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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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奎就又不说话了,专心做事,还顺便把马厩羊圈都修缮了一遍,看上去也是风格严谨,做工细致,和孙明耀差不多,都比伍文定这干粗活的好不少。
徐妃青收拾完早餐的碗碟就和母亲坐在长廊下笑眯眯的看,给母亲讲家里的生活安排,听得田淑芬一会笑一会惊的……
很和谐的样子。
于是三天后,在姑娘们的旗袍还没有定做到手,米玛的轮班便宜还没占到,算是放下心里大石头的田淑芬两口子就告辞回家了,还死活不要伍文定送回去,说要在贵阳到处逛逛,还是送上火车,依依惜别的离开了。
站在月台上的徐妃青看着火车远去,脸上却没有太多伤感的表情,伍文定好奇的询问老婆的心路历程:“以前你妈陪你到处走走看看没怎么分别过,可你却不怎么很粘她的样子。”
徐妃青伸手挽住他才踢着脚下的小果皮开口:“瞎子就是瞎子,看不到东西的瞎子就不是正常人,无论父母还是什么都只是个……是个……什么来的,反正就是几个字,亲情也在,什么都有,可还是不如睁开眼看见你那种依恋……”
伍文定蹲下去点:“那时我背着你呢,再试试?看重点了没。”
徐妃青原本有点逆流成河的小情绪就给撵走了,笑嘻嘻的爬上伍文定的背,指指铁道的远方:“这个看上去还是有那种告别的味道,轨道越来越远,越来越窄……”
伍文定没那么文艺:“那叫透视!你这没见识的!”哈哈笑着就往站台外走。
没见识的大姑娘笑着就拉他的耳朵当方向盘。
只是刚走到车站口,伍文定突然一下就站住了,徐妃青好奇怪的探头问:“怎么了?”
伍文定很有点害怕的表情:“那啥……田得标的眼睛也是我治好的呢!”
徐妃青就怎么都忍不住自己的笑了,一点不淑nv的趴在伍文定背上一阵luàn捶的笑。
其实田得标还真不用担心,他是由正常人致盲的,没那种感受,现在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光线,更是每天虔诚的念经打坐敷yào膏,搞得墨镜下面总是黏糊糊的。
但是一到值班时间,他就提一根警棍,笑眯眯的站在电梯间送各位下班。
以前这里就来过几次,记得地形,所以稍微熟悉了以后就比较熟练的巡逻值班。最后坐在前台桌子边的椅子上打坐。
另外三个执勤的保安就很景仰:“田哥……您是不是那种可以听音抓暗器的高手?”
田得标现在笑得跟得道高僧似的:“我还早得很,伍总可以……”
保安其实也是从成都那边调过来的,不过尽量找重庆人,因为伍文定一直强调家庭才是第一位的,所以也见识过伍文定的威力,更是明白能穿这套制服的人真是高手。
于是有时还chōu空和田得标切磋动手。
终于在有一次对练当中,田得标太过专注,无意识的就睁开了眼,除了眼前的yào膏mímí糊糊的,他一下就看到了对手,喜不自禁的搂住这保安在脸上吧嗒亲一口,把这小伙子恶心得跑卫生间一个劲洗脸!
第二天,田得标终于又像一根标枪一样站在伍文定桌前:“感谢您,我恢复了,那我就要归队了!”
伍文定点头:“那就好,心中常有善念在,别过于杀戮就好,你去吧……”
田得标终于咕噜一下笑出声:“您这口气就好像老师傅让徒弟下山似的,不过也差不多,您这也和再生父母差不多了!”
伍文定一脸厌恶:“说得这么恶心,我比你岁数还小点,听小陈说昨天你搂人家亲一口,你是不是眼睛好了不太正常?赶紧回去找你们老齐去!”
田得标还是笑,脸上尽量严肃,立正敬礼:“是!”
然后还是知道去给张树林汇报一声,才风风火火的归队了。
米玛才不关心这些,摇曳着猫步过来给伍文定看自己的旗袍:“怎么样?孙孙说穿旗袍就要配这种步子。”
伍文定笑着小鼓掌:“再找一柄檀香木扇子你拿在手里半遮面就漂亮极了。”
米玛就很有兴趣:“哪有?我们去买一把!”
伍文定想想:“估计那边工艺品商店有……”
两口子就不上班,买扇子去!
一上街,米玛这打扮就确实很抢眼了。
其实街上也不是没有人穿旗袍,何况现在旗袍裙也是一种流行,可要么小姑娘穿不出那种风姿,要么就是老阿姨没了青chūn气息。
米玛最后居然真定做了一件白sè的旗袍,为了不太过礼服化,在孙琴建议下,都选的及膝的旗袍裙样式,另外各做了套正宗的旗袍,偶尔穿。
这一件白sè旗袍裙是深蓝sè滚边,上面有点青huā瓷似的点缀图案,领口到腋下都是盘扣,脚上一双银sè凉鞋,穿在米玛身上怎么说呢?
