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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误惹狮王:王后乖乖就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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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佟井然投以赞赏一笑,挥手以退,风宇涅再次面向趴跪之臣,敛目轻言:“诸位爱卿,佟爱卿之言妥否?”

“妥,妥,妥……”几人不敢再造次,一个个把头磕在柔软的地毯上,硬是在吸收了大半声音后的也罢大殿磕得咚咚作响。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然应和一字便能推脱所有过错的话,那这些错必然不是发生在风宇涅面前,错了也有个根源是不?

而寻根问底,循理行事更是风宇涅的原则之一:“众爱卿,既然有折子为何不在大殿之上奏或先行转与丞相批审?”

“这……王上,臣等……”几人立马哑口无言,原本开始冒出的汗,这下像雨一样往下淋。

“尔等事情紧急而无需按规矩行事,认为丞相难以担当大任还是寡人过于昏庸无能?!”直了慵懒的歪着的身躯,一双凤眸染上了猩红,如一朵罂粟绽放在洁白的湖边,沉哑的嗓音泄露处沉沉的怒意。

“王上,臣……。”流汗,寒流,两者交织在一起,冷热交替的滋味他们总算尝到了。

“几位爱卿,可还有事向寡人告状的?”

“臣,臣没有了。”拼命挤出这句话,几位大人已经瘫软在地上,这一次完全被吓到了。

这‘告状’二字如一头棒喝,其中传递出‘狂妄无知’的的信息都快要把他们敲晕了,他们又不是嫌这官帽戴的太稳了,谁敢应有啊。

“哼!我西阙的朝廷大员,竟然如此失仪无礼,却无事可奏却滋扰生事,来人,把几位爱卿请出去!”

瘫在地上的几位大人立刻被几位侍卫拖了出去。

第三十章 怨气横生

“夜澜止,可知今儿朝臣上发生了何事?”刚步入诏阙殿,夜澜止还来不及行礼,风宇涅便率先开口了。

夜澜止微微下垂的的脸儿波澜不惊,只是眼儿为此话翻了几圈眼白。他问的不是废话么,她又不是神,既没有千里眼也没顺风耳,哪能在诏阙殿便听到金銮殿之上的对话?

虽然撇唇不屑,但夜澜止还是很乖巧的应着:“不知。”

风宇涅睨了一眼颔首沉静自如的夜澜止,端起她递上的热茶,优雅的以杯盖微微拂气,不慌不忙的轻抿一口,说着辨不清意味的话儿,“本王从来不晓,一个宫娥……哦不,应该说你夜澜止这等聪颖。”

这话说得无头无尾,褒贬难辩,更是四两拨千斤令夜澜止无从下手,只好嘘应道:“奴婢不才,王上谬赞了。。”

“这确实是谬赞了。”风宇涅出其不意的附和,然后是冷冷的一觊,“我诏阙殿素来安静无事,为何你一来就门庭若市?还有,我西阙早朝从来不是谈小吃,议平事之市井,而今日大堂之上竟然以你夜澜止为中心,扰乱朝纲,你该当何罪?!”

夜澜止还是颔首站着,并没有跪首认罪,一言不发。

“说话!”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她到底懂不懂,在这情况下她竟然还能度漠视他?!

“奴婢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有些事无声胜有声。

“无话可说,你当本王刚才一席话是放屁么?”忍无可忍,风宇涅用力的将端着的茶杯‘咚’的磕在桌面上,怒火急速蹿升。

诶!又来了!

李清基轻轻一叹,卷落了夏天的绿叶。

这不知道是这几天的第几次了,陛下总是乐不疲倦,每每从外回到诏阙殿便对夜澜止吹毛求疵一番,对方沉默他便咆哮,对方清傲自然他便不羁讥诮,也不嫌累。

“奴婢没有。”夜澜止心里微微叹气,不知者不罪,她规中规矩,能做错什么事?再说了,刚才他的嘴里的麻烦还不是他自己招惹过来的!

“你不屑本王?”她眼里微微流转的不然他以外的扑捉到了,接而嗤笑一声,“夜澜止,第一次见你的那股傲气去哪了,你不是一向爱说话么,怎么这几天……哑了?”

“你……!”夜澜止忍不下去了,这几天被人骂得体无完肤,今儿怎么也要来个痛快!她怒极反笑,清脆的开口:“既然王上下令,奴婢怎敢不从?”

目的达到,唇瓣一勾,“那就说!”

“是。”夜澜止深吸一口气,讥诮的道:“首先,所谓的门庭若市,是因为宫中妃嫔与朝中大臣有要事前往请奏王上您;而所谓的扰乱朝纲那是无稽之谈,我遵纪律例,不拉帮结派,不参政议政,不言辞岩墙何来的扰乱朝纲?!”

