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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冷宫娘娘有脾气:不做帝王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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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成交。”


    “哪一个?”


    “奕哥哥。”


    “好,朕赦他自由。”


    “罪妾恳请皇上书写诏书。”裴艳跪地恳请。


    “就如你所愿。”


    景康帝离开卧榻,走至书案,挥笔写下诏书。


    裴艳云亦步亦趋跟过去,看着他书写的内容,心渐安。


    景康帝写完,喊一声:“年富!”


    太监年富急匆匆从外面小跑进来,躬身施礼说道:“老奴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把她压在身下……【5】

景康帝说道:“年富,把这份诏书送至尚书省,立即发布,不得有误。”


    年富怀揣圣旨,恭敬回道:“老奴遵旨。”


    裴艳云看着年富远去的身影,再次向景康帝叩谢。


    他凝视着她,细看端倪,然后,冷冷一笑,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也没什么,我也只是顺手推舟。丑丫头,人已经走远了,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罪妾愿陪陛下尽欢。”


    自此,每日傍晚,一顶墨绿色的肩与会载着裴艳云来到承恩殿只为对弈三局。


    凌晨,这顶肩与再送她回栖凤宫。


    似恩宠,而又非恩宠。


    这样的日子,是福是祸,裴艳云无法选择,也无法预测。


    她只知道,她是景康帝手中的一枚棋子,还不到他舍弃自己的时候。。。。。。


    栖凤宫内,依旧是清冷的样子,空荡荡的,破旧不堪。


    宫门外,依旧有侍卫围守,任凭一只飞鸟,也休想逃过侍卫的眼睛。


    齐国的皇宫,本来只有暴室,没有冷宫。


    暴室,十个人活着进去,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就是幸运。


    栖凤宫变为冷宫,似乎是专为裴艳云而设。


    一个既有可能成为中宫皇后的女人,却在一夜侍寝之后,落尽繁华,成为被景康帝冷落的女人。


    而她,却又在一夜之间,成为夜夜承恩的不是宠妃的宠妃。


    没有人知道,她裴艳云夜夜入住承恩殿,只为对弈,那些云雨之事和她不沾边。


    但在别人看来,冷宫中的女人似乎时来运转,墨绿色的肩与迎来送往,只为她一人忙碌了。


    夜夜独守空房的宫妃,望眼欲穿,等来的却是失望。


    后宫的女人,正是妙龄年华,哪个少女不怀春?


    而偌大的皇宫中,也只有,只能是景康帝一人是他们的倾慕的对象。


    不说景康帝尊为一国之君,但说样貌,也足以让后宫女人迷恋。




把她压在身下……【6】

不说景康帝尊为一国之君,但说样貌,也足以让后宫女人迷恋。


    他,二十有五,身材颀长,剑眉星目,用风华绝代来形容景康帝,绝不为过。


    她们对这样俊逸尊贵的年轻男子,且又是手握乾坤的帝王,哪个不渴望得到他的垂青?哪个不希望墨绿色的肩与在自己的宫门前停驻?


    可如今,因为裴艳云夜夜专宠,她们寂寞的心开始骚乱……


    冷宫有侍卫把守,众宫妃就是有心寻衅,也没有机会。


    这个时候,冷宫的侍卫,倒像不是怕裴艳云逃跑,而是防范别有用心之人来谋害裴艳云似的。


    ……………………


    九月九日,重阳节,御花园燕金山揽月台。


    景康帝和太后坐于上座,桌案上摆满珍馐佳肴,鲜果蜜饯。


    德妃毗邻景康帝,她和淑妃坐于景康帝下首。


    惠妃毗邻太后,她和贤妃坐于太后的下首。


    各宫妃循着品级高低依次为贵姬,贵嫔,昭仪,昭媛,修仪,修媛,顺仪,顺媛,充仪,充媛,姬,嫔,排列下来,围坐成一个圆。


    这个圆在下首的位置,留一个缺,成为舞女乐师进出通道。


    清秀俏丽的淑妃为景康帝献上一曲秋月挽香》,把秋夜的沉静和夜色中的菊香,通过她的芊芊细指一一描述出来。


    琴声夹着心声,丝丝缠缠,绵绵不绝,如泣如诉,淑妃把她对景康帝的思念和爱慕通过她手中的焦尾琴尽数表露出来。


    在场的宫妃,哪一个不是孤枕难眠?她们听了这曲秋月挽香》,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有哪一个不动容?


    有的多愁善感的宫妃,在曲终后,禁不住偷偷拿衣袖拭泪。


    嫁与帝王家,成为人上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又有几日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寻常百姓的闺房之乐,对她们来说,犹如镜中花,水中月。


    景康帝岂能听不出这曲中的幽怨?




