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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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言传身教,台下只觉得伍文定边打边唠叨,看得如痴如醉。
孙琴还鼓小掌,转头给陶子说:“这样打多好?一点都不危险。”
陶雅玲点头:“还多有韵律感的。”
米玛为避免两头夹攻她,今天特别坐在最外面嘻嘻笑:“阿定好像个师傅在教徒弟……”真有眼光。
直到比赛时间还有一分钟,哐的一声锣响提醒,那个蓝方对手才一下跳开:“我认输了,我……我想等会再向您感谢。”说着就躬身抱拳行大礼以后,翻出拳台,下去等着伍文定了。
伍文定下来就给孙明耀拉住:“吓我一跳,以为你玩得兴起忘记时间了,等会被取消资格就好笑了!”
伍文定确实是没有注意到时间,有点惭愧:“难得遇见个讲点拳法套路的,有点欢喜,下次注意。”
那个拳手也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打搅,站得有点远,看着伍文定。
伍文定自己过去:“师傅是南方人?”
那人赶紧行礼:“我是广州来的,谢天元,今天得到您的指导,受益匪浅,非常感谢。”
伍文定点头:“不要客气,都是练武之人,我也有收获。”
谢天元连忙客气:“我是代表广州一家俱乐部来的,我个人和我的老板都想请您一起吃个夜宵?”
伍文定想想也觉得无所谓:“等会吧,我可能还要打个一两场,完了如果还有时间,我们一起?”
谢天元高兴:“那我就在后面等着您……”
接下来就没这么友好了,一个九级面对伍文定,一开始就频下杀手,动不动就往着几个命门的地方招呼,伍文定脾气还是好,挡拆之下在他的后颈窝砍了一掌,轻声说:“你这性格,以前仇家肯定不少,我就不废你了,但是现在你力量少了一半,以后多注意养气,别太争强好胜。”把这位吓得不行,还有这样的招式?点穴么?
无惊无险的还解决了一个九级,伍文定就只剩下一个十级的对手了。
可是最后那个十级的就比较意外了,原来是主办方请的人,一直在房间里看直播没有出来过,最后却主动向主办方提出弃权,主办方本来不依,这位就直接说那个重庆来的拳手是他师祖!
主办方非常诧异,带着这个拳手一起出来见伍文定,伍文定不禁失笑,原来是云松的徒弟青云子……去年在青城山一直站在旁边看伍文定和云松喂招的一个中年汉子。
主办方有点挠头,打拳不是目的,这样就取消最后的压轴戏怎么交代?
伍文定说:“要不这样,你去安排个车轮战,我打一圈,青云子第一个,算是表演,我也不收钱。明天的我就不参加了。”他主要是觉得也没什么看头了,没有太多国术含量的东西。
主办方最后也只有这样了,谢天元脸皮厚,听说以后也要求上台打,青云子在一边恭敬得不行,没谢天元活泼,还想找主办方借电话向师傅报告,伍文定说都快半夜了吗,别打搅老人家清修才作罢。
一众赌客和观众听说最后的王对王取消果然很失望,大吵大闹。解说连忙解释原因,说一位是另一位的长辈,所以根本没有可比性,现场赠送一场车轮战,赌一些稀奇古怪的项目,请各位谅解。
伍文定正要上场,就好奇的问谢天元这是赌的什么项目,谢天元熟悉:“比如赢家上台第一只脚是左还是右,被击倒的人头朝向哪方……”
伍文定忍住笑:“头朝着柱子呢?”
谢天元理所当然:“**全收!”
伍文定好心:“你等会别朝着柱子啊……”
谢天元笑:“我主动下台……”
伍文定奇怪:“这个怎么算?”
谢天元低声:“**全收,我有1成……”
伍文定晕:“你把我撵下台认输好了!”
后面的车轮战算是观赏性颇强,伍文定少年心性,还故意挨了谢天元一拳就弹过围栏,惊起叫声一片才把小腿挂在围栏上弹回去……
最后皆大欢喜,伍文定直接跟准备再出去采采滇花的孙明耀王家兄弟一伙告别,重庆再见。也懒得和谢天元一帮人去吃什么宵夜,约好有空到重庆或者广州相聚。告诉青云子今年暑假他们全家一起去清偿山过才算是甩掉这根一直纠缠住的尾巴。
最终得以清净,收获大额支票数张。
伍文定装阔气,把现金支票给每个女孩子发一张:“压岁钱……”
孙琴不要:“我不用,没什么用得着的地方……”
陶子更不要:“昨天都拿了一小袋压岁钱了,够了。”
米玛顾家:“我都收起来,我们去买大房子?”
