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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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吸了口气,将口吻恢复到了正常状态:“我听其他同学说你要结婚,还以为你这次是要举行婚礼。”
“我说你这小子,是听别人的还是听我的?”
“当然是听你的了。”谷傲天笑了笑,问,“一飞,你什么时候回京?”
“这个说不准,要看苏若彤爸爸的情况,不过,估计要不了几天,就在你打电话之前,我跟彤彤通过电话,她爸爸已经脱离了危险,从重病室转到普通病房了。”
“行,回来后跟我联系,我有事找你。”谷傲天点头回应,接下来又寒暄几句,他才将电话挂断了。
奇怪,若刚打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知道了他姐要跟朗一飞结婚的事,才着急地向他通报?
谷傲天想了一下,便给苏若刚反拨了过去。不弄个清楚明白,他这几天也无法安生。
电话一响,苏若刚犹犹豫豫的,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若刚,你给我说清楚点,你打这通电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如果你还爱我姐姐,就赶紧过来!我不想跟几年前那样的后悔,如果你不爱就算了!”说罢,苏若刚带着气,用力地将电话一掐。哼,还打过来质问他,听那口气,好像不想过来!
紧握手机,谷傲天站在电梯门口发起呆来。听若刚的口气,事情好像挺严重,他说他不想后悔,要他立即赶过去,他这话是
不行,我要回去,若刚那种语气,十有八。九他姐是要举行婚礼!
谷傲天不打算再询问朗一飞了,因为不管他们的婚礼此刻举不举行,他都要赶回去,等党校一开学,他就没有办法处理这些事情了,这一次,他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了。
谷傲天一脸坚定转过身,随后大踏步地往房间走了过去。下午四点还有一趟飞机,此刻还来得及。
订好机票,谷傲天便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等坐上了出租,他才给大会的负责人打电话说明了一声,然后四点整,他蹬上了飞往华淮的那班飞机。
…
亲们,非常感觉大家的关心,婆婆的病情基本得到稳定,因做过开颅手术,估计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老人身边就我们,每天下了班,我都要去医院呆几个小时,所以现在早上我不敢保证有更新,从今天开始,干脆将时间定为中午12点左右,如果12点半还没有更新,亲们再来问我,这个时间,直到结局,不会变了,再次谢谢亲们的理解!
强势霸爱005
苏若刚一脸的失落,垂下了紧握手机的手。
也是,他怎么可能为了姐姐,而放弃他与陈晓的婚姻呢?当年没有结婚,他可以做到,现在结了婚有了责任,他就绝对不会了,再说陈晓爸爸的官更大了,都调到中央去了,他想离也不敢呀。
正发着愣,他紧握着的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不是谷厅长,却是他姐的来电。
“刚刚,你快把小天带上来,爸爸要见他。”
苏若彤的口吻很急切,苏若刚连声应着“好的,好的”,边将电话收线,边转过身,旋即他脸上一愕,他让小天呆着的亭子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小家伙的影子。
“小天!”苏若刚大喊,眼神也在四下搜索,可是,哪里还有孩子的小身影?“小天!苏小天!”
这下,他彻底慌了神,嘴里在大声喊叫,两只腿脚一会向左跑两步,一会又折回向右,正想逮住坐在长廊里的一个人询问,这时,从假山的背后,传来了苏小天脆脆的回应声:“舅舅,我在这儿。”
苏若刚一听,抬腿一跃,就跳过了长廊的石护栏,抄近路直赴假山。
假山顶端冒出的水,潺潺作响不断地在旋环流动,而假山下面的水池里,色彩斑斓各样品种的小金鱼,成群结队地在畅游着,小家伙蹲在池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根小竹条,握在手中在水里搅动。
不用回头,小家伙就知道他舅舅来了:“舅舅,快来看,这儿好多小金鱼哦。”
苏若刚松了口气,赶紧上前:“你别用竹条搅它们了,它们会受伤的。”
“我没搅,我是在捞。”
“你捞它们干什么?”
“我想捞一条,抓上去给外公看。”
“不行,这个跟路边的花朵一样,是供大家欣赏的公物,我们不能抓它。”说着,苏若刚便去拉蹲着的小身子。
“哦。”听舅舅这么一说,小家伙应了一声,随后站起身,小脸也扬了起来。没想到,苏若刚看到他的小脸后,呵呵地笑了。
他的小脸上灰尘和着水渍,脏兮兮的,像只小花猫。苏若刚笑着,用他的上衣在小脸上擦了几下,便牵住他的小手:“走,外公要见你,你妈妈刚才打电话来了。”
随后一大一小俩人个,一路小跑着进了住院部的大楼。
苏若彤和母亲正翘首等待着,瞧见他俩走来,远远的,苏若彤就叫嚷了起来:“哎哟你这家伙,干什么去了?脸上全是脏的。”
苏若刚连忙垂头一看,叫道:“我刚给他擦了,怎么又脏了?”
