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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妖孽县令俏逃妃-第7部分

小说: 妖孽县令俏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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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叛军猛然惊醒,挥刀乱砍,但这种消极的抵抗起不了多少作用。不到两个时辰,数万胡兵被杀死的杀死,投降的投降。只有李归仁浴血奋战,带着一万五千精兵拼死保护安庆绪趁乱逃出洛阳,他们直奔安禄山当初的的老巢——范阳。而洛阳就此收复。
  沈珍珠太激动,因为激动反而无所适从,所有的屈辱似乎一下子全涌上来。她掩面而泣。
  直哭得梨花带雨,蝉露秋枝。
  不知过了多久,李豫持剑闯入了掖庭。在他闯入掖庭的那一刻,沈珍珠惊惶地抬起头,泪水朦胧的翦水双瞳微波荡漾,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委屈、欣喜、羞愧、疼痛、不可置信她凝视着来人,许久之后才颤抖着娇声缓缓唤出:“郎君”
  李豫也凝视着沈珍珠良久,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沈珍珠变得如此消瘦,长颦减翠,瘦绿消红,梨花带雨,使人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待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呼唤,他快步上前,紧紧地拥住了眼前的可怜人。
  沈珍珠闭上了眼睛,瘫软在夫君的怀里,这么温暖的拥抱,她不敢奢想有一天还能泪又无声无息地滑落。
  “珍珠”李豫低头,捧起她楚楚动人的小脸,轻轻吻去她的泪。而后,又紧紧吻住了她的唇瓣,珍珠嘤咛一声,淹没在他的缠吻中。
  闭着眼睛享受着夫君的亲吻,忽然,一张胖胖的丑陋的脸陡然出现,狰狞地向她狂笑。
  “不!”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地尖叫,猛地一把推开李豫。
  “走开,走开”她竟然抱紧娇弱的身体,缩到角落瑟瑟发抖。
  “怎么了,珍珠?”看到她惊恐的模样,李豫的心都揪痛了,“怎么了?别怕,别怕,有我,有我在。那帮叛贼已经走了,不会再来了。洛阳平安了,你平安了。我还要带你回长安去。别怕,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李豫缓缓地走近她身边,不停地安慰她。直至她安静下来。她茫然望着夫君的脸,忽然又埋首痛哭起来。
  李豫的心碎了,他了解从前的沈珍珠有多贤良淑德,有多娴静恬雅,她从来不会这么歇斯底里。于是,他开始明白,这场叛乱带给沈珍珠的创伤比他所能想象的大得多!

☆、第14章 失身之恨

  美人新妆后,云鬓花颜金步摇,翩若轻云出岫来。清喉娇啭,含娇细语,诉不尽别后绵绵相思情。李豫与沈珍珠形影相随,久别重逢恰胜新婚。
  外人看来,太子与太子妃二人如胶似漆,恩爱非常。只是夜里缠绵时,沈珍珠起初竟有莫名其妙的恐惧之意,抗拒之举,最终虽能柔情迎合,却少了往日全身心投入般的激情,她的拘谨,她的不安,都令李豫非常诧异。
  然而李豫却不会责怪她,也不能责怪她。因为他心有愧疚,是他将她与其他妃妾弃于长安不顾,才令她们遭此浩劫,被安庆绪劫掠至洛阳。面对江山与美人,他终究选择了江山,抛却了八年恩爱夫妻的情份。
  虽然当时情非得已,但要怪却只能怪自己,只能怪李唐,是李唐错信了安禄山,以致有今日之祸,她所受的一切苦全因他而起。她越是恐惧,越是不安,他越是怜惜,越是疼爱。
  收复洛阳后的一段日子,李豫一方面清整洛阳,一方面邀众将领日日在乾元殿欢宴庆功。沈珍珠每宴必伴左右。歌舞助兴为博珍珠倾城一笑,珍珠岂能不知。
  沈珍珠当然知道李豫的用心,她也温柔地配合着。两人自小青梅竹马,从小到大,她从来不会违拗他的意思。她爱他,以他为天,一如既往体贴着他的心意。所以这几日她总是笑着,那笑涡如霞光荡漾。她看起来是那么幸福,重新回到夫君的怀抱,而且一跃成为“太子妃”,不出意外的话,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那是何等的荣宠!
