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成为六零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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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月重生前,大学时代她主修的是法语,选修英语和日语。这不,现在用来给唐建军和小柱上课用了。她买的录音机和磁带,也是为了她没时间的时候,唐建军和小柱能跟着录音机学。
这得知李馨月要去市里,还不带自己去。小柱最先的反应不是缠着一起去,也不是哭闹不让李馨月去。
而是对李馨月道,“姐,你去市里我是一个人在家看家呢,还是去建军哥哥家住啊?”
唐建军也道,“嫂子,要不我过来跟小柱一起看家吧!”
“啊?”这下李馨月惊讶了,这俩小鬼啥时候那么要好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原来在唐建军补习的这一个星期里,小柱和唐建军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咳,腐女们表乱想,两个小男孩在一起玩得就了,肯定会很要好的。
之后,李馨月到唐大伯家,把自己要去市里几天,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跟唐大伯他们商量了一下,才决定,让小柱到唐大伯家暂时住几天。
这一来是唐大伯母和李馨月都不放心小柱一个人在家,就算加上了唐建军,那也是不放心的。二来嘛,小柱到唐大伯母家住,跟唐建军就有伴了啊,俩小鬼高兴,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这唐大伯母家这边说清楚了,而李大舅那边,她表姐郑小慧自然会去帮她报备的,所以她的现在的任务就是安排好家里的动物,还有收拾行李。
说到李馨月家里的动物,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她家一共有鸡鸭十几只,小狗崽四只。没错,四只,即唐大伯母送来两只后,郑小慧又抱来了两只,所以一共四只,而且是公母各俩。
至于那些鸡鸭,那是唐建国帮她买的,他们结婚后被送过来的。其实吧,李馨月那是想把它们都留给郑小慧,不打算带过来的。可是李大舅妈硬说那是唐建国送给她的定情之物,必须要给她送来。
这定情之物是十几只鸡鸭,虽然实在,可是也够让她和唐建国尴尬的,所以两人决口不提此事。至于要杀这些鸡鸭来吃,两人竟然很默契的都没提,更没杀。
收拾行李其实很容易,李馨月的空间里什么没有?所以只要拿几件衣服做作样子就可以了。
倒是那些鸡鸭、狗崽有点问题。它们无人照料,而数量多,吃的东西多。她更不可能把它们都弄进空间去,不然非吓坏唐大伯母不可。
所以,第二天李馨月闭着眼,随便在空间里装了半个蛇皮袋的大米,然后送到唐大伯家,打算托唐大伯母帮照看一下。
这半袋子大米可不光是小柱的的口粮,她家那些动物可是还要吃东西的。毕竟这个时候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的,她也不能加重唐大伯一家的负担。
不是她抠门,实在是家里的米的来源有点悬乎,要是她才去市里几天,就搬个好几袋子的米去,这不让人怀疑她才怪了去了。
李馨月找到唐大伯母,对她道,“大伯母,我明天要去市里了,您看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我家的那些**鸭鸭啊,我怕我去了市里,小柱又在您这,它们”
李馨月这还没说完呢,唐大伯母就拍拍额头道,“看我这记性,昨天竟然忘记这茬儿了,你放心,我每天去帮你看看。”
李馨月忙道谢,并把她身后的那半袋子大米给拿了出来,“谢谢大伯母,对了,这是小柱的”
可唐大伯母还没等她说完,就把李馨月手里的袋子推了回去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还怕我把你家小柱给饿着了?”
李馨月又把袋子伸过去给唐大伯母,解释道,“没,大伯母,这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我总不能让小柱在你家白吃白喝不是?您就收下吧。”
唐大伯母推回去道,“不成,建军都已经在你家白吃白喝好几天了,你这样不是打我脸么?”
“可是这几天您可是天天都给我送菜的,你总不能让小柱在您这,我什么也不给吧?”
