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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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莫离亦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又无法向谁解释其中缘故,苦笑:“阿如,委屈你了,我只是……算了,不说了,醉红楼我会叫人去查,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
阿如退下许久之后,莫离仍旧怔怔地发呆。
自穿越到现在,她的处境可谓危机四伏。
身边的人,乾安帝是最关心她的,可乾安帝身染不治之症,便是要帮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韩明忠梁寒山沈竹青等人,只是看顾在乾安帝的份上才站在她一边,可未必从内心底臣服于她。
思王敏王交道太浅,莫离尚不能相信帝王家存在不染权欲的亲情。
而承泰离的太远,职位太低,目前还帮不上她什么。
信与不信
最后只剩下一个锦墨,锦墨聪明睿智,离她最近,亦是她倾注全部感情,愿意信任的一个人,可互相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莫离看不清楚。
是,莫离承认自己喜欢锦墨,不是玩笑,亦不是头脑发热。
这感情来的太仓促,让她措手不及,却炙热,浓烈,是她从未曾(炫)经(书)历(网)过的。
她痴迷于他的淡然,荣辱不惊,痴迷于他的敏锐,才思过人,更不可抵御他俊美的外表,卓尔不凡的气质。
莫离苦笑,她终究是个俗人,抵御不了美色诱惑。
甚至谜一般的身世,对她来说都是逃脱不开的蛊毒,锦墨身上有一种悲剧色彩的神秘,她中了他的毒,无法自拔了。
那么,如果他真是背叛了她,她该怎么办?
仔细回想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所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锦墨所作所为无懈可击。
就算是刺客行刺,锦墨亦是舍身救她,甚至当场亮出玉箫逼退刺客,他知道她心里有所怀疑,当时并不隐晦,坦白说:“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愿你死,也不愿你受伤。”
其实锦墨一直在帮她,不管是救她,还是一次次地帮她处理朝务琐事,哪一桩哪一件他都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站在她一边。
所以,没道理锦墨会把护国军感染疫病的事透露给阔邺国,军务密报知道的人并不多,锦墨聪明绝顶,不会做蠢事的。
还有关于影楼,身为名分上的楚王世子,锦墨自然有自己的筹谋打算,他并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懦弱庸才。
“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愿你死,也不愿你受伤。”
就冲这句话,莫离愿意继续相信锦墨。
想通了这些,莫离松了一口气。
爱我所爱
想通了这些,莫离松了一口气。
为自己人身安全,更为自己的一份感情松了口气,绝处逢生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莫离心性单纯,喜恶分明,也是因为从小接受射箭训练,平时只和教练队友相处,很少接触外界的缘故。
若是看一个人顺眼,那么无论那个人做什么,她都能替人家找出必然的理由来。同样,若是讨厌一个人,她绝不会委屈自己虚伪敷衍。
突然就穿越了,到了古代陌生的环境,且处在政治斗争的漩涡中心地带,莫离的仓皇恐惧是从前从未(炫)经(书)历(网)过的。
她知道自己的短处,唯有凭着一腔勇气朝前走,多年的训练亦锻炼了她的韧性,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落泪,落泪之后仍旧会把南墙撞出个窟窿继续朝前走。
尤其是现在,情势逼迫她不容许回头。
这样前途黑暗的环境中,她迫切地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和她同路走下去,惧怕孤独,惧怕前路未知的心理是每个正常人都有的,莫离也不例外,她抓住的稻草是锦墨,抓住了就不肯放开手。
说起来,莫离没有野心,没有大志向,她只是至情至性,陷于感情泥潭无法自拔的普通女人而已。
任江山如画,万人之上,抵不过一个爱我所爱,一生无悔。
因此,再见着锦墨,莫离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暗地里吩咐管家刘宇派人调查醉红楼。
直到重阳节过去的第三天,护国军才有新的战报传回,仍旧是承泰亲自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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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名将
直到重阳节过去的第三天,护国军才有新的战报传回,仍旧是承泰亲自所书。
阔邺军队偷袭当夜,大将军周正齐命令大军撤离。
再后来,周正齐带领的一万精兵与大军失散,被敌军围剿在桑城附近的峡谷中。
待承泰获知周正齐的下落,调集人马救援已是迟了,周正齐力战而亡,承泰也受了伤。
护国军先感染疫病,后痛失主帅,可想而知士气低迷到何种程度。
莫离看完乾安帝派人送来的战报抄本久久不语。
之前,莫离说服承泰离京征战阔邺,私心里是为了拉拢周正齐收服护国军为她所用,若拉拢不成,便要让承泰立下赫赫军功,取而代之。
现在,护国军伤亡惨重,周正齐以身殉国,乾安帝下旨韩承泰继任为护国大将军,无数将士的鲜血成全了莫离的计划,她却欲哭而无泪。
好几天,莫离都处于萎靡不振的境地中,她不知道是谁错了,是自己,或是造化弄人。
无论如何,她没有想过周正齐会死,更担心承泰。
一将成名万古枯,那么,她这个昭玥朝的长公主,有多少人要为之付诸心力心血,她要站在多少人的肩膀上,才能走到安全无虞,登基为帝的那一天?