美!很美……因为她的肤sè有点黑,和旗袍形成强烈反差,本来相貌和身材就不用说了,加上最近的短,到处感觉都有一种对比的美感,最后才配上她一贯自信群嘲的表情!让好多人都暗自咒骂她挽着的伍文定!
伍文定乐在其中,还去帮米玛选了一对rǔ白sè镯子来配旗袍,有机玻璃的,便宜,十五块!
米玛戴着觉得还tǐng喜欢,打算拿去和自己过百万的项链一起收藏。
伍文定这小气鬼也真是好意思!。
第五百一十三章 叛徒
孙琴在店里忙活,穿着墨绿sè的旗袍裙,外面还是罩着那件工作围裙,人稍微有点多,所以一直忙到中午过后快两点,才蹬蹬蹬的扯下围裙上楼去吃饭。
徐妃青帮忙把饭端过来,自己也才端个盘子跟着吃,孙琴多惊讶:“你也这么忙?”
徐妃青点头:“今天不知道是哪个公司搞什么会议,送了好多套过去。”
孙琴点头笑:“那可赚钱了。”
徐妃青翻小白眼:“可没你赚的多!”
孙琴郁闷:“今天遇见个讲价的,刺绣的包,一个劲儿嫌贵,嫌贵你别买啊。”
徐妃青态度好:“跟她解释嘛,都是人家一针一针手工绣出来的,又不绣的。”
孙琴哼哼:“我没那么好jīng神慢慢解释,我就直接告诉她,一分价钱一分货,稀饭吃了不经饿,随便她!”
徐妃青哧一声:“你这腔调就是活脱脱伍哥的样子。”
孙琴正要说什么,就听见电话在响,一接听就是米玛很有点惊喜的口气:“双双喊我妈!嘿嘿……”她今天偷懒,在家玩,所以徐妃青才等着孙琴一块吃饭。
孙琴不耐烦:“多稀罕!一天吃那么多nǎi,也该喊声妈了,好好教她喊姨!”
徐妃青在一边哈哈笑。
等晚上下班回到家,还是都轮流去逗双双开口喊妈,吐字多清晰的,一口一个妈,伍文定抱她也喊妈,米玛笑得打跌:“这是爸!喊爸!”
双双就挣扎一阵:“哼……博!”
陶雅玲属于事事不愿落人后的,在一边提前教育二丫:“爸!爸!”孙琴这讨厌的还在一边接嘴占便宜:“哎!”
于是二丫就挑简单的学,多大声音:“哎!”
伍文定才笑得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懂得挑挑拣拣,不是死心眼!”
陶雅玲觉得nv儿受了表扬,自己才乐呵呵的抱着二丫亲一口,二丫却突然很清晰的:“爸!”
徐妃青端着的水果盘一下就给笑翻了。
于是如何纠正两个nv儿正确分辨爸妈成了家里的首要问题。
孙琴靠在一边笑眯眯的看,徐妃青拿手肘碰她:“是不是也觉得可以要个孩子?”
孙琴一阵摇头:“再看看!我觉得太麻烦。”
徐妃青就探讨:“什么地方麻烦?”
孙琴转头:“青chūn期!”
徐妃青吓一跳:“不是吧?你要等她们到青chūn期?!”那可得十好几年呢。
孙琴嘿嘿笑:“你要生自己生,别等我,我是真不喜欢小孩,你什么时候看我抱过她们俩?”
徐妃青疑huò:“为什么呢?”
孙琴偏脑袋:“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小孩烦闹得很!”
徐妃青就叹气,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先走一步。
晚上孙琴也给伍文定嘀咕:“你不会催我生孩子吧?”
伍文定拨làng鼓似的摇头:“没有没有!”
孙琴试探的问:“你是不是也不太喜欢小孩?”
伍文定纠结一阵才点头说实话:“双双是米玛自己想要,二丫更是计划之外,既然来了,肯定要好好疼爱,不过我自己是真没做好准备的。”
孙琴就很有同感的样子:“就是就是,我觉得我们都还在玩呢,一想到孩子以后半大不大的跟我们那时一样,就心慌!”
伍文定想想:“其实你的意思我知道,我也是觉得有点,这孩子的教育问题太重要,长大这么十多年,人生观世界观定型之前,做父母的责任好重大的。”
孙琴被伍文定发掘出内心感受,多欣喜:“就是这个意思,要负责的!最烦那些什么都不懂就要生孩子的……嗯,我不是说米玛啊。”
伍文定靠在chuáng头,双手放脑后:“嗯,我们家现在说起来经济条件也还不错,孩子估计不用吃什么苦,可这样出来的孩子不一定就是好的,我自己都还没想明白怎么教育孩子呢,双双和二丫估计是有得苦头吃。”
孙琴笑得鬼头鬼脑的:“估计二丫恼火一点,陶子要求那么多的。”
伍文定下决心:“那我就要当个慈父了,解救nv儿!”