于是两人开始推来推去。最后李馨月不得已,只好把米放下,脚底抹油,直接跑掉。
随后,李馨月又去了郑小慧家,打算把已经做好的衣服样品拿回去。
到了郑小慧家,郑小慧是把她们做的衣服样品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让她带回家里去。
当晚,李馨月给唐建军写了一份复习计划表,出了好几张的习题,让他一天做两张,然后又给他和小柱安排了一些英语练习。
等大家都睡觉后,李馨月照例到空间里看一些设计方面的书籍,然后把她之前独自做的第一件衣服做完。
等衣服完工后,她就纠结了,她第一件衣服竟然做的是男士衬衫,而且是按照唐建国的身材做的
李馨月拿着衣服,皱着眉头,“我怎么了?这几天老是在想唐建国,他这才走了多久啊?而且这可是我第一次独自做的衣服的,竟然是帮他做了件衬衫”
最后,李馨月不得不红着脸承认,她喜欢上唐建国了,而且很想念他了,想念他在的日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50、flower。。。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墨仔文中的“卡”,是这样的,在那个年代,你要是想从下级机关调到上级机关去,问题不光是上级机关要不要你,还要看你所在的那一级放不放你,要是不放,一直卡着你,你还真别想上去。
还有就是那客车,说实话,墨仔家乡80年代的客车就这样。好在墨仔那时候坐客车的次数屈指可数,不然就杯具了。
镇上是没有到县里的客车,更不可能有到市里的。李馨月要到市里去;就必须先步行到县里;然后在县里的汽车站坐上汽车;才能到市里去。
不过她倒也不怕赶不上车;大不了她等到晚上再指挥空间移动过去,只不过这样麻烦了一点罢了。
所以次日一早,李馨月等到小柱去上学了,才和他一同出门。刚一出门;小柱就要往唐大伯家方向跑,李馨月赶紧抓住他问,“你不上学了?”
小柱回头答道,“没啊?我去邀建军哥哥一起去学校。”
李馨月那个大囧,不过也没阻止,有个较好的小伙伴是好事情,她不应该阻止。于是仔细吩咐了小柱在家要听唐大伯他们的话,不要淘气等等。说了整整十分钟,只说到小柱脸都皱起来了,才放他去了唐大伯家。
小柱去了唐大伯家后,李馨月拎着她拿来掩人耳目这的行李包往镇上走去。这刚一到李家村;她就遇到了李大叔。
李馨月上前跟李大叔问好,而李大叔看到李馨月手里拿着的行李后,问道,“馨月,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馨月笑着回答道,“我是去市里办点事呢,”然后又随口问道,“李大叔,你是去上班么?”
只见李大叔点点头道,“嗯,上班呢,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了,明天就能退休了。”
“李大叔,你真退了?”李馨月惊讶的道。她认为李大叔办个退休什么的至少也要花个几个月的,没想到才一周,竟然就办好了。
李大叔边走,边对李馨月道,“不然还有假啊。你是不知道,现在厂里乱得一团糟。市里有人来查厂里的账目,刚巧张凤失踪了,后来他们就把张秀丽和王厂长给带到市里去了。好像说是配合调查去了。”
李馨月惊了,忙问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就昨天呢,厂里现在乱成一锅粥。还好我前几天托了人,我这退休手续已经是办好了,今天去也就是做些收尾工作,做完就没我什么事了。”
“这样啊。”李馨月一面跟李大叔对话,一边暗暗的想,罗毅开始行动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打出最后一张牌,把王厂长他们一举“歼灭”了呢?张秀丽这回估计要栽了,张凤可是没什么能力做好账目的,上面查起来,一定很好看。
李馨月是真像了,这张凤没什么文化,在她当会计期间,小酒厂的账目那是一团糟,而张秀丽为了掩饰这些,做了无数的粉饰。可这粉上得多了,自然就醒目得不得了。
所以罗毅刚把李馨月设计送给他的账本交上去,上面立刻就查到了张秀丽和张凤的头上。而这张凤不是让混混给抓走了么?张秀丽一个人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还有王厂长更惨,他不但用人失误,而且一些账目还是他经手的,所以他也被带走调查了。
其实这时候王厂长还是可以翻身,因为他此时还是可以说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张凤和张秀丽身上去。只是李馨月可不打算让他翻身呢。
到了镇上,李馨月告别了李大叔,就往县里走去。当然,等到没有人的地方,她就把用来装样子的行李包直接扔进了空间,空着手往县里走。