伍文定沮丧:“我辛辛苦苦去打拼得的钱你们还瞧不起?”
陶雅玲不耐烦:“说不要就是不要,麻烦得很,快点下楼去吃点夜宵回去休息了。”
孙琴也说:“真的拿来没什么用,难道还到处去宣传,这是伍文定给的压岁钱?我又不图你的钱。”原来这才是原因……
米玛主动把几张支票收起来:“回头我拿去进到二部的账上,方便你调用。”
陶雅玲一边等电梯一边还批评:“怪不得这一年来你花钱有点大手大脚的,来路不正?不应该这样……”
伍文定只有听着。
晚上睡觉的时候,正好轮到陶子,就给伍文定做了个总结:“我想你别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带偏了道,我们不是只有索取,你也不是只有给予,别搞得和一般情侣不一样了好不好?你这样老用钱或者消费来填补我们的生活我觉得是不对的……”
伍文定情绪不高,陶雅玲说了一会可能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打击了小同志的积极性,又安慰:“你做得已经很好了,现在家里都还算和谐,也都还算高兴,所以你别太有思想压力……”
过了好一会,伍文定觉得奇怪:“怎么成了你来给我做思想工作?”
陶子咯咯的笑:“不好意思啊,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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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挖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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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上路回家,米玛还是照例到了重庆再回成都,不过这次没多久伍文定就得去扎一段时间了,所以走得欢欢喜喜。
这边从停车场开了自己的车回家,孙琴在后面清点行李袋,就把副驾的位置让给了陶子。
陶雅玲一边伸懒腰一边感叹:“还是回家好啊,寒假算是放你的羊,上学了课不许再沾那些歪门邪道。”
伍文定小心开车,眼睛偷偷瞟:“你这不是影响行车安全么?”
陶雅玲撩他一眼:“看够了就好好开车……”
结果陶子的话说了没几天开学以后,伍文定就打算偷偷摸摸的请假。
陶雅玲真是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这样?这是在上大学啊!”
伍文定不思悔改:“我真有事,得去一趟河南。”
孙琴关心的不一样:“和米玛去?”
伍文定摇头:“她有一堆事儿呢,我就过去几天就回来。”
孙琴举手:“我一起去!”
陶雅玲想想也同意:“你可得把他看紧了……”
伍文定嘀咕:“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陶子拿手拉他耳朵:“可我是真觉得操心。”
孙琴添油加醋:“陶子,你以后生了孩子估计会更婆妈。”有了米玛在前,现在说起小孩话题好像都没那么敏感了。
陶雅玲说:“我这样会不会老得快?”
伍文定揉完自己的耳朵趁势去揉她的脸:“你看都没什么皱纹,怎么可能老呢……”
孙琴还是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才问去河南哪里做什么,免得陶子听了万一改变主意要一起去。
伍文定跟个蹩脚的导游似的:“郑州、开封、朱仙镇、西李庄两日游,从城市到农村,可能还要去少林寺一趟。”
孙琴叹气:“又去和尚庙,你能不能找新意的地方?”
伍文定苦恼:“那我们多去一个武当山?”
孙琴嫌他完全没诚意,道观和寺庙不是一回事么?
这次就不用开长途车过去了,直接又去机场,陶子在小区门口依依惜别的送两人出发,伍文定反复给她叮嘱安全问题,建议干脆回学校寝室去住几天,陶子还不耐烦。
孙琴远远的还给陶子挥手,收回身子:“一年多了,好像我对陶子也有点感情了,离开还多想念的。”
伍文定一边开车嘻嘻笑:“所以说习惯的力量很强大。”
孙琴看穿他:“这就是你的阴谋诡计,想让我们慢慢适应这样的生活。”
伍文定不要脸:“其实也不错嘛,不过现在是我们两个人出去玩,就不用提起她们了。”
孙琴的脸色是不错:“两个人出来玩是要舒坦很多……”
伍文定献媚:“过两个月,我们俩又去参加那个服博会?”
孙琴惊讶:“陶子和米玛不去?”
伍文定有计划:“我们先去,等前期工作完成以后,她们再到什么地方和我们会合?”
