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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金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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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呢,今早是谁要害我来着?”俞善珠逮着空和晚晴算账,“是谁说要把我推进去!”
    今早的刺~激还没过去,俞善珠重提此事,晚晴双颊倏地绯红,“嘘,你小点声。”
    “我不!”俞善珠一反软包子常态,大声说:“你也有份,你敢说没偷呜呜呜”
    晚晴被她的音量唬得狂汗,捂住她的嘴,说:“我道歉啦,十万个对不起,你别嚷嚷,行不?!”
    肉肉手扒~开小手,俞善珠大喘气,“你真有做杀手的潜质,快被你捂死了!”
    “对不起,我都被你吓紧张了,隔壁住的是湘竹诶,你想让她听见呀?”晚晴低声说。
    “那你道歉!”觉着不够,俞善珠又补了一句,“为今早的事儿道歉。”
    “善珠,对不起啦。”晚晴识时务。
    “光是对不起有什么用?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简单呐”,说到这里,俞善珠那圆圆大眼贼溜溜地乱转,“让我捏一捏你的咪~咪,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俞善珠贼溜溜的目光落在晚晴的胸上,嗯哼,那天她晕过去,她解扣子的时候,感觉到衬衣下面非比寻常的曲线,她当时就震惊了,小雏鸟样的身板儿,却有一对大~肉包子,这叫人肿么活啊!
    嗷呜呜呜呜,自己的小肉包真是不能比啊,该肉的地方不肉,不该肉的地方猛肉,好想试一试大~肉包的手~感噢。
    晚晴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俞善珠提了什么要求,立刻,绯红的脸颊唰地变作深红,顺手抄起旁边的枕头,尖叫着,一枕头直接拍上去,“啊,讨厌!”
    俞善珠被枕头拍得呱唧叫,同样拿起枕头反拍晚晴,“你才讨厌呢,小小年纪长大胸,嫉妒死了,捏一捏有什么关系嘛!”
    晚晴羞窘,一顿乱拍,“你还说,你还说”
    “我说的是事实,你都长这样了,还不让说!”
    “啊,讨厌”
    俩姑娘用枕头互相攻击,房间里尽是她们欢笑嬉闹的动静,幸好建筑的隔音性能好,否则,哼哼,后果不堪设想呐。
    ==========================
    俞善珠闹了晚晴半个小时,最终没有得手,扼腕睡去。
    晚晴尽量背对俞善珠睡觉,保护好自己的胸脯肉肉,不让那小色~女有可趁之机,她可不管俞善珠扼不扼腕,她的胸被俞殷尚那个坏人有事没事胡捏也就算了,俞善珠也蹦跶出来捏胸,算怎么回事嘛,真是招谁惹谁了哦,她可怜的胸脯肉肉。
    两个女孩子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起床,晚晴动作快,梳洗过后先下楼,打算四处走走,活动活动,谁知,刚下楼梯,却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灵堂烧纸钱,晚晴眼神好,一眼瞧出是来者是章晋浦。
    他面前的纸钱灰堆摞得高,看情形是来得有一会了。
    晚晴走下楼梯,大大方方向章晋浦打招呼,“姐夫,你来啦。”
    自从认为晚晴是女儿,她每次叫“姐夫”,章晋浦都好一阵地适应不良。
    面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了抽,章晋浦站起身,笑道:“前几天工作忙,今天才有空过来尽尽孝。”
    晚晴倒茶,捧至章晋浦面前,“姐夫,请喝茶。”
    “晚晴真是懂事。”章晋浦接过茶,称赞说道。
    晚晴低头浅笑不语,仿若羞涩,葱段儿指尖捻了几张纸钱,放入火盆内应景地烧。
    这个神态尤其像褚玉兰
    章晋浦喝茶间隙,不着痕迹地观察晚晴,心中微动,将她与褚玉兰联系在一起,双目不觉透出股迷思,悠悠晃神,如果证实她不是他的女儿,不妨施展他的男性魅力,设法收了她,一来聊以慰藉,二来
    呵呵,用处可大着呢
    章晋浦放下茶杯,凝视晚晴说道:“晚晴,这里空气不好,想不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怕是想私下相处,有话要说吧
    走走就走走,谁怕谁。
    晚晴点头,笑若稚子,“好啊。”



第四十七章:情奸

    【从我身体里滚出去,没种的男人!】
    =====================
    事关重大,不能让旁人听见,章晋浦领着晚晴外头散步,先从好入手的共同话题谈起,闲扯些学习方面的事情,说自己当年一个山区里的穷小子,如何用功读书,克服生活困难,考上名牌大学。
    晚晴是个好听众,听得聚精会神之外,连连赞叹,不时辅以各种感同身受的表情。
    章晋浦本意是引个话题开头,没想到,看着晚晴的反应,激得他谈兴大起,不知不觉把大学时代力压校内众精英,当上学生会长的事情一并说了,直到晚晴崇拜地望着他,说“姐夫,你好厉害”之类的话,章晋浦才反应过来,还没说正事呢!