又是一次徒步去县里,李馨月郁闷得要死,她本来想到没有人的地方,就拿出一辆自行车来骑的。可是一路上竟然也有不少和她一样步行去县里的人,所以她只能放弃骑自行车的念头,继续步行。
到了县里,李馨月很容易就找到了县里的小汽车站。
这汽车站没有她重生前的汽车站的气派,只有一个小小的候车室,木质的排椅,墙上贴着标语,售票窗是一块木板开了个小洞,在外面根本就不可能看不到里面的人。
县里的到市里的班车只有两趟,早上8点和下午1点。而李馨月已经错过了早上8点的那趟车,所以只能买票等下午1点的车。
好在去市里的人买票的人不多,李馨月一到售票窗口就顺利的买到了车票,就是那售票员的语气不咋好,趾高气昂的,差点没把她气死。
她根本就知道,很多人都没有坐车提前买票的习惯,就她老老实实的去买车票。
车票买好后,李馨月偷偷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进了空间,在空间里慢慢的做了午饭,再吃午饭,然后等到了下午快1点的时候,她才出了空间回到候车室等车。可等了半个小时,那车子竟然还没来。
后来好不容易等到了车子,李馨月赶紧上车。可一上车,她就傻了,这时候的客车,和她重生前的客车不是一个概念的。
这时候的车子很简陋,空调,你别想,有扇窗子给你开开就不错了;柔软的座椅,你别指望,有块海绵垫着的座椅就算很高档了。
更绝的是,大家不会按照车票上的号码就坐,都是随便找个座位坐上;有的人甚至不买车票,直接上了车就坐到座位上,等开车了,让车上的售票员催着他买车票,甚至连票价都能砍一砍。
还好李馨月上车算是比较早,所以还能在车的尾部,找到一个座位坐下,不然她就要站着到市里,或者是和前面的一位大婶一样,让车上售票员给她拿把小椅子坐在过道上。
从县里到市里的的公路是简陋的柏油路,别以为是以后各大高速公路的柏油路,不是一码事儿,这路简陋得很,车子压几年,就坑坑洼洼,甚至有些路段,还不如黄泥路来得平坦。而路也不直,弯弯曲曲,坡度时高时低。
就这样李馨月坐的这辆车时而摆两摆,时而癫两颠,时而抛两抛,比过山车还刺激。
这不,前面坐在过道上的那个大婶,车开没多久就吐了出来。她这一吐,就起到了带头作用,车上好乘客也跟着吐了起来。
这李馨月看到他们吐,她也犯恶心,于是拼命的忍。好不容易忍了下去,她前面的一个大叔开始抽起烟来。
李馨月的鼻腔里顿时弥漫了汽车异味、别人呕吐的异味还有前面飘来的烟味;耳朵里是时起彼浮的呕吐声。所以,她再也忍不住了,大吐特吐起来,把中午在空间里吃的午餐直接贡献在了这辆汽车上。
从县里到市里,车程一共两个半小时。李馨月是把胆汁都给掏空了,这才到了市里。踩着呕吐物下车后,她已经是不成人样了。
于是找了个地方闪进空间里,狠狠地洗了两次澡,然后直接趴到床上动也不动。
她在去肖大姐那之前,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过这会儿,她是哪都不想去,只想趟着睡会儿,这一路上实在是太累了。
等李馨月休整好后,天已经黑了下来,她也开始着手起,来市里要办的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当然是王厂长他们的事了,那些人的尾巴她还没切底的砍砍清楚,最后的证据都还没有拿出来呢。要是让他们因为有喘息的机会而翻了身,那她前面做的不就白费?她还不得亏死?
趁夜,李馨月摸到了市政府,在这里,她碰到了两个人在说话。一个头发梳得油亮,另一个戴着宽大厚重的眼镜。
头发油亮的的人给戴眼镜的人递了支烟,然后道,“马市长还在开会啊?怎么今天又开会?不是昨天才刚开过一次么?”
戴眼镜的人接过烟,点燃后才道,“别提了,马市长刚上任不久,下面一个县的副县长就出了纰漏,现在正在和人商量这事呢。”
头发油亮的人也点起一只烟,抽了两口才道,“哪个县的副县长?”
“不就是我老家的那个县的孙副县长么?”戴眼镜的人抽着烟道。
孙副县长?
李馨月本来想继续往前走的,可是听到“孙副县长”,她停了下来,在空间里继续听这两人的对话,希望能从这两人的对话中得到一些她需要的信息。
头发油亮的人问道,“啊,是不是你以前说过的,那个卡了你一次的那个副县长啊?”
戴眼镜的人把烟夹在手里道,“对对,就是他,那次要不是我运气好,估计现在还被卡在县里。真是风水轮转,我看这次他是栽了。”
“那个副县长是怎么栽的?”头发油亮的男子弹了弹烟灰问道。
后来,那个戴眼睛的人跟头发油亮的人,简略的说了一遍孙副县长的妹夫王厂长贪污的事情被人检举了,还牵连了孙副县长等等,甚至还提到了王厂长的日记。
“去下面调查的人回来说,那厂长的日记还被人贴出来过,内容都挺露骨的,甚至还写了一些关于孙副县长受贿的事情,可惜日记被人撕掉了,不然那就是另一份证据。”
那头发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