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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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认真听着那边的大舅子对他老婆曼诉说衷肠【两个妈】
二楼卧室。
陆存遇洗完澡穿着一身男士睡衣走了进来,雅致的藏青色格子薄款,江曼给他买的。其实他习惯不穿衣服或者穿件睡袍睡觉,但他些那睡袍均不带扣子,穿着穿着就变成了全裸身。
“穿着不舒服?”江曼涂抹完妊辰纹的乳液,放起来,抬眼皮问他蠊。
江曼头发干的差不多了,靠在床上,身上的妊辰纹很浅,并没有她一开始想象的那样吓人锫。
陆存遇摇头,“没有,很舒服。”
江曼想,他这是口是心非。
怀孕将进入第7个月的日子里,医生叮嘱,夫妻两人最好能克制情感,避免性刺激,江曼和他克制了几次,但没克制住,现在一想,真的不能再做这事频繁。陆存遇如果不穿睡衣,她会直接要求分房睡。
孕后期生之前的那一个月,江曼想好了,就得跟他分房睡。
江曼罩杯增的严重,身体接触上两人还没有其他方面那样老夫老妻的感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稍一触碰,她便会有感觉。
陆存遇十分业余,又一想,头回做这事在所难免。
他怕弄疼了她,又怕按摩方式不对,医生说,孕妈妈的乳房前期和中期最好不要按,容易早产,对胎儿不好。不过江曼的情况特殊,从7个月开始就要适当按摩。
江曼低头,皙白的脸颊红了一片。
陆存遇看了眼她,越发发热。
江曼领口敞着,锁骨漂亮,盈白丰滿的乳房被他一遍遍一圈圈地按摩柔磨,怎么会不脸红?
这种日子,起码还得四个多月,也不是生完了就能痛快的碰得成。
还没按摩完,江曼的手机响了,陆棉打来,说是安全到家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江曼枕着他的手臂已昏昏欲睡,却听见什么动静,是她手机。
“这么晚了谁呢。”江曼睁眼问。
陆存遇起身去找手机,怀孕以后,睡觉时都把手机放得远远的。
他拿过来,说是:“没有显示。”
江曼接过,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江曼。”她的声音很轻,半睡时被吵醒很不舒服,心跳不正常的难受。
那端是个男人的声音,他说:“是我。”
江曼意外,不禁看向嚼了一片木糖醇的陆存遇,搁在从前,陆存遇起身第一件事便是摸烟盒打火机,现在只能靠别的东西代替。
那端的人是江斯年,这个声音是江斯年。
江曼问他:“有事吗?”
“我好想你,江曼,喝进去的酒没喝进胃里,全喝进了心里。这城市大街上下起了雪,我心里,也是。”他醉的开始一遍遍墨迹,似在深夜街上,风声呼啸:“睡了吗?我今天不过想跟你一起吃个饭,你还不愿意,我又不会伤害你。”
陆存遇拿眼看她,猜出了大晚上打来电話的那位是谁。
这事情处理起来难就难在,情敌是大舅子,狠了不是,仁慈了也不是。
“我要睡了,再见。”江曼让他早点回去休息的话根本不敢说。
她就要挂断电話,陆存遇直接朝她伸手,意思是,把手机给他。
她一时不知何意,怕他生气,手机这时却被他一把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江曼看着陆存遇,心下忐忑。
陆存遇在酒店门口虽表面没生气,但心里却一定不是表面一般,江斯年邀请吃饭这没什么,可是那天照片的事情的确有让陆存遇黑过脸。
陆存遇出了卧室,把手机搁在耳边仔细听着,人出去,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江曼深呼吸了一会,她不希望陆存遇和江斯年真的有什么过节,过去的感情都已过去,如今她和他结婚有了孩子,那些可不理会人不必理会。江斯年身边已有周兆婷,周兆婷自会想尽办法留住人,时间问题,所以还担心什么呢。江曼相信,终有一天江斯年会停止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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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灰色调的书房内,陆存遇身穿睡衣伫立。<p
夜已深,江曼打开书房门。
陆存遇踢过垃圾桶,把木糖醇片吐了进去。
江曼站在门口看着陆存遇的背影,只要他们不吵,怎么都行。
陆存遇眉宇皱起,这间男人书房具备工作室般的功能,风格能瞬间让人进入工装状态。陆存遇此时表情严肃,颇为烦躁,认真听着那边喝醉酒的大舅子对他老婆江曼诉说衷肠。
江斯年似是站在冬天的冷风中,声音发颤:“一转眼再见你,肚子那么大了。江曼我早知道你怀孕的事,但从妈口中得知和我自己亲眼看见,感受不同,真的,特别不同。以前我安慰自己,结过婚的女人怎么了?离婚以后一样值得男人爱,比如你,你如果跟他离婚,我要你,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愿要你?恋爱同居也是发生关系,结婚也是发生关系,这之间只差一个结婚证而已,在我眼中这都一样,离婚等于失恋,甚至我认为有些婚姻的失败还比不上有些恋人的分手。”