再一看小家伙的手,黑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么脏。原来那根小竹条,经过日晒夜露,上面不知道染有多少灰尘,灰尘一经打湿,就成了泥。
“妈妈,我捞小金鱼了,后来舅舅说不能捞。”
“当然不能捞了,那是公物。”苏若彤说着,将儿子扯了过来,正要拿纸给他擦,王丽梅却笑呵呵阻止了:“算了,就让他这个样子去见他外公。”
若刚若彤都“啊”了一声,随后苏若彤说:“妈,这怎么能行?还是帮他擦擦吧。”
“不擦了,我小乖乖这个样子更可爱了,呵呵,保管他外公看见了会欢喜得不得了。”王丽梅笑呵呵地,将小家伙的手牵上了,“走,跟外婆进去,让你外公瞧瞧咱们的宝贝外孙。”
“小天,进去后要乖乖的,要喊外公的啊。”他们推门前,苏若彤还在交待。
苏正东躺在病床上,正等得不耐烦,就瞧见老婆一脸欢喜的笑,牵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
这小男孩估计三岁多点,短撮撮的头发,脏兮兮的小脸,模样儿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伴着这一老一少的靠近,苏正东越发看得清楚了,小男孩滴溜溜的乌黑大眼,以及酷似某人的鼻子嘴巴还有那两条浓密的俊眉,都很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苏正东张着嘴,愕住了,这时,小家伙丢掉外婆的手,嘴里喊着,便朝病床奔跑过来:“外公”
小家伙的嗓音清脆悦耳,像是天籁之音,灌入苏正东的心田。在这一刹那间,苏正东莫名其妙的,感觉眼睛发涩,鼻子发酸,喉间硬硬的,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此刻,小家伙已经到了病床前,虽说没见过外公,但从妈妈嘴里,早就认识了外公,所以一点也不怕生。他知道外公生了重病,乌黑的大眼里,居然饱含了几分大人似的心疼。他瞧了瞧高高挂的吊针瓶,随后,目光落在插着针头的手背上:“外公,很痛是不是?”
说着,小家伙俯下头,朝打针的地方吹了几口冷气。他痛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的。
苏正东的嘴一直微张着,傻愣愣的目光,一秒也不曾离开过孩子的小脸。小家伙发现他这个表情,也有些愣住了。
带着问号,他扬起脑袋去看外婆,见外婆带着鼓励的笑看着他,于是,小家伙亮闪闪的眸光,再次回到了苏正东的脸上:“外公,我是苏小天。”
外公那样子,好像不认识他。
直至这时,苏正东直愣愣的眼神才有了反应,不用说,这孩子就是谷傲天的。
心头酸酸的,费了番劲,苏正东低哑地问了句:“你几岁了?”
“三岁,我是大人了。”小家伙最怕的,就是怕别人说他小,因为小,好多事情妈妈不让干,所以,每当别人问他的年龄时,他就要澄清一句。
小家伙的回答,让苏正东笑了,但是,他的眼眶同时也湿润了。他可以生女儿的气,但对这个讨人欢喜的孩子,他却气不起来,这是他的外孙啊!
这时候,王丽梅捂住嘴,赶紧将身子背了过去,脸上,已泪水纵横。谢天谢地,这顽固的家伙,总算接纳了她的小乖乖
见外公的眼角有泪珠滑出,小家伙情不自禁抬起了小手,结果还没触上去,他就发现了自己的手很脏,于是,他连忙又将手垂了下去。
“你的脸和小手,怎么这么脏?”问话的时候,苏正东不满地瞧了王丽梅一眼,很显然,他是在责怪老婆,没把孩子照顾好。
“我捞小金鱼了。”
“是假山里面的小金鱼吗?”住了几次院,对这儿的环境,苏正东当然很熟悉了,以前输完液之后,他常去亭子里坐一坐,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嗯。”苏小天点点头,一副小模样儿极其认真,“我想捞条小金鱼给外公看看,舅舅说不能捞,就没有捞了。”
最后一句话,是嘀咕着说的,很是遗憾的样子。
苏正东心头一暖,刚刚止住的泪,又被感动得涌了出来。王丽梅含着笑,俯视着对话的俩人,眼眶一直保持着湿润。
等心情平复了一些,苏正东抬手抚着小家伙的脑袋,饶有兴趣地问道:“小天,你是怎么认识外公的?”
