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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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个模特脚下一滑,扑腾一下就掉水槽了!
还好水不深,就二三十厘米,天气也不算很冷,那模特一扭身,干脆跨过水槽从外面走回后台,一身湿透的春装,倒也不算很zǒu光,不过玲珑身材很是贴身。
伍文定和孙琴看得瞠目结舌,后面的模特自然都不愿意走台,纷纷挤在后面不挪步。
孙琴转头:“看得舒坦?”
伍文定没心肺:“穿得有点多,怎么那个穿夏装的没掉水里?”
孙琴又是笑着一阵揪,两人才想着回嘉德服饰展场看看。
今年的嘉德服饰就不同去年了,早早就开始有人排队,展场里熙熙攘攘都是人,主管们有了经验,早早的安排各种人手接待维持。张熏拿个小步话机纵观全局,早早看见伍文定就出来汇报:“基本上一开馆就开始有人坐下来签单,招商部的解释也不怎么费力,大多数都是在我们各个专卖店去实地考察过的,主要是区域分布比较麻烦,因为有些老经销商要求扩展到临近地区开店,和当地申请有些交叉。”
伍文定点头:“当地申请优先,做得好本地不一定能做好外地。款式呢?今年反应如何?”
张熏自信:“今年对流行趋势的把握应该比去年好,无论泡泡袖,小收腰,中长袖,一些组合的特点我们都抓到了,到了展会我上午也到处看了看,我们还是有竞争力的。”
伍文定也不懂女装:“保持这个势头就好,现在不是营销为王的年代了,产品是根本……我先走,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估计也没什么事。”
说着就转身,孙琴还给张熏做拜拜。
等常韵过来,奇怪:“伍总呢?”她也看见了,正好在接待一个大商场经理,多说了两句。
张熏还在发愣:“这就走了?这几天几百个客户,几千万呢……”
常韵伸长脖子看:“啧啧啧,你看我们这老板,真不是一般人,估计还有什么大业务要做?”
是有业务,孙琴和伍文定到潘家园倒腾假古董回去当饰品卖,好几万的货。
由于摆明了是来买假货,就一点压力都没有,尽挑着看起来古sè古香的做假货买,两三百一件,搞批发似的,伍文定还尽往着地摊上找,大门大店的一律不进,最后一个老头干脆把两人带到附近一个居民楼的车库,让他们尽情的选。
太新的不要,太破的也不要,最好是价格又便宜,又带点土疙瘩,造型奇特的物件,就算是臆造的款也无所谓,最后干脆约订了一个长期供货的意向,等孙琴拿到杂货铺看看销量再固定每个月发什么货。
满载而归,老头姓陈,收了钱就把伍文定他们之前买的一起包扎装箱发运,约定以后先款后货,每个季度他会寄些照片过去当做选货样板。
剩下三四天,白天伍文定和孙琴就骑自行车满城逛着玩儿,晚上听听常韵张熏的汇报,不置可否,让二位高层回了房间讨论,更觉得老板深不可测。
深不可测的老板送走高层,回头开始煲电话粥。
米玛有新想法:“你回来我们去拍婚纱照”
伍文定回头偷偷看孙琴的方位,压低声音:“不太好吧?”
米玛理直气壮:“难道等宝宝生出来我们抱着拍?也不可能我腆着个大肚子去拍吧,赶紧的,趁着还看不出来!”
伍文定想想小心:“要不回头我找家影楼打批发?”
米玛难得大恨:“我一辈子就这一次,你有四次,你还叫我打批发?”
伍文定发愁:“那叫我怎么办哦,同时找四家影楼,我跑场?”
洗完澡出来的孙琴听见了,哼哼笑:“我放你一马,第二天陪我去照……”
米玛听见了:“你不管,我去找陶子说,小青我说什么就什么了!”啪的挂了电话。
不多一会徐妃青电话就打过来告状:“米姐说叫我成了已婚妇女才能拍婚纱照!”
孙琴拿着电话的:“我说也对!”徐妃青吓一跳,也啪的就挂了电话。
伍文定正给孙琴擦头发呢:“你穿旗袍拍照保证好看……”
孙琴嘿嘿:“别说好听的,挨个都得穿,别以为跑得掉,西装、民国装、长衫马褂、礼服、打渔装、皮卡丘,各种稀奇古怪的,一个都不能少!”
伍文定惊骇:“婚纱照还有皮卡丘?”
孙琴大乐:“这是我喜欢的,当然有,陶子肯定不会少了学生装,教师服,你可以叫小狐狸精和你拍医生护士装,米玛嘛,肯定还要拍民族服装,不过估计她的衣服都得自购自改,我是不会给她改的,越改越生气!”
伍文定嘟哝:“这是拍婚纱还是搞制服控?”