把她压在身下……【7】

寻常百姓的闺房之乐,对她们来说,犹如镜中花,水中月。


    景康帝岂能听不出这曲中的幽怨?


    景康帝淡淡扫一眼盛装打扮的宫妃们,用他修长的手指捏住酒杯和酒壶,慵懒地自饮一杯,轻描淡写道:


    “淑妃,这曲子比往日倒多了几分菊香。不过,朕怎么听来,好像淑妃在怨恨朕呢?”


    景康帝突然间直视淑妃,目光清冽、漠然,给淑妃泰山压顶之势。


    淑妃的心骤然一颤,她赶紧跪地谢罪,口中道:


    “臣妾不敢。臣妾也是多日未见陛下,心中着实想念。心有所想,琴声自然有了臣妾对陛下的思念之情。”


    德妃向景康帝施一常礼,打圆场笑道:


    “淑妃妹妹和臣妾等一样,也是对陛下用情至深,才会不小心流露出相思之情……”


    景康帝打断德妃的话,不轻不重地慵懒说道:“德妃,你贵为众妃之首,莫要失了自己的身份。”


    景康帝轻描淡写的这么一说,德妃张口欲言的话语在她喉间徘徊一圈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在景康帝身为太子时,德妃是他的太子妃。


    她知道,景康帝越是轻描淡写的样子,越是说明他非(…提供下载…)常在意这件事。


    她知道,若是忤逆了景康帝,她这一辈子,别说荣登皇后宝座,就是德妃这个位子都不一定抱住。


    景康帝登基后,她并没有顺理成章地荣封为皇后,虽然,她的希冀落空了,但后位一直悬空至今,只要自己谨小慎微,维持目前的格局,皇后之位也不是没有希望。


    她早已从尚寝局知晓,裴艳云第一夜侍寝留下的元帕,是红红的一片,而她在第二日清理栖凤宫的奢华物品时,她注意到裴艳云的左手小指像是被利器割裂而留下一道血痕。


    血痕的周围,都是干枯的血迹。


    这道伤痕透着诡异和蹊跷……


    德妃跟在景康帝身边十几年了,她知晓景康帝的脾性。。。。。。




把她压在身下……【8】

德妃跟在景康帝身边十几年了,她知晓景康帝的脾性。。。。。。


    她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必须烂在肚子里。


    现在,既然景康帝已经为德妃指出方向,她怎么能辜负圣意呢?


    景康帝一直都在赞赏她独具慧眼,最得帝心。


    她只是蛊惑淑妃略略一试,已经明白景康帝在袒护冷宫那个女人了。


    呵呵,说是冷宫,也就是冷了一月有余,复又火热起来。


    可是,栖凤宫依旧是栖凤宫,只是多了一个冷宫的名号。


    栖凤?


    谁人配享用这个‘凤’字?


    难道只有凤家的人才有资格做皇后吗?


    不,她不会认命!


    她会悄然斗争!


    为自己斗争,为她的儿子斗争!


    德妃想到她唯一的儿子燕王,她的内心充满了斗志。


    告诉自己莫要消沉,水浑了,才好摸鱼,这浑水她趟定了!


    德妃略一沉思,嫣然一笑,跪下说道:


    “陛下乃一国之君,胸襟无量,能纳百川,臣妾和淑妃妹妹及众姐妹是想为云妃妹妹求个恩典。云妃妹妹的用度着实有些寒酸,臣妾等于心不忍。”


    德妃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给淑妃递一个眼色。


    虽然,淑妃不明白德妃说此话的用意,但却明白德妃这是在帮自己。


    德妃姐姐总是在自己惹君怒后,想法设法提点自己,为自己遮掩。


    若是没有德妃姐姐的帮助,她,怎么可能从一个美人一步步晋封为淑妃?


    淑妃感激地点点头,顺着德妃的意思说道:“陛下乃万金之躯,如今云妃妹妹已受到惩戒,她今后必会尽心尽力服侍陛下……”


    淑妃微抬头,把娇羞俏丽的面容展露在景康帝眼眸下,脉脉含情地仰视高高在上的帝王,期冀她能在他的眸地看到一丝柔情。


    景康帝的果然转过眸华,用柔情的目光俯视着她。


    他的目光虽然柔情似水,却也带着天子气势。




把她压在身下……【9】

他的目光虽然柔情似水,却也带着天子气势。


    淑妃顿觉着无形的压力俯冲而下,压迫她的心肺,使她的呼吸和心跳都变得异常艰难。


    淑妃涨红了脸,紧张地说道:“臣妾和众姐妹可以在揽月台登高望远,而云妃妹妹却不得出宫门一步,臣妾斗胆为云妃妹妹求情,还请陛下赦免云妃妹妹吧!”