    章晋浦咳嗽一声,略略收住兴头,眼角余光迅速扫一遍周围环境,不错,偏僻寂静、树木多,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言语间静下来,章晋浦注意到晚晴看他的目光,是那种孩子气的崇拜加佩服,以及草根奋斗打拼的认同感,这是他在家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目光。
    他和俞明瑾结婚之后,一直住在俞家大宅院,除了俩孩子姓章,一切与倒插门女婿没有什么区别,甚至生活费都不用他出,老爷子俞致正包圆。
    俩孩子从小衣食优渥,真正的锦衣玉食,没有经历过如他一般的贫穷无依、和求学当中遭遇的心理落差,他从来没有在他们的眼神里看见对他这个做父亲的认同感,他们有的只是身为半个俞家人的骄傲。既然缺少认同情感的投射,他自然没有做父亲的成就感和自豪感,内心深处是不可见的疏远。
    晚晴认同及崇拜的目光令章晋浦有种飘飘然的满足感,心理上亲近了不少。
    “姐夫怎么了?”章晋浦半天不说话,晚晴不解地问。
    “是这样的”,章晋浦试探性地问:“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想啊。”晚晴慢慢垂下头,黯然地说:“可惜我一想他们,头就疼。”
    “嗯也许我可能认识你的亲生父母”,章晋浦斟字酌句地说。
    “什么?”晚晴顿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章晋浦。
    章晋浦清清喉咙,再度重复一遍,“我有可能认识你的亲生父母。”
    “真的吗?”小手惊喜而激动地揪住他的衣袖,晚晴目光明亮,充满了期盼,“姐夫,你没骗我,是真的认识我父母吗?”
    “现在还不确定,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的话,最好不过了。”章晋浦故作高深。
    “我需要配合什么?”晚晴急问。
    章晋浦抛出答案,“做亲子鉴定。”
    “好啊,我现在就能见到他们吗,还是我们马上去做鉴定?”
    晚晴欲走,章晋浦赶紧拉住她,“不用,呵呵,不用那么急。”
    开玩笑,如果带她去亲子鉴定中心做DNA采样,岂不是要在没有证实的情况下,暴露他自己?
    “姐夫,我想知道我爸妈是谁,就算错了也没有关系啊。”
    章晋浦解释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他们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打击了,所以,这次咱们先采集DNA样本,送去做对比再说,如果鉴定没有亲子关系,对大家的感情都没有伤害,你说是吧?”
    他说得在情在理,令人无法反驳,晚晴点头,“好吧,听姐夫的。”
    章晋浦霎时笑开了,拍着晚晴的肩头,连着说了三个“好”字。
    “姐夫,DNA采样是要去医院抽血吧?”晚晴神情疑惑,其中不乏坏心眼,“他们不见我,怎么和我一起抽血采样呢?”
    “采样不止抽血一种方法。。”章晋浦笑容极有魔性诱~惑力,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双医用手套,一袋未拆封的棉签和几个新信封,展示给晚晴看,“可以进行口腔采样,也可以收集你的几根头发,不过,收集头发会有点痛,需要见到头发末端的毛囊,你选哪一种?”
    是有备而来啊
    晚晴眨眨眼问:“口腔取样痛吗?”
    “不痛,但是,口腔必须清洁过,刷牙了吗?”
    “睡觉前,我刷过牙。”
    “那好,咱们现在可以开始采样了。”章晋浦一边说,一边戴上医用手套,拆开袋装棉签,取出一根消毒棉签,“张开嘴。”
    晚晴依言行~事,她像被医生检查口腔一样,张开了嘴巴,随即消毒棉签伸入口腔,晚晴只觉口腔两侧和舌根下面,被轻轻刮了十一、二次才停止。
    章晋浦取出棉签以后,继续又取了四根消毒棉签,像先前那样在晚晴口腔内取样。
    取样完毕,五根棉签在风中吹得稍干,章晋浦小心翼翼将它们分别装入五个信封内封装。
    “这样就可以了?”晚晴纯良地望着章晋浦,两只小手按~揉酸涩的双颊,活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猫仔。
    这孩子聪明归聪明,倒是长了一副可以让人利用的性子,用得好,可以成为他手中的秘密武器。
    瞅着晚晴的模样,联想她之前的表现,章晋浦做下如此判断,不觉笑得万分温和,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可以了。”
    扬起的小~脸蛋尽是思亲孺慕之情,晚晴说道:“姐夫,不论结果如何,麻烦你,到时候都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没问题。”唇边笑意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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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晋浦采到晚晴的DNA样本,便迫不及待地先走一步,赶去鉴定中心,却不见背后那只幼猫露出利齿的冷笑送他离开。
    目送章晋浦的身影消失在林荫小道拐角处,晚晴才慢吞吞地动了动,做几个伸展运动,活动一下全身的关节。
    做完舒展运动以后,晚晴放空大脑,什么也不想,她随意往花园更深处溜达,放松紧绷的神经。
    走了莫约有百多米,前方浓密的灌木丛中隐隐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这不寻常的动静,引起了晚晴的注意。
    下意识地,晚晴将这对男女与早上许湘竹和许佑康联系起来,莫不是别墅里不方便行~事,两人找了这个地方亲热么?