夜澜止说话轻巧清脆,软硬有道,唯独以‘您’字有力强然,其中韵味一听便知。

“你!”一番话下来,风宇涅气得脸红脖子粗。

第三十一章 口舌之争

“王上,奴婢职责奴婢了然于胸,定然不会擅自妄犯,他人何等端行取决于各自心脑,奴婢无滔天之术又怎能左右?”夜澜止贝齿净白幽美,嗓音清脆干净,眸眼澄蓝明净完全一副清气凛然模样,却字字驳斥人的心胸,让人节节败退。

然而,风宇涅是何许人也?一出生便是西阙第二十三位族长嫡子,容貌足以夺人心魄,十岁便得“三公子”美称,可谓得天宇眷顾。

十六岁执掌西阙,再以一身奇功慧眼开启了战争之旅,十年驰骋沙场,屡战屡胜,无一败战,史上无人能及!

然而,此刻有关荣誉之事岂能败于一介女流?

唇角一扯,风情万种,“夜澜止,身为帝阙宫娥挑剔君言,拨弄君威也是你的职责之一么?”

“王上,奴婢只是遵照王上所言说出所想而已。”夜澜止唇角撇了撇,心中冷笑,这就是所谓的为君者,真是贵人多事忙啊,明明是他前一刻逼她说的,这下一刻就忘了。

“身为宫娥,言之有理,言之有道自然可贵,但是你出言不逊,目无君王早已触犯条例,不是该……”

“王上!”夜澜止气极之至顾不上尊卑打断了风宇涅的话,银牙一咬,讥诮道:“古语有云:忠言逆耳,奴婢说的话是不动听,但是可是事事俱实,还望王上明鉴。”

“好你个夜澜止!不但妄自打断本王言语还暗喻本王昏庸无道!……还是根本就认为整件事都是本王之过?!”风宇涅眸光阴鸷,脖颈青筋尽露,俊挺身躯蓄势待发,仿佛只要她说是便有扑上去将她撕咬入腹之意。

“王上,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一介女流进行口舌之争,该是很不耐烦的。”夜澜止眸眼并没有因为他的怒火而有所畏惧,斜过眼睛看着他,微微带笑的唇角深意十足。

一语惊醒梦中人,风宇涅深深一怔。

从来,女子是他蔑视的群体,她们就像依附大树的蔓藤,除了传宗接代便一无是处,更是男人的累赘。骄傲狂妄如他,不屑与女子言谈的,更别说与女子发生口舌之争了。

他难忍地蹙眉,手掌不知何时再度捏紧茶杯,紧握之中纹理陷入肉内,凤眸扫视过她,却惊觉她闲淡的笑颜,从容的姿态。

一张素脸毫无粉黛之色,素光更显容貌娇妍;肤白若羽;身为诏阙殿主事如缎长发不像一般宫娥的羊角鬓,而是倾然的披散开来,尤显袅袅风致……

莫明的,这闲淡的笑、惊世的美、逼人的眼,都如镂刻那般深深的钻进了他身体的某一角。

有些东西仿佛被定格了,那么悠远永恒,此番风景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见过她一般,陌生而美丽……

夜澜止还是个小女孩,十六岁年纪难免有些稚气粉嫩。见他一副一击即中的难受模样便含笑打趣道:“呵!原来功勋无过的西阙狮王喜好口舌之争,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第三十二章 再次讨打

“夜澜止,陛下岂容你一介奴隶多舌,你不要太放肆了!”这次,李清基也怒了。

夜澜止淡然的瞄他一眼,不作言语。她刚才说了一长篇话语却没有一句是自己真心想说的,现在只不过是从心而论一句而已,就肝火大动了?

“夜澜止,你真的想寻死么?”风宇涅恨极了她的洋洋得意,怒眸一眯,低沉优雅如现代大提琴的嗓音释放出无边怒意。

夜澜止站得很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龙颜倾覆风云,沉默不言。

“夜澜止,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不言不语心计多,她表面的平静心内定是腹语良多,这更是让风宇涅震怒。手边的茶杯被一扫而落,掀起清晨无边的冷风,“来人!夜澜止对本王出言不逊,恣意妄为,挑弄龙威,拉出去杖三十杖!”

三十杖?!

八天前才杖完二十杖结果躺了三天,现在才刚好了五天,现在又是三十杖?!夜澜止身材娇小纤细,像株羸弱的花骨朵儿似的,能吃得消么?

李清基虽对夜澜止刚才的言辞有所微词,但是这小丫头他看着也喜欢,虽对陛下有所不敬,但几日下来诏阙殿被她打理得整整有序,手儿轻灵巧慧,做的东西没味儿独特,…。。。还能不畏强权,打发扰乱诏阙殿安宁的大臣妃嫔,实在难得啊。

“王上,她年少气盛不懂事就饶了她吧!”

夜澜止脸儿一怔,自从上次挨打两人有隙后,她就一直待李清基清淡如水,不再是以往的热情爱娇,现在危难时刻才发现……

“李公公,你别为难了,我甘愿受罚。”其实她并不甘愿,但是王已经开口了哪里还有她愿不愿之理?

