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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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瑗度远道而来,歇息片刻喝口水吧。”谢玄接过诏书对谢琰说道。(瑗度,谢琰表字。)
“我还要回京复旨,等兄长凯旋之时再来。”谢琰拍拍谢玄的肩膀笑着说道,“那小弟我先走了。”
“那我送送你。”谢玄说着也跟了出来。
接到诏书后,谢玄便着手准备北伐的事情。因手下的北府兵都是久经沙场的士兵,随时都可以出征,因此谢玄只过了六天便出兵了。
谢玄兵分两路,主力四万人由自己和刘牢之率领,自广陵、淮阴北攻青州。偏师一万由桓石虔率领,出历阳进攻豫州,两军渡过淮水后会攻彭城,这是谢玄的作战目标。
谢玄的军队两路大军进展顺利,从江北一直打到淮北都没遇到什么抵抗。令谢玄更吃惊的是,自己军队刚到下邳的时候,秦国徐州刺史赵迁听说谢玄来攻,竟然弃城逃走,谢玄没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彭城。
第二百三十七章
……》
慕容冲进逼长安,秦王坚登城观之,叹曰:“此虏何从出哉!”大呼责冲曰:“奴何苦来送死!”冲曰:“奴厌奴苦,欲取汝为代耳!”冲少有宠于坚,坚遣使以锦袍称诏遗之。冲遗詹事称皇太弟令答之曰:“孤今心在天下,岂顾一袍小惠!苟能知命,君臣束手,早送皇帝!自当宽贷苻氏,以酬曩好。”坚大怒曰:“吾不用王景略、阳平公之言,使白虏敢至于此!”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七》
未央宫发越殿。
“陛下,是不是淮北失守了?”我看着苻坚阴晴不定的脸小心的问道。
“嗯。”苻坚听到我的话不由蹙眉,顿了顿缓缓说道,“上月晋主派谢玄率军五万进军淮北,先后打败徐州刺史赵迁、兖州刺史张崇,如今淮北、河南郡县多数已经归降谢玄了。”
“陛下,我……”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堵得慌,咬了咬唇看着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不知道怎么的,谢玄每次和秦军交战胜利一次,我心中的愧疚就添了一些。也许是因为北府兵多少和自己有些渊源吧,虽然着些是历史的必然,我却总觉得是自己改变了什么,说实话,其实是自寻烦恼罢了。
“怎么了?”苻坚见我的样子有些迷惑,将我轻柔的揽到怀里。
“谢玄北伐……”我想说什么被苻坚打断了。
“其实晋国这个时候北进,对我们也许不是坏事。”苻坚略有所思的说道。
“怎么说?”我迷惑了。如今苻丕在关东有一个慕容垂已经伤脑筋了,现在谢玄北上,那不是添乱吗?万一慕容垂和谢玄联合起来,那苻丕是要吃大亏的。
“芸儿可知晋国北上为了什么?”苻坚坐在床上,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揽着我的腰看着我不答反问。
“恢复中原。”
“那慕容垂呢?”苻坚继续问道。
“恢复燕国啊,怎么了?”这苻坚,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我回答,简直是怀疑我的智商,想到这里我不由送了他一个白眼。
“呵呵呵……”苻坚轻笑了起来。
“哦。”我从苻坚的话里似乎明白过来,“陛下意思是说……”
“明白便好。”苻坚再次打断我的话,略有深意的看着我。
“陛下!”这个时候寻绮闯了进来。
“何事慌张!”苻坚被人打扰了雅兴,有些恼怒的冲小丫头喝道。
“韩老公……韩老公有紧急军报,让……让奴婢告诉陛下。”寻绮抚这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说道。
“让他进来!”苻坚站起来,背着手沉声喝道。
“诺!”
“慕容冲……慕容垂十万大军进逼……进逼长安,前锋……前锋已至章城门外。”韩意进门后也许感到苻坚散发的冷气,有些不敢说话,可看到我鼓励的眼神,结结巴巴将话说完。
苻坚一听大惊,也没有理会众人,一把将碍事的韩意和寻绮推开,一阵风的出了寝宫。
“夫人。”寻绮被苻坚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后,一脸委屈的看着我。
“没事的。”我拍拍小丫头的脑袋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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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城门外。
苻坚一身戎装,登上了章城门的城墙后,看到城外远到数里外,黑压压的都是鲜卑军队有些不敢相信。他绕着城墙走了一圈,各个城门都是一样的情况。
“白虏自何处出,怎会如此多?”苻坚最在站在章城门的城墙上,有些崩溃的叹息道。
“迎我故君!恢复大燕!踏平长安!擒获苻坚!”这个时候,城下的鲜卑军队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起,仔细听来便知其中之意。苻坚听到鲜卑军队的呼声后,气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一个骑着枣红马,身着王侯冠服,头系远游冠的男子驭马走到阵前。这个男子年纪二十多岁,长着一副倾国倾城的脸,若是将这脸蛋放在女子身上,绝对会是祸国殃民的主。男子面容虽然完美,可一双深邃的眼眸,透着残忍和阴鸷,让人不由得有些惧怕。男子冲军队摆摆手后,原来震耳欲聋的呼声立湮声。
苻坚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站在城上看清城下的人时心中不由得一怔。虽然有十几年没有再见面,可那少年的面容却和眼前的男子重叠。虽然说人有相似,可他的眼神自己是忘不了的。天意弄人,原来再次相逢却是如此情景,想到此苻坚惨然一笑。
虽说自己对他做了些不齿的事情,可自己待他也不薄,没想到他不念旧恩却只记仇恨,将自己逼上如今的窘境,真是岂有此理?
