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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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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是日日被她有意无意地撩拨着,纵然是知道她来意不善,处处和她作对,她也还是做不到。
  “诺,那就是你夜思梦想的人。”
  远远地指着一个袅袅的身影,轻纱敷面,高挽的发髻,乌发如云,月色的衣衫,一对血般鲜红的衣带自肩头垂下,在身后随风猎猎飘扬,更衬出那潇洒风流的身姿,心忍不住随之驿动。
  那影停住了,伸手接过一旁马童递来的马缰绳,飞身而上,马儿轻轻踏步向前,一身闪亮的红色毛发随着它的步伐抖动着,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一会儿快步小跑起来。
  好一个鲜衣怒马,青春年少啊!
  “严大哥?!严大哥!”
  苏忆梅转过头,看到严浩一脸呆呆出神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是一个被她迷惑住的人吗?
  “没想到啊”
  没想到传说中的女子是生得如此一副模样果然,传言不可信,不可信啊!
  她骑在马上,隔着朦胧的薄纱看不清模样,只那眉目间飞扬的神采,已经足以摄取所有人的心魂。
  这样的女子,飘逸出尘,只怕任谁见了都要动容!
  也怪不得一向对女色无动于衷的卢渊会动心,怕他真的遇到命中的情劫了。
  严浩一转头,却见苏忆梅正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严大哥,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怕用言语无法形容!”
  太美吗?好像也不是。只是真的难以用一句两句话说出心中的感觉。
  “看到她,一下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恩出人意表,不安于室,不不不,潇洒出尘难啊,我,真的很难形容。”
  他的心突然有些乱,有点儿嫉妒卢渊的好运。这的女子,就像天边的云,山野的风儿,不该属于某个人的。
  “那么你觉得表哥和她相配吗?”
  苏忆梅有些嘲讽地笑笑,下巴轻轻抬了抬。
  严浩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不知何时,那一人一马已经停了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马前,伸手拉着马缰,正对马上的女子说着什么。马上的人稍稍弯着腰专注地听着,然后点点头,侧着身子准备下来。
  马下的男子伸着双手小心地去扶她,那女子一松手,身子一歪,正好落入男子的怀里,两人相拥着,相视一笑。那女子原本飞扬的眉眼敛起,倒似有无限娇羞。
  苏忆梅几不可闻地哼笑了一声。
  这种游戏她玩得越来越起劲了。可笑的是,表哥也似乎乐在其中。
  “卢渊?”
  看着卢渊对她那专注的神情,那副细心呵护的样子,严浩忍不住叫了一声。
  “卢渊!”
  卢渊倏然松开了搂着欧阳洁的手,转头看过来,脸上顿时浮起了一层可疑的红色。
  “严浩?你怎么来了?”
  “我我到附近办事,顺道来看看你。”
  严浩的眼神不停地飘向欧阳洁的方向,那句想要“来看看传说中迷住了你的女子”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
  卢渊看到他有些尴尬的笑容,闪烁的目光,对他的来意立刻了然于胸,眼神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一旁一脸肃然的苏忆梅,看到她正轻皱着眉头定定地注视着欧阳洁,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笑了笑。
  他侧了下身子,很恰好地挡住了苏忆梅过于凌厉清冷的眼神,拉过正闪着大眼睛打量着严浩的欧阳洁,笑着给两人做介绍。
  “语儿,这位是江南烟雨楼的严浩,严大掌柜。”
  语儿?欧阳洁眨眨眼,用一种纯洁无辜的眼神看着卢渊,像是有些慌张无助一般,双手紧紧拉着他的手臂。
  苏忆梅的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一切该来的,终于,来了吗?
  “严浩,这位是花解语小姐。”
  卢渊轻轻拍了拍紧紧拽着自己衣袖的那只小手,掌中的柔软居然让他有些不舍起来。
  “严掌柜。”
  欧阳洁冲严浩轻轻点了点头,露齿一笑,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审视着他。
  “啊花小姐。”
  不知为什么,严浩觉得叫得好别扭。
  花解语,这个名字真的是她的吗?
  马上的她英姿飒爽,那样一副睥睨天下的英姿。眼前的她一派天真纯真,柔小而柔弱。
  名花解语,这个名字满含着风情,怎么也不该是属于眼前这个女子的名字啊。
  那朵绽放的笑颜过于灿烂夺目,卢渊的心中突升起一股难言的不悦。他上前搭着严浩的肩膀,拉着他一起向屋里走去。
  “难道严老弟来看我,不如一起进去喝一杯吧。”
  “好啊。我们就来个不醉不休只是,不知这位花小姐和苏小妹,可不可以一起啊?”
