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要离婚-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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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恺是这样,现在就连唐淮南都要属于别人了。
唐淮南没说话,脑海里浮现那张怯生生的小脸,那女人不叫市长千金,她说她叫姜橘生,橘生淮南的橘生。
苏暖见唐淮南好长时间没说话,转眼又想要哭了起来,她纤细的手指紧扣在唐淮南结实的手臂上,虽然已经转业了这么多年,可唐淮南的行事作风依旧维持着军人的姿态。
他们两个人并不知道在向上一点的拐角楼梯处,林盛夏与元牧阳面无表情的将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听的一清二楚。盛喝是个西。
林盛夏眼角眉梢都透出了一抹冷意,虽然早就已经知道当初唐淮南的背叛是因为苏暖,可心底被背叛的伤痕又哪里是经过五年就可以消弭的。
而元牧阳却不着痕迹的微眯起了眼睛,心里却在盘算着其他的事情。
如果苏暖与唐淮南说了些不该说的被盛夏听到了
“那样的情况之下,容不得我反悔。”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林盛夏只听到唐淮南是这样说的。
她嘴角噙着冷笑,那样的情况下容不得他反悔?
如果不是当日他冲动的将那个叫姜橘生的女孩扯过去的话,谁能够逼着他说订婚的话?
现在在苏暖的面前倒是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淮南,你什么时候竟也变成了这样的男人?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当时你还说要娶我的,现在还不是一转眼就成别人的了!”
苏暖推搡着唐淮南的胸膛,说不出是对着唐淮南的怒还是对顾泽恺的怨!
唐淮南却是抓紧了她的双手,那蜜色的肌肤上已经有了斑斑的红痕,苏暖心里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够,就着他的手还想要推搡着。
“苏暖!”重重的两个字炸开在她的耳畔,唐淮南的表情很严肃,令苏暖有片刻的怔愣。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顾家那场大火”
这几个字刚刚说出口,一根木筷从拐角处的楼梯坠落了下来。
啪嗒一声,一片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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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只听到唐淮南口中说出那句“顾家那场大火”几个字,心里不知为何蓦然的打了个突。
可还不等唐淮南继续说下去,她只感觉到元牧阳身子一动,一根筷子就这样的掉了下去。
啪嗒一声,下面的楼梯好半天没有人开口再说话。
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只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踩在楼梯上,唐淮南与苏暖两个人的脸一点点的从拐角楼梯扶手的位置露了出来。
苏暖见林盛夏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元牧阳幽深阒黑的眼睛冷冰冰的盯着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晦暗不明的情绪似是警告她别乱说话,而他与林盛夏中间的餐盒证明两个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才是后来的人。
就连指责他们偷听的话都说不出口!
苏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元牧阳曾经用力掐过的痕迹。
他可不像是顾泽恺或者唐淮南那样会对自己手下留情,她甚至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这个男人会丝毫不犹豫的杀掉她!
苏暖曾经见到过在元家时元牧阳的样子,他根本就是黑暗里出没的野兽,病态可怕。
唐淮南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见到林盛夏,他的身上穿着相同的病号服,这也算是这五年来唯一能够找到的共同点了。
或许是情况太过于尴尬,一时之间没有人开口说话。
林盛夏却是站起身来,姣美的容颜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似乎刚才自己并没有听到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苏暖眼神闪烁着,她怕林盛夏会在顾泽恺面前乱嚼舌根,可因着元牧阳在这里她也不敢说些什么重话。
“谢谢你今天的午餐。”寂静的环境被林盛夏率先的打破,她慢慢的转过身去看着元牧阳的脸,淡淡的开口。
之前那如同猫儿般的娇态早已经重新恢复到了冷静自持的模样,表情上带着保护层,令人无法揣摩此时此刻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元牧阳的眼神里透着恼怒,锐利视线划过苏暖与唐淮南的脸,单手撑在楼梯的扶手上,衬衫肩膀的位置大片的被雨水打湿,就连额前的黑发都因为雨水的重量的垂落在眼前!