“你们这群鲜卑奴隶只配去放羊,何苦来送死?”苻坚趴在城头上冲慕容冲大喝。
“奴隶便奴隶吧。”慕容冲睇了苻坚一眼,紧了紧缰绳,举起马鞭指着苻坚,“我们这些奴隶厌倦了当奴隶,所以要取而代之!”
“你!……”苻坚气的半天说不上站在城头用手指着慕容冲。
苻坚抚着胸口平复心情,过了半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令韩意送锦袍一件到城下给慕容冲,希望他念在昔日恩情解长安之围。慕容冲看到锦袍,想到了当年的耻辱,这让他不由大怒,当着两军的面将锦袍用剑挑碎。
“汝去回禀秦王便说,孤今心在天下,岂顾念一袍小惠!若秦王能知道天命,君臣束手,早送家兄皇帝、家姐来归,孤自当宽贷苻氏,以酬谢昔日恩情。”慕容冲看了眼城上的苻坚,对韩意说着,同时将一份信交也交给韩意,“你记得将这个交给你们秦王。”在慕容冲心里,自己的皇帝哥哥只是个借口,其实信中提及的女子才是最重要的。
韩意到了城内便将慕容冲的话原封不动的回了苻坚,并且将信也拿了出来。苻坚闻言本来已进怒极,可是看了信后,气的他只差吐血了。苻坚一把将信撕的粉碎,狠狠一拳砸到城墙上,没过多久手背上便殷红一边。
过了好久,苻坚对天长叹:“我不用王景略、阳平公之言,使白虏敢至于此!”
第二百三十八章
……》
知道慕容冲围城,我心里也着急。虽然说历史上此次长安城不会被慕容冲攻破,可是事情总有偶然的。当年谁能想到,自己竟然穿到这个乱世,而且以后妃的身份活了这么多年?我一时心里早不到头绪,焦躁的在屋子里打转。
“哐!”这个时候门被人暴力的撞开了。
“钰儿……”如此举动也只有钰儿,我刚想训斥来人,可当自己看清来人的时候,话硬是咽了下去。
一身铠甲的苻坚阴沉着的走进屋子,也没有说话径直靠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陛下想休息也将铠甲脱了才是。”看着他的的表情,因该和慕容冲有什么冲突所以心中不快。可是你要休息脱了那身行头才是,如此怎么睡的'炫'舒'书'服'网'。
苻坚依旧丝纹不动。
“陛下。”难道这么快就睡着了,这也不太可能。我摇着他的身子,可依旧没反应,“看来是真睡着了,我还是拿东西给你盖上。”我自语着起身要走。刚要转身,右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接着被用力一带便直直向塌上倒去。
“啊!”我被他突如其的的动作弄得不由惊呼起来。
苻坚躺在榻上,半空中接住我倾向他的身子,缓缓放了下来避免自己给他来个‘泰山压顶’。
当我身子贴上他的铠甲时,是一片有些渗人的冰凉。我有些不爽的要从他身上起来,却发现无能为力,原来自己的纤腰真被他从后面紧紧的锢着,而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似乎在享受着什么。这该死的混蛋,他不禁用他的铠甲冰我,还吃我豆腐。
“为什么?”我刚想发飙,却听到他这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陛下你说什么?”我一边尽量减少肌肤和他铠甲的接触面,同时有些好奇的问道。
“芸儿,为什么他们都觊觎你!”我还来不及反应,苻坚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抓着我的玉肩表情激动地说。
“陛下你的话我听不懂。”
“该死的慕容冲!”苻坚有些咬牙切齿得说完,粗暴的将我上衣强行褪下,俯身一口咬住我暴露在空气的玉肩上。
“你疯了……啊!”他撕扯我衣服时我反应过来,虽说拼命的反抗外衣还是被他扯去。肩膀上锥心的疼痛让我知道了他的意图,原来这混蛋竟然咬我,我一边用拳头死命的捶打他,一边哭骂着,“呜呜呜……我那里做错了,你却如此待我?”