    众宫妃见一向得宠的德妃和淑妃为裴艳云求情,她们也纷纷跪地齐声说道:“请陛下赦免云妃妹妹吧!”


    景康帝把目光转向太后,似询问,又似探究。


    太后比景康帝大五岁,而今也只有三十岁。


    她脸色晶莹,肤光如雪,映衬她额前的红莲更加艳丽。


    而她额前的这一朵灼灼红莲,又平添了她几许妩媚之姿。


    她嫣然一笑,仪态万千,风情万种,


    她和这里任何一个宫妃相比,除却姣好的容颜,她身上还独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景康帝心中一惊,急忙收敛心神,又恢复了他慵懒冷冽的表情。


    太后斜睨景康帝一眼,微微一笑,说道:


    “在皇上的嫔妃中,云妃年纪最小,不懂规矩,皇帝可以把云妃交给德妃调教,保管能为你调教出一个乖巧温顺的云妃来!你瞧瞧眼前的淑妃,不就是德妃一手调教出来的温婉小美人吗?”


    景康帝漫不经心地说道:


    “太后仪静体闲,兰质蕙心,况且,云妃又是凤家的女儿,把云妃交给太后来调教,最合适不过了。朕也希望太后能调教出一个贤淑良德,瑰姿艳逸的妙人!”


    太后轻轻一笑,笑不露齿,高贵端雅而又不失娇美。


    她也学着景康帝的样子自酌自饮一杯菊花酿,含笑道:


    “哀家听了皇帝的夸赞倍感受用。皇帝金口一开,哀家依你就是,哀家也学学德妃,为皇帝培养一个像淑妃那样可心的人。”


    景康帝似笑非笑地望着太后,说道:“朕让太后费心了。”




把她压在身下……【10】

景康帝似笑非笑地望着太后,说道:“朕让太后费心了。从今儿起,有劳太后白日到栖凤宫走一趟。”


    景康帝拉起德妃的手,轻轻摩挲,赞扬道:“德妃最识大体,又育有燕王,不愧为朕的贤内助。今日,德妃侍寝。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向景康帝施礼告退,却不忍离去。


    在众宫妃的羡慕及垂涎的目光中,德妃小鸟依人般的被景康帝牵着手,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向承恩殿。


    ………


    太后来到栖凤宫,很意外地看到裴艳云正在排练一种很新奇的舞剑舞蹈。


    这舞蹈既有飒爽英姿的巾帼英雄意味,同时又不失女人的娇柔。


    裴艳云见太后进来了,她停了下来,对太后施礼道:“臣妾不知道太后驾临,有失远迎,请太后赎罪!”


    太后笑了笑,过去拉起裴艳云的手,说道:“一笔写不出两个凤字,你和哀家都是凤家的女儿,哀家过来探望你,也是应该的。”


    裴艳云听着太后言不由衷的话语,却也不揭穿,只是笑着连连称是。


    裴艳云亲自看着费英青带着奕哥哥离开地牢,打马而去。


    随后,费英青带回来奕哥哥的一封亲笔信,说他已经安全回到辰国了。


    这样说来,齐昊虽然奸诈无比,但到底还是一个信守诺言的君王。


    凤家,裴艳云自始至终都想不出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而太后,只不过和她一样是风景的棋子罢了。


    裴艳云看着太后雍容尊贵地在椅子上坐下来,说道:


    “云妃,哀家已经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了,从今儿后,你可以自由出入整个宫廷了。


    听说,皇上把太平公主交给你来抚养了,育婴房你也可以随便出入了!你可以随时抱着太平公主出来玩了。”


    裴艳云笑着道谢道:“谢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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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艳云笑着道谢道:“谢谢太后!”


    太后又道:“云妃,你的父亲托人给你捎来一个口信……”


    裴艳云的心,嗖地紧张起来,问道:“什么口信?”


    太后道:“你父亲说让你找机会跟皇上请命,衣锦还乡,这也算是对咱们凤家的一个荣耀吧!云妃,你如今也算是盛宠正浓,不知道你有没有提过让皇上立你为后?”


    裴艳云道:“哦……臣妾不知道如何向陛下提及,毕竟臣妾冒犯过龙颜,陛下不治罪与我,我已经很感激很知足了。


    至于皇后之位,臣妾不奢望,顺其自然而已,或许,臣妾就是凤家最没有出息的女儿!”


    太后掩嘴笑道:“瞧你这孩子,说得都是什么傻话?


    我们凤家的女人天生就是凤命,你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只是因为你没有把握好时机罢了!这事儿包在哀家身上,哀家会替你做主的!”


    立裴艳云为后之事,太后已经向齐昊提起了,只是这并不是太后本意,只是凤家对太后下的命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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