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要离婚-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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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手指碰触到空荡荡的布料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自己进家门的时候还看了一遍,绝对不可能掉在外面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用着深邃的眼神来回的巡视着地面,林盛夏用着薄被裹起自己的身子,只觉得身下一片黏黏腻腻的,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最近几次的欢…爱他似乎再也没戴过套,上次他们一起去超市买回来的避孕…套还有好多仍在床头柜里。
那天糖糖一时心血来潮要玩气球,顾泽恺被逼得急了顺手扔给她两个刚拆封的套…套,糖糖拿去两个全都灌了水玩的不亦乐乎!
“你在找什么?”林盛夏坐起身来,意识到有些东西溢了出来,看来等下还得换床单,否则今天是没法睡了。
顾泽恺的薄唇抿的紧紧的,他总不能告诉顾太太自己将要送给她的礼物给弄丢了吧?
整个人趴在地上,他只记得自己将外套大力的扔在床上,恐怕东西就是在那个时候掉出来的,只是掉在哪里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林盛夏看着他的动作不解,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恰好能够看到他绷紧的背脊,那完美的弧线令她瞬间回想起了两个人的疯狂。
“找到了。”顾泽恺却是眼睛一亮,整个人趴在地上伸出长手将滚落在床底下的红色心形盒子够了出来。
林盛夏倒是被他给勾起了好奇心,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只是当她看到他手心里面置着的盒子时,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凝滞了下来。
“这是”她沁水般的眸子落在顾泽恺的脸上,却见对方笑而不答,修长的手指却将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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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惜之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医生走到自己的面前,摘下了口罩。
她是见过他的,那人是医院内有名的专科大夫,而当时病房内的人躺着的不就是
盛的恺颈长。门口的名牌上写着肺癌晚期,她轻抚着脑袋只觉得头晕晕的,有些事情似乎记得清楚有些事情却又记不清楚,例如自己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徐徐的凉风袭过她的脸,脑袋沉沉的慕惜之似乎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慕惜之勉强的撑起身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自己今天还刚刚的见到过。
“我怎么会在这里?”慕惜之甩了甩脑袋,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天台上冷冷的风刮得人难受,而身着白大褂的两人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瞬间停止了争吵,只是用着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你还记得之前你看到了什么吗?”或许是苏暖没有想到慕惜之竟然会这么快就醒过来,冷冷的声音哪里还有面对着顾泽恺时的温柔。
慕惜之却是没有回答她,苏暖的存在总会令她想起来温致远的娃娃亲小姐,更何况苏暖现在破坏的是盛夏的幸福。
盛夏是谁?是慕惜之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任是谁都不能够欺负的那种。
“我看到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让开,我要下楼了!”慕惜之紧拧着眉心侧身想要顺着安全楼梯下楼,却见苏暖挡在她的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那个林盛夏的朋友吧?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当初那场手术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帮了你,很可惜只那么一点点孩子没有保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朋友林盛夏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报应到你和你孩子的身上?”苏暖嘴角带着笑,看着慕惜之脸上骤然大变的模样哪里还有今天晚上在咖啡店骂自己狐狸…精的威风?
“啪”的一声,慕惜之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苏暖的脸上,只是刚刚流产过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随是用尽了全力,但却还是让苏暖给格挡了开来。
“你以为你是林盛夏?我的脸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碰的!”苏暖只是稍微一用力便将虚弱的慕惜之给推倒在地,脸上的表情哪里还有半分的柔弱。
“你真不要脸!你刚才说我看到的不会是那个人将药剂推到输液管内的事情吧?如果没有做贼心虚的话你那么害怕做什么?没想到你做狐狸…精不成功,现在还想要祸害别人!苏暖,你真恶心!”
温柔的慕惜之心里最痛的伤口不过就是那个流掉的孩子,而苏暖刚才的话无疑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苏暖闻言大为的生气,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慕惜之的脸,嘴角倏然的浮现一抹浅笑。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句话,戛然落在了风里
似有冷风在空气里呼啸而过,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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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看着坐在床边的顾泽恺手里在灯光照射下莹亮的钻戒,不是那种夸张的大,秀美,但却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可这戒指却是顾泽恺送给自己的,就算是她再不喜欢的类型,她也舍不得对他开口。
林盛夏的眸光闪烁了起来,泛着浅浅的泪光,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并没有婚戒,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等不到顾泽恺送给她的戒指了!
