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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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忍耐之后,莫离终于露出锋芒,为了锦墨,她不后悔。
从此,她就是昭玥朝长公主,没有回头路可走!
良久,众人反应过来,四周一片如雷叫好之声。
莫离垂手,目光缓缓扫视众人,最后落在惊慌失色的尚御城身上。
她高傲的抬头,心里一阵冷笑。
在这里,没有人能知道莫离穿越之前就是射箭运动员,六岁开始训练,十二岁进市队,十六岁是省冠军,二十岁就是国家种子选手将要参加奥运会争夺世界冠军。
只可惜,一场意外的车祸改变了莫离的人生轨迹。
是,莫离在有些事情上是很笨,不懂权谋,不懂政治险恶,所以她忍,只求不引人瞩目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可是对于熟悉的领域莫离绝不笨!
这一刻,看到锦墨为她的冲动粲然而笑,一切都值得。
不亏这段日子,她为了适应现在的身体,天天夜里偷偷在寝殿练眼力,练臂力的辛苦。
长公主的举动无疑让先前轻视她的进士们改变了些许看法
——或许传说中荒荒诞好色的长公主并不是一无可取之处。
酩酊大醉
就连士族子弟亦开始重新掂量从前惯有的想法。
接下来长公主赐宴,气氛就热烈许多,众人纷纷争着向莫离敬酒。
其实这些年轻人持才傲物却也单纯,他们尊敬的是有真本事的人。
席间,莫离以乾安帝的名义,任武进士前三名暂归于御林军统领张智成麾下为官,将文进士前三名插入工部户部刑部,其余进士亦有封官。
所以宴会上除了脸色阴霾的尚御城和若有所思的锦墨之外,可谓宾主皆大欢喜。
但有敬酒,莫离都是来者不拒,锦墨虽然替她挡了好些敬酒,但最后莫离还是喝醉了。
人人都以莫离为中心,偏偏她在意的只有一个。
无数盏宫灯将一张张脸照的斑驳陆离,喧闹鼓噪的人群中,一袭白衣刻进心底深处,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可他却比辽阔天际上悬挂的一泓的明月更远,更朦胧,莫离看不清楚。
怎样的(炫)经(书)历(网)让一个二十左右的人有着几乎麻木的定力?
他不喜,不啧,不悲,不怨,不怒,外界的一切都不能让他动容,他的心是磐石做的么?
宴会一直到深夜才散,莫离可谓酩酊大醉。
她心里憋着气,没来没由且无处发泄,本希图一杯杯穿肠的烈酒浇熄那股子邪火,却不想,举杯消火火更旺,野火燎原泯灭了最后一丝理智。
莫离不知道狩猎宴会是如何结束,自己又是如何回到公主府的,眼前只有一张面孔,远远近近晃来晃去看不清楚。
她只是死死地攥住他的袍袖,一叠声地叫着:“锦墨,锦墨……”
那人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抽身欲走,袖子被她攥住走不得。
俯下身静静地注视她,听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锦墨终究溢出一声轻叹。
耻辱标志
俯下身静静地注视她,听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锦墨终究溢出一声轻叹。
无奈而又温和地问:“公主想说什么?”
莫离忽然就安静下来,眼中有着迷离的怜惜,低喃:“锦墨,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你。”
锦墨的身体僵住。
以为他不信,莫离急切说着:“是真的,锦墨,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你,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苦涩的笑意弥漫上来,嘴角腥甜,锦墨挑眉,呵呵笑了一声:“公主在说醉话,锦墨不值得公主如此……”
“不是!”
莫离猛地坐起身,松开锦墨的袖子反抓他的衣领,酒醉后的双眸赤红如血,恶狠狠地咬牙:“尚御城,你再敢欺负锦墨,我就杀了你!”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噬肉饮血一般,那凛然的恨意嵌进他的骨头。
疼,疼的他蹙起眉,心里却有坚冰化开的声音,裂了一道缝隙,丝丝缕缕的温暖钻进来
——锦墨突然觉得恐惧。
他下意识地抱住莫离,似要凭借她的身体抵挡叫他陌生又倍感害怕的东西,而怀抱里的身体让他烫了手,使力一推,莫离软软地倒在床上。
她终于彻底醉倒,不再胡闹不再抓住他了。
可是锦墨的胸膛倏然空落落的,炙热的感觉一离开,寂寞无边无际地包围他,如无数个凄凄长夜中孤独无助的荒芜。
这世上,从没有一个人对他好。
——他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楚王尚世胜恨他,弟弟尚御城蔑视他,二娘和王府里的奴仆看不起他,包括母亲——母亲对他爱,夹杂更多的厌恶,只因为他是她不守妇道的耻辱标志。
谁都不信
这世上,锦墨最看重的人也是伤他最重的人,母亲前一刻可以拥抱他,后一刻就能一巴掌扇上来用最恶毒话诅咒他。
但母亲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们可以互相憎恶,互相折磨,唯独,不能互相放弃。
他贪恋母亲偶尔的温暖,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保留那温暖,虽然明知道那温暖的背后只是{炫残{书酷{网 的假象。
多么可笑复杂的关系啊,尚世胜利用母亲胁迫他,母亲利用他来报复尚世胜,人与人的关系就是互相利用,他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任何人对他的好。
而月莫离,你也在骗我呢,是不是?
