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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第106部分

小说: 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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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喝了几口水呛到,呼吸还好,脉搏有点弱。没什么大问题。”千殇站起来,眼神看向两个人,“她需要洗一个热水澡,换干净的衣服,醒来最好喝一碗姜汤,预防她感冒!”

    “我抱她去。”龙裴掀开被子立刻要抱顾明希去浴室给她洗一个热水澡。

    薄离非迅速的反对,“不可以!”

    龙裴睥睨他一眼,现在谁阻止他接近顾明希就等同是他的敌人一样,眼神寒意四射,气势压人。

    薄离非毫不畏惧他,扬着下巴,“男女有别,你不可以帮妈咪洗澡!”

    “她是我妻子!”龙裴挤出五个字,早知道他就不该把这个孩子弄来,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们分居了!”薄离非清冷的声音无比坚定,顿了下道:“我帮她洗。”

    “不行!”龙裴也迅速的拒绝。他怎么都不会让别的男人去看顾明希的身体,哪怕。。。。

    对方还是一个孩子!

    “为什么不可以?”薄离非眼神挑衅的看向他,“我是她的儿子!我们可以一起洗澡!”

    “你不是她亲生的!”龙裴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想。即便是亲生的,不是女儿,他坚决不会让别人碰顾明希!

    话音一落,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僵住了。薄离非冷清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垂在身旁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眼眶突然泛着红丝,丝丝的咬着唇,倔强的不肯流泪,直直的盯着他好一会,像是盯着自己的仇人!

    龙裴自己都怔了下,他没想过要伤害这个孩子,只是当下想阻止薄离非为顾明希洗澡的念头而已。

    只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当下也没有台阶下,两个人一直保持着僵持的状态,气氛诡异而压抑!

    本章节30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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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妖逃之完结作品:

    勇敢系列:《总裁的豪门前妻》《警匪共寝:老婆无恶不作》《契约情人:女人只准爱我》

    治愈系列:《讨债小宝:还我妈咪十块钱》《恶魔少爷,请你饶了我》《总裁的翘家小娇妻》


情深至此,言之何释(10)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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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九章:情深至此,言之何释(10)求求月票

    “够了!”南司突然低吼了一声,情绪失控的一把将所有的东西全挥到地上,阴戾而压抑,“够了!别再说了什么都别说了!”

    被摔倒地上的碗碟摔的粉碎,宛如他们之间的结局支离破碎。

    白言的话语被打断,低吼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不断回荡,一双猩红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复杂、挣扎、隐晦、甚至带着一点点恨。

    “白子言,我什么时候要你为我做这些!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那是我的父母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私下为我做这些?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我一样都不要!”

    南司死死的盯着他,双手垂在身侧紧攥成拳头,咬牙切齿的,“我不要!”

    白言微怔了下,苍白的神色露出惨淡的笑容,面对他的生气显得更加虔诚。“抱歉,我知道这些会让你高兴,但这些真的是用你的钱做的投资!我只是自己在做投资时顺便而已!你要是过意不去,可以相对的给我一点金钱作为酬劳!”

    他却是这样说,南司就越生气,越加的自惭形秽。

    “你在生气也不要意气用事,这些都是你这些年积累的财富,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叔叔阿姨着想。将来他们要是有什么,总是需要到这些。何况你以后要要结婚也是需要的”

    “别说了!”南司打断他的话,直接绕过桌子长臂直接将白言搂到怀中,拥的很紧,紧到没有一丝缝隙,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白言看不到那双血红的双眼,唇瓣艰涩的抿出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三个字,反反复复,像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好受点。

    白言身子一僵,被他搂在怀中,脸掩藏在他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听着他充满歉意的嗓音,心如刀绞。

    从十几年前到现在,爱着这个人,像是已经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理所当然的存在,有时候甚至感觉不到,可要是真的到了割舍的时候,会舍不得,疼,想哭。

    他也曾经问过自己,这个粗糙长的不好看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自己喜欢了,情深至此。

    感情本就是一件不切实际的事。喜欢这个人,不是因为他好他帅,或者是他有钱。况且南司根本就不帅,也没有比自己有钱。他比任何人更加清楚的认识到南司的种种缺点,粗糙,邋遢,拖拉,除了工作生活的上的事,总要等到迫在眉睫才肯动手;人还有点笨,教他投资或者培养点兴趣,总是学不会。

    可就是喜欢上了,不知道从何而起,也没有附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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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殇亲自盯着火,熬好药,端上楼时看到站在门口的薄离非,小家伙酷酷的一张脸,似乎写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眼神看向千殇时有些复杂,似乎有话说,又别扭的不肯说。

    “想进去?”