“这是要送给谁的?”林盛夏却不敢伸手去拿,她怕顾泽恺会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许这个戒指并不是给自己买的,她浅浅的开口。
她从顾泽恺的身上得到了太多的教训,轻易的不会将自己渴求的东西表露给他,这么多年来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顾泽恺深谙的瞳孔落在林盛夏的脸上,她用着单手将薄被裹起自己,手指还微微的颤抖着,眼神里的期盼藏也藏不住,他的心里头泛起了些许的苦涩,骄傲的顾太太好似在面对着他的时候总是不一样的,为什么这五年来自己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看看她呢?
“送给你的。”简单的四个字从涔薄的唇瓣里吐出来,这五年来顾太太在商场上无往不胜,那些嫉妒羡慕她的太太们就总是会拿当年她一个人的婚礼背后议论她。
甚至连她不戴婚戒都能够成为别人讽刺抨击的理由,平生第一次,顾泽恺为了自己曾经下过的决定后悔。
林盛夏摇了摇头,好看的美眸就这样的望着他,突然之间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听到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了?不用介意的,那些太太的老公生意场上赢不了我,说说我的坏话心里就会平衡一些,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
林盛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觉得顾泽恺的大掌抵在了自己的后脑,还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一股力道将她的脸倏然压向他的,与之前遍布着**的吻不同,这个吻是浅浅淡淡的,是他们慢慢分享着彼此的吻。
林盛夏嘴角伪装的笑渐渐的湮没了下去,眼泪划过她的眼眶,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沿着精致的皮肤落入到两个人唇齿相接的地方。
“我等了五年,我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我以为”
平日里的林盛夏总像是压抑着自己性子而过的孩子,她只能够用坚强来伪装着自己,不论疼也好难受也好都只能一个人的忍耐着。
可此时此刻她却哭的像是个孩子,双手揽着顾泽恺的脖颈,趴在他肩窝嘤嘤的哭泣着。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如果她对顾泽恺说她愿意为了深爱的他放弃自己的骄傲,他愿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可林盛夏终究是林盛夏,她做不出来那种示弱的事情。
“我以为我们两个人这辈子就这么过了”林盛夏哭的很凶,顾泽恺却只是将她搂入到自己的怀中,用着大掌轻拍着她的背脊,那瘦弱的背脊因为哭泣而微微的颤抖着。
不过是一枚戒指,就令林盛夏哭的这般的很
她到底是多容易就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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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94 只愿君心似我心
顾泽恺却不懂,林盛夏哭却不只是因为这枚简单的戒指,而是这枚戒指背后蕴含的深层意味。
曾经在顾泽恺的眼中,林盛夏却是连垃圾都不如的存在,她设计他娶了她,毁掉了他原本的姻缘,他们两家人剪也剪不断的恩怨,这个男人讨厌她的理由比比皆是,无论哪一条拎出来都会将原本脆弱的婚姻推向死局。
林盛夏以为自己与顾泽恺的这辈子就要一直在憎恶之中过下去了,五年前苏暖乘坐飞机失事的消息一经传来,顾泽恺犹如失去理智般的暴戾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这一点。
可糖糖的降生却改变了这一切,顾泽恺不爱自己,却愿意为了女儿放低身份,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成为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润滑剂。
顾泽恺哭笑不得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哭的厉害的林盛夏,这是他从未见到过的顾太太,那商场之上令对手光是听到名字就心头一颤的强势女子,如独独只在自己面前哭的像是个孩子似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满足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修长的手指从盒子内将戒指取出来,他从来都没有挑选过这样的东西,所幸借着今晚与苏暖见面的时机帮顾太太挑选了一枚戒指,尽管他总觉得钻石不大看起来并不怎么气派,可苏暖却说对于女人来说,重要的并不是钻石的大小,而是男人的心。
现在看来,果然是不假的。
“戴上看看,我不太清楚你的手围,只是大体的估算了下,如果不合适的话我在去换。”顾泽恺抬起林盛夏的手指,缓缓的将戒指套了上去,有些小,也稍微的有些紧。
林盛夏单手抓着裹住自己的床单,令一只手刚被顾泽恺放开,抽回到自己的面前,看着细细骨节上的戒指在灯光的折射下显得尤为耀眼,似与她纤长睫毛上晶莹的水渍融为一体,都是那般的晶莹剔透,令人心动。
“这样很好,小一些不会掉下来。”林盛夏的眼神就这样的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顾泽恺给她无声的承诺,可这辈子,只要顾泽恺不放弃自己,那么单单凭着这枚戒指,她就愿意继续付出下去。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林盛夏突然感觉古人的诗词描绘的好美,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几个字就可以囊括出那么动人的心意。
只要对方的心意是与自己想通的,那自己也必然不会辜负这相思之心。
顾泽恺,这一次的拥抱,是不是真的不会落空了?