锦墨怔怔地抚摸莫离的睡颜,指尖触及温软,留恋不已。
别对我太好,我怕……
良久,锦墨低下头,亲吻在莫离的唇上,喉头哽咽,不能呼吸
——这世上,我谁都不信,不敢信。
莫离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睛眨了眨又闭上,实在懒得动。
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捂住她的脸,轻轻擦了一会挪开,感觉就'炫'舒'书'服'网'了许多。
莫离问:“阿如,锦墨昨夜是不是也喝醉了?”
“没有。”
温和的声音一贯如故。
莫离侧过头,就看见锦墨坐在床边,浅笑难掩倦意。
莫离怔愣半晌,试探:“锦墨,你,你没有回落枫院?”
“是,我在这里陪着公主。”
莫离下意识地在被子里探手摸摸自己的衣服,一身软甲已经换成柔软的中衣,她问:“阿如呢?”
锦墨避而不答,只道:“公主昨夜喝醉了。”
莫离脸色发白:“你……”
锦墨却对莫离的愤怒视而不见,伸手扶她坐起,漫不经心地说:“我是公主是人,伺候公主原本就是应该的,难道公主不喜欢?”
莫离拂开他的手,狼狈地掩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突然……”
争风吃醋
莫离拂开他的手,狼狈地掩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突然……”
突然就愿意放低姿态了?
“我心甘情愿。”
“什么?”
“公主对我好,我心甘情愿。”
莫离惊讶至极——似乎事情有点颠倒,吃亏的人是她吧,她才是女人啊?!
“我……愿意试一试,试着去喜欢公主……”锦墨一字一句地说,说完了,语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意味。
就乱了,散了,慌了。
淡淡的喜悦漫上来,越来越多,莫离的手慢慢移到心口,抑制那野草一样疯长的情愫,终究红了脸,不敢看锦墨。
“叫阿如进来伺候吧。”
耳边低低地轻笑,让莫离更加羞愧,她“啧”了一声,怒:“你赶快回落风院休息,别在这里杵着了。”
“是,公主。”锦墨顿了顿,语气含着笑意:“忘记告诉公主,昨夜是阿如为你换的衣裳。”
脚步渐行渐远离开,门轻响合上。
莫离愣了半天,仰面倒下,嘴角勾起弯曲的角度越来越大,又戛然而止,喜悦到极处,反而不敢放纵了。
锦墨走出寝殿,就看见檀奴站在阿如旁边,攥着小拳头两眼喷火瞪着他。
阿如看好戏般咧嘴笑了笑:“锦墨世子,您昨夜睡得好吧?”
见锦墨不吭声,阿如沉下脸冷哼一声,绕身过去进寝殿。
锦墨亦抽身欲走,就听檀奴气咻咻地骂:“你,你卑鄙!”
锦墨顿住脚步,扬眉笑答:“你嫉妒了。”
檀奴的脸登时涨的通红:“我为什么要嫉妒你,你不过是趁着公主酒醉才趁机……趁机……”
锦墨打断他:“你也可以试试,不过我想公主未必高兴听见你说这种话。”
檀奴咬牙:“我说错了么?”
锦墨沉默片刻,似在思忖着什么,道:“或许没有。”
要求侍寝
锦墨沉默片刻,似在思忖着什么,道:“或许没有。”
说完,深深回望紧闭的寝殿雕花木门,转身走了。
“我不会输给你的!”檀奴在后面喊。
莫离不明白檀奴是怎么了,自早上现在,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甚至跟到外书房里,完全不顾及公主府的规矩。
半个时辰过去,莫离被檀奴骚扰的一页书都没看进去,索性放下手里的书,面对那张可怜兮兮的大眼睛,问:“檀奴,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檀奴的下唇咬出青印。
莫离叹口气:“是不是府里谁又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不是。”
“那就是你的小厮不听话?”