孙琴很开心:“那你得好好陪我玩。”
一直到上了飞机,小姑娘的心情都很不错,平时不怎么爱吃的航空餐也兴致勃勃的和伍文定分着吃。
郑州的机场离市中心也比较远,伍文定提前告知不用去接,他自己会在郑州和集团外派的人碰头。
下午就在郑州街头吃的烩面,几块钱挺大一碗,小姑娘捧着比她脸小不了多少的大海碗发笑:“怪不得你们男生在学校都是拿那么大个钢盆去吃饭。”
伍文定笑:“我们那是无耻,盆大了,师傅就不好意思把饭舀少了,拉大对比嘛。”
孙琴小心翼翼的尝了一下味道:“没什么辣味?还是蛮鲜的……”
伍文定介绍:“这边平时就好吃这一口呢,晚上我们再出来吃烤串。”
孙琴欢喜:“走一路吃一路,幸好我不怎么容易长胖,我看陶子危险……”
郑州街头还是繁华,不过和重庆比灰蒙蒙的,真不知道怎么还得了个绿城的称号。
就顺着二七路一带瞎逛,也没怎么买东西,看见好看的店就一起进去四处打量一下,营业员看这二位的打扮也不算穷人,就不好说什么了。
孙琴对伍文定的扮相一直都持肯定态度,没有什么过于新潮的穿着,整齐干净就好,用她的话说就是成熟干练。
伍文定笑:“这就是你爸的穿着风格好不好?”
孙琴背后说人:“我就不喜欢米玛给你买那些衣服,一件比一件小年轻,那什么的,有一件还有金属链?”
伍文定也觉得怕:“我跟她说我们是搞美术的,不是搞摇滚的,她说都是搞艺术的……好几件呢,都在她的衣柜里,我最怕她什么时候逼我一定要穿。”
孙琴来劲:“陶子的又太严肃了点,那次给你买了一件夹克,我看给她爸穿着上班挺合适。”
伍文定想起了孙明耀:“回来以后,你爸还到办公室找过我,问我是不是和米玛陶子有什么。”
孙琴撇撇嘴:“你怎么说?”
伍文定汗颜:“我就说关系比较好。”其实孙明耀也就顺口一问,主要是过来说这次王家兄弟还是捞了些钱,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他自己也找了点,问伍文定有时间一起去黄老板的车行转转。
孙琴抛开这些:“你自己想好怎么处理,估计我爸不难,不过我可不能当小老婆啊,他面子挂不住。”
伍文定瞪眼:“怎么可能是小老婆,我才是最小的,你们都是大人。”
孙琴指挥:“去那边,我觉得还是给你买两件衣服回去,顺便帮你爸和钱姨也买点什么。”
伍文定拍马屁:“您费心了……”
有钱还是好,两人空着手就出发,到了随处逛街,买了不少东西才随便找个看起来靠谱的大酒店开房间。
孙琴突然有点兴奋:“这是我们俩第一次在外面开房吧?”
伍文定想想还真是:“不过有什么区别?四个人一起开房都有好多次了吧?”
孙琴横他一眼:“别乱说,别人听见了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到了房间,把好几个新衣服纸袋放下,洗了个澡,孙琴就要伍文定搂着她坐窗前看风景。
伍文定把脚搭在低矮的窗台上,孙琴坐过来,让伍文定拿毛巾帮她把刚刚洗过的头发慢慢擦干。
伍文定很认真,两块毛巾轮流擦,就差把计量单位缩小到丝或者根了:“弹性还真是好,你现在每隔多久去烫一下?”
孙琴把脸侧靠在伍文定怀里看窗外,漫不经心:“三个月吧。”
伍文定爱惜:“三个月一次会不会伤到发质?”
孙琴说:“我像米玛那样去挑染一下好不好?”这次米玛别出心裁的去挑染了一撮暗紫色的头发藏在中间,有时翻出来挺好看的,连陶子都是先批评后喜欢。
伍文定笑:“这样就很好看,很适合你。”
孙琴低声一点:“是适合你……”
伍文定大得意:“那是天作之合!”
孙琴自己嘴角偷偷翘起来点,懒得说话。
……
天色逐渐变化,从天顶的黑蓝暮色一直到远处地平线的地方染成红彤彤的边缘,城市里的高楼建筑形成了很多的剪影。
两个好一阵没说话的男女慢慢的沉入了黑暗里面,直到外面城市的夜光亮起,投进一丝丝闪动的光线。
“我很喜欢这样……”孙琴的声音终于响起来,有点慵懒。
伍文定还是不说话,手稍微搂紧一点。
又过了一阵,孙琴才跳起来:“好吧,陪我去吃点东西?”
伍文定站起来,嘿嘿笑:“我还以为你会赐予我点什么呢。”
孙琴昏暗中白他一眼发现没什么效力,只好伸手指去点伍文定的头:“死男人,脑子就知道这些东西……”
伍文定伸手拉住她站起来在窗前:“我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孙琴笑着说:“我也很珍惜。”
出了酒店,顺着马路也没什么目的,到处走走。
伍文定终于在一个马路口看见有路边的烧烤摊:“就吃点这个。”
孙琴好奇:“有什么特别?”
伍文定诡笑:“没什么特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