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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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躲在孙琴的阳台上做事的,有时对面楼的一哥们还好奇的在阳台上张望,他也点头回笑一下。
孙琴最早发现,因为是她的房间嘛,看了一眼主动要求:“我要相框!”因为一张木板上摆着一个心形的相框,一个心形的首饰盒,一个心形的风铃串,都还是泥巴阶段。
陶子是闻到了环氧树脂的刺鼻气味来看的,所以伍文定才在阳台上做。她先指定要了首饰盒才嘲笑:“玻璃钢的怎么可能撞击出声音,那个风铃完全不会有清脆的声音的,哈哈……”伍文定大失败,连忙想补救办法,最后还是跑街上找个都要收摊回家的首饰铺买了人家一套旧的高温火焰器,回来把自己收藏的几个袁大头化了,直接用模具做成银吊坠,只有上面的心形主牌是玻璃钢的,看得孙琴和陶子扁嘴。
米玛这傻姑娘还不知道自己得了最好的东西。
到大年三十晚上前终于做完了。因为他实在没停歇,陶子又偷懒不想做饭,年夜饭就是吃速冻饺子,米玛觉得新鲜,孙琴很是撇嘴,不过陶子说不做事的人没权利闹,饺子都还是她煮的。
不过陶子的蘸料实在没有什么新意,孙琴一尝就喊伍文定刚给她重新弄过。伍文定还在忙最后的包装工序,没注意到什么过程细节,洗洗手就去厨房给孙琴搞了一小碟五颜六色的蘸料,自己又去忙了,说再过十分钟就过来一起吃饭。
孙琴很有信心,自己不尝就推给陶子,陶子愤愤的蘸了一个饺子,咬了半个,愣了一下,大声喊:“伍文定,我也要弄一碟!”
米玛本来尝了一个陶子的觉得也很好吃,这时也凑热闹来蘸蘸吃一个,好惊奇:“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还是用普通话说的。孙琴哈哈笑,好得意。
于是做完事出来的伍文定莫名其妙的就给陶子掐了一把,还去做了三个小碟的蘸料,不过还是倒了点酒的,他和米玛是白酒,陶子和孙琴是红酒。
伍文定请陶子做领导感言,陶子不推脱:“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不管以后的情况怎么样,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和和美美。”
孙琴也说:“希望大家都身体健康!”
米玛觉得是个很神圣的许愿仪式:“明年一定要生个小宝宝!”
伍文定还没来得说话,就差点给一下倒进喉咙的白酒噎住,不停的在一边使劲咳,呛到气管了。
米玛很不满,看着也笑得一塌糊涂的陶子和孙琴:“为什么你们都觉得这个事情很好笑?我是很严肃的!”
陶子还算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个时间会说,才觉得好笑,现在只顾着给伍文定拍背。
孙琴实在是被惊笑到了,艰难的开口说:“你……给宝宝喂奶……倒是准备好了……”
米玛一口就喝了小杯子的白酒,一扭腰:“我不管,反正今年我必须生一个。随便你们生不生。”
伍文定暂时还不能说话,陶雅玲想了几天的说辞有用处了:“伍文定还没有毕业,所以没有办法结婚拿证,那么生的小孩就没有办法上户口!”
米玛不介意:“户口拿来做什么?往我们草原上一扔,没人管你有没有户口!”真彪悍的母亲!
孙琴开始挟饺子吃了,含含糊糊的说:“随便你,不过肚子大着怎么去上学?”
米玛说:“今年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了,上完我就休学过来了。”
陶雅玲觉得不可思议:“你辛辛苦苦考上大学,说不念就不念了?”
米玛幸福:“也不辛苦,不过遇见阿定就不用读了,没什么用,只要有阿定就足够了。”
孙琴佩服:“您比我还想得开。”
陶雅玲很想开个会谈一谈,当年孙琴也是很大言不惭的说不是伍文定还不来这学校了。这又出现个说不读就不读的。
伍文定涨红一张脸终于恢复正常点了,自己又重新倒一杯酒:“我祝三位美丽大方的姑娘,幸福开心。”自己也一口闷了。陶雅玲和孙琴很有仪态的端起红酒杯谢谢了才抿一口。
米玛刚才已经喝了,就眼珠子一转,给自己和伍文定一起倒上:“祝你明年帮助更多的人。”本来想说普度众生的。
伍文定也笑眯眯的的接受了:“感谢你一直的帮助,一起努力。”
陶雅玲也给自己和孙琴倒上,再给伍文定和米玛倒上:“我也祝你明年学习工作更进一步。”
伍文定点头:“我要和你一起共同进步……。”
孙琴把自己的杯子倒一半给伍文定:“好好对我好,对我们好。”
伍文定庄重的点头:“一定的。”
接下来三个女孩子就互相敬酒,陶雅玲还祝米玛早生贵子!