    晚晴拔腿待走,但又耐不住上前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哎呀,真是好奇心杀死猫哟!
    就看一眼,晚晴对自己如此说。
    双鞋拎在手,晚晴赤着小脚板,接近前方灌木丛隔绝开的草坪。
    越走越近,尚未接近灌木丛,对话声越发清晰,却不是许湘竹与许佑康的声音,再分辨谈话的内容,惊得晚晴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根根汗毛直竖。
    小手迅速腻了一层汗,比刚才面对章晋浦的感觉更甚
    是四太太何素波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说话,只是不晓得他们来了多久,途中遇见过她和章晋浦吗,亦或是遇见又避开了,还是从来没碰见过,是从另外几条岔道儿过来的?
    不过,再怎么遇见,晚晴都很坦然,她没做任何不恰当的事情,问心无愧,该担心的是里面这对野鸳鸯才对。
    收拢裙摆,不让裙子刮到草木,惊动里面的人,晚晴悄然凑近灌木丛,透过灌木丛的间隙,窥视里面草坪的状况。
    两人在做什么,一目了然。
    四太太何素波被一个牛仔裤黑T恤男人摁在树身上,男人肌肉贲张的手臂吊挂着一条雪白美~腿,男人背对晚晴的视线,她看不见男人的长相,只能看见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骁勇地做着戳刺的运动。
    冷艳不可方物的四太太尽管和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情,面泛潮~红,发丝微乱,但神情依旧是冷若冰霜的凛然,她不像身前男人那么投入,她的双臂并不拥抱男人,而是向两侧展开,抓~住旁边的树木枝干,仿若耶稣刑罚受难一般。
    男人显然很不满意四太太的姿势,他边做边讥讽,“怎么,我才出门两三个月,就不习惯我碰了?”
    风过,撩动发丝,四太太随男人的动作摆动,像盛放在男人怀中的一朵风荷,盈盈不乱,她不答话,紧紧抿唇,头看向别处,偏不与男人对视,是无声的对抗。
    大概四太太沉默的对抗令男人异常恼恨,他动作渐变,蜂腰微微摆动数下,狠刺一下,四太太立刻被他整治得连连闷~哼,可是,她依然维持了某种程度的高傲,竟然有些威武不能屈的意思。
    男人双手紧扼四太太的手腕,又爱又恨地谩骂,“看来是和老头子在一起久了,连什么是男人都不知道了!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凭他也配!我呸!”
    闻言,始终冷着脸的四太太勃然变色,如洗明眸似电似剑,射~到男人脸上,她冷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连致正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是不是男人,我比你清楚!”
    继而,四太太冷笑,“你是不是男人,我也清楚,致正能让我生儿子,你呢,你什么都不能生!没种!”
    “艹,贱女人!”男人低声怒吼,动作忽而狂暴,那狠劲仿佛要折了四太太活剐,把她往死里弄,“老~子不能生,是谁害的?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
    越说越恨,男人从四太太体内退了出去,毫不怜惜地将她甩在草地上,四太太挣扎地想要逃,男人动作极快,似乎是个练家子,他捉了四太太的腰,捂了她的嘴,挺腰一送,巨大凶器从后体破竹般捅入。
    那一瞬,四太太想必极痛,男人的指缝间不断流泻她呜呜的惨声。
    由于两人皆是背对晚晴,所以,躲在灌木后面的晚晴窥视到的仅仅是四肢着地的媾合场面,无法看见那两人的正面,也无法看到四太太此时此刻的表情,可是同为女性的缘故,晚晴心有灵犀,她完全能感受到四太太内心当中对背上那个男人的痛恨和厌恶。
    晚晴看得浑身发抖,被这种活生生的性暴力再度激发出最阴暗的记忆,她恶心得直想吐,再也看不下去,也窃~听不下去二人对话里流露的信息,她踮起脚,朝反向的东边跑去。
    晚晴来了又走,草地内这对互相怨怒的男女没有察觉,男人继续压在四太太身上发泄怒气,“母狗,害了老~子,还流掉老~子的种!妮妮八个月,八个月了啊,都TM成人了,你也居然忍心杀她,你的心怎么长的?我就问你,你的心怎么长的?你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她为什么要养到八个月那么大才杀”
    炙热的泪一颗接着一颗滴在四太太背上,男人压抑地饮泣,身下动作渐缓,好像突然失了气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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