李清基瞪她一眼,跪下来叩首,“王上,她……”

“你起来……”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人关怀的感觉了,现在李清基竟然为她冒着被责罚的危险下跪叩首让她又惊又气又难受,精美的瞳仁荡漾着一层层水汽,氤氲出伤心之泉眼,语气有些哽咽了,弯腰就想拉起他。

“你起来,我不会求他因为我不能丢失我的尊严,我也无需你为我而求他,因为我必须对自己负责,就算再柔弱我的责任我会自己扛起。”

她的一番话两人为之一震,一介女流、一个奴隶在他们男子面前捍卫自己的尊严,扛起自己的责任……

好笑!风宇涅嗤笑一声,抹杀了心头因为她首次红了双眼而滋生在心头的无名情愫。“夜澜止,你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何来一番铿言锵语?”

“你非我,焉知我无自知之明?”夜澜止抑制住眼眶快要滚下的泪水,讽刺道。

“夜澜止!”李清基急死了,她这不是讨打么?!

“夜澜止!”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堂堂一男儿帝王怎能不接受,既然她讨打那他还有什么客气的!“来人!谁也不能为她求情,结结实实大三十大板!”

而后,夜澜止挺着腰再次被侍卫拉去了午门。

第三十三章 药用完了

结结实实的三十打仗比上次还要严重上三分,轻子在夜澜止被拉出诏阙殿不久就被李清基暗中派的人通知前往午门接人了。

轻子这回是接个浑身血迹的人儿回去。

“主子,你性子就犟。”轻子吃力的扶着依靠她的力量来支撑的夜澜止,不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

臀部至腰间都有板子光顾过,轻子只好搂着她的胳膊,几天下来夜澜止待她极好轻子虽然平日不说,但也由衷感激,所以当她从沾血的板椅上扶过夜澜止时便恨铁不成钢般碎碎念了,“不是叫你好好伺候王上么,就你命子硬,这三十杖够你受十头半个月了。”

“轻子……“夜澜止气若游丝,白煞如纸的唇瓣抿出荒凉蚀骨之笑,粉白色的衣裙狷急上朵朵罂粟藏红,“你就省些力气,莫念了……”

同是十六岁的妙曼年华,相比之下轻子倒是多了番天真烂漫。

“不念下次就该四十大板,命子休克了!”她疼惜这个待人温柔,脾气温润如秋水袅袅的主子,但是只要碰上她视如天神的西阙狮王一切都是浮云了,“王上尊贵优雅,漂亮的像个天神般看着就舒心,我们这些宫娥做梦都盼着见呢,就你不识好歹。”

这丫头,这脾气像场过云雨似的,才几天而已就爬到她的头上来了!夜澜止柳眉颦起,想苦笑,却发现那也是一种奢望,只因唇角一勾便是蔓延至黑洞的痛楚,卷席了所有的神经。

在回厢房的景程她们抄了条小路,一路上洁白的蔷薇花开得漫天遍野,夜澜止一扫而过,竟觉得无尽的薄凉蜿蜒至了最远的地平线。

“到门槛了,忍着点,步子迈开些……对……”一路上由于夜澜止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所以只有轻子在一旁薄薄的碎碎念。

进了门,让她依靠在柜子旁,自己边去铺好床铺,再把夜澜止于上,替她换下秀裙,端了盆水擦开些血迹,然后是上药。

“遭了!”轻子刚替夜澜止上完药,夜澜止嘘气的时刻她惊叫出声,“这药瓶都见底了,最多还能用一次,你的伤那么重,该如何是好?!”

夜澜止在虚脱的神经中回过神来,愣住了。

如果没有药,她的臀部肯定会烂掉的!

“主子,你倒是吱声啊,这药两个时辰上一次,两个时辰后就没药上了!”轻子脚儿一跺,气急败坏的道。

“……”夜澜止轻巧的摇首,她有何法子?

“别摇头了!”轻子眼儿一瞪,见夜澜止一副难受的档儿才软了声气:“要不……轻子去求求李公公?”

“别……。”她不是说了么,这药如此珍贵李公公定然不会有的,求了也是无用。

“那……”轻子还是不放心。

“你先下去吧,我想歇一下。”夜澜止轻声说道。

“好吧,醒了叫我就行了。”

“嗯。”夜澜止淡笑。

只是想不到的是,夜澜止这一躺就是一个白天,直到晚上轻子还舍不得叫她起来用饭就被人急匆匆的拽起了床。

第三十四章 火冒三丈

这日正午

贤桦殿

殿内金漆红绸,金黄的丝曼随着正午的风儿飘动,殿中央一绯樱色华服女子端雅而坐,高鬓珠钗,粉面樱唇,面容娴雅。

风宇涅面无表情的用着午膳,一旁的贤贵妃面容雍容轻笑细心地伺候着。

李清基弓着腰,立在一个角落,小心的候着。

夏日的烈日如火炬般煎烤着大地,地面热气蒸蒸升腾,偶尔几缕清风过来带走了些许热度,掠过了裸露在外的皮肤纹理,涔涔汗丝泉眼般涌出急湍的液滴。

一刻钟后,在贤桦殿站着的属于诏阙殿的几个宫娥太监后背均湿了一片。

“这是王上第一次来贤桦殿午膳,臣妾听闻近来王上国事繁忙,唯恐龙体倦怠,便亲自做了些开口汤点小菜,王上可否试一试?”籍着风宇涅松筷酌饮的空档,贤贵妃精致的面容挂着似水温柔,款款轻笑的柔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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