还真被孙琴说中了,自从二丫开始能清晰的发出单音节以后,陶雅玲就开始不厌其烦的搞幼儿教育了,主要是家里有个随时可以比较的啊,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
双双就幸福得多,大多数时候都被米玛毫不在意的丢在地上到处爬,也不给她买什么益智玩具和教材,就把米玛那些价值多少多少的珠子项链什么的抓在手里乐呵呵的玩,还好都是有链子的,不会不小心吃下去,可这也经常把路过的徐妃青吓得够呛,那颗几十万的蜜蜡珠上就没少留下双双牙齿印!
伍文定能做的就是经常打岔,把俩nv儿送到伍钦那边去,免得家里这两个走极端的教育方式害了nv儿。
可这么断断续续的强化教育,在要过chūn节的时候,二丫就能勉勉强强说话了,只是让陶雅玲比较郁闷的是,不知道二丫是不是都回头用外星话和姐姐沟通过自己的学习经验,一直没有参加强化教育的双双也能勉强说话,关键是双双还能站着跌跌撞撞走路了!
伍文定只好搂着老婆安慰:“双双是姐姐嘛,大好几个月的,二丫已经很了不起了……”
米玛就很得意,经常在家要求双双走来走去表演:“去……过去喊姨!”双双就艰难的扶着沙发、椅子和桌子脚歪歪扭扭走到厨房徐妃青身边仰头,nǎi声nǎi气:“姨……”
徐妃青又高兴又心疼的赶紧抱起来:“乖……乖……吃点糊糊……”
嗯,看表情,估计双双是认为自己是姨生的孩子。
陶雅玲就在检讨自己是不是让二丫的身体锻炼没有达到双双的地步。
孙琴没有兴趣参与这些事情,因为她决定还是把婚礼放在这个chūn节后举行,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准备的。鉴于二月的chūn节和情人节没相差几天,她就决定把婚礼放在情人节举行,反正都是送到海南的机票给宾客,时间紧的当天来回都可以。
于是她一过新年就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自己的婚纱,确定要邀请哪些宾客,同学老师,至于其他婚礼现场,宾客住宿什么的都推给伍文定去cào心。
伍文定其实也没那么cào心,早就想好了一些东西,画图做效果图,还找陶雅玲帮忙,nòng好了就直接jiāo给林志刚,让他在那边做准备,自己只需要到时候检查一下,至于宾客,伍钦倒是觉得除了一些至jiāo好友,大多都参加过陶雅玲的婚礼,就没有必要再请到海南去,难得解释。
孙明耀果然这几个月鼓动了一些同道好友,订了几艘艇,安排在chūn节前到货,到时候一帮人就参加婚礼验收新玩具一并完成,说起来他那边的宾客是远比伍钦这边多的。
张思琪也比较忙着清理自己的姐妹名单,只要那时候腾得出来时间的,都邀请过去,据说连那个曾经对孙琴有意思的陈尚文一家都要过去。
陶雅玲笑着看手里的一些场景手稿:“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太神奇了一点?你和别人结婚的婚礼场景效果图,还要我来帮你画,关键是你的nv儿也依依呀呀的要看!”
伍文定负责画铅笔稿,陶雅玲自己拿主意上sè,毕竟她对sè彩的感觉更敏感一些,伍文定就顺手抱过nv儿看图:“这是孙姨的结婚场景图哦……”
二丫就欢天喜地的伸手抓:“姨……青姨……”
陶雅玲就捂头:“我终于发现徐小青这个狐狸jīng的惊天大yīn谋了,两个nv儿都跟她最亲,这长大以后,甭管家里有多少孩子,都是向着她的。”
伍文定哈哈笑:“她不是亲妈就没有教育的压力嘛,慈母多败儿,她就是这种。”
陶雅玲更郁闷:“难道她就是打算把这些孩子都教成败儿,只让自己的孩子成才?”
伍文定忍不住翻白眼:“您真高看她的能力了,这得要有好强多线cào作的能力才可能完成吧?”
陶雅玲想想也觉得好笑:“她有没有给你说要生孩子的事情?”
伍文定点头:“提过,不过顺其自然,她自己也承认只是看着双双和二丫有点眼热,可真要家里再添个孩子,她也觉得头疼,有点luàn。”
陶雅玲嘻嘻笑:“她也知道啊?我还以为她就只是在专mén等着孙琴结婚,然后就马上生孩子。”
伍文定把二丫放在自己大tuǐ上慢慢练习站立:“没那么急,又不是桃太郎,说有就有的。”
陶雅玲随手拿张图上sè,一阵端详以后好奇:“这是你最后一次婚礼了吧?有没有什么失落的感觉?”
伍文定撇嘴:“老实说,男人大多数都不是很在乎婚礼吧,都是nv孩子有个婚礼婚纱的梦想。”
陶雅玲哼哼的冷笑:“那你前年的婚礼就不是很想办了?”
伍文定变得快:“我就是那少部分嘛!”
陶雅玲顺手就是一脚,二丫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