  但是,她心底的遗憾,她埋在心底的“痛”,谁来安慰她?为什么李豫就不能早来一个月呢?
  这日,又在乾元殿欢宴。太监来报杨傲求见。
  李豫兴奋地站起来:“是杨傲回来了,难道灵妃也回来了?快宣!”
  这段日子,特别是在攻打洛阳的艰苦卓绝的战斗中,少了并肩作战的独孤灵,少了那双慧黠灵动的美眸,少了她的出谋划策,就像失去灵魂的支撑。原来,不知不觉中,独孤灵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
  进入洛阳后,每夜他缠绵在沈珍珠的温柔乡里,心里却思念着独孤灵。如同当初独孤灵在身边时,他思念着沈珍珠一样。沈珍珠与独孤灵,这两个绝世美人,就是他的娥皇女英,二者缺一不可。
  然而,李豫并没注意到,当他提到“灵妃”这两个字时,身边的红颜却在刹那间变得惨白。
  独孤灵!这三个字,沈珍珠至死也不会忘记。
  被囚洛阳掖庭的这八个月,为了保住清白,她活得多么小心翼翼,每夜和衣而睡,每餐以钗验毒,察颜观色,谨言慎行。她以为她可以避免悲惨的命运,等待李豫的救援。没想到就因为独孤灵,就因为这个死乞白赖非嫁李豫不可的狐狸精,她却功亏一篑,她好恨
  就在李豫来洛阳的前一个月,对她垂涎已久的安庆绪别有用心地透露了李豫的婚讯。她日思夜想的夫君李豫当上了皇太子,同时在太原娶了左威卫录事参军独孤颖的千金独孤灵。不是一般的纳妃,而是三书六礼、正式拜堂成了亲。这对她简直是莫大的污辱。在李豫的十几个妃子中,除了身为太子妃的自己,谁能够得到这般待遇?
  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沈珍珠念及自己身陷洛阳受苦,李豫却不急着来洛阳救她,反而在太原洞房花烛夜,她的心好痛好痛!借酒消愁愁更愁,一杯接一杯怎么都解不了心中的惆怅,填不平心中的怨念,终至酩酊大醉,让安庆绪那狗贼有机可趁
  她好恨,恨独孤灵。恨她的出现,夺走了原本该失而复得的幸福。
  若不是她,面对李豫的愧疚,沈珍珠怎么会感到更加愧疚?这事她当然不会让李豫知道。她对李豫诉说的全是她为保清白所受的苦楚,所经历的提心吊胆。她深深明白,纵然自己已经不再冰清玉洁,也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李豫。否则以这残花败柳之身,将来又该如何母仪天下?如何陪王伴驾?李豫纵然不赶走她,也会冷落她。那时,她该情何以堪?
  但心底的仇恨刻骨铭心。这失身之恨,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加倍向独孤灵讨回来!
  “参见太子殿下。”杨傲冷竣的声音将沈珍珠唤回现实。
  “快平身。”李豫的星眸透露一丝疑问,“杨傲,灵妃没跟你回来吗?”
  杨傲忙跪下:“请太子殿下恕罪,卑职无能。”
  “她现在何处?”李豫的语气冷了下来。
  “睢阳。”
  “什么?那座危城。不行,即刻起兵,去解睢阳之危,救灵妃。”
  眼看李豫情急之下,就要号令众位将军起兵。沈珍珠忙拉拉李豫的衣袂,轻柔提醒道:“郎
  君,且问清楚再说。昨儿殿下不是刚接了父皇从灵武发来的圣谕,令殿下不日即整军攻回长安。待收复长安,从灵武迎回圣驾,还有我们的适儿。有了根基之后,再出兵平定睢阳及范阳也不迟呀。难道殿下要抗旨不成?”
