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近几年,她总爱这么想,爱这么说,而他也相信,柔弱的她真敢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来。用她的话说,她整个生命都依附在他身上,他若死了,她也不活了。
“身体是我的,我自个知道,宝贝儿不用担心了,这点小病真的不用去医院,你瞧瞧我搂你的胳膊,还像从前一样有劲,再活他个三十年不是小意思?”
为了配合豪言壮语,肖青焕特意将搂住她的胳膊紧了紧,才笑着说:“我还想在你八十岁的时候,放开嗓门给你唱生日歌呢。”
老爷子的柔情软语,换来杨小柳更为伤心的啜泣。
“好了好了,哭得我心烦,我八十岁了还怕什么,就是死也活够了本。”软的不行,肖青焕就用硬的来止老伴的泪了。
“我怕,怕你离开我呀。”
“怕我离开我就不死?人到了该死的时候,谁都挡不住,你和建国就死了这条心,别再劝我,劝也没用,医院我死活不会去。”
他从不这样固执,莫非
杨小柳一惊,抬起泪脸问他:“你知道了,是不是?”
肖青焕吐了口长气,静默半晌,回应了句“是”。
“那你还不去医院?”
“我一把年纪,经受不起化疗的痛苦了。”肖青焕性子豪放,强势了一辈子,此刻他好无奈,感叹着第一次示弱了。“要是年轻点,我还可以博一博,可我唉,你男人老了,手术和化疗我怕扛不住啊。”
“我不管化疗不化疗,我只要你住到医院去,老肖,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放弃,你要治,要治呀。”
“柳柳,不要逼我去医院好不好?癌细胞已经扩散,五脏六腑都是,做化疗只会增加我的痛苦,也不能让我多活一天。现在我只想呆在家里,安安静静地陪陪你,直到我走的那天,乖柳柳,满足我的这个愿望好不好?”
“呜,呜,我要你继续活着,我舍不得你走”杨小柳泣不成声。
他何曾又舍得?叹了口气,他无不自责地说:“跟了我这个糟老头,这么多年来,委屈你了。”
他那么强势粗犷,可对她,却满腹柔情,如今八十岁了,还像年轻时一样宠爱她,她委屈什么?
杨小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头在他胸口摇动,伤心得无法开口。
肖青焕抚着她的柔发,心情很沉重。
如果那倔小子不相认,他撒手走了之后,怀中的宝贝怎么办?儿子儿媳对她恨之入骨,他比谁都清楚。
看样子,该是让傲天知道一切的时候了。
老老实实受骂挨训
老俩口离开之后,胡曼去迫不及待将儿子扯到了楼上的房间。
“说说,你这臭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自己的儿子,她怎么能够不了解,瞧他那个样子,只怕出了大事。
肖子易风急火燎跑回来,为的就是找老妈擦屁股想对策,话临到嘴边,却难以启齿,唇嗫嗫嚅嚅,有些不敢说。
胡曼云见状,更急了,脸也吓变了色:“到底犯了什么事?是把人打伤了,还是还是吸毒?”
“妈,你乱猜什么,我有这么坏吗?”肖子易非常不悦,瞪了母亲一眼。
“那你快说呀,我这不是着急吗。”不是她喜欢乱猜,是他太反常,不像犯了小错的样子。
“昨晚我跟跟任菲儿,被彤彤捉住了。”
还好,不是杀人或吸毒。
胡曼云松了口气,下一刻,肖子易头上就挨了母亲一巴掌:“死性不改的东西,你怎么又跟她扯上了啊?”
“我”肖子易懊丧地垂下了头。
“上次我就跟你说了,不要再沾这个女人,她不是什么好货,现在好了,又被抓了,这时候你怎么又惹出这种蛾子来哟。”
“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家。”肖子易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
“又是在家里被抓的?”
“”
“猪脑袋。”胡曼云气急败坏,照着儿子的头又是一巴掌,“别人玩女人都是在外面,你却把她带到家里来,这不明摆着多了被抓的机会,死小子,你笨哟!”
肖子易低垂着头,老老实实地受骂挨训。
“若彤呢,她怎么说?”
“她早上回家,把她的东西都拖走了。”肖子易一副可怜样,抓住母亲的胳膊哀求,“妈,你帮我出出主意吧,我不想离婚。”
“你别求我,我没主意!你三番五次跟那骚货搞在一起,这次彤彤跟你离定了,没得救了,我帮不了你。”
胡曼云嘴里强硬,心头却活跃地想着对策。老爷子的寿辰只剩下二十天了,这期间无论无何都要保持平静。
“妈”
“既然不想离,你跟任菲儿乱搞什么?”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彤彤她一直不愿意跟我同床,我是憋急了才去找菲儿。”为找借口,也是为了诉说自己的“冤屈”,肖子易将婚后没荤的事抖了出来。
小心戴了绿帽子
“她为什么不跟你同床?又吵架了?”