其实年夜饭因为只有速冻饺子,没吃多久,主要就是喝酒了。米玛和陶子喝得红彤彤的脸,孙琴则有点发白,伍文定没什么变化。
既然有点家的气氛了,就坐沙发前看看今年的春晚了,不过都不认真,孙琴去摆弄她的咖啡机,米玛偷偷摸摸的在阳台上摆弄军火,考虑怎么整出大动静,陶子斜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拿个苹果在削皮,眼睛不看电视看伍文定,因为伍文定在帮她捶腿:“你别说,这样真的自在很多,不像在自己家,爸妈总是看着我,起码不能这么斜躺在沙发上吧?如果过年就更烦了,也许还要走亲戚,跟要求坐有坐相的了。”
伍文定笑:“怪不得那么多年轻人急于独立出去。”
孙琴拿个托盘装了四杯咖啡过来,现在好像对于当面伍文定和那个女孩子单独稍微亲昵点也没有那么敏感了。
陶子熟练的拿水果刀把苹果在手里分成几块,放在茶几的盘子上:“米玛过来喝咖啡了,等会下楼去放。”
孙琴吹嘘:“我可是敢把鞭炮在手里点燃了扔出去的……”
米玛一步几回头的过来坐下:“早知道就不搬上来,就放在后备箱,等会下去放就是了。”
伍文定经验丰富:“有些还是在楼上放好玩,也可以远远的看整个城市的感觉,可惜我们这里不算高。”
米玛说:“我在成都过年看见过,成都很平,烟花全城放起来很壮观的。”
陶子就奇怪了:“那你怎么没有放过?”
米玛郁闷:“有的是人动手放,我只是在家偷偷找小黄炮放过。”
“小黄炮?什么东西?”孙琴奇怪。
米玛比划一阵:“威力很大的,我二哥他们都是偷偷拿去黄河湾炸鱼的。”
伍文定后怕:“那是**吧,你爸也是,这么危险的东西都被你弄到。”
伍文定到阳台看看火药堆有好几盘几千响的鞭炮,还有数十根礼花弹,十几盒各种地面礼花。就自己去翻个搬家剩余的纸箱子过来把东西装上:“我们现在就下去放好不好?现在还不算人多,等会太闹了。”其实已经能听见零零星星的爆竹声了。
米玛就跳起来支持:“好好好。”
孙琴也跃跃欲试:“我去找根混子挑鞭炮。”
陶子稳重:“我去拿相机和电筒。”
下楼以后,伍文定说:“先放一挂冲冲气氛。”自己就拆开一盘,拎着爬到卫士的车顶,车尾还有梯子,真适合。
他点一支烟,就直接拿手拎着点燃鞭炮,三个女孩都跳远一点。
“嘭、呯、啪……”拎在他手上的鞭炮就炸起来,其实这样一般的鞭炮拎在手里一点都不危险,只要穿了长裤,溅到裤子上也没有什么力了。
米玛胆子大,也拆开一挂爬上去,伸手在伍文定嘴上拿下烟点燃,结果炸响之后还是被垂下来的火光吓一跳,随手就一扔,两脚在车顶上跳。
孙琴还是有点怕:“我也要上车顶去!”
陶子不介意:“你爬上去,我给你们照相。”
米玛过来接应孙琴:“你把那箱都递上来好了。”
分量还不轻,孙琴先推举上来,自己再爬上来,都有点喘气了。
过一阵陶子看上面欢乐,也爬上来。
先放礼花弹,胆子大点了就开始把地螺陀之类的点燃了扔出去,关键是都喜欢在伍文定嘴上拿烟来点,伍文定只好含了三只烟在嘴里!
