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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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咧嘴哭笑不得,老兄,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实在呢?
淳牙温和的摇摇头,好似对这两人很是无奈,笑道:“这样吧!曾经给了北寒国君主一个机会,今天也给你们同样的机会,只要你们能通过,便给你们一根树杆!”
闻言宗原藤戒备的退后,眯眼小声道:“他不会杀我们吧?”
“不会!”凌非很有自信,要杀早杀了,他也是对自己很无可奈何,挑眉道:“请!”伸手示意听说。
“若要此树,赌,输者,手留!”很有自信,因为从来就没输过。
“赌?”
“赌?”
异口同声,凌非转头和某宗面面相觑,这可是他们的强项啊,可此人自信满满,莫非是赌神?但……手留会不会太血腥了?不过还是笑道:“好!你想怎么赌,我们迎战!”
现代人会输给老古董吗?仿佛看到了希望。
淳牙微愣,胸口微握的大手有了收紧,笑道:“好!愿赌服输,三局两胜,请问‘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打它也不走,轰它也不走,为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慎重回答!”
“死狗!”某宗在凌非耳边小声道,这个都是以前就玩腻的。
凌非摇摇头:“不可能!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拿到情人树的话,恐怕早就被砍了!”这谜语早就听过,到底是什么呢?按理说是死狗,可这个谜底谁都知道,他不会出这么幼稚的谜语的。
“五……四……三……二……一!答案是:死狗!因为死了,所以不会走!”淳牙更加自信了,眼珠微微转转,好似很兴奋一样。
‘砰!’凌非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就说是死狗吧!”宗原藤踹了凌非一脚,到底是谁屁忙都帮不上的?
凌非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吞咽一下口水:“你……继续说!”还有两次,必须赢,否则这手就没了,见淳牙满脸精光,知道这男人喜欢赌博,喜欢和人玩这种游戏,谁教他赌博的?不学好。
“岛主好厉害!”
就在此时,后面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女孩不断的鼓掌,眼里的爱慕一览无遗,而且个个都长得很是清秀,算得上小美女了,艳福不浅嘛!可淳牙嘴角微微的抽搐让凌非微笑,此人定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在打败别人时不想无数美女在一旁欢呼的,除非他不愿意随随便便和女人接触,只钟情于认定的人儿。
好男人呢!可惜了一双眼睛,或许也就是看不见所以有了一种独特的风情,依旧有无数女人愿意追随。
“一个豆子去和打架,结果败了,请问它变成了什么?”
豆子去打架?败了也还是豆子啊,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奇怪的问题?难道他每天没事就在钻研这些?是什么?
宗原藤举手道:“红豆,因为浑身是血!”
淳牙伸手向后面,不一会一把菜刀呈现了出来,凌非吓得赶紧和好友一起后退:“别别别动刀啊,美人儿,那你说是什么?”
“蚕豆!”
美男风度翩翩,就连要砍别人的手时还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绝对比冷还可怕,凌非算是明白了,什么狗屁的最毒妇人心,这男人的武功本来就是毒,配上这奇怪的性格,这才叫真的毒。
“蚕……蚕豆?”某宗抓着凌非跳脚:“快点快点,风筝,我们快飞走!”
该死的!某女也急的不行,美人儿越来越近了,手里的菜刀明晃晃的,看着就心里发怵,风筝是不可能带着两个人飞起来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断手啊。
淳牙捏紧手里的杀猪刀越走越近,和那一脸的笑完全不搭调,可他是认真的,因为好赌的人都知道规矩,不能赖账。
“美人儿……你听我说,别冲动,好商量!”该死的,只能疯狂的四处躲,而对方却穷追不舍,许久后凌非才大喝道:“好了!这样吧!我也出一个,你要能答出来我脑袋就给你切!输了树就给我们砍!”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哦?可别后悔!”美男收起大菜刀很期待对方的问题。
不后悔,老子这命都搭上了,什么谜语是古代人懂又猜不到的?此人可比点秋聪明,看向那些如豺狼虎豹的女人们嘴角弯起:“我就赌你没老二!”
“噗……咳咳咳!”宗原藤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天色已经开始黑暗,海风越来越刺骨,这种地方适合夏天来玩,拉着好友到一旁诉责道:“你有病啊?他是男人,怎么会没那玩意?”
淳牙脸颊微红,这个少年说话还真是大胆,继续笑道:“这位老兄说得没错,在下乃男子……!”
“哇!岛主,你就脱了给他们看看,我们不会介意的!”
