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进行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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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蓉进主卫洗变态浴;洗完后;吹风;把头发盘成高高的发髻,插上镶钻的头饰,然后是化妆;修眉毛;涂睫毛膏,打上深蓝的眼影;涂上深暗的唇膏,扑上粉红的腮红,手指头脚趾头都涂上红葡萄酒色的指甲油,再往腋窝,耳根,各处大动脉经过的地方喷香水,往身上抹昂贵的润肤乳液,整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忙活完了,不由感慨:怪不得有女明星不肯被潜的,肯定是遇上徐洪森这样的主了,上床比上台还麻烦。
林蓉走到主卧室,床上放着徐洪森为她今晚准备的衣服:紫红色黑蕾丝边束胸内衣,紫红色T字裤,黑色真丝衬衣,栗色紧身西装套裙,还有黑连裤袜和黑色的细高跟鞋。衣服旁边还放着一个首饰盒,里面是徐洪森自己设计,珠宝店定做的一整套大溪地黑珍珠首饰。
林蓉穿收拾整齐,又回到卫生间里照照镜子,理了理发型,镜中的女郎既冷艳又傲慢。林蓉看看效果理想,于是款步下楼。
徐洪森正坐在沙发上等看,一看见她,赶紧起来,走到楼梯口,毕恭毕敬的等。
徐洪森穿着笔挺的白衬衫黑西装,头发一丝不乱,领带一丝不苟,皮鞋油光铮亮:“主人,您下来啦,要坐下休息一下吗?要来杯葡萄酒吗?这是一瓶10年的拉菲红葡萄酒。”
“行啊,给我倒一杯吧。”林蓉倨傲的说,在沙发上坐下,双膝交叠而坐,曲线优美的小腿随意的翘在空中,高跟鞋上的缎带一直缠在足踝上。徐洪森看见黑丝袜在灯光下颜色由浅至深,最终隐入纤巧的高跟鞋中,不由心痒难搔。
林蓉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不够冷。”
“啊,对不起。”徐洪森赶紧表示歉意,“没加冰,怕影响纯度。”
“不要了。你竟然不知道我喜爱的口味,这是严重的失职。”林蓉语气冷淡的说。
徐洪森赶紧跪下:“主人,我怎么敢。刚才是我的错,现在你再尝尝看。”徐洪森往葡萄酒里加了两块冰块。
“不要。”
“我喂你好不好。”徐洪深含了一口在嘴里,把酒杯放茶几上,然后膝行几步上前,搂住林蓉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林蓉身体后倾:“不可以,徐洪森,注意你的举止”下面的话被堵住了,徐洪森吐了一半葡萄酒在林蓉嘴里,两人一起咽了下去,然后舌尖纠缠在一起,专业txt接吻。
徐洪森的嘴唇慢慢滑落,沿着林蓉脖子一路往下。林蓉将他推开:“徐洪森,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不敬。”
“啊,蓉蓉,我的主人,我的女王,我不是要对你不敬,我是压抑不住我对您的爱慕之情。”徐洪森把嘴唇压在林蓉的膝盖上,轻轻咬她的丝袜。
“徐洪森,你胆敢狡辩。你作为我的性…奴,对我来说,不比我脚上的鞋子更有价值。你竟敢说爱慕我,你要为你的胆大妄为受惩罚。”林蓉命令道:“你站起来。”
徐洪森站了起来,西装革履,英俊挺拔。
“把你裤子解开,我要检查你的下…体。”林蓉板着脸。
“别,我的女主人,这是我个人的**,您可以要我为您做任何事情,但是不要命令我在您面前暴露我的下…体。”徐洪森温柔的哀求。
“你是我的奴隶,你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何况这么一个小小的部位。少废话,把裤子解开,我要玩你的性…器。”林蓉蛮不讲理的说。
徐洪森满面羞耻,迟迟不肯动手。
“快点,自己解开,让我把玩。否则,我就强了你。”
徐洪森无奈:“主人,你只用手玩我一会行吗?请让我保留我的最后的贞操。”
林蓉心想:你有个狗屁贞操,睡过你的女人,没有上千,也至少上百,而且里面80%都是鸡,你是当鸭还倒贴,算了,算了,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些了。
