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婚老公真持久-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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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凌菲开始尖叫,挣扎,“你放开我!”
“叫吧,大声一点,我喜欢。。。。。。”,傻子贪婪地出声,舌尖舔上了她脖颈。
“滚开!”
“我就喜欢你这样,媳妇。。。。。。”
。。。。。。
她的手,还不断地在身后的墙上摸索着。
哪怕是一片烂木头,也好啊,也好啊。。。。。。
她绝望地在心里发出乞求,顾不得木头上的毛刺将自己的手划得稀烂,忍住剧痛,一直摸索着。
手掌终于摸到一个突起。
触觉告诉凌菲,那是一颗钉子。
她咬了咬牙,用尽全力,将它拔了出来。
然后抬起另外一个手,摸上傻子的脖颈。
对方以为她终于肯回应了,惊喜地将自己的头从她的肩头抬起,“媳妇,你你。。。。。。”
凌菲朝他一笑,“你先起来,让我准备准备,我们继续。”
“好好。。。。。。”
傻子忙不迭地起身,坐在一旁的地上,看着凌菲也起来。
“既然你非要这么着急,那不如我教你,怎么才能更快乐。”
忍住心中几欲作呕的翻腾,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点,再平和一点。
“好好。。。。。。”
傻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你听我的,先闭上眼睛。”
“这。。。。。。”傻子为难地看着她。
“先闭上眼睛,我保证不跑,我也跑不出去,不是吗?”
“是是。。。。。。”傻子一脸幸福地闭上眼睛,感觉到凌菲越来越近的气息,他嘴角裂开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凌菲的手有些颤抖。
却还在寻找。
摸到了。。。。。。
傻子颈部那条颤抖着的,如心脏一般跳动着的动脉。
叶于琛曾经无比怜爱地轻吻着她的颈动脉,说像是在亲吻她微微跳动的心脏一样。
而她也曾十分调皮地咬过叶于琛的这里。
记得他当时笑着问自己是不是要谋杀亲夫。
她问为什么,他只说要是这里破裂,出血会成喷射状。因为这条动脉离心脏近,血管粗,血压相对大,一般一两分钟就会造成失血性休克,从而导致死亡。她吓得再也不敢咬了,还十分体贴地帮他呼呼。这条动脉离心脏近,血管粗,血压相对大,一般一两分钟就会造成失血性休克,从而导致死亡。
现在。。。。。。。
她只需要把手中的钉子,插~进傻子的这个地方,她就能不被他玷污了。
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也逃不出这个地方,等待她的,也将是灭顶之灾。
甚至会死得更惨。
被丢进海里喂鱼,或许还算好的。
但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顾不得了。
她宁愿做一个干净的鬼,也不要做一个肮脏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瞄准了那个位置,手就要落下去。。。。。。。
一定要一招毙命。
可是,可是,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门猛然被撞开。
恶妇站在门口,看着贴得紧紧的二人,开始破口大骂,“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
凌菲被这个声音惊了惊,陡然回神,下意识地将手心捏紧,不让那枚钉子露出来。
她和傻子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像是她在勾~引他。
恶妇啐了一口,狠狠地冲进来,一巴掌打到凌菲脸上,将她打得跌落在地,“你趁我不在,勾~引我家儿子,然后让海神发怒,想惩罚我们家,是不是?小蹄子,你好狠的心!”