“没吵,她为菲儿的事,一直在生我的气。”
“活该,谁让你在外面乱搞。”骂完之后,胡曼云又觉不对,“你是说,你俩一直没有行夫妻之事?婚前婚后都没有?”
“是的,一直没有过。”
“你!”胡曼云彻底无语,眼瞪儿子半天没声音。
肖子易有些不服,申辩:“彤彤思想保守,结婚前硬是不愿意,我总不能用强吧?谁知道结婚那天又她为任菲儿的事生气,所以就一直不愿意跟我那个。”
真是无用,别人认识没几天就睡上了,他倒好,在一起好几年却还没搞定她。
不过,这件事着实令胡曼云倍觉意外,她透着怀疑问:“儿子,她该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吧?”
“不会,彤彤不是那种人,这个我可以肯定。”
“没有她为什么不跟你同房?”胡曼云没好气地横了儿子一眼,分析说,“刚开始有气可以理解,可你俩结婚有两个多月了,她还不肯,就有问题。”
“她没说不肯。刚开始她是很生气,也不理睬我,后来慢慢就缓和了,她出差那天,我们差点就行了行了,反正我敢肯定她没问题。”
“别把话说得这么绝,我觉得这事有蹊跷,臭小子,你小心戴了绿帽子。”
“妈,你为什么总喜欢瞎猜疑?”肖子易很烦母亲这点,他气呼呼地说,“我回来是要你帮忙想办法的,不是疑神疑鬼,你快说说,现在怎么办吧。”
毕竟心疼儿子,胡曼云不忍再骂,吐了口气,她说:“你把胡子刮刮,然后跟我一起去泽县向若彤的爸妈请罪,这事唯有她父母出面,才有挽救的余地。”
“我一宿没睡,就是这样在想。”
“做父母的,肯定偏向自己的孩子,就怕她爸妈不肯站在你这边呀。”
“我有个法子,这段时间若刚一直在求我,他要我”瞧了下母亲的脸色,肖子易才接着往下说,“若刚求我给他买辆出租车,他想开出租赚钱,我被缠得没办法,前几天瞒着彤彤看好了一辆,准备”
“臭小子,你花给她家的钱,还嫌少呀?她弟弟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不知道,他会安心地开出租?”
“彤彤为菲儿生气,我想让她高兴一下。”
“算了,只要你爷爷死前她不离婚,花这点小钱也不所谓。”
肖子易吓了一跳:“妈,爷爷他怎么了?”
“胰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只能活三个月。”胡曼云将声音压得低低的,把老爷子的病情告诉了儿子。
还有个儿子
胰腺癌,只能活三个月?肖子易倒吸一口冷气,怔住了。
他喜欢爷爷的程度,远远超过了父母,无疑雪上加霜,肖子易乱糟糟的心,又多了份沉痛。
“爷爷他知道吗?”
“不知道,我们都瞒着他,在爷爷面前你也注意一下,别让他看出来了。”
交待完,胡曼云拉下脸透着威胁说:“这段时间你给我争点气,别再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爷爷将财产全部给了别人。”
“爷爷就爸爸一个儿子,他的财产自然是爸爸的了,你们净瞎担心。”肖子易很不以为然。
“你懂个屁,你爷爷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
“什么,爷爷还有儿子?”肖子易的震惊可想而知,一古脑儿问了一大串问题,“那他人呢?我见过没有?他也是爷爷亲生的吗?”
“当然是亲生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我才懒得跟你擦屁股。”
胡曼云发觉自己说得太多了,于是,她又把问题拉了回来:“刚才你说的出租车,如果我们现在就要提货,能行吗?”