孙琴理所当然:“别以为只有男人想象这些东西,你就乖乖的演好你的角sè!”
一个男人一生拍一次婚纱照就够折腾人了,伍文定还要拍四次!
活该!
第二百五十四章 办证
第二百五十四章办证
第二天就要结束展会回重庆了,孙琴靠伍文定怀里看落地窗外夜景:“这几天日子还是过得舒坦。”
伍文定呵呵笑:“一定会努力改进,我也很享受。”
孙琴轻笑:“如果那时我不和陶子赌气,把你甩了,不就便宜她了?”
伍文定有心计:“你怎么跑得掉?我都想好了,先去那边石凳坐坐等你上钩,如果你再不来找我,我就厚脸皮去你教室找你。”
明知道是鬼话,孙琴也听得开心:“然后呢?找到我然后呢?”
伍文定声音低沉:“你是那天上乌鸦飞,我黄狗追……”
孙琴开始笑得打跌:“你才是乌鸦!你这明明是山歌……米玛结婚的时候……你咋不唱?”
伍文定还真曲不成调的乱哼哼:“你是那前面的螃蟹横着爬,我是那后面的豌豆跟着滑……”所以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诗经当年也不过是这样的市井俚语嘛,伍文定有把这些高雅化的趋势。
孙琴笑得一阵乱扭,床单滑开,光洁的上身露出来。
伍文定忙着遮光:“掉了,掉了嘿……”
孙琴扭头看他柔声:“我怎么就会掉你这坑里了?”慢慢闭上眼,嘴角勾起一丝欢笑。
伍文定迎上自己的嘴唇:“我才是掉你坑里了……”
孙琴不解的睁开眼睛,夜光下泛着妖冶的光芒,几丝颊边的头发无意间滑在嘴角。
伍文定责怪:“打啵儿都不认真,不专业……”加快动作。
姑娘感觉到填充,终于明白什么意思,细喘几声,伸手挽紧爱人的脖子,嘴唇贴紧,却是为了方便自己翻身上位,启动马达,开始逐渐拉快频率……
伍文定是真有点恶趣味,当孙琴渐入佳境,胡言乱语要求伍文定加快的时候,俯身压住姑娘,孙琴就突然觉得背后的床单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硌了自己一下,下意识伸手一摸,一个亮晶晶的绿欲戒指,不由得xìng致一跑,兴致上来,真是娇艳如花的娇嗔:“你……你又搞这些东西!”身子还有惯xìng的动了几下,注意力才在手上。
伍文定得意:“那天在潘家园看见的,应该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上面有s孙琴伸手给他:“戴上!”
伍文定乐滋滋的给她带食指上,孙琴面若桃花的远近看看,感受一下伍文定状态还在,催促:“死人,还不……作一下?!”
伍文定赶紧继续……
第二天坐飞机上,孙琴还翻过去反过来看,终于疑惑:“但是我觉得这事儿不对吧?我俩也不是那么穷吧,还整个二手戒指来戴?”
伍文定还得意:“妙趣天成,你叫我再去随街走走碰见个刻了tw或者xp;w的几率是真比那仨高数百倍都不止。
到了重庆,直接开车回家,刚在掏钥匙,徐妃青就打开门,不做声不做气的就往伍文定怀里扑,孙琴不动声sè一把拉开伍文定:“来给姐姐抱抱……”
徐妃青刹住车弹开,活泼:“终于回来了,汤还没冷,喝点不?”哪有原来那种清冷影子?
伍文定还是伸手抱抱:“那就喝点。”
孙琴自己走前面:“我那碗你帮我喝了……陶……我回来了……亲一个……”
徐妃青趁机偷偷亲一下。
米玛居然没坐沙视,靠沙发站着,说是坐一会就得起来站站。
陶雅玲都忍不住撇嘴:“您这也太过了点吧,才一个月不到,三四个月以前都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
米玛没脸皮,嘿嘿笑。
伍文定也假模假式的靠过去听肚皮,扁扁的,也不知道听个啥。
孙琴开始发礼物,都是在潘家园买的稍微好点的东西,徐妃青是个白欲佛像小吊坠,至于欲好不好就不知道了,徐妃青小惊喜:“谢谢孙姐,帮我戴上?”小姑娘一直都没什么首饰。
没给米玛买首饰,全国人民能比过她的也是极少数,一把很小很小的小金锁,说是给宝宝的,米玛也高兴的接受。
陶雅玲就是一个欲镯子,伍文定选的,价格不算很贵,三万多,孙琴也没多在意,陶雅玲喜欢的戴上。
米玛伸头:“你自己买了些啥?”
孙琴显摆:“乱七八糟一包,后面货运还会发一大堆东西过来。”
米玛有兴趣:“到时候要让我挑一挑。”
孙琴大方:“随便你挑,都不值钱。”
米玛歪嘴:“值钱的我看看?”