嘴角又有咸腥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可是凌菲已经不觉得疼了。
还好。
被恶妇发现了也好。
这样,她还能坚守最后一个晚上。
最后一个晚上。
恶妇拎起自己儿子的耳朵,骂骂咧咧地带着他走了出去。
“要不是老娘输了钱回来拿,还发现不了你被那个小蹄子给勾搭了,你要不要命了?海神要是恼起来,我们全家都得遭殃,别他妈的说是孙子,就连你老子和我,还有你,都得死。你给妈发誓,你今晚不能再去碰她了。”
“妈。。。。。。,你轻点。。。。。。。”傻子哀哀求着。
“你发誓!”恶妇下了狠心,将儿子的耳朵拧得更紧。
“好好。。。。。。哎哟。。。。。。,我发誓,我今天只是看着她,绝对不碰她。”
“这还差不多。老娘去赢点钱,留着养孙子用,你在家乖乖呆着,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凌菲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将手中的钉子捏得更紧。
于琛,你还不来,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绝望开始袭击她,无情地占据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消磨掉她最后一点意志力。
☆、睚眦必报
翌日清晨。
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
恶妇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平静的凌菲。
“吉时快到了,去海边吧。”她催促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媳妇的女子,脸上一片喜色。
凌菲淡淡扫了她一眼,便抬步跟她,出了柴房。
“你要是早这么配合啊,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了,”恶妇飞快跟了上来,“不过你放心,过了今天啊,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要是能给我生个孙子,我就更不会亏待于你了。。。。。。”
她的话语似一团浆糊,凌菲听不真切,却只将手中那昨夜被自己磨的尖锐的钉子,握得更紧了。
海边巨石之上,已经有一个供案摆起,一些海鲜干货被工工整整地码在案头。
案头中间是一个破损的木质香炉,上面恭敬地插着三炷香。
明明在做如此肮脏龌龊的事,偏偏还要打着神的名号。
凌菲嫌恶地将头侧到一边。
傻子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裳,乐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着由远及近的凌菲,笑意越来越浓。
恶妇看了看天色,“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爸还没回来?”
没有人回答她。
远处的红日越升越高,直至完全脱离海平线,跃入空中。
有轰鸣的马达声自海平线处传来,让人听得真切。
不多时,两辆白色的冲锋艇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傻子妈!”海风将声音吹到了他们耳边。
恶妇一脸惊喜,“儿子,是你爸来了,快,我们去接他!”
她一边跑一边喜不自胜地想,那两个戒指果然值钱,让傻子爸爸都鸟枪换炮,开起这么高级的船了。
傻子忙不迭点头,拖着凌菲跳下巨石,朝沙滩处奔去。
可恶妇和傻子刚刚跑到海边,便愣住了。
因为他们发现,自家的家长是被人捆绑着,从冲锋艇上扔到沙滩上来的。
而一个男人迈着稳定的步伐,踩着不深不浅的海水,踏步地朝他们走来。
金色的阳光衬得他犹如一尊神祇。
叶于琛的目光就这么穿过所有人,落在了凌菲脸上。
深郁的眼底波浪滔天,带着庆幸与狂喜。
而凌菲终于觉得,自己的祈祷灵验了。
“于琛!”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挣脱了傻子钳制着自己的手,就这样直直奔进了叶于琛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我在。”
他拥进全身力气拥住她,坚定的声音传来,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只是梦而已。
“于琛,你怎么才来,于琛。。。。。。”
凌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他吻着她的发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
“喂——,你是谁,凭什么抱着我媳妇儿?!”傻子嚷了起来。
后面的罗阳浩等人不等叶于琛发话,直接走上前去,控制住母子二人,“闭嘴!”
眼前全副武装的人,终于让恶妇明白,自己是摊上了大事了。
她扑通一声,直接跪地,如啄米鸡一样,连连磕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她微微抬头,偷偷打量了叶于琛一眼,忖度着这个气势不凡的男人的身份,“得罪了这位领导,请您高抬贵手。。。。。。”
“妈,你这是干什么?”傻子拼命挣扎着,“我媳妇儿都要被人抢了,你不帮我抢回来吗?!”
“你媳妇儿?”叶于琛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微微闪了闪。
“是啊,我们马上就要祭海神了。祭完海神之后,她就是我媳妇儿了,我们就可以洞房了!”
罗阳浩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因为他已经开始同情这个傻子的下场了。
凌菲一听到那洞房二字,双目立刻变得赤红。
也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她狠狠推了叶于琛一把,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然后拼全力冲到恶妇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挥到对方脸上,“难怪你喜欢这样打人,这样打人很爽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我让你也爽一下!”
然后她弯下腰,从沙滩上抓起一把沙子,就往恶妇嘴里塞,“吃,吃,你喜欢喂人吃沙子,是吧?你多吃一点,吃个够!”
罗阳浩等人面面相觑,实在不敢相信平日里谦和有礼的首长夫人会变成这样。
而叶于琛站在凌菲身后,眼中的疼痛已是翻滚到不能自已。
她这些日子,竟受着这样的委屈!
恶妇被塞了一嘴的沙子,立刻呜呜呀呀地挣扎起来,扭倒在一边。
有人已经机警地上前,帮凌菲按住她。
凌菲眼圈更红,一只手大把大把地从地上抠起沙子,糊到那个恶妇脸上,眼睛里,“很舒服是不是?我让你也尝尝!”
