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好羞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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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躲在暗处,看到清荷走远了,这才进到小厨房内来。舒蝤鴵裻
小春子见玉兰来了,立刻朝玲儿道:“玲儿,你把这些馒头拿去给大家分了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做便好。”
玲儿闻言,笑眯眯的道:“那就有劳姐姐了。”
说着,端着一大盆热腾腾的馒头走了出去。
待玲儿离开后,玉兰才朝小春子道:“清荷怎么来了?澹”
小春子摇头:“说是路过,不过看那样子,八成是来找你的。”
玉兰表情微微一怔:“那我刚刚不该躲着她的,她能来找我,说不定是会有什么消息。”
小春子道:“不要紧,如果她真的有什么目的必须找到你的话,肯定回头还得来。幻”
玉兰一想,也对,于是朝小春子道:“她下次再来,就让她等着我啊。”
小春子点了点头,又起身帮她打了热水,送她出了门去。
玉兰回到寝房,刚洗漱完毕,就看到向景景破天荒的竟也起了个早床。
她有些讶异的看了眼睡眼朦胧的向景景,问道:“娘娘,您怎么这个时辰就起床啦?”
向景景往一旁的暖榻上一座,打着哈欠道:“睡不踏实,旺生呢?消息打听得怎么样了?”
玉兰见她原来是操心她父亲杀人案的事情,于是宽慰她道:“旺生大清早出去了,这会子还没回来呢。可能等会儿就有消息传来了。”
向景景点了点头,又觉得头昏沉沉的有些困,就趴在了桌子上:“那我继续眯一会儿,旺生要是回来了,就叫醒我啊。”
玉兰见状,拿起暖榻上的薄毯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悄悄的退出了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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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凤君灏正坐在餐厅用早膳,一个青衣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俊眉微微一挑,看向青衣男子:“什么时候的事情?”
青衣男子答道:“三天前的事情。听说丁顺翱杀的不是别人,正是吏部尚书的亲家,城中首富江若山的儿子江淮柄。”
“哦?”凤君灏闻言,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幽黑的瞳孔内放出淡淡的光芒:“女儿的脾气不太好,想不到老子的脾气也那么火爆。”
“据说是丁顺翱在酒楼里吃饭,却见那江淮柄在调戏娘家妇女,他挺身而出,护了拿妇女周全,却失手将江淮柄给杀了。吏部尚书得知了这件事情,当场就表示,一定会让丁顺翱偿命。”青衣男子再次解释道。
凤君灏缓缓敛眉,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脚往外走去,他边走,边道:“替本王盯着这件事情。”
青衣男子跟在凤君灏身后,听到他的命令,不由得一愣,又问道:“王爷是打算帮丁顺翱吗?”
凤君灏的脸上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觉得本王看起来有这么闲吗?”
青衣男子闻言,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言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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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门口。
丁俊杰站在门前,想进去探监,却被狱卒拦在了外面。
“丁公子,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别为难我们这些小的了,吏部尚书谢大人跟咱们家大人那是顶好的关系,咱们家大人已经发过话了,任何人都不得探监。”狱卒不想得罪丁俊杰,却又不敢放他进去,只得苦口婆心道。
丁俊杰气得浑身发抖,他白皙的脸更因为怒气而变得有些通红。
浓密的俊眉此刻紧紧蹙着,清亮的眼睛中迸射出几乎能灼伤人的怒火,一双因为常年练武而长了老茧的手更是紧紧握拳,颀长挺拔的身躯有一种压倒一切的气势牢牢的立在狱卒面前,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当真是不让我进吗?”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蹦出来。
那狱卒见他这般模样,早就吓破了胆。
他很早就听闻这位国舅爷文武双全,今年还是科考文武双料状元的热门人选,眼下要是把他得罪了,且不说他国舅爷的身份,就是将来真的高中了,那地位也是非同一般的。
他们这些公门中人,对于这样的人情世故又岂会不懂?
那狱卒一脸为难的看着丁俊杰:“丁公子,国舅爷,这件事情小的真的做不了主啊。小的们若是这下放您进去了,回头我们家大人知道了,说轻点那是打一通板子,说重了,那可是连这饭碗都要丢掉了的。国舅爷您高抬贵手,就不要为难小的们了,行吗?”
丁俊杰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他自然明白自己此刻这样子为难狱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听到狱卒这样一说,他表情微微松了松,便不再坚持。
“那我只问你一句,家父在里面可还好?”