林盛夏缓步的走到唐淮南与苏暖的中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冰冷冷的眼神划过唐淮南僵硬的脸,林盛夏微微一笑,如果说她的眼神是冰冷的,那么嘴角的这抹笑容就可以称得上是和煦的,冰与火交汇在这样漂亮的一张小脸上,说不出来的诡异。
“淮南,橘生是个好女孩,你要么就狠下心来承认订婚是个错误,要么就全心全意的对待她,有些女人,是你们男人玩不起的。”
林盛夏的声音极淡,与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汇合到了一起,竟蓦然的令唐淮南的心里打了颤。
可林盛夏却连一眼都懒得在分给他,径直的从唐淮南与苏暖之间穿过。
下颌微微抬起,气势从骨子里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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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自己的病房,林盛夏便在沙发上见到用手肘撑着脑袋阖眼休息的顾泽恺。
他的膝盖还放着一份蓝皮的公司文件,桌面一大摞都是他已经批好了的,那苍劲有力的笔迹与她的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林盛夏没说话,只是单手搭在门边,清澈干净的眼眸定定的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她的心情很复杂,淮南虽然没有将刚才那句话说完整,但莫名的林盛夏认为他与老宅的大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连带着苏暖都
正想着,顾泽恺敏感的察觉到房间里有第二个人出现。
幽深的眼睛猛然间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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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169 你听到了吗
顾泽恺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还没有从困倦当中回过神来,眼神显得有着些许的迷离。
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往日冷睿的模样,手肘还维持着撑在沙发扶手支着头的动作,因着下雨的关系房间内的光线并不充足,更显得那双眼睛阒黑而幽深。
这一刻,林盛夏只能想到一句话来形容他。
初初被惊醒的黑豹,危险而又性感。
顾泽恺雕塑般的俊颜在见到林盛夏出现的初始并未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不知在酝酿着什么,阴沉沉的,甚至比窗外乌云还要叫人难受。
林盛夏却只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径直的走到饮水机的方向给自己倒了杯水轻饮了起来。
秀美雪白的脖颈上光滑细腻,伴随着喝水的动作喉咙处的皮肤有规律的起伏着,细腻的肌肤看的顾泽恺心神荡漾,深邃幽暗的瞳孔微微的收缩着。
她还不来跟自己解释?
似乎对林盛夏刻意忽略自己的动作不满,顾泽恺猛地将还放在膝头上的文件扔到桌面上,发出剧烈啪的一声。
可林盛夏却是连一眼都吝啬施舍给他,喝完水将一次性的杯子扔到垃圾桶内,缓慢踱步到病房内宽大的落地窗前,站定。
从出生便是天之骄子的顾泽恺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原本他见林盛夏回来之后也就不想要跟她计较之前她与元牧阳吃饭的事情了,毕竟当时自己的确是下意识的拉住了苏暖的手腕,林盛夏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顾太太的脾气好大,现在是在给我脸色看么?”顾泽恺阴沉的性子也在心里翻涌着,阴沉着声音开了口,往日里低醇如美酒般的声音因为被烟熏过而显得很沙哑。
他健硕的身躯敏捷的跨到林盛夏的身后,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林盛夏给笼罩。
顾泽恺的身上有一种常年吸烟留下的淡淡烟草味道,混杂着医院的消毒药水味,令林盛夏瞬间蹙了下眉心。
而这个动作却令顾泽恺误会了,他以为林盛夏是在嫌弃自己的靠近。
事实上,林盛夏只是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些什么而已,在经过了刚才病房内的一幕过后,她清楚的意识到虽然苏暖对顾泽恺的影响力或许不再像是五年前那么的强烈,可是在这个男人的骨子里血液中还是为苏暖这两个字保留了一席之地的。
以前的五年她争不过一个死人,而现在她的对手却是个大活人
见自己已经屈尊纡贵的先跟林盛夏开口,她却只是将视线落在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泽恺心里的怒火蹭一下的冒了出来。
顾泽恺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用着虎口卡在林盛夏尖尖的下巴处,后者只觉得眼前一黑,脸被强迫性的九十度侧向一旁,眼前一黑,男人的薄唇倏然的压了下来,夹杂着强烈的烟草味道与怒火将林盛夏整个围困在结实的怀抱之中。
这个动作说实话真的很不舒服,可顾泽恺就像是疯了似的执意的要挑起林盛夏的注意力,力道大的不容许林盛夏能够反抗。
唇落下的瞬间因着用力太猛牙齿磕到了唇瓣,生疼生疼的痛楚两个人一样的感同身后,林盛夏只觉得唇齿交融的瞬间唇瓣上火辣辣的疼!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属吃人的野兽!
顾泽恺的动作实在太过于粗暴,以至于原本冷静理智的林盛夏也越发不住心里泛滥的怒气,他倒是享受到了如花美眷再侧陪伴的快乐,而她不过是跟个男人吃饭他凭什么就生气成这样?