一阵放火爆炸行为以后,带着一身的硝烟味,四个人才乐呵呵的回楼上。
等全国上下都在春晚满怀深情的迎接除夕钟声倒数的时候,三个女孩子都分别去洗澡出来,跟伍文定在阳台上看热闹了,一瞬间的漫天烟花和闪烁红光,间杂着消防车的呜呜声。
过年了……
第一百零四章 管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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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直到凌晨2;3点以后才休息,伍文定是陪着陶雅玲休息的,没什么特别含义,就是轮到她了,这是米玛的功绩,她一定要推行一人一天的轮流制度,不分大小。
伍文定还是一早就起床了,偷偷把自己的做的新年礼物放到三个女孩的床头,自己才跑到楼下去洗车。
楼下漫天满地都是鞭炮纸屑,就像北方冬季白雪皑皑的样子,很有点神奇的艺术气质,两辆车也不能免罪,都给铺上了很多渣子。
伍文定身体好,也不嫌水冷,拎着水桶就挨个擦洗,重庆的冬季虽然不怎么下雪,还是很有点阴冷的,呵着白气,还把冷水泼在车上清洗,等全部搞定,他自己头上都有点冒蒸气了。
他蹦蹦跳跳的收拾好东西,又一口气跑上八楼的家里,就当是晨练了。
打开门,还没什么动静,他就轻手轻脚的开始做早餐,打算如果上午都还不起来,就接着做午饭。
自己几口就把早餐吃掉,把客厅的音响打开一个很小的声音,自己坐在阳台上的电脑边开始看文件。
过年以后就先要去一趟河南,朱仙镇附近的那批古玩可以安排发掘后,然后就要把很多精力放在服饰公司的总攻阶段了。
米玛算是起得比较早的,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全部是彩色纸丝蓬松着裹成的礼品团,迷糊而惊喜的小姑娘扯开纸丝才看见一副镶嵌着她和伍文定照片的风铃,上面是带点经筒风格的玻璃钢圆筒,漆成金色,上面刻满经文,十多个银色小坠零零碎碎的吊在下面。都是小元宝的样子,也刻了一些经文,不过都是一样的,伍文定这懒人只做了一个小坠的模具。
米玛翻身下床来,拉开窗帘,却发现,伍文定早就在那钉了一颗钉子,还挂了张纸条:“挂在这里哦!”一个傻乎乎的卡通猪还指着那颗钉子。
米玛一边吃吃的笑,一边满怀幸福的把风铃挂上,新年的风吹动风铃,和她的心情一样轻飘飘的欢笑。
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心上人,却想着还在陶子房间呢,不免有点小遗憾,不过打开门准备去洗漱却看见伍文定在客厅里给她做个噤声的手势,踮着脚乐呵呵的过去扑在他怀里。
伍文定抱着她靠在沙发里小声说:“小姑娘,新春快乐哦。今年你又要长大一岁了。”
米玛也小声撒娇:“今年都二十一了,我家附近和我一样大的卓玛都有个儿子了……”
伍文定现在只觉得乐呵:“我自己都还是个小鬼,真难想象我有个儿子或者女儿。”
米玛锲而不舍:“又不费事,我的姆妈和小姆妈都等着帮我们养呢,等你喜欢了再抱回来玩就是了。”
伍文定摇头:“我觉得自己的孩子就要自己养育呢,不然怎么会有感情?”
米玛欢喜:“那你是同意了?”
伍文定笑:“顺其自然嘛。”
米玛不满:“怎么自然?你每次都那样……”他们俩算是比较自然避孕的,伍文定最后都取出来的。
话题越说越深入,米玛脸蛋红扑扑的就要求去晨练一下,顺便讨论新一年采用什么避孕或者不避孕的方法。
伍文定也很有兴致,两人就偷偷的溜进卧室里了。
因为米玛这边的窗外没什么高楼,不用担心偷窥,就不拉窗帘了,因为两人都喜欢看着对方亲热。
由于前面在沙发上亲密的说了好一阵,都有点动情,进入状态就很快了,米玛一边把伍文定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一边用热烈的眼神看着他在卖力的运动。
可是正到两人状态巅峰的时候,就听见外面走廊上有门打开的声音。
伍文定嘿嘿的笑起来,小声说:“我加快点,你别叫啊……”说着越发迅猛了。
本来米玛就正舒坦得不行,下意识的一紧张,身下也有点紧,自己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越发敏感了,又感受到伍文定力量和速度,不得不拿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自己手一拿开,胸前的波动一又太大了,支吾着说:“快……快按住……”
伍文定忙得不行,腰动手动,还要去亲她的耳朵,因为米玛这里的反应也很大。
结果几头一起包围,米玛很快就有点捂不住自己的叫声了,哼哼唧唧有爆发的趋势,就一手拉过伍文定的手要咬,又想起以前越咬时间越耽搁得久,只好随手抓了旁边的东西咬在嘴里。
其实她抓的是自己的内衣,还是套很性感的小内裤和胸罩,这组合成的场景让伍文定不由得血脉喷张,也到了边缘,反过来更刺激得米玛终于爆发了。
米玛这时咿咿呜呜的声音其实很有点大,还想盘住大腿不让伍文定退出去。
伍文定爆发的时候还是挣脱了,因为米玛已经过了最高峰,实在没有力气了。
米玛回味了好一阵才说话:“怎么办啊,我……想洗澡了。”现在的房子就是没有每间都有卫生间,不得不说有点不方便啊。
伍文定帮米玛揉着身上放松恢复:“等会直接去洗就是了,应该是陶子,又不会笑话你。”
米玛难得的脸皮薄:“刚才声音是不是好大?她会不会听见了?”
伍文定笑:“知道声音大还不忍住?”
米玛媚笑:“忍不住嘛……给我穿睡衣,我去洗澡,到处都湿透了,那套内衣不穿了……”
等米玛进了卫生间,伍文定理理床铺才去客厅,果然是陶子,正坐在大桌子边吃早餐呢,勾勾指头喊他过去。
伍文定说:“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天睡得太晚,他们俩就没有折腾了。
陶雅玲白他:“昨晚省下来给米玛了?”
伍文定讪笑:“她起得早,我们没事做,就做做运动……”
陶子忍不住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