“快点把裤子打开,我如果玩赏得很开心,今夜就不使用你了。”林蓉用哄骗的口吻说。
“那好吧。我的女主人,您可一定要说到做到。”徐洪森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做为一个男人,屈服于您的命令,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任您把玩。我真是无地自容。但是您不要再对我有进一步的企图,如果逼我太甚的话,我会报复的。”
“如果你胆敢反抗报复,你必将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我会狠狠**你,让你苦不堪言。”林蓉拼命的想,怎么折腾徐洪森才能让他最兴奋,徐洪森喜欢被强…暴,强…暴一个男人非常耗体力,好在明天可以起得晚点。
徐洪森已经拉下了西装裤上的拉链,却抓着自己裤腰不放,只拉下了里面白色的内裤,沉重的阳…具暴露了出来,笔直昂立。
“未经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私自勃…起。”林蓉训斥着,“你脑子里在转什么念头。”
“我的女主人,我在渴慕您。所有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能用它为你按摩吗?按摩你可爱的小嘴,诱人的乳…房,还有,你令人**的小…穴。我的技术很好,保证让您满意。”
“徐洪森,你会知道你的非分之想是什么后果的。”林蓉伸手握住徐洪森,“好好看着,我怎么玩赏你。”
林蓉用两只手来回轻搓徐洪森的肉…棒,又用掌心摩擦端部,故意摇动它,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又往下一拉,再一松手,让它弹回去,动作十分轻佻,嘴里评价着:“硬度,长度,弹性都不错,捏起来很皮实。端部更是又粗又大,可惜青筋毕露,摸样不好看。”
“绣花针好看,喜欢吗?我这个不好看,但是好用。”徐洪森赶紧声明。
“你说好用就好用啊,我要验货。等会你就用这大棒伺候我,时间要长久一点,效果要明显点”
“我的女主人,我愿意为您服务,但是性服务不在里面,因为这是我最后的尊严,您不能在我身上发泄您的淫…欲。”徐洪森哀求。
“我就是要用你的大棒要填充我的小…穴,还要享受你的抽动,并且在我满意前,你不可以松懈。”林蓉把徐洪森的两个球托在手心里,缓缓转动:“这两个胡桃长得不错,我要吃进嘴里去,”
“别,别,求你,女主人,别再玩我了,我真是羞愧得恨不得死了?”徐洪森眼珠一片猩红,下面更是坚硬如铁。
林蓉不说话了,用一只手抓住了,缓缓的转着,上下捋动,另一只伸到下面去,用中指轻轻刮过囊袋,同时注意着徐洪森的反应。大量的血继续涌入海绵体,林洪森尺寸变得异常巨大,并且立足不稳,身体微微摇晃。
林蓉顺手抓起一个托盘,倒了一杯葡萄酒放在托盘上:“拿着,端稳了,不许洒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徐洪森无奈,只好松开裤腰,两手端着盘子,结果裤子掉到了地上。林蓉跪在他的胯…下,把他内裤也扯了下来,嘴巴凑上去吮吸,用手指来回刺激股沟。
没几分钟,徐洪森盘子里的葡萄酒杯就开始“格格”作响,酒从杯子里溅了出来,在盘子里流来流去。
林蓉抬起头来:“你没听清楚我的吩咐吗?办事如此无能,我要惩罚你。”
“把衣服统统脱掉,跪下。”林蓉坐回沙发上,命令。
“主人,不要让我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完全暴露身体。” 徐洪森小声嘀咕,“还自己脱衣服,跪下,等着被强…暴,这也太羞辱一个男人了。”
“少废话,脱衣服。你不脱光了我怎么知道你是男是女是人妖。我只愿意强…暴男人,如果你是别的品种,那就请自重吧。”
徐洪森又好气又好笑,开始拉领带,脱衣服:“这么挑剔,这是强…暴,不是请吃满汉全席。”
“别抱怨了,全世界除了你,别人送上门来想被我强…暴,我肯吗?”林蓉翻翻白眼。
徐洪森脱光衣服,跪在林蓉脚下。林蓉傲慢的抬起一条腿:“给我脱鞋。”
