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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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东边缓缓的升起。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整个皇城。
少许阳光,透过窗户,撒落在罂粟的身上。
分明的温暖,却让她感到倍加的寒冷。
心,凉了。
双手紧紧的拽着床单,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这次,罂粟没有哭出声音。
只是静静的,静静的流着眼泪。
眼泪滴在床榻上,绽开了忧伤的花朵。
这辈子的眼泪,似乎都在这一刻流光。
小文推开宫殿的门,足步的香罂粟靠近。
“奴才参见小皇女。”
尖细的声音,带着少许疼惜。
没错,是疼惜。
小皇女对他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般。却只能放在心底,因为他只是个奴才,不配。
可是,他却深深地记得,小皇女七岁那年,所说的话。
如果当时没有小皇女,他,小文,怕是早就见阎王去了。
不,那个时候,他不叫小文,叫狗子。
那年,花罂粟七岁。
风华宫外的荷花池里,一位长相清秀的宫人,赤裸着身子,站在里面。
清晨的池水,冷的让他发抖,苍白苍白的脸,一丝血色也没有。
单薄的嘴唇,冻的发紫。
露在池水外面的上半身,布满了像是用鞭子抽出来的疤痕。
荷花池旁,围了一群宫人,纷纷幸灾乐祸,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也对,皇宫,本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谁又愿意招惹是非。
在宫人包围的中间,站着位雍容华贵的男子。
男子的脸上,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使得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
那男子高傲的仰着头颅,轻蔑冷漠的看着荷花池里的宫人,“狗子,这荷花池的水温,不错吧!”
狗子抬起头,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狗子的眼眸里的恨意一闪而逝。
随即,狗子将头埋了下去,声音因着冷,变的发颤,“请娘娘饶命。”
“呵呵。”欧阳亦莹笑得惊悚,“狗子啊狗子,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呀,你这狗奴才,就这样回报本宫?”
欧阳亦莹将手里的针扎人偶扔进了荷花池里。
狗子看了一眼那人偶,“欧阳娘娘,这……这人偶不是奴才的。”
欧阳亦莹的眼眸中,散发出嗜血的光芒,“不是你。狗子,这可是在你房里找到的。”
狗子急了,“娘娘,冤枉啊!真的不是奴才的,请娘娘明察。”
欧阳亦莹玩味的看着狗子,“狗子,你要是说了实话,本宫也不会拿你怎么着的,别忘了,你这条狗命,还是本宫从阎王手里给夺回来的。”
“狗子一直记得娘娘的救命之恩,又怎么会扎人偶,陷害娘娘。”
“哦?是吗?”欧阳亦莹从旁边的手上,接过长长地鞭子,拿在手上玩弄,“或者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为的是让本宫腹中的皇儿不保,说,那个人是谁?”
狗子恐惧的看着欧阳亦莹,心下却有些明了,原来,这才是欧阳亦莹的目的。
“回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来人!”欧阳亦莹轻声的吩咐道,“把狗子拖出来,给本宫狠狠地打,直到他愿意说出实话为止。”
然后,将长鞭往地上一扔,慢慢的走到不远处的凉亭里,坐在贵妃椅上,带着阴险的笑,宛若欣赏戏曲般,兴奋地看着。
宫廷卷26
“来人!”欧阳亦莹轻声的吩咐道,“把狗子拖出来,给本宫狠狠地打,直到他愿意说出实话为止。”
然后,将长鞭往地上一扔,慢慢的走到不远处的凉亭里,坐在贵妃椅上,带着阴险的笑,宛若欣赏戏曲般,兴奋地看着。
狗子被其他的宫人从荷花池里给拽了出来,狠狠地将他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地板上早已放好的石子,嵌入狗子的肉里。血,慢慢的渗透出来。
狗子咬着牙,忍受着钻心般的疼痛。
“给本宫打!”欧阳亦莹吓道。
“啪啪”
风华宫内,瞬间充满了鞭子抽打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的全是血的味道。
那么的刺鼻。
抽打狗子的宫人,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一下一下的,用尽了全力。
狗子疼的在地上不停地打滚,可越是这样,不仅是来 自'炫*书*网'鞭子抽打的疼痛,石子嵌入肉里的疼痛,也跟着加倍。
“娘娘……娘娘……您放过奴才…。。放过奴才吧!”
欧阳亦莹手一扬,“怎么,?狗子,想好了?要告诉本宫是谁让你扎人偶的了?”
