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成精(军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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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眼看着小身子一拧又继续比划去了,唐小爷头一回觉得自己窝窝囊囊不像个男人,搁以前那就果断扭头就走,管你是天仙还是地仙,老子哪有那闲球功夫陪你拧巴!
可是今儿他就犯贱了,许是打第一眼见面到后来,这各种想法儿沉淀了很长时间,再加上这小东西又是个那么和别个人不一样的东西,唐尧撇去其他想法,现在看着这倔巴小爆粗口娃娃就觉得这是自己的了,这不能给伤着。
“得,小祖宗,我走,我走了啊,您别再太阳底下瞎划拉了成不?”
小闺女还在瞎划拉,看见这人真拐过屋子出去了,这才停下手,看着唐尧出去,关了连着陈正那院儿的门进屋,这太阳稍毒了些,头晕晕的,窦荛抿着小嘴儿,坐那梨花大木床上,想了一下那张漂亮的男人脸,小眉头皱起来了,有些困惑,但是随后就把这人扔脑后了。
现在的唐尧肯定还没有爱上窦荛,喜欢可能还沾点边儿,顶多算是兴趣,估计还有点儿其他心思,可是才这点儿喜欢,就已经看不得人受点点伤害,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他的日子该怎么过。然,顺风顺水的活了这么些年,害了那么多人,唐小爷得碰上个这么个人物,让他受点伤,经点事儿,这样才能让天天看着他的人放心。
过于顺遂了,本就不好,于谁都一样,包括玉娃娃一样的窦荛。
出了那小院儿,唐尧窜进了陈正的屋,见老东西站桌子前练字,蹦跶过去张嘴了“师父,这才多会儿没见,您这字又精进了啊,赶明儿写两张我挂办公室得了。”
陈正看了唐尧一眼,“静”字儿的一竖勾完美落笔,把笔递给唐尧“写一个我看看。”
唐尧也不推辞,拿笔,想了一下,写了两字儿“窦荛”,观唐尧这两字儿,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趴在纸上,书法的门外汉谁要是知道这人两团子乱麻写成的字是“窦荛”那就奇了怪了。
可是懂书法的一定惊为天人,尤其对唐草有研究的人看见这两字儿定是佩服之极。唐尧写字,从落笔到提笔,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你看那字,用笔圆劲有力,使转如环,奔放流畅,一气呵成,像谁?像极了怀素的狂草啊!谁是怀素?唐狂草的创始人,唐朝与张旭齐名并称“张颠素狂”的一位大人物。
唐尧的字,当真验证了何谓字如其人,这人张狂,可是张狂的又独具一格,当今之人,没人能尽得怀素之真传,大抵是当今红尘俗世限制
了心神的无拘束,所以后世之人再没有狂草超过怀素的。唐尧的这一笔,真真说明了这是个内心极自由极广博的一人,尽得怀素精髓,漂亮,当真漂亮!
陈正扫了一眼,收拾好桌子,抓了一小把小黄米儿喂一只黑不溜秋的麻雀儿。这师徒两人,处处透着古怪。
人人皆知麻雀儿养不过,家养过几天麻雀儿必定死于笼中,饿死的。可是陈正养了这麻雀有好些个年头了。
此时日头正足,照在庭下,台子上的两盆儿降暑气的清水被照得发亮,唐尧走过去掬了一把,温热正好。
两人都没说话,过了好半天,陈正才说“想问什么问吧?”
“窦荛是董老爷子的女儿?”
陈正悠悠叹了口气“是。”
“为什么我查不到她的生平?”
“因为她从小就在这个院儿里长大,没有上学,也不外出,所有的东西都有专人来教。”
这一刻,唐尧恨上了董庆峰,真的恨上了,咬牙切齿的恨上了。
就这么拘着一个小人在这屁大点儿的院子里,一拘就是这么多年。
“窦荛从小跟着我,也不全然是不出去。”
许是唐尧的脸色过于狰狞,陈正补充了一句。
花儿一样的年岁里,豆豆,豆儿,可怜见得,怎么能忍心就那么关着孩子!
再也问不下去了,唐尧现在是真的心疼,难怪初见时那么个小东西在别人家也那么悠悠然,因为她还没学会什么叫做客套或者不自然。小东西只是凭着本性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跟小兽一样,喜欢那种气息了,熟悉那种气息了,就自然和你亲近,亲近唐夫人,是觉得唐夫人身上的气息自己爱靠近。
不是不明白什么叫□恨情仇,有正常的情绪,可是这是最原始的情感,没有伪装,该怎么样儿就怎么样儿,你伤害了我,我不能等着让你伤害,我有本事保护自己,于是小东西那晚闯进了KTV来砸人。
估计有人教东西,从书本,从网络上让她认识这个世界,可是没有经过世事的纷扰,她的世界是干净的,只是别人记录下来的那些,即便不全是美好,可远没有现实生活的肮脏。
所以一身空灵,一身儿精灵样儿,唐尧直觉小东西的智商应是极高的,要不然怎么会被被拘了这么多年,一出这小院儿却是极快的适
应了这个世界。
外人谁会看得出这是一个人在一方小世界里长大的娃娃?