    “她发烧了。”薄离非冷冷吐出四个字,刚一直站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话,可是现在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龙裴。

    有点生气,那个男人不但让她掉进水里,还让她发烧了。之前刚有点的好感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讨厌。

    千殇以为他是怕龙裴,除了他自己,谁也进不了这个房间。

    “我刚好送药,你跟着进来。”千殇无辜的耸了耸肩肩膀,自己能做到的只有这个,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了。

    薄离非没说话,千殇敲门,“阁下,药熬好了。”

    “进来。”

    千殇推开门,端着药进去,薄离非跟在她的身后。龙裴坐在床边,回头扫了一眼看到薄离非并没说话,视线放在千殇手中的药上。

    “她还没醒。”

    龙裴眸光重新落在顾明希脸上,低声唤道:“明希,起来喝药。明希明希”

    连喊了好几次,顾明希依然昏迷没有任何的反应。龙裴看向千殇,“药必须现在喝吗?”

    千殇撕开她额头的退烧贴,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偏高,现在喝比较好。”

    龙裴没说话,只是侧身坐到床上,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让顾明希靠在自己的怀中,端起床头的碗吹了吹往她的唇瓣递,“明希,你现在必须要喝药。”

    他想直接给她灌下去,可是药汁她不但没喝下去,反而沿着嘴角全流到了脖子。千殇立刻拿纸巾给她擦拭,“阁下,这样不行的。”

    “明希,明希”龙裴又叫了几声,顾明希靠在他的怀中依然没有回应。

    也许是坚持了太久,也许是身体已经撑到极限,此刻彻底的垮下来,整个人陷入昏迷中,怎么喊都喊不醒。

    龙裴剑眉蹙起,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眼底流过心疼,微凉的手指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额头。余光落在黑乎乎的药汁上,迟疑几秒后自己喝了一大口药汁,侧头就对准顾明希的唇瓣吻上去

    千殇本来想说放弃中药,直接用西药,没想到龙裴会直接用嘴喂她,下意识的一声,“阁下”

    龙裴余光射向她充满警告,千殇反应过来立刻挡在薄离非的身边,“小孩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薄离非清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龙裴,很想把他推开,不想让他占明希阿姨的便宜。若是这样,明希阿姨就喝不到药,身体就不会好起来

    挣扎之间,他攥起拳头,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千殇的胸前。

    龙裴熟练的撬开她的牙关,将苦涩的药汁缓慢的渡到她口中,直推到她的咽喉顺着食道咽下去,再喝第二口,如此反复的一直到将整碗药都喂完。

    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满口腔全是苦涩的药汁,龙裴喂完最后一口时,准备撤离,顾明希迷迷糊糊毫无意识,不知道怎么就动了动唇瓣,像只小猫咪般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微凉的唇瓣

    一瞬间,龙裴的身子僵硬住,黑眸里划过些什么,第一次像是年轻的毛头小子亲吻自己心动的女生时不知所措。左边的心跳狂乱的不受控制,气血翻涌。

    顾明希伸出舌头舔了两下,似乎感觉到没有自己想要的就要退出时,他猛地反应过来,长舌直入在她满是苦涩药味的口腔里油走,勾到她的小舌后翻搅,缠绵,轻轻吸吮。

    “唔”顾明希迷糊中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发出细微的呻|吟,像猫爪一样轻轻的挠在心底,龙裴吻的投入忘神,在听到她嘤咛的声音后猛地想起房间里还有多余的两个人,眉头轻蹙了下,急急的,恋恋不舍的撤离。

    背对着千殇听到细微的声音,忍不住翻白眼。。。。拜托阁下,你这是喂药呢?还是趁机占夫人便宜。还好这个小鬼听不懂,眼神落在薄离非的身上,薄离非的眼睛一直瞪在她的身前。

    千殇面色沉了下,眼神顺着薄离非的眼神缓慢的落在自己的胸前,额头的青筋噼里啪啦的炸开,“喂!你的眼神看哪里!”

    连忙双手挡在胸前!