  严浩被卢渊拉向前面走,眼睛却不时地向身后看去。
  卢渊停住脚,目光在苏忆梅身上稍稍停留,又落在欧阳洁的脸上。
  “语儿?要一起去吗?”
  欧阳洁眨眨眼,似乎丝毫没有看懂他目光中的探究意味,勾起嘴角,嫣然一笑,明亮的眸子中毫无芥蒂。
  “好啊!”
  “走吧。”
  苏忆梅不觉一滞,心中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
  他为什么却连问都不问自己一下?她不求表哥对自己有比她更多关注,可是,也不至于如此地无视自己啊!
  她是他的表妹,陪他多年的青梅竹马,而欧阳洁只是个来历不明,用心叵测的外人!他却整个儿的一颗心都全在欧阳洁身上。
  难道她们近十年的相处,血浓于水的亲情,却连他们之间仅仅几个月的相识都比不上吗?
  原以为拥有的一切,十年辛苦垒起的一切,自从欧阳洁出现,转眼间都似乎不存在了。
  “苏姐姐,一起去吧!?”
  带着点儿撒娇的声音,手臂上传来轻轻的拉扯,苏忆梅抬起头,却看到欧阳洁似笑非笑的一张脸,那双眼眸中没有天真开朗,没有面对表哥时澄澈透明,只有慧黠,和戏谑,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灾乐祸。
  她想要摇头拒绝,搭在她手臂上手一用力,她只能踉跄地跟在她后面,向前一步步地迈。
  “欧阳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又想要什么?”
  她刻意地压低声音,不让前面的两个男人听见。
  “苏姐姐,看你说的。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小女子,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被亲友所弃,被夫君所弃,我能要什么?又能干什么?”
  “你,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那么平淡无奇的话语,却让她陡然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好像,害她孤苦如此的是她,夺取她曾经拥有的一切的,也是她。
  “苏姐姐,你的卢表哥”
  欧阳洁靠近她,灿烂的一笑,那笑意停留在脸上,眼眸中却冰冷如寒霜。
  “不要叫我姐姐,我当不起!”
  苏忆梅突然觉得一股恶寒从后背升起,看也不看地一挥手,用力地推开了她。
  “啊!”
  噗通一声,欧阳洁掉落进一旁的湖水里。
  苏忆梅呆呆地看着那碧波荡漾的湖中飞溅而起的水花,看着表哥叫了一声也跳入水中,看着他把她救上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发生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第六十二节  挑拨

  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发生了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她只是推了那么一下,推了她一下而已!
  欧阳洁分明会武,她挽着自己的手臂的力量分明比自己大很多,怎么会被自己推了一下,就掉到了湖里呢?
  “忆梅!你怎么能,怎么会”
  “我”
  苏忆梅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卢渊紧紧搂着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欧阳洁,抱着她急匆匆地离去,临去时看她的那一眼,仿佛不敢置信恨铁不成钢地责难,让她的心霎时凉到了底。
  她生活了十几年的世界一瞬间轰然崩塌了。
  夜已深,一灯如豆。
  床上的病人正发着烧,或许是吃了药的缘故,那染满红霞的脸颊上,白瓷般光洁的额头上,沾满了细小的珍珠般的汗水,汗湿的发丝贴在鬓边,有些干裂的红唇中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呓语,侧耳细听,依旧分辨不清那低低的呢喃声。
  偶尔那混乱的声音大些,依稀能听到几个断断续续的模糊不清的称呼,和“不不要”几个简单的音节。
  握在手中的手臂轻轻地颤抖着。
  她在怕什么?
  此时的欧阳洁看起来芊芊弱质,毫无防备,截然不同于当初高唱《烟波江上行》时的潇洒和逍遥,和在醉仙楼再次相遇时的孤傲和独绝。
  怎么会真的就病倒了呢?
  若是他还怀疑她在演戏,那么她这戏演得也太真了些。
  莫非他一直就错了,她是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失去了记忆?
  “欧阳洁,你到底是谁?”