“能!上次看好后我就下我就跟别人谈好了,款到随时提货,还有的士牌照,我也找人搞定了,等会打几个电话就可以解决。”
早在苏正东出院的时候,肖子易就在着手操办这件事,上周若刚拿到驾照,他就把车款下了,指望彤彤回来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感动感动,然后趁机把她办了,结果菲儿这骚货打来电话,害他又没管住自己。
“行,你把自己收拾一下就去办,等会儿我让刘司机和我们一起把车开过去。”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虽然这样做很俗气,但胡曼云顾不上了,她就不信,那对穷亲家看到车后,不替子易在女儿面前求情。
午饭时候,肖子易将一切都办妥了,匆匆吃过午饭,两辆小车一前一后开往了泽县。
只是没想到,母子二人满怀希望而来,却落了个失望而归。
胡曼云碰了壁,心情很不爽,车进华淮市区,才逐渐平复下来。
“妈,现在怎么办?”肖子易愁眉不展问母亲。
胡曼云没答话,直接吩咐司机,要他把车开到都市报去。
现在能怎么办,只好亲自跟若彤说了。
不情之请
黑色宾利在都市报门前停了一下,紧接着就驶离了。
胡曼云走下车,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和着郁闷慢慢吐出。活了半辈子,她从未跟人求情讲好话,刚才在泽县所遭受的难堪,是她有始以来第一次。
唉,谁让她的儿子不争气,损了面子也活该。
苏若彤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胡曼云就来了。
看到门前眯眯含笑的人,苏若彤并没感到吃惊,跟苏华说了声,便一脸平静朝胡曼云走了过去。
“彤彤,妈想找个地方跟你聊一聊,行吗?”胡曼云陪着笑脸的询问很小心,伸出手,亲亲热热想挽若彤的胳膊。
苏若彤点头轻嗯,手扬起假意调整挎包,不着痕迹躲开了她。
“报社旁边有家茶楼,以前我常和讲述人在那儿见面,环境挺不错,如果您不反对,我们就去那儿坐一坐。”她脸上也挂着笑,只是她的笑很客气,好似在对待采访对象一股。
“是紫茗轩茶楼?”
“嗯。”
“行,咱娘俩就去那儿坐坐。”
娘俩?对这个称呼苏若彤感觉好笑,之前咋没听这样叫过?
接下来,俩人一路无语,等到了紫茗轩,服务员上好茶离开,胡曼云才带着愧意开口了:“若彤,妈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如果您是替子易求情,就不必了。”苏若彤既冷静、也坚定。
“子易一而再的犯错,我也不想替他求情,可唉。”胡曼云叹了口气,接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是他母亲,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俩闹,不管吧?”
“妈的意思,我在找他闹?”
“不不,妈不是这意思,妈是说,不想你俩落个离婚的下场。”
“作为女人,谁也不会愿意落这个下场。”苏若彤手捧茶杯,目光直视胡曼云,“妈也是女人,我想问问,假若这事发生在您的身上,您会怎么处理?离婚,或是闭只眼睛继续过下去?”
“这个”胡曼云支支吾吾,不好作答。
此次谈话,和上次完全不一样,苏若彤态度坚决,言语间无不透着犀利。胡曼云来前就深知,儿子这婚是没法挽救了。
说实话,如不是怕那野种得了好,她才懒得管呢。
好似很伤感地叹息了声,胡曼云沉痛地说:“事情到了这一步,妈没脸再求你原谅子易,都怪我没把他教育好,是这死小子配不上你。”
苏若彤暗自松了口气,没吭声。
“这事要是发生在妈身上,妈肯定也会跟你一样,所以来之前,妈就作了最坏的打算。”胡曼云轻轻抚上苏若彤捧住茶杯的双手,眼含恳求说,“彤彤,妈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瞒住爷爷
接下来,胡曼云含着眼泪,把老爷子患胰腺癌的事说了。
和肖子易一样,苏若彤也被震呆了,胸口痛痛的,好想流泪。嗓门粗如洪钟,且又慈祥可爱的爷爷,真的只能活三个月?
她难以置信!
苏若彤的反应令胡曼云非常满意,她问:“虽说你嫁进肖家时间不长,但爷爷对你彤彤,你说说,爷爷待你怎么样?是不是跟你特投缘?”
苏若彤沉浸在震痛中,紧咬双唇没吭气。
胡曼云抹了把泪,继续煽情:“你可能不知道,他每个双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乐呵呵吩咐刘妈,说我孙媳妇要回来,要刘妈多买菜、买好菜。爷爷是个粗线条的人,平日里哪管这些小事,他是太喜欢你,才时时刻刻惦记着。”
苏若彤相信这是真的,她跟爷爷的确很投缘。
她吸吸鼻涕,问:“爷爷怎么不住到医院去?”
“彤彤,妈说的都是真的,妈怎么可能拿这事来骗你!”胡曼云以为她在怀疑。
“不是,我是说爷爷病成这样,怎么不劝他住到医院去。”
“我和你爸还有奶奶,都劝了,但他死活不愿去,我猜他可能知道了一些。这个时刻,如果他知道你和子易要离婚,肯定肯定会非常伤心。”胡曼云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
胡曼云只是恨透了杨小柳,对公公,就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很敬爱。
苏若彤手捧茶杯,不肯表态。
一讲爷爷的病情,苏若彤就明白所谓的不情之请,就是希望她不离婚。不离婚,她做不到。
“彤彤,妈希望你把这事缓一缓,等爷爷快快乐乐的离开之后,咱们再来谈这事,行吗?”
沉吟了一下,苏若彤抬起头:“妈的请求让我为难了,爷爷这种状况,如果我还坚持要离婚,似乎太不近人情,我做不来也狠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