“你在听吗?”他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思念,“可是你大着肚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第一次感觉到你被他占有了,彻底占有,你浑身上下都是陆存遇的印记,你肚子里是陆存遇的孩子我后悔了,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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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按了挂断键,他转身,瞧见门口站着的江曼,大着肚子,一副害怕他生气的样子,一副想知道江斯年究竟对他说什么了的样子。
“睡觉。”他说,攥着她的手往卧室带。
江曼跟着他,低头看着他手里攥紧的那只她的手机,往卧室走,看着他宽厚的后背,健康迷人的气息中带着温怒,虽然他表情上依旧不见什么喜怒。
两人躺下,江曼心里有话却不敢问。
过了一会,还是他先说話:“你给周兆婷打个电話,让周兆婷去找他。”
他拿起手机,给她。
“嗯。”江曼接过手机。
周兆婷也到处在找江斯年,江曼说江斯年喝多了,周兆婷说完“谢谢”就立刻去找人。
漫无目的,但醉酒在外面叫人怎么放心,周兆婷觉得心累的很。
这边,江曼一直想着陆存遇现在什么心情,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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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一点多,周兆婷穿着大衣终于找到了人。
江斯年坐在路边的车里,似是睡了,周兆婷微微拧起眉头,着急地伸手敲车窗,喊道:“江斯年,你醒一醒!”
敲了好多次,里面的人才醒了过来。
江斯年望着周兆婷,雪停了。
他打开车门,周兆婷立刻喘着气过去查看他:“没事吧?怎么喝成了这样?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話也不接我电話?你知不知道我很着急啊!”朝他喊着,已是要哭了。
江斯年抬手,闭眼捏着眉心。
周兆婷望着他的样子,说:“因为谁?因为谁才喝成这样?”
江斯年不说话,说要回家。
“我来开车。”周兆婷关上车门,先让自己家司机回去。
上车以后,周兆婷开江斯年的车。
“回哪边?”周兆婷知道江曼家那个叫陈如的阿姨,还有另一处那个叫关凤的阿姨。
江斯年十分头疼,对她道:“我妈那边。”
周兆婷坐在驾驶座位上,一边开车一边关心地望着江斯年,怕他醉酒难受,不管他醉酒原因和为谁神伤,温柔问他:“斯年,我知道回你妈那边,你说哪个妈那边?”
“前面左拐。”他指道。
周兆婷心中明白了他要去哪里。
江斯年的事情周兆婷全部知道,早先听她大哥讲过。那时全家人都十分好奇,江斯年17岁就会为了钱而离开感情深厚的养父母一家去深圳读书?才17岁,他还只是孩子,会单单只为钱财着迷就远走?这说不通。
☆、294。陆存遇苦恼,活了37年他还没写过情书【62曼曼过新年中】
周兆婷开车带江斯年来了关凤这里。
关凤十几分钟前接到周兆婷的电話,这会身上穿着一套睡衣,下楼开门。关凤扶过江斯年:“喝醉了?跟谁喝的?大半夜的就别出去喝酒了,如果身边没有兆婷,你一个人在外出事了怎么办。”
江斯年摆了摆手,把烟盒打火机扔在沙发上,上了二楼窠。
“我上去看看他。”周兆婷对关凤说旆。
关凤点头,站在一楼叹气。
周兆婷低头看着楼梯,关凤这个五十几岁的女人卸妆后脸上似乎有不少的斑,周兆婷不敢盯着那张脸看,甚至觉得恶心。江斯年叫过妈的人有两个,一个关凤,一个陈如,周兆婷事实上更喜欢陈如。
江斯年倚在二楼洗手间门口抽烟,眉头紧锁。
“先洗个澡?”周兆婷走近了他。
江斯年仍是不说话,只是抽烟。
周兆婷心里十分不舒服。他就像一个要离开的人,而她,扮演着挽留他的卑微角色。此时的她,叫曾经的她特别瞧不起,何时这样委曲求全过?没有过委屈,父母哥哥都不给一分委屈。何时迁就过人?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在迁就她。
他道:“你先走吧,太晚了。”
“没事,反正明天也没事做。”周兆婷心里更冷。
周兆婷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他走在哥哥身边,两人正在谈事。她随便地瞥过去一眼,记住他看过来的眼神。两人很久无交集,接着哥哥单位临时有会要开,他来学校门口接她,接触中,她渐渐喜欢上了他的体贴。越深了解,越是喜欢,确定心里已装着他时,她便开始有意无意地跟哥哥打听他的事,那时才知道,他结婚了。
暗恋着他的她,心上难免为此疼痛,原来他结婚了。她也恍然发觉,相处中他对她微妙的体贴举动也许都是正常的,只是她想多了而已,自作多情。
不久,她听说他对妻子提出离婚的事,心底也隐约重新燃起希望。
甚至会想,他为什么跟妻子离婚?不爱妻子了?妻子不漂亮?没有修养?或者是,他爱上了别人?而这个别人,是不是姓周,叫周兆婷呢。
周兆婷记的很清楚,在她知道他结婚这个事实之后两人没再联系,他也消失,她在宿舍住过几天,躲避与他碰见,因为那段日子他和哥哥经常在一起。
她就想,不见面时他是否也失魂落魄?像她一样?
