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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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彤端起装满果汁的杯子,随着朗一飞也站了起来。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想找借口逃走,可是,她又害怕她走了之后,朗一飞说出了小天的事。
等朗一飞两杯酒喝了下去,谷傲天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询问道:“一飞,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跟苏记者认识的?”
“当然是在这儿认识的了,这儿不是朗帝酒吧吗?看着亲切,经常来坐坐就认识一飞了。”不管是否合适,苏若彤张嘴就抢答,而且是一连串的,带有一定解释的抢答。他这问话,令她胆战心惊,生怕朗一飞说出了俩人相撞,而害她早产的事。
抢答完了,才感觉到自己的行为很不妥,而且语气也不对,就连朗一飞的眼里,也闪过了一丝错愕,于是她放软语气,抿唇一笑:“其实,人与人之间只要有缘,不管在哪儿都可以相识。”
“这话说得好!”朗一飞听后,高兴得眉飞色舞,他认为苏若彤在说他俩有缘。
“是啊,这话说得太好了,为了这句话,苏记者,我敬你一杯!”谷傲天边说,边开始行动,不顾苏若彤的阻挡,强行将摆放在她面前的空杯注满了红酒,“苏记者,这杯酒你无论如何都要喝下,不然就太不给我谷傲天的面子了。”
“谷谷主任,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能喝。”苏若彤的脸涨得绯红,她敢肯定,这家伙是成心在整她。
“傲天你这浑小子,你是想灌醉我吧?”朗一飞笑骂着,将苏若彤不肯端起来的酒杯拿了起来,“同样,这杯酒我也代了。”
“不行不行,这杯不能代。”谷傲天当然不会同意代了,不过朗一飞说对了,他的目标不是苏若彤,而且朗一飞,他要灌醉他!他没好气地说,“我说朗一飞,哪有你这样护的?我之前跟苏记者吃过饭,一杯红酒,她绝对能喝下。”
“哥们,不是我护她,她是真不能喝,一年前她曾患过中渗,之后滴酒不能沾,你这家伙就别闹她的酒了,要闹找我!”闹闹哥们的女人,这很正常,朗一飞丝毫没起疑,记得陈北家的那位,他们也是这样闹的。
“中渗?”听了这话,谷傲天忘了闹了,带着几丝不解的目光望向苏若彤。
“就是视网膜血管出血。”苏若彤小声答了句,声音有些发硬。看得出来,他在吃朗一飞的醋,还是这时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满了关切。
“是啊,当时她的视力都为零了,整整三个月,所以哥们,你就别闹她了,你敬她的酒,我统统都代了还不行吗?”
朗一飞一副苦相,都在告饶了,苏若彤看在眼里,很是感动。
“行,既然这样我就不为难她了,但她的酒,你统统都得代下,一杯也不能少。”心酸加心疼,外带浓烈的醋酸在他的五脏六腑翻滚,但他不能有所表示,他要先将朗一飞灌醉,再好好审审这个女人,至少,她得给他一个解释。
“没问题!”朗一飞的回答很干脆,但是,他也不是一个老实的角,将掌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边说,边便去拿酒瓶,“我代之前,你得将三杯自罚的酒先喝了。”
“哈哈哈,好,没问题!”谷傲天答得爽快,笑得也开心。看来上帝还是眷顾他的,居然在他们拿结婚证之前,他来到了北京。
喝下了那三杯,谷傲天便提出:“一飞,既然苏记者不喝,咱俩干脆喝白酒吧,这红酒喝得太没劲了。”
朗一飞不知道他的用意,爽快答应,于是,他亲自去柜里拿出了两瓶茅台酒,等两杯酒满上,谷傲天便找各种理由,逼朗一飞喝酒,还在苏若彤身上找噱头,要他代喝。
这样下来,朗一飞至少多喝了他三两以上,苏若彤起先不知道,后来才明白他的用意,经过席间的一个多小时,她已经完全镇定下来,既然命中注定躲不过,不如沉着应战。
席间,苏若彤很少说话,除谷傲天和朗一飞找上她时,她答上一两句,多半都是含着得体的笑,静静地看着他俩闹酒。
当两瓶茅台见底时,朗一飞便彻底醉了。他睁着迷离的眼,还不忘醉熏熏地拜托谷傲天:“哥哥们,彤彤彤就拜托拜托哥们送送她是是我老婆”