他任我拳头不听的招呼在他的身上,依旧执着他的举动,直到感觉一股腥甜出现在嘴里才罢口。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抬起头用泛着紫光的眼眸看着我,颇具霸气的说道,“朕只是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我气结,原来他虐待我便是为了这个理由。
苻坚没理会呆愣的我,从我身上站起来径直出去了。
夜晚,章城门外。
“月诸,你和怜卿、怜君将绳子拉紧,将我放下城墙后你再下来。”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给月诸说道。
“这怎么行?”月诸一听不乐意了,小声反驳道,“还是我先下去,若是没什么问题再让怜卿放娘子你下去。”
“你这丫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争这个?是想让人都知道了!”我轻声呵斥着,将绳子在腰间系好对月诸命令道,“放我下去!”
“娘子,还是我……”月诸有些不甘心。
“少罗嗦!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说着走到了城墙边,月诸无奈只有好同意。
为了隐蔽,我让月诸将我从城墙的拐角处放下。虽然说当年为了跑出谢玄府,我也爬过墙,可是那院墙哪能和这比。当我身子悬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时,我心中真的有些恐惧,毕竟几丈高的城墙上摔下去不死也成残废了。可该死的月诸就是不将绳子放快,让在空中多悬了一阵。当我踩上实地时,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在。(洛惊奇:芸,你……你竟然爬过墙?芸怒,给了洛一个暴栗:是爬院墙,记清楚了!洛一脸委屈:哦。)
我站定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时让众人将月诸放了下来后,我们一路去了燕军军营。
要说我和月诸怎么会半夜三更去敌营,那还是有些渊源的,这件事要从慕容冲围城那天说起。
那天苻坚咬我也太狠了,伤口许多天才愈合,上面留了一个黑疤,的确成了记号。我被苻坚无辜虐待,一直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和慕容冲有关。后来无意间从韩意的嘴里知道了苻坚撕毁信件的事情,联系前因后果我明白了过来。他信里内容虽没有见过,可我也能猜出个大概。那小子到现在还纠结感情的事,上次他夜入秦宫没有解决好,这回还要自己亲自跑一会,不然依那小子的毛病绝对会揪着不放的,到时候遭殃的是自己。
至于这回出宫为何能这么顺利,还真要感谢苻宏那小子。那天我借故去了太子宫,和苻宏说了自己的事,苻宏当然不同意。最后我将他当年写给我的情书拿出来威胁他,苻宏无奈,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不想我和苻宏说话,却被月诸听到,她死活要和我一起出宫,说我不答应便去告密,苻宏听到月诸的话窃笑起来。我囧了,自己威胁了苻宏,人家媳妇反过来将自己威胁,真的是报应。
我和月诸在城外潜伏了一会,观察好形式才去了燕军驻扎的阿房城,到了距离阿房城几百米的地方,便被巡逻的鲜卑士兵当奸细给抓住了。也算自己交了狗屎运,那帮将自己逮住的鲜卑士兵,带着我了和月诸一入军营,便看到了那个倾国倾城的男子。
“凤皇!”我冲慕容冲高兴的喊道。
“放肆!”一旁的小校听到我的话大怒,将剑架到我的脖子上,怒道,“皇太弟的名讳岂是你叫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慕容冲听到声音便回过头来,看到我时明显的一怔后,脸上的惊喜只是一瞬。他对小校沉声吩咐道:“带两个女子去孤大帐。”慕容冲吩咐完小校后,看都不看我一眼便回去了。
“小样,几天不见就变拽了。”我心里暗自嘀咕了慕容冲两句便由小校押着去了慕容冲的营帐。
第二百三十九章
……》
“退下!”慕容冲看我进入营帐,对侍从沉声命令道。
姐姐坐啊。”看人出去慕容冲脸上的寒冰立马消失,笑着给我做了个请的动作。我不由瞪大眼睛,慕容冲人前人后竟然两个表情,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刚才脸上贴的是人皮面具。
“呃……好。”我微微愣神,干笑了声坐了下来。
“我早就知道姐姐会来的。”慕容冲悠闲地坐在胡床上,自信的说道。
“你知道?”我惊讶了。我打量的慕容冲一番后摇了摇头。这小子一定是吹牛,他又不是神仙我到哪里他就知道。
“慕容冲看到我不相信的样子,只是笑了笑。可是当他目光移到月诸身上时,目光变成了寒霜。他凝视着月诸冷声说道:“我刚才的话没听到?”
“干什么那样看人家,她是月诸,我的姐妹?”这小子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很吓人吗?
“原来是月诸,我道忘了。”听到我的话慕容冲只是象征性的笑了笑,那笑里面根本就没有温度。
“姐姐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