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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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一摸,他邪肆地笑了。
小东西,明明湿了!她的敏感他早知道,此时此刻,他不想再逗她了,只想好好与他心爱的人儿狠狠爱一场,让他慰藉她,给予她快乐。
“是不是我的女人?”他浑身都在颤,喘息的询问很是急切。
“”
见她不回应,谷傲天便用手去扳她偏向一边的小脸,想让她看着他的眼,要她深深体会,他对她的爱恋是多么厚重、强烈。
结果,他落了个满手是泪。
谷傲天一惊,另一只手慌忙从她的小腹间撤离,随后,双手捧起她潮湿的小脸:“宝贝儿”
他哑声轻唤,手指拨开她紧咬的双唇,却发现,她的下唇满是齿痕血丝,谷傲天的心尖被猛抽了下,胸口一阵绞痛。
他懊恼不迭,无限怜惜将她抱进怀:“噢,对不起!”
苏若彤再也无法忍受,双手在他的前胸上乱打一气,自怜地大哭起来。
是,她不是他的对手,她力气拼不过他,也没他无耻,也没他心狠,因为爱他,她总在顾及他,不报警不呼救,也不揭穿他,所以她才一次又一次挨他的欺。
可是他呢,从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按他的意愿强爱强逼。刚才也是,他不顾她胳膊的疼痛,将她钉在墙头上,那种无助感想想就觉得自己可怜。
苏若彤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自怜,哭喊着,双手拼命打他捶他:“谷傲天,我恨你,恨你这个无赖了!”
伴着她一捶一打,她胸前的
苏若彤猛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敞开着,她慌了,捶打他的手又急忙去扯衣服掩自己乱颠乱颤的胸,刚洗了澡没穿胸罩,因为她压根就没打算放他进来。
瞧着她慌乱的小样,谷傲天闷笑了下,松开她,手便扯她衣服,想帮她扣衣扣。
“滚开!”苏若彤一见,吓得手脚并用,猛地将他往外一踹。
谷傲天蹙眉,闷哼。好在他本能往后闪了下,不然,他还高高昂着的东西,又会被这不知轻重的家伙击中。
小东西,真拿她没办法。
吐了口气,然后,不怕死地将她从背后紧紧抱住:“彤彤,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这样逼你。”
他贴在她颈间说,嗓音低沉充满歉意。
此刻,苏若彤处在盛怒中,根本不容他靠近,双肘向后在撞,身子也在扭,不让他抱:“臭无赖,放开,你还想下次,你做梦!”
“不光下次,我会一辈子这样抱住你!”他的声音透着坚定。
“你的一辈子给了陈晓,你没资格说!”苏若彤吼完,便开始拼命地挣。
见她情绪激动,不得已,谷傲天放开了她。
衣服已扣好,苏若彤呼地爬了起来:“谷傲天,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彤彤”
“你滚!”这声喊,嘶声力竭。
谷傲天无奈吐气,默默凝视她许久,便伸出手,轻轻拂上她的柔发,嗓音低沉说:“我先回去,你平静一下,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手掌在她头上揉了揉,随即转身离开。
他知道,怀抱陈晓那一幕伤了她,此刻说再多,她都不会听了。
谷傲天走后,苏若彤呆坐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早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开启电脑写辞职申请。她的婚姻已经失败过一次,她再经不起伤,如要彻底的摆脱纠缠,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华淮。
一毕业就来了都市报,工作一年多,她对这儿已产生深厚的感情,苏华姐、何小鹏、还有李主任,她都好舍不得。
想着写着,泪不自知滑落眼眶。
“若彤,你怎么了?”
太投入,苏华到了跟前她居然没发现,赶紧吸吸鼻子把泪抹了,才给苏华露了个笑脸:“我在写辞职申请。”
“做得好好的,怎么要辞职?”苏华大惊,放下手中资料,紧挨她坐了下来,“是不是肖子易还在纠缠你?”
苏华之所以这样说,是肖子易曾来办公室纠缠过。
“不是不是。”苏若彤连忙否认,很轻松地说道,“是我想换换环境,读书的时候就梦想去北京或上海,现在成了自由身,可以追梦去了。”
“在华淮多安逸,离家又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闯,累不说,心也是漂浮的,我刚出校那会曾闯荡过,深有体会。”
“离婚对我心情有影响,我想去外面做两年透透气,实在不行,咱再杀回来。”
见她这么说,苏华不好再说什么,瞧着资料袋,笑着说:“看来这个任务归我了。”
“是什么?”