“她很聪明。”唐尧的语气肯定。
“是不笨,智商比你低几个数儿。”
唐尧的智商是经过哈佛研究院专人测过的,世界上这样儿的人没几个,窦荛智商快要赶得上唐尧,唐尧想起了方才那句“我日你先人”,然后有些咂然,董庆峰兄妹两个弄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小怪物
既然现在董家让别人知道了窦荛是董家小小姐,那看来是不打算拒着了,只是娃娃那性子,这可怎么是好,全凭着自己的理解对这个世界作出反应。自己认为对了,就对了,你看看那骂人的话,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见的,怎么也就记那么牢,张口就那么骂了,全然不知道别个人听见是怎么个反应,也全然不管自己说出来又是怎么个反应。
唐尧想起今儿那小东西跟自己拧巴的样子,他敢肯定,下次惹恼了小东西,照旧一句“我日你先人”就出来了。
盆儿里的水被唐尧拿出来不少,陈正转身进屋“别做没把握的事儿。”
唐尧蹲着咀嚼了这话半天,没吱声儿,想起什么喊了一句“师父,我下次来的时候从你这儿翻墙你能不能别打折我的腿啊?”
“看你本事。”
唐尧咧着嘴笑,那这就是陈正同意他看着这小东西了,还有个事儿他一定要弄清楚,窦荛怎么知道高唐的,找高唐又有什么事儿?
不过不急,暂时先放下这些,看窦荛今儿对自己的样子,再一听陈正这么一说,唐尧知道今儿窦荛那么对自己那就真真儿是跟对陌生人一样的了。
小家伙喜欢你了,决计是乖的不得了的样子,唐尧磨着牙花子想起了她巴在董郑州身上的样子,窝他妈怀里的样子,再想想那衣柜里的男人衣服,眼睛霍霍的亮。
斗志起来了。
唐小爷势在必得,可是换句话说,这么个小东西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喜欢,但是讨厌倒是知道的,因为她看着唐尧贱兮兮的样子就不喜欢。这一仗怎么打?怎么打?谁知道。
夏日的夜晚,很少有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云层淡了,即便没有月亮,可是总是有星星的。然而今天,月亮也无,星星也不亮,这个夜晚极黑。
现在是凌晨三点,人进入深层睡眠的时间。
我国西南某省会城市郊外,十几幢别墅的影子?诉说耐旁谝唤牵?绻?倭烈恍??憔湍芊⑾终庑┍鹗?蛏狭斯?诘ケ昙圩罟蟮谋曛尽G〉胶么Φ牧诶锞嗬耄??训纳杓坪推氡傅谋H?柚茫?僭偎得髯〗?饫锏木?圆皇瞧胀ㄈ恕Ⅻbr》
五个个黑影子悄没声儿的溜进了最中间的那幢别墅里,一个个儿无声的从院子一角落地,先进来的那个一刀解决了这个角落的狼狗,敲了耳机两下,然后顺着墙角一角踏碎了装在墙边儿上的摄像头,其余四个人依次进来,顺着墙角效法解决了其他三个角的狼狗和摄像头。
比了姿势,一人守在院子里,领头的那个打了姿势,其余人往楼上走,最先进来的那个摸到后面,一会儿之后就见楼上四角闪着红光的摄像头全灭了。
五分钟后,五个人迅速从院墙翻出,一分钟后,噼噼啪啪的火舌从一楼客厅的窗玻璃上透出来,隔了几秒,二楼也有火光映出来。
五个黑衣人还没走远,领头的那个怀里揣着一厚沓纸张,借着已经窜起来的大火,依稀能看见这人身材高大。
亏了这为了隐私而隔开了的邻里距离了,大火几乎烧光了整幢屋子,也没人发现。
☆、第十三章
第二天,唐家大院儿。
今儿早上领导走的格外的早,四五点的时候就走了,唐夫人张罗送走了丈夫又陪着婆婆去公园溜达了一圈儿,回来的时候想起昨儿晚上唐尧住在家里,心里还嘀咕着自家这小混蛋最近怎么往家跑的勤了些,上楼敲门去叫唐尧起床。
唐尧下来的时候电视开着,往常这个时候正是大领导看早间新闻的时候,今儿领导走的早,唐尧下来的时候才赶上早间新闻。
“现在报道一件特大起火事故,于今天凌晨三时左右,我身后的地方发生一起特大失火事件,失火原因未明。截止目前,屋内共七人无一人生还,其中包括两个老人和一个小孩儿,相关部门已经成立专案组进行事故现场勘查,有后续情况我会继续关注”
刚坐下嘴里咬了一口包子,唐尧就听见了这么一段话儿,唐夫人显然也听见了,可是让唐夫人惊讶的不是主持人说过的话,而是她在一闪而过的摄像镜头里发现了唐珏明的秘书。
“二妞,这失火隔壁那屋我怎么看着有点熟悉啊,怎么你爸爸还去了呢?”