他离婚中,她开始再跟他接触,两人都不捅破。周兆婷认为他的一切行为和举动都是有要发展下去的意思。后来表姐跟她说,恋爱中的女生都会有这个心理,那是错觉,你喜欢他,所以认为他做的事情可能是也喜欢你才做,但这些都不可当真。那时周兆婷没信。
到现在,周兆婷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信。
信自己的直觉吗?抱歉她的直觉也混乱了。以前他很热情,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不管她在哪里,只要一个电話他便立刻开车过去接她,接受她的任性,陪着她去图书馆,陪着她去看电影,喝咖啡,做这些情侣会做的事时他会温柔的笑。而现在的他,只会爽约,就算一起去了也表现的很是敷衍,周兆婷很想问他一句,有过心动吗?还是能得到的永远比不上那个没得到的?
她不敢问,怕问了两人就完了。
“江曼知道关阿姨是你亲生母亲吗?”周兆婷猜江曼不知道。
果然,江斯年摇头:“她不知道。”
“那她知道你去深圳读书是为了跟亲生母亲在一起吗?”
他再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不说呢?”说了也许两人之间会多一些理解,在江曼没碰到陆存遇之前两人多一些理解,不至于分手,不至于到今天这样。江曼如果知道,会阻止他,会让他选择别的路走,两人相互帮助监督,不会让一方做出出格的事。虽然周兆婷知道这样就没自己什么事了,但她还是想知道他怎么想的。
江斯年用力吸了一口烟,闭着眼,心底想的不愿与周兆婷说。
他回忆起,那年在学校有人找他,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坐在校外的轿车里。那个女人叫了他一声儿子,他愣住。
那时候的他和江曼已经知道了他不是江家的孩子,陈如江征亲口所说。他想,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为什么来了?怎么找到的?她是做什么的?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
上了车,听那个女人说了很多。
漂亮女人在车里哭了,说想念他,这十几年一直有过来看他,从未停止,并说出一些他小时候和现在这几年的事,证明她有过来偷偷看望,亲眼所见。她说她是有苦衷的,当时生了孩子必须要扔在医院里,现实逼得她不能放在身边抚养,她说她有看到谁抱走的,记住了那家人。
他问:“不怕抱走我的人搬家?”
漂亮女人从包里拿出纸巾,擦着眼泪说:“妈叫别人留意了,你们搬了两次家,妈都知道,如果不知道今天怎么可能找到你呢。”
他问:“我是私生子?还是有过合法的爸?”
漂亮女人没回答,他不再问,准是一个私生子。
早在这日之前江斯年就见过童沁。
到了深圳,之后漂亮女人对他说,早已打算让他将来娶童沁,那天开始他才明白为什么在很早之前童沁就闯入他的视线,不是巧合,这都是这个漂亮女人的安排。
江斯年想,为什么要娶童沁?
江斯年不答应,因为心里惦念的是江曼。
关凤最先在他来深圳时是说,童沁是好朋友的女儿,她养大的,骗了童刚。到了童沁才四五岁时童刚还很年轻,根本不对外说任何孩子的事,因为是女儿,如果是儿子肯定就会说了,加上童刚当时事业刚起步,认为自己女人多得是,儿子也肯定多得是。童沁这个假女儿,还是关凤从中想的办法让外人知道的,后来都说童沁是高中毕业被送到外地更好的学校读书,其实并非如此,童刚他容不下叛逆期没大没小的童沁,甚至嫌弃,新欢不断更换,盼着儿子,生怕女儿坏了他好事。所以童沁很早就住在深圳。
江斯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深圳遭这个罪,为了在亲妈身边?可却碰毒品了,跟童沁发生那事以后,他对“性”有了排斥心理,不是在碰粉的情况下根本不想那事。这些话他不敢对旁人说,丢人。
关凤对他和童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