孙琴嘿嘿笑:“喏,这就是伍文定给我买的值钱东西,两百块,二手戒指……”
都来欣赏,还是好看,绿油油的嘛,都没鉴赏力,其实花了大价钱。
伍文定给陶雅玲买了台ibmt定点头:“那你就通知她。”自己直接去办公室。
朱老太果然没一会就过来:“你这上班时间可真够晚,我都要回去吃午饭了。”
伍文定还是热情:“您也没说提前给我说一声,我一般上午在学校,今年毕业,还是有些事情要做的。”
朱老太这次才算是回去专心找来伍文定的履历表了解了情况,反正无聊时间大把:“看来你对做生意很有心得?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规模?”
伍文定谦虚:“年轻就允许失败,所以误打误撞有点成绩。”
朱老太直接:“我的朋友有些资金是闲置的,投到公司来吃点利息怎么样?”
伍文定笑:“这是基金会组织,主要是花钱的,您就不怕血本无归?”
朱老太口气大:“也算不上血本,只是闲着也是闲着,你这怎么会亏?”
伍文定摇头:“我们不接受外来投资,集团本身都不缺乏资金,我们一个下属投资部更是花钱的,还找投资来做什么。”
朱老太呵呵两声:“钱不是多多益善么?”
伍文定看看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您觉得钱是用来做什么的?”
朱老太靠在椅背上:“你觉得是用来做什么的?”
伍文定坦言:“一个人能花多少钱?所以留下必要属于个人的,更多资金应该拿去帮别人,而不是利滚利。”
朱书记再往椅背上靠一点:“你在教训我?”
伍文定笑:“不敢这么说,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我也是这么在做的,所以不太喜欢掺杂过多因素在这个单纯的事业里面。”
老太太教训人:“年轻人,你是生活在这个社会里面的,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权衡比较各方面的情况。”
伍文定泰然:“我一直都避免和各方面打交道,简单的挣钱,再用到需要帮助的地方,大不了都不要,我另起炉灶就是了,这个地方不行,我换个地方,您这各方面总有疏漏的地方吧?”
朱老太小眼睛紧紧看着伍文定:“你觉得你可以抵御一切?”
伍文定笑笑:“不敢这么说,我就是个老百姓,只能选择退让的。”
老太太有点冷笑了:“你很清高?看不起权力?”
伍文定摇头再点头:“用对了的权力我是敬畏的,没用到点子上嘛,呵呵,不太好说。”
老太太摇头:“小伙子还是年轻啊……”
伍文定点头:“您的年纪也不年轻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朱老太疑惑:“我很奇怪,你一个一般商人家庭的孩子,有什么倚仗可以这样?”
伍文定笑起来:“倚仗……您认为一个人就非要有倚仗才能和您平等对话?”
老太太轻言细语:“没有倚仗,你就不担心护不住自己和身边人的周全?”这才是赤luǒluǒ的威胁。
伍文定更想笑:“我是个没有什么底线的人,您跟我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我给您透个底,任何情况下,我都有把握取一两个人的xìng命,只是看值不值得。”
老太太有点被激怒:“你这是在威胁我?”这就是只许州官点灯的典型。
伍文定懒得废话:“我尊重您的年纪,未见得尊重您这个人,您如果想做点什么,麻烦先去国安部或者民委把情况调查清楚,找个靠谱的人问问再做决定,免得伤了您的老胳膊老腿。”
老太太气冲冲的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转身出去了。
伍文定没什么表情,看着一边的落地玻璃窗,除了一会神,干脆打电话给丹增,请他联系一下上次那个民委的领导,说自己要一次xìng把三张结婚证都给办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干必求精
第二百五十五章干必求jīng
中午,三位姑娘自己端着打包的盒子上楼,时髦的洋快餐,伍文定连吃三个汉堡,连孙琴没吃完的半个也帮忙收拾了。
米玛tiǎntiǎn手指上的番茄酱问:“上楼就听杨静打小报告,说书记气冲冲的走了?”
伍文定笑:“敢打我的小报告!这个月扣她奖金!”
孙琴懒得关心,端了可乐杯子,溜达到自己那边去,打算中午休息一下。
徐妃青认真,一直都不太喜欢老太太的气势:“有什么事情么?大不了我不要结婚证了,我可不愿意你对她低声下气的。”
伍文定接过她递过来的薯条:“生活在这个社会上,与其让别人千方百计来防范你,不如让别人知道你在做什么,接过谁知道来这么个不着调的老太太。”
米玛还是有大局观:“然后呢?”
伍文定嘿嘿笑:“然后我就打算干脆把结婚证都办了。”
徐妃青着急:“那你不是把把柄jiāo他们手里了?”
伍文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