“嗯嗯,行行,你放心吧,我会送她回家的。”谷傲天搀住他,打算将他送回顶楼的房间,但朗一飞双手挥舞,硬是不愿意离座,谷傲天便沉着脸,对站在一边的她很客气地说道,“苏记者,麻烦你过来帮忙搀扶一下。”
不用她帮忙,他当然也能将朗一飞弄回房间,但是,他害怕这可恶的女人,借此机会开了溜。
苏若彤应了一声,便慌忙上前两步,去拉朗一飞的胳膊肘儿。这苏若彤一拢身,朗一飞不仅笑眯眯地站起了身,还伸出胳膊将她的肩膀搂抱住了,嘴里还在讲醉话:“彤彤彤,咱去咱们去拿结结证婚证证去”
“嗯嗯,好,咱们明天就去拿!”苏若彤连连回应着。谷傲天的出现,坚定了她的心,他已经是陈晓的丈夫,即便不是,也不可能,她不可能绕了一圈之后又回到原点。
谷傲天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一声不吭连搀带扯,将朗一飞带进了电梯里。这个电梯直通顶楼,是朗一飞的专用电梯,谷傲天熟门熟路的,直接将朗一飞带到了他的房间门口,随后掏出他的钥匙开了门。
倒是苏若彤,有些摸不清状况,半年多前她曾来过一次,那次她是出差回来,小天被他接回后,在他这儿睡着了。
俩人费了一番功夫,总算将吐了一地的朗一飞弄到床上躺下了。苏若彤像个小妻子似的,慌忙打来一盆水,朗一飞的上衣已经被谷傲天脱下来了,瞧着她的小手拿着毛巾在朗一飞裸露的胸膛上擦拭,谷傲天想也没想,极其霸道,一把将她的毛巾给夺了过来:“他由我负责,你去将客厅处理一下。”
苏若彤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便往外走。
等她离开,谷傲天将朗一飞的西装裤也脱了下来,让他仅穿着平角内。裤躺在床上,将他从上到下擦拭了一遍,等他出来时,苏若彤还在收拾地上的呕吐物。
站在关闭的房门前,谷傲天默默地瞧着蹲在地上忙碌的小身子,身体不可抑制地又抖动了起来,苏若彤蹲在地上,知道他在望着她,紧抓抹布的小手,也止不住在发抖。
过了许久许久,谷傲天开口了,他嗓音低沉缓慢,嘶哑得吓人:“请你告诉我,当年的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
苏若彤吸气,再吸气,之后蹲着身子答了句:“不管当年是真是假,现在再追究,都毫无意义了。”
“这么说,当年你跟何小鹏,是真的在骗我了?”
苏若彤蹲在地上,沉默着没作回应。
“快说呀!”
一声厉吼在客厅里炸开,苏若彤的身子也被吓得抖了一下,她吐了口气,很平静地说道:“刚才我说了,现在说这个毫无意义,你已经是别人的丈夫,而我马上就要做为一飞的妻子,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已过去了,不论现在还是过去,我们永远没有可能。”
“可是,我有权知道这一切!”怒吼着,谷傲天气冲冲走到她跟前,随后将身子蹲了下去,“苏记者,麻烦你告诉我。”
“”
见她不说,谷傲天气极地扳住了她的双肩,红着两眼咆哮:“你快说呀!”
“是,是我在骗你。”
“你”谷傲天浑身抖着,眼里,燃着似要吞噬她的火焰,你了半天,最后,瞪着喷。血的眼,痛嚎着一拳砸向地面:“噢,该死的!!”
血,瞬间从握紧的拳下涌出,迅速将地板染红了,砸在地上的手连同他的身子一起,痉挛般地在抖、在颤。我他娘的,当初为什么不去追查!
此时此刻,谷傲天捅死自己的心都有。
瞧着地板越来越多的血迹,苏若彤被吓呆了,小身子陪同谷傲天一起,抖着颤着,过了许久,才突然暴发似地喊叫了一声:“你这疯子”
苏若彤哭着,便去扯他砸于地面的手。
“苏若彤,我真想掐死你,你知道不知道?”看向苏若彤眼,红红的,已聚满了雾气,谷傲天任她拉扯,不去理睬她,拳头撑于地面,目光定定地瞧着她,他恨,恨得咬牙切齿,恨自己,也恨这个女人!
“谷傲天,你这疯子,快把手拿起来让我看看,呜呜让快我看看”苏若彤哭喊着,拼命拉扯他的手腕,那滩血迹告诉她,他的手,绝对皮绽肉开了。
谷傲天满头大汗,泛着红色的眸光,还定定地将她瞧着,眼里,净是痛。
当初,他太相信她的性格了,她倔强、她刚烈,再加上自己亲眼所见,就这样他就相信了她!
啊啊!谷傲天懊恼得在心头狂喊,他痛恨自己,同时,也心疼她。
痉挛般抖动的拳头还撑在地面上,他将另一只手抬了起来,随后,缓缓地触上她泪流满面的小脸。
苏若彤浑身一颤,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拇指在她的面颊上轻轻抹着,但她的泪,却不断从眼眶中往下滚落,令他总是抹不净,谷傲天闭眼抽吸了一口,吐出的问话,还是低哑得吓人:“眼睛是怎么回事?还碍事吗?”