唐尧眯着眼睛看着还在回放烧焦屋子的画面,能让他爸也去的失火案件必然不是小案件,这屋子的主人是谁?
“哎,二妞,你看这像不像你刘伯伯家啊,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啊,啊,快看看!”唐夫人看着不远处另一座别墅嚷嚷着。
刘伯伯?哪个刘伯伯?唐尧看了半天不认识,低下头继续去吃自己的早饭,这年头,哪天不死几个人才叫不正常呢。
“哎哟,别吃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吃,还真是你刘伯伯家,你爸今年开春的时候领我去过,当时我就觉得这屋子真不错,记得可是清楚着呢,听说人那一个小区的屋子是全国最贵的,哎,你看看还真是那小区,我说你爸怎么走的这么早。这可怎么办啊,好端端的一家人怎么就你说怎么失火的”
唐夫人一个劲儿的在那里说话,唐尧啃包子的嘴倒是停下了,听他妈这么一说,唐尧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年开春的时候他爸似乎去过西南视察,当时似乎说过什么要把刘伯伯家的女儿和自己凑作堆,至于什么刘伯伯,能认识他爸的并且还领他妈去了,应该就是前沈阳军区军长刘森了。
一个国家大军区的军长,上将军衔的将军被烧死了,竟然连名字都没能跟民众说说,唐尧看了半天摇摇头,这下他爸估计有好几天不能回家了。《
敏感的觉得这失火案是人为的,可是连专家现场勘查了都没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看着唐夫人已经打电话要问他爸秘书,唐尧起身,走出去的时候阳光洒了一院子,映的这一身黑的男人也金灿灿的。
自打唐尧上次去那小院儿之后,已经过了快有个一周了都不见这人来了,陈正不急,里面正在练功的这位更不急。
窦荛的一天是怎么开始的?早起先练功,练完陈正布置的所有东西,开始洗澡,洗完澡,吃早饭,自然有人做好早饭,去前面院儿里和陈正一起吃完,这一天主要的活儿就没有了。以前还会有专人来开始跟她讲课,一个月前,她连课都不用上了,因为她偶尔听给她上课的人说他没东西给她教了。那个头发花白的很和气的老师头一个跟她说的,说的时候叹着气说的,窦荛清清楚楚的记着老师脸上的遗憾,一个两个这么说就算了,总共三个老师都这么说,于是窦荛连课都停了。
她学什么/?全学自己感兴趣的,可是她感兴趣的又很多,文的理的,看见什么了,就会想要自己钻进去看看,因为她的时间真的很多。可是现在,她甚至连这项内容都取消了,没人给她教了,小院儿里又开始只剩她一个人了。
十几年前的窦荛偶尔出去看见背着书包上学的小朋友很羡慕,十几年后的窦荛看见背着书包上学的小朋友依旧很羡慕。
可是她的知识,已经远比现在科班出生专职学习的大学毕业生丰厚了许多,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要去学校而已,或者说她不是想去学校,她只是想要人陪着自己而已,窦荛其实很怕孤单,怕极了。
小人希望自己的小院儿有别个人,不管谁,她都欢迎,于是她的小院儿真的迎来了一位客人。客人长得真漂亮,窦荛想,她在电视上,在网络上看见的外国男明星都没有他长得好看。客人她认识,宝贝儿的儿子,宝贝儿长得也好看,他的儿子更好看,可是他儿子看光了自己的全身。
她想要一个人来陪着自己,可是不喜欢唐尧,兽类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气息太具有侵略性。
所以唐尧再没有出现,窦荛就再不会想起他。豆豆就是这样儿的,我不在意的,我回头想一下的功夫都不会腾出来,即便我的时间很多,可是很多也不会来想你。
日
复一日的重复着相同的招式,窦荛练功的时候通常不会分出一点点心神来想其他的东西,就只是认真的练功。阳光下那张认真的小脸蛋真纯粹,纯粹的真想上去好好儿亲两口。
依旧站在竹林外面,在竹叶的缝隙里看着外面比划的小人,唐尧小心调整自己的气息,怎么就有种越看越爱的感觉呢。
“豆豆”
一个练功练的认真,一个看人看的认真,可是就在这时候,小门被推开了,出来的唤豆豆的人一身军装夏服,熟稔的唤着这两个字儿。
“哥哥!”一看来人,上一回唐尧怎么劝都不停下练功的人立马停下了,乳燕儿一般,尖叫着扑向董郑州,两只小腿一扑腾就圈在男人的腰上了。
董郑州的手也托着肉潺潺的小屁股,两个人的动作一看都是做了百八十回的熟稔。
“怎么这时候还练功?看晒的。”
巴在别的男人身上的小家伙细细的笑,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