    薄离非冷冷的看着她,虽然不太明白她意思,隐隐晓得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轻蔑挪开目光。

    千殇被他轻蔑的目光深深的刺激到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死小鬼!到底什么意思!不但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还那么轻蔑的目光藐视她的胸部!

    现在的孩子是不是都这么早熟!

    太!过!份!了!

    碍于阁下在场,她又不能教训这个小鬼!

    龙裴撤离后单手抱着顾明希,一只手温柔轻盈的理顺着她的长发,低眸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宠溺和眷恋,唇角浮动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你们出去。”沉哑的嗓音暗藏不住的情动,此时此刻他像是与她情意相通了一样,只想与她独处。

    这些年他的所有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第一次觉得情感是非常美好的存在,他喜欢她主动吻自己的感觉。

    内心莫名的高兴与自豪油然而生。

    薄离非冷冷的视线迎上他,也不说话,直接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他要守着她,不放心她再被这个人守着,担心她会好不起来。

    龙裴的剑眉微蹙,愠怒一闪即逝。大概是因为顾明希潜意识的回应让他心情莫名的愉悦,没强制性让薄离非离开。

    轻轻的将顾明希放下,手指扣着顾明希的手指,眼神示意千殇出去!

    千殇看这一大一小,同样的倔强、霸道、同样的冰冷、面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父子呢!

    郁啐的眸光瞪了薄离非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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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的行李箱就摆在客厅了,南司继续在房间收拾东西,白言假装没看到,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的换台。余光却一直瞄向房间忙碌的身影。

    什么东西是他的,什么东西是自己的,南司总还分辨得出。

    持续到下半夜,南司的东西都打包好放在客厅,房间似乎一下子变大了很多。床上只剩下一个枕头,南司去浴室里洗了一个澡,换了简单的t恤与短裤,见白言还坐在沙发上,走过去道:“太晚了,休息吧。”

    白言在听到他的脚步声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佯装看电视睡着了,实在不知如何面对这漫长的一夜。

    “白言”南司轻轻的唤了他一声,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南司伸手直接将他打横抱起走向房间,放在床上时动作不由自主的放缓放轻,自己也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让白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关了灯。

    房间里一片黑暗,白言靠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心跳似擂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狂乱;而自己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跳动,狂乱的,急涌的

    南司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白希的肌肤,迷恋的,不舍的,一寸寸的,似乎要凭这样的感觉永远记住他。

    白言强忍着心痛,保持这样暧昧的姿势不动,眼眶却泛着湿热。

    南司的手逐渐的落下时,似乎意犹未尽,低头轻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滚烫的吻夹着复杂的情感与愧疚,黑暗中沉哑的嗓音似有若无的回响

    “对不起。”

    唇瓣从额头滑到眉心,又是一句,“对不起”。

    从眉心到到鼻梁,也是一句,“对不起”。

    从鼻梁落在他的唇瓣上时还是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什么都给不了。滚烫的唇覆盖在微凉的唇瓣上,似深情,又似残忍

    白言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抱住了他结实的腰板,主动的吻上他;南司没有诧异,像是一早就知道他是在装睡,亦没有推开他,而是疯狂的,激烈的,缠绵的回应着他的吻。

    罪恶的黑暗中,粗喘的气息弥漫,不知道是谁先撕扯掉对方的衣服,分不清楚是谁先在谁的身体上落下滚烫的烙印;汗水挥洒,欲…望延伸,唇齿教缠白言尝到浓浓的苦涩味,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两个人比以往任何一个次都迫不及待,南司也比任何一次都粗暴,在意乱情迷中白言尝到刺骨的痛,眼角泛着湿意却没有让他停下来,因为只有身体的剧透才能抵挡住心如刀割的绝望。

    南司浑身是汗,双手紧紧抱着他,像是要将他浑身的骨头都折断,疯狂的占有,亲吻都变得像是两只怪物一样在撕咬着对方。

    绝望而无助,像是两个在黑暗中行走的人,怎么都找不到一点亮光,找不到一条可以共同进退的出口。

    相爱相杀,从来都是人间最极端的残忍,伤人一分,伤己九分。

    人类最大的悲哀不是有了欲…望,而是抵抗不了欲…望。

    白言觉得浑身在疼,心在疼,而疯狂到极致的南司,最让他痛!

    越是痛越缠绵悱恻,越是缠绵却痛,抱的再紧也感觉自己就要失去这个深爱多年的男人。

    一场梦,醒来后为什么剩下的永远是伤痕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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