呜咽着摆了摆头,泪水洒落了一地,她垂下眼脸,又去拉他的手:“快把手拿起来让我瞧瞧。”
谷傲天这才将手抬了起来,紧接着,苏若彤惊呼一声,便大哭了起来:“你这疯子,你看看你的手,呜呜都伤成这样了”
跟她想象的一样,真的皮绽肉开了,除拇指以外,四个手指关节处的皮都崩裂了,手的背面不像别的地方有肉,皮一崩裂便是骨头,白色的指骨隐约可见,瞧着他血肉模糊的手,苏若彤呜呜地哭着,她的手连同抓握着的手腕,像弹棉花似地在抖动。
她知道,他这一拳是带着恨与懊恼,使尽全力打下去的,他恨他自己,他也在恨她。
忍住哭泣,苏若彤一下站了起来:“走,咱们去医院”
谷傲天也清楚,手伤成这个样子必须去医院包扎一下,明天早上他还要参加发改委的会议。
随着她,谷傲天也站了起来,他沉声吩咐说:“你把地板擦一下。”
呜咽一声,苏若彤刚刚站立的身子,便又蹲了下去。趁她擦地板,谷傲天到浴室将还在往外冒血的手处理了一下,等他出来,地板上的血迹已被她统统擦拭干净了,将室内环视了一下,谷傲天便说:“走吧。”
于是,带着防盗门,俩人踏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谷傲天目光深邃,没说话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将她静静地凝视着,脸上布满了一层细细腻腻的爱意,而苏若彤,则将小脸偏向另一边,连眼睛的余光,都不敢扫视他一下。
许久、许久,谷傲天出声问了一句,“眼睛不好的三个月,是一飞陪在你身边吗?”
苏若彤咬了下唇,无声点点头。
再一次闭上眼睛抽吸了一口,他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按靠在他的胸口上:“对不起。”
谷傲天的这声道歉,嗓音嘶哑低沉,隐含着多少心疼与懊恼啊,苏若彤头顶在他的胸上,管不住心酸呜咽了两声,随后,猛地将他一推:“谷主任,今后今后请你不要这样。”
她喊他谷主任,说明他的一切,她都知道。谷傲天还想询问什么,结果电梯轻微一阵震动,一楼已经到了。
俩人走出酒吧,苏若彤很想提出就此离开,但禁不住担心,还是默默地随他一起坐上了出租车。
并排与她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谷傲天很想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牢牢地握在掌间,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不想吓着她。
就这样,俩人没有任何交流,一路默默的,直至到了医院。包扎好伤口,医生建议配合换药输三天液,因为是夏天,怕引起了发炎,但被谷傲天谢绝了。
走出医院时,已是十一点多钟了,抢在她之前,谷傲天提出:“你住在哪儿?我送你。”
“谢谢不用了,我就住在这附近,你坐车先走吧。”
“你想我会这样做吗?”眼里闪着霸道的光,不悦地反问了一句,他便冷冷地说,“如果是害怕我知道了你住的地方,这个就不必了,倘若我想知道的话,你瞒也瞒不住。”
他这话倒是真的,的确瞒不住。苏若彤不再抗拒,等出租车一停稳,她便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向司机报了地址,苏若彤就和来医院时一样,没有和他作任何交流。车到她居住的楼下,道了声谢,她推开车门钻出来,结果,谷傲天紧跟着她也往外钻。于是她连忙说道:“谷主任,你不用下车,我已经到家了。”
谷傲天接过司机找的零钱,脸色沉沉的等出租车驶离了,他才说:“放心吧,我只把你送到家门口,之后马上离开,这是一飞交给我的任务。”
听到这话,苏若彤淡淡地笑了笑,便立即转身往楼道里走,背过身的她,已是满脸泪珠。是啊,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我还防他干什么?
自嘲地一笑,硬生生将心酸的泪,给憋了回去。他这样,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应该高兴才是。
用钥匙开了门,等转身面向他时,苏若彤的俏脸上,已挂了抹淡淡的笑意:“谷主任,现在你可以放心地走了,明天我会告诉一飞,是你送我回来的。”
似有似无“嗯”了声,谷傲天连声晚安也没道,转身便往电梯走去。他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拼命隐忍着,才没令自己回过头去,因为他知道,倘若一回头,他便会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一踏进去,谷傲天的身子便无力地瘫靠在了充满凉意的电梯上。现在他不能向她示爱,即便示爱,也会遭到她激烈的抗拒,弄不好,她会逃向另一座城市。
明天是周五,他必须在早上给朗一飞打电话,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给一飞讲一讲,他感觉得出来,这小东西还爱着他,这一次,他定要小心翼翼的
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苏若彤也关上了她家的防盗门,和谷傲天一样,身子好像掏空了一般,无力地靠在了铁门上。
分别将近四年,但一切都已时过境迁,她虽然还爱着他,但他的生命里,已经走进了另外一个女人,所以他今天才会如此冷漠,尽管他和她一样,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