  他到底疏忽了什么?当他抱着湿漉漉失去知觉的她时,那种感觉,那种场景,都是如此的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何时在何地,有过如此相似的一幕。
  早在那八月十五的月下相遇之前,他还见过她吗?她为何对他总是那样若即若离,对他说的话似是而非,又好像总是另有所指些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梦中的她似乎被什么触动了,眉头微微地皱起来,头不安地微微摆了摆。
  那模样搅动了他心中的柔软,手自有意识般地伸了出去,轻轻为她拂开那微皱的眉头。
  那么坚强倔强的一个女子,原来也有如此娇弱的一面。这个模样的她,只怕想要些什么,都会让人忍不住要双手奉上吧。
  卢渊忍不住轻轻地叹口气。
  不管她的失忆是真是假,他的心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那些关于小梅儿的记忆,离他越来越远了,被眼前的这个女子的一切,慢慢地覆盖了。
  天快亮时,欧阳洁的烧终于退去了,陷入沉沉的熟睡中。
  卢渊疲惫地离开,同样熬了一夜侍女们也全都入睡了,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阵空空空的敲击声,在这寂静的黎明显得有些突兀。
  床上熟睡的欧阳洁突然睁开了眼睛。
  “石秀?”
  “是我。”
  一阵微风吹入,床前突然多了一个身影,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些风霜的痕迹,正是多日不见的石秀。欧阳洁的目光越过他,落在通往外室的门帘上。
  “没事,我只用了一点迷香,半个时辰就消散了,不会留下味道。”
  “不是说过不要和我联系吗。怎么来了?”
  “”
  “不放心?”
  她轻轻地笑了,看着他,那笑颜一如还在剑池山上时,明艳动人,如初升的朝阳般,照亮了整个屋子。石秀默默地看着她,岿然不动,只是默默地吞下口中酸涩的味道。
  “不要紧吧,怎么会突然生病了呢?”
  “没关系,只是不小心落水了而已。”
  “可是,你的身体”就算是锁住了一些经脉,她的身体也不该如此虚弱才对。莫非多年前经历的那些,还是留下了什么隐疾?
  “稍养养就好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好好休息了,现在难得如此清闲,正该享受一下平常人的生活。”
  欧阳洁向后一倒,斜倚在床头,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点血色,目光落在薄纱的帐顶上,浅浅地勾唇一笑,倒有点儿玩世不恭的味道。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
  “”
  大掌攥紧,松开,松开,再攥紧,整个身子都紧绷着。
  “怎么了?”
  “你这样想方设法,不惜以身犯险地接近卢渊,真的只是为了给白茅老爷子报仇?”
  在卢渊的身上,她用的心,耗费的精力都太多了。若说是仅仅是为了复仇,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可是,他知道,她不会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
  他甚至不敢追问为什么。害怕问出来,她会冷冷地一句话把他打发了,永远不再见面。
  没了豹子,没有了剑池山,甚至连和她最后的一点联系都没有了。之于她,他又算什么呢?从小到大的玩伴?属下?同伙?甚至是一个曾经被利用过的背叛者?
  “不然呢?”
  “若你真想报仇,其实又何必如此麻烦。你不想卢渊死,不如让我放火烧卢家庄”
  “愚蠢。”
  欧阳洁出声打断了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也不看他,似乎是累了,缓缓闭上了眼睛歇了歇,才又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不懂。石秀,豹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依旧没懂,伤害一个人,最痛的方式是什么。”
  “不是失去最亲最近的人吗?”
  她摇摇头。
  “那是十年前的豹子所执着的。”
  “被最亲最近的人背叛?”
  “也不对。那是豹子死前五年所尝试的。”
  “那又是什么?”
  “你还记得豹子是怎么死的?”
  她轻轻浅浅地笑了。
  “失落了心之后,又众叛亲离。”
  失落了心,又众叛亲离。
  若一个众叛亲离的人,连心都失落了,那还有什么?
  豹子没有心,他死的时候,众叛亲离,是从内到外,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她的表情,石秀不由自主地轻抖了一下,不由得为那个被她算计的人感到悲哀。
  “天亮了,你该走了。快了,最多一个月,我就会和你联系。到时候,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欧阳洁看着窗外,脸上的神色在绚烂的朝霞中居然显得有些迷蒙。
  “石秀,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
  “不记得了。”石秀静静地看着她,努力把此时她的神色一点一点地刻进心版中。
  若是她真的让卢渊失了心,那么他的心,和她的心,又将如何呢?
  “或许,完全不记得了,也是见幸福的事。”
  忘记了过去,才能欣然地用此时此刻的身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做自己想成为的人。
  只是若她真忘了过去,忘了自己的出身,忘了自己那死去的曾经身为神捕的父母,又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第二个豹子?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还是江湖史上留名的女魔头?
  “不管过去了多久,该是我的,谁了夺不走。”她的眼睛微微地眯起来,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
  窗外,一身素净的苏忆梅正端着一个食盘,婷婷娜娜地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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