刚才丢掉外婆的手,小家伙根本不理会另外一床的病人,直奔他的病床而来。
“妈妈给我看外公的照片了,还讲了很多很多,还有舅舅,我也看照片了。”
孤身一人在北京,苏若彤管不住对亲人的思念,就经常打开电脑,或者拿出照片,让儿子看,给儿子讲,苏小天的心里脑里,早就刻下了他们。
王丽梅见时机成熟了,就悄悄退出,把等候在外的女儿喊了进来。
苏若彤推门进去,站在病房门口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走了过去:“爸”
喊声一出,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淌,这么多年,她是多么盼望爸爸能够原谅她啊。
苏正东瞧了女儿一眼,便赶紧将目光投到了外孙身上。虽说他脾气不好,虽说他固执,但作为父亲,不可能真的将孩子往外推,即便生气,这么多年过去,气也差不多散尽了。
她妈妈说得对,孩子这些年的确也不容易,又要工作,还要抚养小家伙,个中艰辛,他怎么能不知道?
接下来,苏正东虽然没有理睬女儿,但是,他不再将女儿往外驱赶了,欢喜的眼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小外孙,直到晚上,他才跟女儿说上了话,不用说,又惹来苏若彤一脸的泪。
…
飞往华淮的班机,晚了四十分钟,七点多钟,才在华淮机场降落了,谷傲天匆匆走出机场,发改委的小车已等候在外面,坐上车,他便拿出手机给苏若刚拨了过去。
苏若刚一见是他的电话,心头一喜,便快步走出病房,才将电话接通了。
“姐夫,你是不是找来了?”
“是的,我从北京赶回来了。”
什么,他是从北京赶回来的?苏若刚感动得就差要哭了,握着话筒半天没吭声,他怕一张嘴就是哭声。
“若刚,你在哪儿?”
“我在医院里,我姐也在这儿。”苏若刚答了一句,便连忙交待说,“你不要来医院,等会九点多钟,你直接去我家找我姐。”
他爸爸要是看到谷厅长,肯定又要发火,没准又会气得犯病,小家伙九点钟就要睡觉,所以八点多钟,老姐就带小天回家了。
“你家住哪儿?还是宜兴小区吗?”
“是的,还是老地方,你到了楼下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出来。”
“行,我到时跟你联系。”谷傲天说罢,就将电话挂断了,看看时间,见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便吩咐司机直接回发改委。
听见门铃声,黄嫂慌忙奔出来,瞧了下猫眼,便赶紧拉开了防盗门:“傲天,你怎么回来了?吃饭没有?”
“还没吃。”谷傲天应了一声,换上拖鞋,将他的行李提到了他的房间,等出来才问,“黄嫂,晓晓呢?”
“她晚上录制节目,刚刚吃了饭走了。”黄嫂回应着,便到厨房忙碌去了。
谷傲天食不知味胡乱吃了点,跟黄嫂说了一声,便拿起车钥匙下了楼。车到宜兴小区时,九点过了十几分钟,站在她家楼下,谷傲天有些管不住,眼睛湿润了。
想想那时候,他站在下面等她,心头除了甜还是甜,而此刻,像是经历了一万年一般,唯有艰涩和心酸。
连连抽吸了几口,强行将自己的激动抑制了下去,便再次拨响了苏若刚的电话。
整个晚上,苏若刚都心神不宁的,而苏正东,则是乐得合不拢嘴,对这个外孙,他真是太欢喜了,小家伙伶牙俐齿的,很会说,处处透着倔强,认准的理,不管你怎么说服,他都要坚持。
还有那双滴溜溜的乌黑大眼睛,清澈又明亮,像极了若彤和若刚。
为了让爸爸高兴,苏若彤今天晚上就带着孩子多呆了一会儿,离开医院时,八点半都过了。兴奋了一天,小家伙在车上的时候,就开始昏昏欲睡了,到了家,给他冲了澡扔到床上,不出两分钟就睡着了。
苏若彤出来,恰好看见苏若刚在换鞋子:“刚刚,你去哪?”
“我想还去跑一会儿生意,耽误一天半了。”跑生意只是一方面,最最关键的,当然是为了给老姐腾空间,一分钟前,他的手机震动了,他猜谷厅长就在楼下。
“今天就算了,这两天你也累了,快洗了澡早点睡,明天小天不用你管了,你安心出车去。”
“这时才九点多钟,我跑两个小时再回来。”扔下这句,苏若刚拉开了门,急匆匆地冲出去了。
瞧着关才的门,苏若彤宽慰地笑了。经历过那件事的打击(小蝶),这臭小子彻底改变了,这三年多,居然攒下了十大几万元钱,她妈昨儿还在说,想趁她这次回来,把房子看好将首期付了,今后再慢慢还代去。
在楼下,苏若刚果然看到了那熟悉的魁梧身影。“姐夫。”哽咽喊了一声,便大步朝那身影走了过去。
谷傲天没有说话,张开手臂,将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若刚抱了抱。
“姐夫,你是刚从北京赶回来的吗?”
谷傲天点了下头,便急切地问:“刚刚,是你姐要举行婚礼吗?”
“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