狱卒闻言,忙答道:“国舅爷放心,国丈大人在里面好着呢,到底说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大人,我们自然是不敢怠慢。”
丁俊杰闻言,冷笑一声:“你们还知道家父是国丈大人。既然如此,那我便不为难你们了,且把家父照顾好了,不然,本公子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丁俊杰说完,一甩长袖,就准备离去。
那狱卒见状,立刻上前几步,走到他身后,小声道:“国舅爷。”
丁俊杰微微转头,看向那一脸谄媚的狱卒:“改变主意了?要让本公子进去探监?”
狱卒忙摇头:“国舅爷就别跟小的开玩笑了。小的叫国舅爷,只是想提醒国舅爷,吏部的尚书大人是发了话的,一定要让国丈爷偿命,这案子明日便开审了,现在的情况对国丈爷很不利,国舅爷还得多想想办法才行。那江家是有钱的名门望族,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逼国丈爷认罪的。”
丁俊杰闻言,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他淡淡朝狱卒一拱手,“多谢提醒。”
狱卒摆手道:“小的们其实都知道,国丈爷定是冤枉的。那江淮柄平日里在京城就作恶多端,为所欲为,国丈爷一把年纪,怎可能是他的对手。这其中,定有隐情,国舅爷还是想办法去查清楚这些吧。不过,这件事情,如果能让皇后娘娘插手,想来不管是吏部尚书还是我家大人,都得看娘娘的脸色,不敢胡来吧。”
丁俊杰听了这话,却不再多说,只说了句“告辞”,便抬脚往外走去。
从刑部出来,丁俊杰便径直回了丁家。
丁家坐落在皇城北面的护城河畔,是一幢三进三出的宅子。
跟同样是外戚的柳家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丁俊杰回到家,才走进堂厅,丁夫人在贴身丫鬟静香的搀扶下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脸焦急的问道:“俊儿,怎么样了?可是看到你父亲了?”
丁俊杰不想让丁夫人担心,便只点了点头道:“娘放心,爹爹一切安好。”
丁夫人闻言,紧蹙的秀眉这才微微松了松,但心中的担忧却丝毫也放不下:“你爹爹现在在牢狱之中,叫我如何放心呢?那案子怎么样了?可是查清楚了吗?什么时候能把你爹爹放回来?”
丁俊杰脸色微微有些为难,他如实道:“案子还未开审,所以暂时孩儿也不清楚是否查清了,但是孩儿相信,
爹爹肯定会没事的。”
丁夫人闻言,鼻子一酸,拿帕子微微擦了擦眼睛,道:“也不知道婼遥在宫中如何了,这一分别,就是十多年,她现在贵为皇后,咱们却连她面儿都见不着。若是能让她知道这件事,她定能救你爹爹的。”
丁俊杰皱了皱眉,道:“娘,咱们丁家势单力孤的,别人不知道,难道咱们自己还不清楚吗?虽然妹妹当上了皇后,但想来宫里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一直不跟我们联络呢。孩儿以为,妹妹在宫里可能还不如咱们在家里自由呢。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是不要让妹妹知道的好,省得她担心,又帮不上忙。”
丁夫人听到丁俊杰说这番话,内心无比宽慰:“难得你这么懂事,这么为你妹妹着想,娘是真的想遥儿了。”
说着,鼻子又是一酸,哭了起来。
丁俊杰知道这十多年来,丁夫人没少为妹妹婼遥掉泪,他忙给静香使了个眼色,让她好好安慰安慰丁夫人,自己则也在一旁劝道:“娘放心,今年孩儿一定会努力考上文武状元,到时候进宫在金銮殿上面圣,说不定就有机会打听到妹妹的消息。”
丁夫人闻言,果然就不哭了,她吸了吸鼻子,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娘相信你一定能考上的。咱们丁家出了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还要出个文武双全的状元。”
丁俊杰重重的点头:“孩儿一定不让母亲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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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敬坤宫中,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
向景景趴在桌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之后,终于听到了旺生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旺生进入侧殿,向景景就让玉兰关门。
然后才一脸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可是问清楚了?”