更何况,她不去打搅他和苏暖,顾泽恺理应感激自己的不是吗?
林盛夏黑白分明的双眸沾染着薄怒,令那双眼睛更为的明亮起来,他们谁都不肯向对方认输,任由唇瓣的伤口撕磨着,将两个人唇上的血液混杂到一起。
顾泽恺的大掌扣在她脑后,不让林盛夏有任何机会可以反抗。
男人与女人相比在体力上的先天优势此时完全暴露在外,林盛夏挣脱不开他,肺里的空气就快要被这头野兽榨干。
因为气恼整个脸都是红扑扑的,满头青丝随着她抗拒的动作在身后摇晃,形成一道奇特的弧线。
“顾太太,别忘了你的身份!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勾搭着,丢的可是我的脸!”伴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林盛夏纤瘦的身形被顾泽恺猛地推倒在足以容纳两个人的病床上。
林盛夏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唇角还带着伤口与血液。
顾泽恺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一贯岑冷削薄的唇瓣此时也带着伤,拇指与食指搭在下巴上,粗粝的拇指用着缓慢的速度擦拭着唇角处的血液。
腥甜的,如同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
“顾泽恺,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林盛夏冷冷的笑着,用着手肘勉强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话语里是一贯的强势。
“我哪次回来杂志上不都是你搂着嫩模,女明星的照片?你玩女人就可以?我和别的男人吃顿饭就不行?”
林盛夏今日说的这句话若是放在顾泽恺任何一个女伴身上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独独只有林盛夏,顾太太不可以!
“我不过是同她吃了顿饭,你吃味了?”
顾泽恺紧盯着那张姣美皓白的小脸上,林盛夏的脸上很少会有冷静之外的表情,而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用手肘撑起自己身体的女人无疑是美的。
林盛夏的眼底闪过嘲弄。
她?她是谁?她是苏暖!五年前被顾泽恺放在心尖尖上疼宠过的女人,那个五年前为了一场莫须有的死亡差一点将她逼到绝境的女人!
“我不过是同元牧阳吃了顿饭,你也吃味了吗?”林盛夏唇角冷笑着,却见顾泽恺突然的…逼近。
“也?”顾泽恺整张俊美的脸庞贴合着她的脸部轮廓,两人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用着爱侣之间最为亲密不过的姿势占据着彼此的呼吸。
“还不承认你吃醋了。”
顾泽恺心里的阴霾像是迅速的转移,心口处有什么豁然大亮,林盛夏很少有这么失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被自己逼急了。
林盛夏眉心里划过一丝恼怒,刚才那个‘也’字不就变相的向顾泽恺证明了自己吃醋的事实?
顾泽恺却心情大好的将湿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描摹了起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盛夏极为敏感的区域,两个人夫妻五年,早已经将彼此身体的秘密琢磨了个透彻。
在床…事上顾泽恺保持着野兽般的凶猛姿态,往往非要钻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才罢休,那是男人天生对女人的一种征服欲,野蛮而又失控。
“对!我是吃醋了,那么你呢?”林盛夏突然开口,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想要在顾泽恺的脸庞上找寻到蛛丝马迹!
反倒是顾泽恺没有想到这一次林盛夏这么大方的承认,手掌罩在林盛夏胸口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他粗粝的掌心还能够感觉到没有钢…圈的轻质内衣贴合在她浑圆上的触感。
“我看到你同苏暖在一起,我不舒服!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林盛夏如水般沁凉的眸子就这样的看着顾泽恺,与那双阒黑的瞳孔相互对视着,她尝试着将自己的情绪告知他,他会给自己怎样的答复呢?
顾泽恺的瞳孔内闪烁了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阴鸷起来,下颌微绷着,神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苏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对她有责任,有愧疚,既然她现如今回来了,我是不可能不管她的!”
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林盛夏听到顾泽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开口,略显沙哑的语调带着令人心碎的内容,让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苏暖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吗?五年前自己就已经清楚的了解到这样的事实,刚才她怎么会那么不自量力的开口说她因为苏暖的存在觉得不舒服?
“那么我呢?”心里叫嚣着自己不要在自取其辱了,可林盛夏还是忍不住的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五年了,她所追求的不过就是可以这样一直平平稳稳的生活下去,难道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顾泽恺都不能够满足自己吗?
此时的顾泽恺已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双幽深的瞳眸骤然的变冷。
“只婚不爱,你忘了吗?”顾泽恺薄唇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