“是啊!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三个女人冲上前刷刷盯着他的裤裆看,期待着他脱。
凌非倒抽一口凉气,不是吧?这里的女人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开放呢!见淳牙不说话就赶紧喊道:“五……四……三……二……一……耶!我们赢了,好了,走,砍树去!”说完就要带着好友走,这树也太好砍了。
淳牙怒火攻心,笑容开始有点不自然了,牵强的咧嘴道:“等……等一下!”
‘吱!’两人刹车,老兄,你不是要真脱吧?为了赢,你至于吗?
淳牙深吸一口气柔和的命令道:“除了刚才和本岛主赌的人,全都退下!”
凌非抓抓后脑,见大家都离去就捅了捅宗原藤:“你也跟着他们进去,我拖住他,去看看老树在什么位置,下次来的时候也好降落!”
“可你……!”见她眨眼只好抿唇不情愿的跟上进去的人们。
“嗨!美人儿,你要怎么证明啊?”嘴角有着口水,看看不碍事是不是?他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后,会不会自杀?这人对待认同的人很有绅士风度,一定会羞愧难当的。
一米八八左右的身高,上宽下窄,手臂有力,身板够结实,不胖不瘦,不偏不倚,很是完美的结构,虽然他的眼珠没有看着自己,可却能知道自己的确切位置,此人的耳朵很是敏锐,稍微一点动静就会动一下,好像是天生的失明,长这么大还没看到时间最美好的一切吗?
虽然都是男人,可淳牙还是有着点不自在,青葱玉手尴尬的解开绸带,脸上的笑意消失,换上的是百般无奈,第一次碰到这样赌的,不服输的性子让他不能承认输给一个小兄弟。
皎洁的月亮比平时看到的还要壮大,正撒播着清冷的光束,比东海渔村还要美上数倍的沙滩上,一高一矮正面对面,影子都交叠在一起,如同正在相濡以沫……
带着咸味的风儿再次温柔的抚摸过俊秀男子的身躯,流连忘返,虽说弦音美得镇压群雄,可眼前的这位和他几乎就不相上下,与雾儿是一个档次,没见过险恶的世面,从出生就没离开过,不过想想也对,他离开了又能如何?没有眼睛就等于没有了一切。
双手有些不自在,没有低头,缓缓扯开裤头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属于男子的象征。
“哇!你还真浑身上下都没缺点!”每一个地方长得恰当好处,而且在裤子褪下的一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扑面而来。
雪白的双腿吹弹可破,没有饱经过风吹日晒,不知躲在布料下多少个年头了,纯黑丝的衬托下形成了最绮丽的一幕,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此人完全都把自己当成了男人,否则哪有男人被女孩这么看着还不一柱擎天的?
抬头望向那有些尴尬的面孔,长长墨色发丝带着几绺绯红垂荡在身前,纤细的长眉直入鬓角将他那双迷人的眼睛映衬得越发倾城。
“咳……看明白了吗?”说完就提起亵裤穿好,最后提起菜刀:“脑袋伸过来!”
凌非摇头道:“不不不!你确实是男人,可是赌局在我刚才数完五声时就已经作废了!你还想赌啊?”跟爷斗,非气死你不可,秀眉高挑,满腔的智慧呢,就你这山顶洞人也想赢我?笨蛋,傻瓜。
“你……!”淳牙捏紧刀柄,很想一刀砍下去,奈何她说得没错,赌局是在数完后就结束的,咬紧牙关继续笑道:“那……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悦耳的声音有着颤抖,可见气得不轻,连这个时候你还笑,哥们儿,你厉害,继续气人道:“因为我想看啊!好歹是天下第一,我也是担心怕你有一张举世无双的脸,结果有一个拇指那么大的老二,一时好奇所以……呵呵!”
终于,淳牙笑不下去了,面部抽筋,第一次想上天赐予一双明眸,很想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奈何始终都是漆黑一片,长叹一声摇头道:“情人树你们是万万砍不得的,整座岛屿加上前面的迷雾林有五百多口人,一百多户人家,这棵树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的寄托,它不仅仅是一棵树,是我们的祖先一样,会流血……”
“等等,流血?树会流血?”迅速打断他的话,对于他说的那些废话完全没兴趣,我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吗?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说砍就砍,丝毫不考虑。
“嗯!它是一位树仙,在下并不知晓为何你们这些人会时常来打搅,就连赫赫有名的弦音主持也前来好几次,这棵树我们祖先已经守护了千百年,甚至更久远,请你们放过它吧!”负手而立在岸边,感受着舒适的一刻。
“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得给我们一根!”知道他其实是能做主的,他说可以就可以,岛民不会反对。
美男勾起唇角转身冲凌非苦笑道:“你那是耍赖,况且不是也给你看了吗?”为什么这小兄弟这么难打发?