旺生点了点头,道:“问清楚了,虽然说那人没有进入大牢里面见到国丈爷,但是他的一朋友认识里面的狱卒,就找狱卒了解了一下情况。原来死者是吏部尚书儿女亲家城中首富江若山的儿子,江淮柄。这江淮柄,平日里在京城就是个耀武扬威,无恶不作的主,那日碰巧在酒楼,国丈爷跟几位旧同僚一起在雅间里喝酒,不知怎地,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哭。国丈爷出去一看,竟是江淮柄在欺负良家妇女。国丈爷看不过,就说了江淮柄几句,江淮柄是认识国丈爷的,他当场就出言不逊,说国丈爷是个没用的,就像宫里的娘娘一样没用,只是个摆设。国丈爷听了这话,自然是气不过,就出言教训了他几句,谁知那江淮柄竟然动起手来,是他先打的国丈爷,国丈爷却只是轻轻的推了他一把,殊不知他竟脚下一崴,摔在了地上,再一看,就没了生息。”
向景景听了旺生的描述,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怎么可能轻轻推一下,摔倒在地上就摔死了呢?”
旺生道:“就是说啊,大家都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更有人说,是平日里江淮柄作恶太多,所以老天爷便把他给收了。”
向景景闻言,苦笑一声:“老天爷要收他,这账又怎的算到我爹的头上?”
旺生看到向景景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小声问道:“娘娘,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吏部的谢大人已经发了话了,一定要让国丈爷偿命。这谢大人跟刑部的陈大人当年可是同门师兄弟,关系好着呢。”
向景景低头思量了一番,似自言自语道:“要是能让我出宫,去查看那尸体一番,就好了。”
旺生闻言,脸色大变:“娘娘想出宫?这可使不得。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这罪,恐怕敬坤宫都得担着。”
向景景看旺生这副惊恐的样子,自然知道想出宫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转过头看到一直在旁边认真听着,却没敢出声的玉兰,道:“玉兰,你可以出宫吗?”
玉兰微微一愣,不明白向景景的意思。
旺生却似乎听明白了向景景的话,他低头沉吟了片刻,才道:“玉兰倒是可以想办法拿到出宫的腰牌,只是娘娘若是以玉兰的身份出宫,如果太后突然召见,或者说皇上来宫里找您,那这……”
这便是向景景最头疼的地方。
现在她父亲出了人命官司,太后收到奏折,没理由不召见她,向她问话,除非太后是已经打定主意不管丁顺翱的死活了。
如果她真的冒充玉兰出宫去,要是太后又刚好召见她,而她若是称病不去,太后便定然不会再管这案子。若去,她却已经人在宫外,鞭长莫及。
这可如何是好呢?
两人正说话间,门外突然传来吴炳言的声音:“传太后懿旨,宣皇后娘娘入慈懿宫觐见。”
向景景和旺生闻言,两人互望了一眼,脸上均是一喜。
太后的懿旨来了,那么她可以去打探一下太后的意思,跟着就可以溜出宫去了。
甚至,还可以带着小皇帝一起溜出宫去。
玉兰忙帮着向景景收拾了一番,便跟在她身后,往慈懿宫去。
去慈懿宫的路上,向景景垂着头,老实的跟在吴炳言后面,不言不语。
吴炳言最喜欢这样的主儿,恭顺乖巧,一般来说,他去别的宫宣太后的懿旨,只要是被太后召去慈懿宫的人,都会忍不住要先向他打探一番太后的意思,而唯独只有这位生性柔顺的皇后娘娘,从不多言,问他一句。
也省得让他为难。
向景景是皇后,自然有皇后的排场,但是她却很少让一大帮子人跟在自己身后,她的身边向来就是一个贴身侍
女,至多在加一两个太监。
行事这么低调的主,吴炳言自然也是在宫里这么多年,见到的第一位。
不管怎么说,向景景给人的感觉都是让人舒服的,没有一般宫中娘娘公主的跋扈脾气,也没有她们的那些奢侈,她的低调,可以让一个最普通的粗使宫人都抬眼直视她。
这样的人儿,也难怪能够没有任何背景,却平安的坐在皇后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多年。
三人往慈懿宫的方向去,行了一般,吴炳言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目光垂视着地面青石板的向景景,沉声道:“娘娘可知太后召见您的原因?”
向景景没想到从来不对自己多言半句话的吴炳言竟然破天荒的在半道上跟自己说话了,似乎还带着某种提示。
她当然知道太后召见她的原因,只是她必须装作不知道,于是她睁着自己无辜的大眼睛,摇头道:“不知。”
她没有在他面前自称本宫,这便是再一次将自己摆在了弱势的地位。
吴炳言看到她这副怯弱无辜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在这宫里当差了二十几年,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什么
样的黑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