  “这”李豫犹豫了,长叹一声,缓缓坐了下来。
  沈珍珠又柔声道:“我也希望灵妹妹早日回来,安全无恙。只是这事需要先问清楚,究竟有没有必要抗旨不遵,有没有必要先发兵睢阳?”
  见李豫点头,沈珍珠秋波一转,盯着杨傲喝问:“杨傲,灵妃既在睢阳,难道你就不能带她一人先回来吗?睢阳多危险,你将她一人留在那儿,岂不是置她安全于不顾?你该当何罪?”
  杨傲道:“禀娘娘,只因睢阳已被困,叛军重重包围,严加把守,要带灵妃走,确实不易。何况灵妃,也不愿意走。她甚至以死相胁,只要卑职转告太子殿下,若要见她,就亲自带兵救援睢阳。睢阳解困之日,自然可以相见。”
  “大胆!”李豫暴怒,挥袖扫掉了桌案上的杯碟,哐咣哐咣碎了一地,俊美的脸庞涨红了,他哑着嗓子低吼,“她真的这样说?真的这样做吗?她就这样不想见本太子?好,好,逃走了,还不够,还不回来?本太子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胆?走,去睢阳!我倒要问问她是何道理?”
  沈珍珠急忙跪下,面容哀戚:“请太子殿下息怒!息怒啊!既如此,灵妃妹妹要紧。我看我们就先发兵睢阳吧,别管什么长安了?也别管什么圣旨了?灵妃妹妹的性命要紧。等攻下了睢阳,若军士伤亡惨重,无力长途跋涉攻回长安,那就拿睢阳当国都吧。”
  李豫闻言如醍壶灌顶,冷静下来。是啊,这不是当初独孤灵所定下的计策。独孤灵当初所定的作战路线,也是先攻洛阳、再收复长安,有了李唐政权的根基后,再图睢阳及范阳。
  如今作战,兵将有限,无法分兵兼夺多处。看来睢阳只能留待攻下长安之后。
  “杨傲,她留在睢阳,会安全吗?万一城破,她将如何自处?”这是李豫唯一的担忧,不得不问。他一面将沈珍珠扶了起来。沈珍珠低垂的杏眸里满是妒恨之色。
  杨傲禀道:“这次不能将灵妃成功带回来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司徒羽一直陪在她身边,保护着她。卑职惭愧,司徒羽的武功在卑职之上。也因为这个原因,卑职相信,即使城破,司徒羽也会保护娘娘周全。司徒羽也对卑职作过这样的保证。”
  一股醋意袭上李豫的心口,他铁青着脸对这番话不作回应。
  或许,他可以相信独孤灵对自己的爱与忠贞,却不能相信司徒羽。但或许,会是自己想多了呢?目前的处境,他唯有选择沉默与相信。
  为了早日解开心中的疑惑,当面向独孤灵问清楚,他只能尽快攻下长安。
  “三日后,攻打长安。”李豫终于下了令。

☆、第15章 绝色医女

  岧峣试一临,虏骑附城阴。不辨风尘色,安知天地心!营开边月近,战苦阵云深。旦夕更楼上,遥闻横笛音!
