日的时候宗心和室友跑到芜湖的方特主题公园玩,有一个类似过山车的东西(貌似叫空中飞舞),我去的时候就听上面的人在尖叫,然后广播里放的音乐是《死一样痛过》那东西不是很可怕我上去的时候没尖叫,还试着模仿runningman有一期中一个环节在空中唱歌来着,可是下来的时候很难受,因为那个东西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宗心晕车不经晃啊。
☆、九月
科学史上有两个很重要的年份——牛顿的1666年和爱因斯坦的1905年。1666年,正在剑桥大学读书的牛顿为了躲避瘟疫蛰居农场,期间做出了创立微积分、提出万有引力和光的色散理论的重要成就。而在1905年,年轻的公务员爱因斯坦发表了他利用闲暇时间做出的研究成果,其中包括在量子力学领域举足轻重的光电效应,以及人尽皆知的相对论。
1666年之于牛顿与1905年之于爱因斯坦,都堪称他们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页,甚至在科学史上,这两个年份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辉。为了纪念爱因斯坦,1905年100年后的2005年还被定为“国际物理年”。而如果娱乐界也要编一部史的话,那韩国的娱乐圈一定不会忘记一个时间点——薛景书的2009年9月。
九月已到末尾,有关辱韩事件的喧嚣逐渐散去,关注此事的人急剧减少。新闻的保质期向来不长,人们都要过自己的日子,注意力不可能一直放在一件与自身生活无关的事上,辱韩事件能持续二十天成为热点话题堪称奇迹,也奠定了它2009年韩国娱乐圈第一大事的地位。
宽容与原谅正式地成为了主旋律,欢迎朴宰范归来的声音也开始冒头。然而当事人朴宰范在西雅图相当低调,连出门都很少,有不少记者远赴美国想捞着些新闻,却都捕捉不到朴宰范的踪迹,就连最早为朴宰范说话的《朝鲜日报》记者赵艺珍,也只是找到了辱韩事件中朴宰范四年前聊天的对象——朴宰范的好友、美籍韩裔文允勋进行了专访,不过也正是这场专访,配合着《departure》在youtube上得到的留言,成功地将“原谅朴宰范”与“维护国家形象”联系到了一起。
这件事主要是赵艺珍在做,薛景书没有参与太多,只是与朴宰范沟通了一番,进而将文允勋和赵艺珍搭上线而已,至于朴宰范那闭门思过一般的低调,那不是薛景书的有意安排,是因为朴宰范现在还害怕见到记者,甚至害怕人群。
而身为辱韩事件的第二当事人,薛景书以一曲《departure》将这件事的关注度推上顶峰,当事情尘埃落定以后,薛景书的损失不小,收获却远远更多。
在个人形象方面,自然有不少人认为薛景书是“不爱国”的,薛景书的anti较之前翻了三倍有余,但“仗义”的标签也贴在了她的身上,而遭殴打、被封杀的新闻又触动了绝大多数人的同情心,现在的薛景书给人们的普遍印象是,善良热心,坚强努力,真性情,还有值得同情。
哦,对了,薛景书和朴宰范的绯闻问题被cube发布的一条声明解决了:薛景书本姓朴,与朴宰范同姓。受儒家文化影响,韩国法律规定同姓不得通婚,准确来讲是同源不通婚,比如中国古代吴虞、姚费、方雷几对姓氏间均不能通婚,而在韩国,像本土的洪氏和唐朝时迁来的洪氏之间就是可以结婚的,但这情况在朴氏上不存在。
这一手把一门心思专注于挖掘绯闻的记者气得咬牙切齿,他们总不能说这两个人只恋爱不结婚吧。
成功地弱化了自身形象又为它添上了一些新的闪光点,薛景书在anticlub人数急升的同时,fanclub注册数也迅速上涨突破十万大关,这对于一个以演员为主业、露面并不多的艺人而言,实属难能可贵。这些是眼前的,薛景书更看重的是长远影响,“真性情”的评语意味着多数人已接受她不是什么乖乖女,在以后她做音乐时可选择的风格就更多了。
这些是薛景书一力追求的,此外还有不少的意外收获,则要归功于《departure》这首歌。《departure》的质量本就十分优秀,结合薛景书催人泪下的演绎,一度令许多人的情感天平向朴宰范一方倾斜,这种感染效果称之为十年来最强亦不为过。有人甚至提出是《departure》这首歌扭转了局势,得到了相当多人的赞同,他们看不到背后的暗流与谋划,而《departure》的出现又确是这件事的转折点。
一首歌的广为传唱往往要有相应的背景为基础。如果不是韩国年轻人争夺话语权的意识高涨,徐太志不会凭《教室理念》一类反抗主流的歌曲成为了“文化总统”;如果不是亚洲金融危机使人们对商业社会价值观产生了怀疑,GOD的《致母亲》不会引发一代人的眼泪;如果不是生活压力日趋增大使人偏向于用简单上口的歌曲舒缓压力,复古三部曲要想成就WonderGirls也是有难度的。这一次乘着辱韩事件的东风,《departure》闻名全国,这首歌虽不会有什么传唱度可言,却能让国民印象深刻。