“李主任给你派了个专版,刚才你不在,他就把这资料交给我,要我转交。”
“行,我先收着,等会我跟李主任去说。”
苏华交待几句,要她三思而后行,就忙她的去了。
苏若彤将袋中的资料抽出半截,瞧着标题,她的眼瞪得溜圆。
李主任派给她的任务,是要她以专版的形式,就黄溱水库对全省经济发展的影响作一篇深入报道,这,更加坚定了她离开的决心。
写完辞职申请,看了两遍,拿上资料袋,去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她一推门,李主任便问她:“小苏,资料苏华给你没有?”
“给了。”她的回应很低落。
“嗯,这个专版你抓紧点,下周就要出来。”
“李主任,这是我的辞职申请。”苏若彤将辞职申请双手呈了上去。
李主任怔了怔,随即发火:“小苏,你又搞什么名堂?”
前不久闹过一出,李主任以为她又为点小事在赌气使性子。
苏若彤道了声抱歉,便将跟苏华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知道她动了真格,李主任不答应,极力挽留。虽说她是个女孩子,但吃得苦,工作认真负责,文笔也是一等一的好,他当然舍不得了。
后来见她态度坚决,李主任就接下了辞职申请:“这个我先收着,给你半个月考虑,半个月后你还执意要辞,我再放人。”
苏若彤咬住唇没吭声,昨晚就想过,交了辞职申请不可能马上走掉,再者,李主任的挽留让她有些感动。
“我希望你是一时冲动,这半个月你照常上班,该完成的任务一样不准拉下,手中这个专版下周四要登出来,周三之前,你弄好交给我审核”
“李主任,这个专版您交给别人做吧,我怕胜任不了。”
“你怎么胜任不了?”李主任没好气地问,“心想要辞职,不愿意再做了?”
“不是,我刚来新闻组,从未做过专版,写些小报道或专访还行,但这个我怕搞砸了。”
“我说你行就行,这事没得商量。”
“哎呀李主任,我真不行。”苏若彤急得叫唤起来,“您也知道我最近离了婚,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心都是浮躁的,不是我不愿做,是真怕搞砸了。李主任,您呵呵,您还是给别人吧。”
这个专版打死都不做!她带着娇地说,还不得已打了悲情牌。
话说到这份上,李主任只得让步。
就这样,这个专版落到了苏华的头上。
第二天便是周五,谷傲天一早就赶往了荣石县。陈海涛一行下午要去黄溱水库视察,他必须赶过去。身为厅长,他太繁忙,不可能像一般人那样有大把的空余时间,来处理他的感情问题。
等他回到宾馆,已是晚上十点多,人一沾上床,她的影子就立即闯进空闲下来的脑海,挡也挡不住。
他发现,临睡前想她已成为他的习惯,这感觉就像烟瘾极大的人,饭后情不自禁想到烟一样,今天他没像往常那样只静静地想,而是拿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
那天强行要了她的手机号,之后的这些天,他从没与她用手机联系。
近两天不是工作太忙了,就是俩人在吵架,几乎没想过放下身段,主动给她打电话示好,现在想想,自己的确很过份。
电话打过去,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等会再打还是这样,他猜测,她可能拉黑了他。
手抚床头柜上的座机,犹豫片刻,最终放弃了。即便打过去,一听是他,她立即就会挂断。
算了,免得惹她生气,让她睡个安逸觉吧。
周六上午,谷傲天直接从荣石出发,去了湖州林场。他爸爸和姐姐在哪儿玩了七八天,前天就联系好,等双休他就去接他们。
湖州林场在淮省最边远的山区,虽说离华淮只有五百来公里,由于山路不好走,差不多要花八个小时才能到达。
在那住了一晚,周日一早,他才载着父亲和姐姐往华淮赶。
回到华淮,已是下午,小娅和爸爸唐云山在家,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小娅连忙跑过去把门打开了。
谷耀文前年犯过一次高血压,目前靠拐杖才能行走,而且,还患有严重的风湿病,虽经治疗有所好转,但每年春夏或阴雨天,就会疼痛难忍,严重时,需吃止痛片才能安睡。
此刻,他由儿子抱着进了门。
小娅欢快地喊了外公跟舅舅,便去接妈妈的行李,唐云山则急忙拿过拐杖,递给老丈人。谷耀文六十多岁,很消瘦,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在儿子的搀扶下走了几步,僵硬的四肢才慢慢灵活了些。
“小娅,舅舅给你摘山果了,刚你妈拿不下,还在车上,你快下去拿。”谷傲天把车钥匙给了小娅。
“哎呀是吗?咯咯,还是舅舅最好。”唐小娅欢笑着接过钥匙。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怎么没去九龙山玩?”
“若彤说要加班,没时间。”唐小娅正往外跑,又觉不对,扭头说,“咦,舅舅,你咋知道我要去九龙山玩?”