到目前为止,莫离才真正深刻体会到自己所处于的位置,她站在昭玥皇权的顶点,她是昭玥的长公主,是储君,是未来的帝王。
乾安二十年,九月初十,驻守桑城的护国军传战报,阔邺夜袭我护国大军,我军败,大将军周正奇不知下落。
九月十三日,驻守桑城的护国军再传战报,大将军周正齐以身殉国,护国军损失近两万人马。
思王有召
九月十三日,驻守桑城的护国军再传战报,大将军周正齐以身殉国,护国军损失近两万人马。
同日,上诏,追封大将军周正齐为忠烈侯,命全国举丧。
又旨,原护国军参将韩承泰为护国大将军,统领剩余护国军退离桑城五十里驻营。
九月十四日,护国军传报,京中所派御医抵达桑城。
九月十八日,各州府增兵至,十二万护国军再次逼近桑城十里之地驻营,护国大将军血誓大军,为忠烈侯雪耻复仇。
睿和宫寝殿,乾安帝连日忧心,病症似又重了几分。
一阵让听者窒息的咳嗽之后,悔之半跪在脚踏将手里的白玉痰盒放在一边,用帕子沾沾乾安帝的嘴角,然后从宫女手中接过一盏梨花膏,一勺一勺喂给他。
思王默看了半晌,对站在旁边的莫离道:“你跟我来。”
敏王犹豫片刻,亦跟着他们出了寝殿。
思王敏王在京期间,住在离睿和宫不远的静轩阁。
已是深秋,百花凋零树木枯黄,宫女们来不及扫去宫道上的落叶,踩上去,吱吱地细响。
一阵风扫过,几片叶子打着旋逶迤而去。
一路上,三个人都不说话,至静轩阁大殿,思王先于主位落座,宫女们悄无声息的送上茶水,又躬身退下。
思王道:“离儿,你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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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几章虽没什么具体情节,但却是非常必要的过渡,后面就好了,亲们耐心看。
进而不得
思王道:“离儿,你坐下。”
莫离便挨着敏王的下首落座,端起茶盅,慢慢地抿了几口,放在一边。
见思王凝神望着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意思,莫离欠欠身:“二皇叔,您想说什么就直说。”
思王仍旧不吭声,倒是敏王开了口:“离儿,这次你二叔和我回京,发现你懂事许多,韩相也说了你不少好话,你二叔和我甚是欣慰。只是你父皇的身子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了,你心底下有什么打算?”
莫离苦笑:“离儿什么都不懂,愿听二皇叔和三皇叔的教训。”
“离儿言过了,教训谈不上,你二叔和我就是想听听你对目前局势的看法,你随便说,说的不对也没什么。”
“嗯,眼下阔邺占了便宜之后又退守桑城,桑城天险,怕是一时半会的攻克不下,护国军远离京城,我最担心朝中有什么动作,护国军帮不上我什么。”
敏王和思王对视一眼,思王笑了笑,道:“离儿想要护国军帮什么?”
莫离嗫吁:“你们也知道,楚王那边……那边不怀好意,父皇在一天,他还有所顾忌,可万一父皇……。承泰是我的人,有护国军在,我想楚王他不敢轻举妄动。”
思王冷笑:“那也未必。”
“为什么?”
“你当护国军打赢了仗就能退回来驻守京城么,幼稚!几万大军兵临城下,且不说不合祖制,徒惹朝臣非议谋乱作反!”