用音乐在死局中力挽狂澜,这明显是夸张的说法,但人大多都喜欢有传奇色彩的东西。因此这种说法的接受度还真不低。如此一来,歌曲本身及薛景书现场演绎的感染力都无可非议,对于薛景书的创作实力以及唱功,也再不会有人提出怀疑。身为偶像,实力却得到国民普遍认可,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能忘记的还有《思念》,在《departure》推动辱韩事件升级之后,薛景书原唱、朴宰范翻唱的《思念》在面世半年后开始大火,相比hip…hop风格的《departure》,《思念》这种抒情曲喜爱者年龄普遍更高,他们的赞美也更加让人难以反驳,“年度抒情曲”的称号,令薛景书都受宠若惊。一首抒情曲能在流行度和口碑上均登峰造极,《像中枪一样》都做不到,也许追溯到《黑色眼镜》,才可与《思念》一比。
更何况,《departure》与《思念》的成功并不是昙花一现,在九月已经过去大半的时候,薛景书又用一首歌触动了人们的心弦,那就是电影《我的爱在我身边》的插曲,《如果注定要离别》。
“现在看上去,那家伙居然赚大了。”蔡金勇说道薛景书的时候脸色依旧不佳,洪胜成知道他与薛景书一向不对付,也没有对此说什么。
《我的爱在我身边》是相当出色的一部电影,薛景书又为它带来了大量的关注,看如今电影热映的态势,票房突破二百万绝对没有问题。这对于《我的爱在我身边》这种纯爱电影来说,是极其难得的。
“电影的势头是挺不错的,歌曲也很火,不过我们不能什么也不做,最好在电影成绩定下来以后就与协会的人联系一下,能在演技上得到认可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时间一长,难免有人给她安上一个话题明星的称号,你觉得呢?”一涉及到薛景书在影视界的发展,洪胜成就变得小心翼翼,毕竟他在这个领域经验不是很多。
“我赞同,她明年没办法拍电影,在演技方面能再得到奖项认可很有必要。不过今年女性角色出彩的作品太少了,竞争压力应该不大。”蔡金勇说,这两年女电影演员处境日趋艰难,连他这个外行都察觉到了,要不他也不会改变最初让薛景书在电影界发展的主张,反而支持向CJ暂时低头。
“那就在下次开会的时候提一下这事吧”,电影的事至此揭过,洪胜成开始说下一话题,“beast出道的showcase,还是确定由景书和4minute一起主持?”
蔡金勇点头承认:“是,现在她在公众面前露面次数太多会引来恶感,不过beast出道的时候时机就差不多了,对beast有好处是一方面,太长时间不露面的话也许会有流言传出来。”
“我想到10月15日她弟弟在的组合也要出道,就觉得有点不厚道”,洪胜成看到蔡金勇的表情还没有什么变化,“呵、呵”地笑了两声,“不至于还生气吧,你都把她揍了一顿了”。
揍人的时候记好哪些地方不能碰,然后她被同情我挨骂,深知洪胜成对薛景书的在乎,蔡金勇只能在心里吐槽几句:“代表,还有一件事,有一个综艺节目向薛景书发出了邀请。”裴智熙遭到降职处分,但由于《原来是美男》还没拍完而与该剧相关的人脉工作都是她做的,职务变动要等杀青之后才能进行,这些事便上达给更高一级的人处理了。
“你不会是说《青春不败》吧?”蔡金勇点头后,洪胜成已经彻底无话可说了,《青春不败》是KBS刚开播的综艺,KBS在辱韩事件中就与薛景书有合作,薛景书上KBS的节目绝对没问题,金泫雅是《青春不败》的固定成员,薛景书过去也有些支持同门的味道,可是啊薛景书是cube的首席艺人,不是奶妈,蔡金勇对她有那么多怨念吗?
当然这也不能只说:“这样好吗?我和洪成昌导演联系过,他说薛景书原先在剧组一心想把女主角的形象演得更加鲜明立体,但事情发生以后她就完全按照指示来,没有原先的追求,我怀疑她是快到极限了,她在演技方面的野心,一点也不必音乐方面少。”
薛景书快到极限了蔡金勇相信,事情闹得最厉害的那几天他和洪胜成都焦头烂额,更何况是冒了巨大风险的薛景书,不过他也知道,洪胜成这么所是有照拂的意思:“那我先拖一段时间,看情况再给他们回复吧。”
商量完后蔡金勇拿着一堆资料离开了洪胜成的办公室,最上面的一张赫然是九月份的专辑销售情况。
排名第二的是薛景书三月发行的mini专辑《new》,销量七万张。《departure》和《思念》使薛景书的创作实力受到认可,反过来带动了早先发行的《new》的销量,这样一来《new》一张mini专辑的累计销量居然突破十万大关,惊碎一地眼镜。往上看,排名第一的是权志龙上月月末发行的个人专辑《heartbreaker》,销量二十五万张。
薛景书的《departure》在九月说是一枝独秀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