狗子满身伤痕,勉强的从地板上跪了起来。
“娘娘,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狗子磕着头,磕的额头也渗出了鲜血,“娘娘,……奴才求您了……您放过奴才……放过奴才吧…。。奴才真的什么……什么也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欧阳亦莹的声音,突然变得毛骨悚然,让所有的宫人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哼!”欧阳亦莹冷哼一声,“给本宫继续打。”
“娘娘……娘娘…。。饶命啊!”狗子虚弱的叫道。
“哎!”欧阳亦莹身边的一个宫人站出来,来到狗子面前,苦口婆心的劝说,“狗子,娘娘他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这又是何苦,说出来,也免得在受皮肉之苦啊!”
“姑娘,……连姑娘,……狗子,狗子真的什么也……也不知道啊!”狗子艰难的爬到那连姑娘的脚下,手,想要抓住连姑娘的裙摆,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连姑娘,您……。您帮我求求…。。求求娘娘,……狗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连姑娘故作可惜的叹道:“狗子,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无法帮你,你跟在娘娘身边也有几年了,娘娘的脾气,你该是清楚的。你呀,还是从实招来吧!说,是谁指使你,害娘娘的?”
“不知道!……奴才真的……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你这狗奴才,看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欧阳亦莹却是笑得妖娆,将手帕扔了过去,“先把这狗奴才的嘴给本宫堵上,狗子,用本宫用过的手帕堵嘴,是本宫赐予你,莫大的荣耀。”
宫人拾起那方手帕,堵住了狗子的嘴。
狗子眼里的恐惧,越加的深厚。拼命的摇着头。
“这下可清净了。”欧阳亦莹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水,“如果狗子想起了背后指使你的那个人,就爬起来,跳进荷花池吧!”
“
“娘娘,娘娘!”一位宫人慌慌张张的跑到欧阳亦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娘娘,小皇女……小皇女……小皇女她闯进来了。”
欧阳亦莹将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碎片反弹起来,刮破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宫人的脸。
“不就是小皇女,有必要如此慌张。”欧阳亦莹的眼里,闪过浓浓的厌恶与嫉妒。
“可是……”
“欧阳贵妃!”那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稚嫩甜美的声音打断。
宫廷卷27
“欧阳贵妃!”那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稚嫩甜美的声音打断。
来人一袭粉衣,小小的脸蛋儿,
一双紫眸,带着单纯的笑意,小巧的鼻梁下,一张粉嫩的樱桃小口。
笑起来像早春里的第一朵花儿,声音如风吹过风铃般所发出的清脆。
“欧阳贵妃,粟儿有礼了。”罂粟上前,略微的施礼。
“奴才见过欧阳贵妃!”
“奴才见过小皇女。”
欧阳亦莹的眼眸里,闪过不耐烦的神色,却又聪明的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呦!这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小皇女给吹来啦?”欧阳亦莹踩着碎步,来到罂粟的面前。脸上带着虚伪的笑。
“炎哲见过贵妃娘娘。”
欧阳亦莹见到炎哲,也没有多么的奇 怪{炫;书;网。
花罂粟和花炎哲两人,形影不离,在这宫中,早已人尽皆知了。
“炎哲不必多礼!严格说来,你与本宫算是同辈呢!毕竟,你的兄长是帝后娘娘。”
欧阳亦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话里,却惹来了罂粟的不快。
罂粟不悦的说道,“贵妃娘娘,粟儿虽然年幼,但是记性还是很好的,用不着您来提醒,粟儿也知道,炎哲是粟儿的舅舅。”
欧阳亦莹以为罂粟会生气的直接甩手走人,没有想到,今儿个,罂粟却跟他回起嘴来。
笑容僵在脸上。
“哎呀!”罂粟惊讶的捂着小嘴,眼眸里,带着笑意的看着,那体无完肤的狗子。
然后,又一蹦一跳的跑到狗子的身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弯着腰,笑眯眯的说道:“咦?好像不是很疼的样子耶!”
抢过宫人手上的鞭子,把玩一会儿,慢悠悠的张开了小口,“让本皇女在赏你几鞭好了,你要记得感恩戴德哦!能被本皇女亲手抽打,可是你无上的荣耀啊!”
狗子,紧闭双眼,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
“啊!”