“不是。”
对檀奴的别扭莫离颇觉头疼:“嗯,到秋天了,你想要什么衣服只管去和刘宇要,或者,你自己想买什么东西……”
“公主,今天夜里,檀奴可不可以伺候您?”
莫离吓了一跳:“檀奴,你说什么?”
“今天夜里,檀奴可不可以服侍您?”檀奴的目光胆怯,语气坚定。
莫离错愕,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檀奴根本不象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他的眼神分明,分明和成年男子无异。
“那个,檀奴,我不需要人服侍,嗯,我是说,我不需要人陪寝。”
“锦墨世子可以,檀奴为什么就不可以?”
檀奴步步紧逼,完全没有昔日的唯唯诺诺。
莫离狼狈万分:“檀,檀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而且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总之,你乖乖的。”
“若是我长大了,公主是不是就愿意让我陪寝呢?”
“那也不行,檀奴,男女之间……”
“我懂了!”
檀奴突然拔高了声音,尖叫:“你根本不喜欢我,嫌弃我是个孩子,嫌弃我长不大,嫌弃我不如锦墨世子!”
“檀奴!”
兴师问罪
望着檀奴受伤的表情,莫离放软语气艰难地和他解释:“檀奴,这不是嫌弃与不嫌弃的问题。
你不要和任何人比,将来有一天你或许比他们任何人都强大,到那个时候,你会真正爱上一个人,而我已经老的满脸皱纹,你会发现喜欢分很多种,我只是你成长中(炫)经(书)历(网)的一段过往,慢慢就忘记了。”
檀奴忍住泪,抽泣道:“不会的,公主,檀奴一直一直喜欢您,不管您脸上生出多少皱纹。”
莫离叹口气:“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吧。不过整天想这些没用的事对你没好处,从明天起,有空的时候我教你读书写字,以后不许再说什么侍寝的话,我不想听,更不会答应。”
檀奴一步步的后退,脸上难掩失望:“公主,檀奴明白了,檀奴再也不会说让您讨厌的话。”
莫离眼看着他跑远而无能为力,她终究伤了这个孩子。
唉,古代的孩子太早熟了,她应付不来。
莫离没有过多纠结檀奴的问题,因为乾安帝遣人来请她进宫。
莫离少不得要问乾安帝突然找她有什么事,内侍道:“楚王爷突然进宫求见陛下,陛下请公主进宫,估计和这事有关。”
莫离就明白了。
至睿和宫寝殿外面,果然见着几个随扈模样的陌生人。
高全高公公匆匆迎接莫离,小声提醒:“长公主,楚王不依不饶的,您看……”
“我省得。”莫离踏上台阶进殿。
莫离先向半靠床榻的乾安帝问安,站起身后偎在床边细细地看一遍乾安帝的脸色,转头对高全蹙眉:“高全,怎么我父皇今日的气色不大好,莫非是你这狗奴才不好好伺候,偷懒的缘故?”
联手演戏
高全连忙跪地喊冤枉:“长公主息怒,奴才按照公主吩咐半点不敢怠慢,早起陛下用过药后,就说胸口堵得慌,连先前喝的的粥全吐了,精神越发不济。
奴才正要伺候陛下重新服药,不成想,楚王爷……楚王爷就来求见,奴才也是没法子。”
莫离装出刚刚才发现一身深紫色官袍的尚世胜就杵在寝殿中间,似笑非笑道:“难得楚王抽出功夫来探望父皇,莫离多谢了。”
尚世胜冷着脸上前:“微臣参见长公主。”
“平身吧。”
莫离转头又沉下脸:“高全,还不赶紧伺候父皇服药!”
高全战战兢兢地呈上药碗伺候乾安帝服下,莫离亲自端茶给乾安帝漱口,又将蜜饯双手递上,问:“父皇可觉得好些?”
乾安帝病容恹恹应了一声,气喘吁吁道:“离儿,你又闯祸了。”
莫离娇声啧怨:“父皇,您就是劳心劳力才闹出的病,离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再者说,就算是离儿闯了祸又如何,这昭玥朝,有离儿不敢闯的祸,当不起的事么?”
乾安帝蹙眉:“这孩子,尚爱卿一早就来说你射伤了他的爱子,可是真的?”
“嗯。”
“尚爱卿军功赫赫在身,乃昭玥肱骨栋梁之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