“什么耍赖?兵不厌诈!你自己要赌的!”说完就要走,万年树啊,垂涎已久了,今天不砍走就太不划算了,差点脑袋就丢了。
“喂!”淳牙一惊,赶紧拉住她的手臂,心里翻江倒海,完全想不出对策,最后想到了缓兵之计:“这……这样吧,要砍也可以,但……但是你要做我两天的仆人,怎么样?”两天应该能想出对策轰人了。
草!怎么这么麻烦?自然知道他是想拖延时间,好歹也是人家的命,哼!不管你有什么招数,我都能给你破掉,嘴角弯起:“好!”仆人都要做什么过分的事吗?
听她爽快的答应就松开手高深莫测的笑着负手走向了木栅门。
某女像小狗一样跟上,进了里面才知道是什么是世外桃源,处处虫鸣蛙啼,几乎人家已经掌灯坐在屋子里吃着香喷喷的晚餐,四处都是岛民种植的五谷杂粮,弥漫在空气中的油菜花香令人沉醉:“好美!在这月光下,还真是黄澄澄一片!”正直油菜开花的季节,路过一户人家时,看到栅栏上挂着几双洗净的鞋袜。
这是乡村生活,身边的男子算是这里最美的特色,他好像已经将这里的道路摸得很透彻,岛屿是山坡形,而男子应该就在最上方的瓦房里居住。
“黄澄澄?”有些不解,也知道她是在说这里的景致,都说很美,可要如何自己才可以看到?就连怪医用了半生的时间也没研究出药物,到死那她有只是唉声叹气。
“哦,就是黄色啊!很漂亮的,你们这里漫山遍野全是梯田,一层一层的,跟台阶一样,上面长满了花儿,像你眉头上的桃花一样,有花瓣,就是会散发出香味的那种!”见他好像很喜欢听就继续说:“世界上的果实都先开花再结果的,花瓣分很多种,有四片的,三片的,五颜六色……”
被人们走平的大道上,脸蛋儿被画得很平凡的少年一会走到男子的前面倒退着走,一会跟在男子的身后,如同围绕着他的一只小鸟,最后摘起一串油菜花送了过去:“给你!这就是花!”
“哦!”淳牙微笑着接过,伸手感受着所谓的花瓣,感觉到她在东张西望就温柔的说道:“情人树在我家上面,你的好友应该被村民关押了起来!”见她吸冷气就冲一户人家道:“六叔!你去叫人把那位兄台放了吧,好好招待!”输了就是输了,没理由为难人家。
“好嘞!”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却不见人出现。
听到这话,某些人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了看远处乌黑的瓦房,心里有一些微微的怜悯:“你自己一个人住?”见他点托,没有任何的哀怨就继续问道:“没有仆人吗?”
“以前有,不过现在去世了!”
去世……天啊,一个盲人……眉头收紧,本来觉得欢乐的步伐也变得很是沉重:“每天有人给你送饭?”
淳牙摇摇头:“大家都这么忙,为了守护这棵树,岛民都没和外界联系,庄无痕偶尔会送许多这里没有的东西,所以一切都是自己动手,种菜,粮食!我们这里有一种油你们没吃过的,这些油菜就是,但是不外传,很香的,一会做饭给你吃,一定赞不绝口!”
没错,他想用好处去诱惑她,两天后一定会舍不得砍树的,在你们眼里它可以做成最完美的兵器,可是在我们眼里,它真的太重要了。
对哦!刚才都没想到,这里有油菜,要给自己做饭吗?想用美食勾引,呵呵!哥哥会做的可你比多,这招没用,至于尝一尝盲人做的饭也不错,这看不见的话,怎么烧火?他会点吗?知道放多少水吗?一切都是个谜。
为了一棵树,他们居然忙得都忘了来照顾你,也或许是你不要别人照顾吧?可想而知此人的父母已经亡故:“对了!年都有二十五六了吧?怎么不娶个媳妇照顾你?”那样就会更开心一点不是吗?
笑意再次划过那不断吸食者人们灵魂的倾城笑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当之亦无愧也!没有天真无邪,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冰冷刺骨,有的全是属于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温和表情,水做的男人。
“倒是有很多长辈介绍,可是在下……呵呵,觉得和她们太熟了,小的都一直当妹妹看,大的就都是姐姐,一般大的也觉得做朋友更好,而且跟着我不还是苦了她们吗?不能耕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