林盛夏突然,患得患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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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恺洗好澡之后赤脚走出浴室,却发现将床单换好的林盛夏已然躺在上面睡着了,全身蜷缩着像是一只小猫似的,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薄被中,看样子是累极了。
他深谙的瞳孔漾起浅浅的温柔,无声的走到床头处深深的凝视着林盛夏的脸。
床头灯昏黄温和而又柔软,将林盛夏的侧脸映衬的如此静美安逸,那轮廓搅的顾泽恺的心都泛了异样的情绪。
露在薄被外面的雪白肌肤上遍布着点点的青紫,林盛夏的肌肤像是很薄,稍微一用力就会在那上面留下痕迹,尽管他小心在小心,却还是在最后失控了。
情…爱这种东西或许就是如此,全身心投入的时候总会让你忘却所有,身体的欢愉一旦得到满足理智回归到脑海中,才会记忆起其他的事情。
坐在床边的顾泽恺倏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安静的抚摸着林盛夏削瘦的小脸,用着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她的发丝。
这一次自己回去之后要处理的事情非常的棘手,乔胤之前给自己打来的电话清楚明白的告诉了自己‘顾泽恺’三个大字现如今已经成为美利坚中情局死亡名单上的一员,多年来他为俄罗斯政…府与众多基地…组织提供武器,早就成为了众人眼里的眼中钉。
当初能够踏入军火市场纯粹就是意外而为,或许也是对t市那个对爷爷唯命是从的自己的宣泄,他与乔胤当初在中俄市场打拼的时候,不知流了多少的血汗,才能够走到今天的地位。
可美利坚政aa府的人一来就想要分摊走百分之四十的纯利润,饶是谁都不会乐意的!
他国之间的明争暗斗本就跟他没有关系,名义上自己与乔胤虽是军火商人,可这毕竟也是商人的一种,商人最重视的东西便是利益。
若是换成几年前的顾泽恺恐怕并不会害怕这样的死亡威胁,可现如今不同,这般的危险跟哪一次都不同,他就算是在强势也不可能跟一个国家作对,更何况他还有糖糖。
是不是要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来化解这场危机呢?
顾泽恺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缠绕着林盛夏的发丝,脑海里蓦然的浮现起这么多年来依旧昏迷不醒的母亲,心头的缠绵的情绪稍微的淡了。泽却只因剪。
此时的这个男人心里无疑是复杂的,他不是没有判断力,当年那件事情到底是如何调查了这么多年都调查不出来,当事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明明看起来就像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事故,可就连警局内几箱子的调查报告都被列为重要的机密,随后随着警…方某个人员的失职而不知去向。
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而重点是,那个人便是自己的爷爷,顾弘文。
这么多年来无论自己怎么旁敲侧击都没有办法从爷爷的口中得知当年大火的真相,盛夏的母亲,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个大火中的另外一具尸体就像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压抑的人心里沉甸甸的。
如果那场火真的是林盛夏的母亲放的,他会如何呢?
顾泽恺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如果当年的大火真的是林盛夏母亲放的,自己真的还能够容忍林盛夏留在自己身边么?
像是感应到旁人烦重的心思,林盛夏微微的翻动了身子,她的唇很红,是刚刚被他蹂躏过后的红色,眼睛却是疲惫的没有张开,却下意识的将手盖在戒指上,将它小心的包起来。
不舍得。
许久后,顾泽恺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心里逐渐的浮现出这三个字。
他不舍得将林盛夏放开。
或许现在的自己对她的感情还没有到爱的程度,可他确确实实的是不舍得放开这双纤细的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