敏王或许觉得思王语气过于严厉,替他解释:“离儿,日后战胜的一天,除过继续留守人马护卫边境,剩下少部分兵将会在远离京城几百里之地备营。京中有动作,他们亦不能马上得之消息护驾,你想的太简单。”
莫离傻眼:“就是说我可以调集护国军也没什么用?”
言无忌惮
莫离傻眼:“就是说我可以调集护国军也没什么用?”
“也不是,城外驻兵,尚世胜多少也有顾忌。可朝局一旦起了动荡,瞬息万变,谁的动作快,谁就能占先机,所以,京中的戍卫才是最关键。离儿,自古登基为帝的,继位也罢,造反也罢,都要有个‘大义正统’的说法,尙世胜不会逆民心而为之自找麻烦,目前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能力,他最有可能控制宫禁,挟持你,做幕后的掌权者,你想过没有?”
莫离摇摇头,又点点头,分辨道:“京中我也下过功夫的,御林军统领张智成愿意为我效命。”
“你确定?”
莫离迟疑起来。
“仅仅有御林军还不够,你可与署卫营都尉殷兆勇熟识?”
莫离哀叹,她确实不懂除了御林军之统领张智成外,还有个京署卫营都尉殷兆勇,难道不是一回事?
只好乖乖地回答:“我不知道他是谁。”
思王睨她一眼:“尚世胜部署多年,他的手段你不可轻视。”
莫离想说自己并没有轻视尚世胜,又觉无力。
她在昭玥朝才混了几个月,短短时日,想与尚世胜对峙取胜,无异于异想天开。
心里便有些气愤:“既然二皇叔知道尚世胜的手段,为何不提醒父皇早早除掉他?现在这两难之势,我能怎么办?”
敏王清咳一声,欲开口,被思王抬手挡住。
“你父皇自然清楚的很,不劳我提醒。”
思王冷笑:“你以为,我和你三叔这些年在封地都是玩闹的?要不是忌惮月氏还有我和你二叔,不止尚世胜,怕还有旁的人亦会有所动作。离儿,你觉得以你的能力声誉,压得住阵,挡得住别人觊觎我月氏的万里江山么?”
上位者无能,下位者欲取而代之,这是真理。
莫离泄气,嘟囔道:“我是没本事,不如二叔来坐这江山算了。”
“混账东西!”
逼杀锦墨
“混账东西!”
思王手里的茶盏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留有余温的水珠子溅在莫离脸上,便似被谁扇了一掌,脸上火辣辣的烧疼。
思王气的哆嗦,立起身,负手在殿中走了几步,猛地转身,目光凌厉逼视莫离,咬牙:“这话要教别人听见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莫离倔强地抿住嘴唇。
思王指着她:“你,你!”
“你”了半天,思王袍袖一甩,负手背过脸去。
敏王也似被莫离的话惊住了,许久才回过神,叹口气:“离儿,你要逼死你二叔么?”
莫离不以为然,反正只要是月氏,谁做皇帝还不是一样。
很明显,思王比她更合适继承帝位,她不介意,他们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可最终,莫离不得不顺从的说一声:“对不起,二叔。”
“离儿,我月氏百年基业,不能毁在你手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敏王劝道:“离儿知道自己错了,二哥,你就莫再责怪她了,韩相和沈少傅不是说过离儿现在已经很用心地参与朝政了么?她孩子心性,说说而已。”
“这话岂是随便说的?!”
思王余怒未消,还要教训莫离几句,被敏王用眼神止住,他深吸几口气,将心头之火勉强压下。
思王道:“离儿,我听说,你把尚世胜的儿子留在公主府住着,是不是?”
莫离期期艾艾道:“……是。”
“找个时机,杀了他!”
莫离惊跳起来:“为什么?”
心头朱砂
“找个时机,杀了他!”
莫离惊跳起来:“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尚世胜的儿子,留他不得!”
“不行,锦墨没做错什么!”
莫离激动难以自制,无视思王的威严,冲口反驳:“有本事你们去杀尚世胜,别拿锦墨出气!”
思王气急反笑:“你当尚世胜不该死么?!若不是他功勋卓著,若不是至今没有抓住他谋逆的罪证,若不是顾及朝臣齿寒,他早就该死了!锦墨身为楚王世子,却自贬身份入住公主府做男宠,他们父子图谋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莫离争辩:“锦墨现在礼部任职,是五品官,无失无过,你们要杀他,就不怕朝臣齿寒了么?”
“离儿,你要是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