然后又转身,从身后想要寻找一点什么。
最后动作奇快地,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从罗阳浩的腰间拔出了随身佩戴的匕首,指着恶妇的脸,“我不杀你,但是我要让你看着,你儿子是怎么死的!”
她一个扬手,狠狠地将匕首插到了傻子的手臂里。
“啊——不要——不要——”
傻子一边鬼哭狼嚎一边闪躲,“妈,爸。。。。。。。”
叶于琛大步上前,弯腰将她揽在怀里,制止住了她几近疯狂的举动,“好了,好了,乖。。。。。。,菲儿。。。。。。。,他不值得你动手,你这么干净,他那么脏。。。。。。。”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明白,”叶于琛怜惜地抱紧了挣扎的她,轻轻吻住她的发丝,“我在,我来了,都交给我,好不好?”
“于琛,于琛。。。。。。”
她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嚎啕大哭起来。
叶于琛看着她如此模样,眼中风暴乍现,慢慢地聚集得越来越多。
“菲儿,乖。。。。。。”
他垂头,旁若无人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乖。。。。。”,他轻轻拍打着凌菲的背,安抚地出声,竟是低低柔柔地唱起歌来:
“Love/me/tender;love/me/sweet;Never/let/me/go
You/have/made/my/life/plete。
And/I/love/you/so。
Love/me/tender;love/me/true;
All/my/dream/fulfill;
For/my/darling;I/love/you。
And/I/always/will。。。”
周遭的人何时见过叶于琛此等铁汉柔情的模样,一个一个都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要脱臼的样子,然后又在他一个冷冽的扫视之下,自动地,十分懂事地将眼睛别向天际。。。。。。
一个一个心里都在说,今天上午的月亮,真圆啊。。。。。。。
熟悉的旋律,终于安抚住了躁动的她。
终于,她乖乖地靠在他胸膛之上,一动也不动了。
而叶于琛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如同寒冬的冰面一样,出现了丝丝的裂纹。
他将怀里的凌菲打横抱起,转身放进冲锋艇之内,“你先坐一会儿,等我,好不好?”
“不要,”她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乖,”他亲了亲她的发丝,“任江,你看着她。”
之后才转身,又朝沙滩上走去。
“你媳妇?”叶于琛缓缓低头,看向傻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求求您放过他,”恶妇连连磕头,然后立起上半身,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
“放过他?”叶于琛笑了笑,随即一吼,“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放过我妻子?!”
在场诸人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何时出手的,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傻子已经发出了惨烈的嚎叫。
整个过程用了三秒不到的时间,他双手的腕关节韧带被叶于琛生生撕裂了。
此刻就连他的父母,也不敢再求情了。
“把他们全部带走,”叶于琛冷冷吩咐,“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关着别人,那就让他们尝一尝,被关一辈子,是什么滋味。”
说罢,他快速地走向冲锋艇,再度将凌菲拥入自己怀里,悉心地用自己的风衣裹住她,最后吩咐任江,“直接回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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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几乎是立刻迎上了从房间中出来的杨成风。
后者被显然被他这样的速度吓了一跳,稳了稳神才道,“放心,基本没什么大碍。”
“什么叫基本没大碍?”
“在海里泡的时间比较长,可能会伤体质,凌菲本就偏寒,以后多多调理,”杨成风拍了拍叶于琛的肩,“你应该庆幸,她还认得你,也没有缺胳膊少腿。”
叶于琛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杨成风立刻严肃起来。
将手心打开,让叶于琛看清自己手心的东西。
一枚生锈的铁钉。
“刚才才发现的,被她死死攥在手里的,”杨成风叹了一口气,“我估计你今天要是赶不到,估计她就真的成了亡魂了。”
叶于琛死死盯着那枚钉子,心中痛不可挡,全身紧绷地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许久之后,才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凌菲清醒地靠在床头,见他进来,柔柔一笑,眸子里皆是安全与放松。
他心中又是一痛。
走上前去将她拥在怀里,“想吃什么?我吩咐下面的人去做。”
凌菲摇了摇头,“不想吃。”
“嗯,”他也依着她,“要不要先睡一会儿?醒了再吃?”
“怕一闭眼,你就不见了。”
更怕一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那个海岛之上,陪伴自己的只有无尽的噩梦。
“傻瓜,”他慢慢躺在床上,将她圈在怀中,“睡吧,我就这样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