“陈叔叔说的。”随口一答,就把小娅糊弄过去了,谷傲天心里很高兴,他就知道小东西是为了气他,才那么说的。
吃过晚饭,他帮父亲泡了个热水澡,之后,又给父亲做了个全身**。
照顾父亲,本应是他的责任,因他无力分身,只得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姐姐,他每周抽时间来看过一两次,有时碰上出差或开会,好几天不能过来。
谷丽红和弟弟的感情很深厚,为了让他安心工作,父亲病发之后,她就将工作买断,全心在家照顾老人,唐云山也是个老实忠厚人,对待老丈人就好比亲生父亲一般,下班回家,就搭妻子的手,一起照顾老人。
所以,父亲由姐姐照顾着,谷傲天很放心,他心怀感动和愧疚,只能在经济上尽一切地补偿他们。
离开姐姐家,他驱车来到苏若彤的租住屋。
屋内黑漆漆的,窗户里看不到一点光亮,门铃响了半天没有人应答,他猜她可能不在家,因为此刻才到九点,她不可能睡那么早。
站在门口,正在猜测,却见她倩丽的身影闪了进来。
晚上,苏若彤被苏华拉出去吃饭了,还喝了酒。
没想到回到家,一眼就瞧见了门前站立的魁梧身影,她怔了下,本能地想转身逃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你又来干什么?”
她拿眼横他,那娇蛮的眼神,要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他。
谷傲天忍不住想笑,臭丫头,从来不给他好脸色。
他扬了下手中的提篮:“山果和蜜蜂,昨天我去了湖州林场,山果是我亲自摘的,蜜蜂是别人送的。”
“谁要你的臭东西的,滚走。”
“臭东西放下,人走可以吧?”他笑着说。
苏若彤凶瞪他一下,拿钥匙开门。既然硬着头皮过来,就没打算把他关在门外,他想强她,前晚就强了,何必等现在。
他的衣服和手表一直没还掉,今天来了也好,让他拿走,最多十天半月,她就离开华淮了,爱也好愤也罢,都随她而去。
开了门,她板着脸说:“在这儿等着,我去拿你的衣服和手表。”
等她把两样东西拿来,他已将提篮放到桌上,手中正抓了几个红艳艳的果子,准备去冲洗,她不耐地喝住他,将东西往他怀里一塞:“拿着滚蛋。”
“你这家伙,干嘛总是这么凶?”谷傲天无奈吐气,放下果子,双手搭上她的肩,“昨晚我摸黑在山里给你采果子,小东西,你就没点良心?”
“不领情,我又没让你去采。”
“你”谷傲天很恼她,可就是这个让他恼的家伙,却又爱得让他胸口痛。再次吐气,手臂一圈,小小身子就被他轻拥进怀。他有些没辙地说,“哪天我死了,就是被你这张嘴气死的。”
苏若彤挣了挣,便依靠他胸口,由他揽了。
是,她喜欢他的怀抱,即便那天晚上那般抗拒,她内心深处,还是喜极了他的爱抚。最后一次,让她最后贪恋一次吧。
脸埋在他胸口,心酸也失落。尽管撞见他怀抱陈晓,但她知道,他并不爱陈晓,如果爱,就不会急疯了般地抛下陈晓赶来,他性子那么高傲,为了给她解释,宁可丢人难堪,也要坚持进来。
可是,他却不愿为她抛下名利。
狠着心,她一把推开他:“你走吧,这几天别来找我,我妈明天过来。”
“你喝酒了?”他闻到她小嘴里冒着酒香。
“嗯,头有些昏,想洗了澡早点休息。”
他很想说,让我留下来吧,但
那晚她的眼泪及唇上的血痕,令他自责也心疼,小东西太倔强,他若说不走,恐怕浑身的利刺又得耸立起来。
可她冒着酒香的小嘴,实在太诱惑他,禁不住,唇俯下去,轻轻地啄了啄。
苏若彤胸口一颤,闭上眼,万分贪恋将呼吸屏住了。
拼尽全身的劲,谷傲天才没有令自己深吻,交待几句,手拿着那两样东西,不舍地走了。
在楼梯口,他险些与急促走进的年青男人撞了满怀。
肖子易直至今天,才摸清了苏若彤的新住处。
中午他来过一次,接了许久门铃无人应答,此时车一驶进来,远远的,他就瞧见窗户里的灯光了。
此次带着任务而来,他有十足把握她会开门,所以走路兴冲冲的,却不想,从她家迎面走出的男人,差点跟他相撞了。
肖子易的脸瞬间变了色:“你是谁?”
不用说,这句充满妒意的问话,带有股子凶劲,极不客气,两眼冒着妒火,上下将谷傲天审视。
谷傲天有些微愕,漠视他一眼,没理会,径直往外走。
肖子易心不甘,将逐渐远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