痛喊的声音充斥了他的耳朵,随后又听到,小皇女甜甜的声音,“对不起啊!本皇女没有想抽你来着,真的,本皇女真的只是想说你抽了这狗奴才这么久,手应该很酸了,所以,就好心的想要帮帮你。”
罂粟嘴角勾起调皮的弧度,“不行,再来一次,这一次,一定很准的。”
“啊!”又是一声惨叫。
狗子缓缓的睁开眼睛,之间铺满小石子的地板上,已经躺了两个宫人。
那两个宫人,正是刚才鞭打他的人。
花炎哲带着宠溺的笑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手忙脚乱的罂粟。
罂粟挥舞着长鞭,不停地喊道,“哎呀。本皇女真的不是故意的啦!纯属想要帮忙。都怪这破鞭子,这么不听使唤。”
说着,眼看着一鞭又要抽了下去,宫人们纷纷的逃窜开来。
罂粟紫眸转了又转,“站住!统统给本皇女站住。”
宫人们吓得逃跑的脚步停了下来。
欧阳亦莹看着东倒西歪的宫人们,脸沉了下来,“小皇女这是何意?”
罂粟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狗子,无辜的说道,“贵妃娘娘,粟儿这不是想替你好好的教训教训那狗奴才嘛!可是,您也知道,粟儿从小就对这些舞刀弄枪的事不感兴趣,哎,鞭子都不会使。”
“本宫看你是故意的吧!”欧阳亦莹没好气的说道,“知道自己不会用鞭,还抢了去!”
宫廷28
“本宫看你是故意的吧!”欧阳亦莹没好气的说道,“知道自己不会用鞭,还抢了去!”
“真的是这鞭子的问题啦!要不,容本皇女在试试。”
语毕。
罂粟扬起手里的鞭子,还没有抽下去的时候,离罂粟最近的及个宫人,居然在鞭子落下去之前,纷纷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咦?本皇女都还打呢!”罂粟疑惑的看着他们。
“小皇女,饶命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饶命不饶命的?”罂粟眨着大大的眼睛,表情十分的可爱,“本皇女只是还没有掌握鞭子的使用方法而已,你们啊,就忍忍好了,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能替你们抽那狗奴才了。”
“够了!”欧阳亦莹呵斥,“小皇女,你要练鞭,回你的罂粟宫练。”
“可是,本皇女就是想在你,欧阳贵妃的风华宫练。”罂粟将鞭子往荷花池里一甩,脸色突然就垮了下来。
欧阳亦莹居高临下的瞪着罂粟,“小皇女,不要以为陛下疼爱你,你就可以在本宫的风华宫放肆!”
“放肆?”罂粟走到炎哲的身边,从他手里接过了,不知道何时削好的苹果,“欧阳贵妃这话严重了,粟儿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虽然呢,因着被母皇一直疼爱的父后的关系,母皇平时是很疼粟儿啦!可是,借粟儿十个胆,粟儿也不敢再在你的风华宫放肆啊,毕竟,您老人家也是母皇的妃子嘛!尽管不是很受宠啦!”
罂粟天真无邪的说。
欧阳亦莹听到罂粟这样的话,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铁青。
罂粟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欧阳亦莹的脸色般,啃着苹果,口齿不清的继续念叨,“欧阳贵妃,易粟儿看啊,您老不如去跟粟儿的父后学学,怎么样讨得母皇的欢心,您也知道,粟儿父后最近身体不适的很呢!如果你讨好了母皇,这样我父后也可以安心的修养了,您说是吧?”
花炎哲听到这话,忍不住的眉角抽搐。
更别说欧阳亦莹了。
只见欧阳亦莹听到这话,气的站都站不稳了,好在连姑娘及时扶住了他,避免了他跌倒的命运。
“小皇女,小连求您了,您别说了”小连让旁边的一个宫人扶住欧阳亦莹。
突地跪在罂粟的面前,恳求道,“娘娘如今有孕在身,经不起刺激啊!”
“哎!要是吓到本皇女的妹妹,那倒是本皇女的不是了。”罂粟啃完最后一口的苹果,优雅的递给宫人,口气瞬间变得冰冷,“那,何故让本皇女这未出世的妹妹,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小连顿时哑口无言。
“还不是那狗奴才,若不是他,本宫又何以动气。”欧阳亦莹稳住步伐,目露凶光,“这该死的狗奴才,竟敢扎人偶,诅咒本宫的孩儿。”
“诅咒?”罂粟兴奋地问道,“那个诅咒,诅咒真的那么灵验麽?”
其实,罂粟本想问什么是诅咒的,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问,那个叫诅咒的灵不灵了。
灵的话,她也去找诅咒来。
“粟儿,诅咒不是人啊!”花炎哲看她那表情,就知道罂粟误会了,低下头,在罂粟耳边轻语,“诅咒是一个词语啦!是指祈求鬼神降祸于所恨之人。”
罂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而对欧阳亦莹说道,“本皇女才不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总之,欧阳贵妃,您在宫中滥用私刑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