  又一波惊天动地的攻城战开始了!战鼓如雷滚滚而来,震天的吼叫声、嘶杀声、凄厉的叫喊声、弓箭“咻咻”的飞驰声,响彻整座睢阳城的上空。一波又一波的强攻,一张又一张云梯架上高高的城墙,黑压压的人头像蚂蚁一样陆陆续续爬上云梯,努力要攀上城墙。
  换上一身铠甲的司徒羽显得威风凛凛,英姿勃发,邪魅的俊脸多了一分刚毅的神色。他半眯着桃花眼,收敛了多情的波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的杀气。
  现在的司徒羽已经成为保卫睢阳的主帅,自知才能远不及司徒羽的睢阳太守许远自动选择退让,自己负责管筹集军粮和战争物资的供应。而守城的战将以司徒羽为主将,沈心、天龙三兄弟、南霁云为副将。多亏这些能力战将的加入,才使得本已经摇摇欲坠的睢阳又重新屹立不摇。
  司徒羽站在城墙上镇定自若地指挥。沈心、南霁云、天龙、地虎、山豹分段捍卫城墙,用擂石,用弓弩,用刀剑,阻止敌兵的攀登。偶遇漏网之鱼,司徒羽就会及时赶上,给予迎头痛击。或者射出“羽化神针”,将他击落城墙。
  然而,敌我力量悬殊实在太大了。眼看战况越来越惨烈,尸骸遍地,血流成河。橙黄色的战火蔓延不绝。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使得守城将士疲累不堪。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给尹子琦一个沉痛的打击,他就无法消停。
  自那日成功劫粮入城后,尹子琦憋了一肚子气。不仅加强对睢阳的围困,而且连日进行密集的强攻,不让司徒羽有片刻的歇息。
  但是够了,仅余的九千人马又死去五百人,经不起耗损了。司徒羽决定反击。
  一片喧天嘶杀声中,司徒羽静静抽出了箭羽,搭上弓弦,拉满弓,瞄准充满血腥暴斗的战场里的敌将。他运足十成功力,一放,箭如电疾般穿过黑压压的士兵,直中骏马上的将领。射程之远,骇人听闻。南霁云及天龙三兄弟都看呆了。一个,二个,三个,四个
  尹子琦收敛了得意之色,渐渐惊慌了。得力爱将莫名其妙遭受冷箭,一个接一个坠马而亡。放眼仰望城墙,他看见了司徒羽,咬牙切齿。自从出现了这个人,他不得不考虑尽早结束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个人,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九品县令吗?为什么这么难缠?眼看这本该结束的战争又陷入缠斗中。他渐渐不敢小觑。
  战场上局势扭转了,七八个将领的死亡,使得叛军军心大乱。尹子琦只得鸣金收兵。
  司徒羽松了口气,缓缓放下弓弩。希望这一次的打击能够为睢阳换来几天安宁。
  俯瞰敌军如退潮般向后散去,邪魅的笑意渐渐浮现完美的唇边。突然耳畔传来沈心惊痛的喊叫:“小燕子”
  小燕子?司徒羽心头一震。他迅速回头一看,她怎么来了?不是让她留在州衙内吗?看着那支箭羽插在她的胸口,身子慢慢地向后仰,司徒羽迅疾冲过去抱住了她:“小燕子”
  司徒燕含着歉意的微笑,嘴角挂着凄艳的血丝:“哥哥,别骂我,我只是想帮你”
  她的话,她的笑都令他疼惜。司徒羽的怒气只能冲着疾奔过来的沈心发泄:“你干什么去了?本官交待你的任务主要是看管小燕子,而不是打仗”
  “不哥哥别骂他,都都是我的错,别叫我不不安。”怀中的小燕子情绪激动了起来。
  司徒羽立即敛声,不再说什么,抱着她直奔下城楼,回头对沈心喊:“别跟来。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变了,这里交给你,要确定敌军确实撤退了。然后收拾残局,不可松懈防守。有任何情况来报。”
  “是!”沈心只得懊恼地领命,眼睛焦虑地盯着司徒燕那苍白的俏脸。
  州衙的役房辟了一块养伤区,在城楼上受伤的将士全都被运送到这里疗伤。睢阳城里大部份的大夫几乎都集中在这里,从早到晚忙碌不停,不断有伤者送来,又不断有稍癒合者咬着牙上了战场。
  “大夫!大夫!快救救她”司徒羽抱着司徒燕十万火急地冲了进来,四处寻找大夫的身影。
  “大人,把小燕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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