徐洪森脱掉林蓉的鞋子,林蓉纤美的秀足裹在黑丝袜中,徐洪森情不自禁的隔着袜子咬林蓉的脚趾头,手慢慢的往上,摸到了丝袜的顶端,然后把丝袜往下剥,林蓉雪白的双腿露了出来,徐洪森缓缓往上亲,一直吻到大腿中部,被裙子束住了,无法继续上行。
“舔我,直到我满意。”林蓉说,站起来脱掉套裙和衬衫,露出里面紫红镶黑蕾丝的胸衣和T字裤。徐洪森再忍不住,忽然站起来把林蓉扑到在沙发上。
“住手,你怎么可以如此鲁莽。”林蓉一个翻身,把徐洪森压在沙发上,“你是我的性…奴,只允许我强…暴你,听见了没有。”
“是的,主人。”徐洪森回答,然后凑近林蓉耳边,“快点强…暴我吧,我快憋死了。”
林蓉笑着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偏不,今天晚上我要狠狠折磨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林蓉骑到了徐洪森腰上,隔着T子裤的细带子,用自己的股缝摩擦他的大棒,下面的水水把大棒弄湿了,同时解开自己胸衣最上面的几粒扣子,束得紧紧的**露了出来,中间是一条深沟。
林蓉拉过徐洪森的双手,按在自己胸上,徐洪森只得揉搓她的**。
“我要死了。”徐洪森呻…吟着,“求你,主人,别这么折磨我。”
“那你同意被我强…暴吗?我要彻底玩你?”林蓉板着脸问。
“这个,不行。求你放过我吧。这是我的底线。”
“什么底线,你连底裤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底线。”林蓉脱掉胸衣和T字裤,用手扶住徐洪森的昂立,对准自己的凹陷。
“不要,不要。”徐洪森挣扎,林蓉差点掉到沙发下面去。
“妈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还非要我霸王硬上弓不可。”林蓉发火,跳下来,拿过徐洪森的领带在他手上缠了几圈,捆好。但是徐洪森把膝盖曲起来,把两腿夹紧,不肯就范。林蓉用力把他膝盖压下去,又拿过他皮带,穿进皮带扣中,正要往他脚踝上套,忽然改主意了,“侧过身子来。”
“干嘛?”徐洪森怀疑的看着她。
“抽你屁股。”林蓉不由分说,推徐洪森,徐洪森不配合,但最终还是微微侧过身去,给了她半个屁股。林蓉用皮带在他皮肤上刮来刮去:“再不乖乖的躺在那里被我强,我就把你打得皮开肉绽。听明白了没有?”
徐洪森害怕的说:“听明白了,主人。我宁可被你抽,不接受性侵犯,宁死不屈。”
“那你就英勇就义吧。”林蓉把皮带扔下,把徐洪森翻过来,让他再次仰面朝天,把靠垫垫在他脖子下,让他躺舒服,然后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挑了条黑红两色的丝巾,叠好了,捆在他眼睛上。
“啊,主人,你想干嘛?”徐洪森惊恐。
“先暴打,再强…奸,然后剁碎了喂狗。”林蓉小心的不把眼睛捆得太紧,怕压住他视网膜。
徐洪森吓了一跳:“这也太血腥了吧。别别别,我从了。我不怕死,但是这种死法太传奇,影响我形象,我让你玩我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现在服软太晚了。我要开始了,好好体会。”林蓉再次爬上了徐洪森的身体,对准了,慢慢坐进去。
林蓉在徐洪森身上沉腰慢慢揉动,徐洪森本来就被挑逗了很久,加上眼睛被蒙着,手被捆住,注意力高度集中,没几分钟,就开始长短不一的喘息。林蓉注意着他的面部表情,开始缓缓加速,往下是放松自己的肌肉,往上时收紧,沉到最下面时,微微摇动自己的身体,轻轻旋转。
林蓉忽然伸手把丝巾和领带全部解开,徐洪森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咪起了眼睛,林蓉伏倒在他身上,柔情蜜意的吻他,等他适应了,再次坐起来,开始驰骋。徐洪森腰部发力,挺起自己的身体,迎合她的上下。两人身体撞击着,越来越快,私…处时合时分。徐洪森发出沉闷的低吼声。林蓉的长发在空中飞舞,身上是亮晶晶的汗水。徐洪森托着她的细腰,让她借力,两人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
忽然徐洪森挺起上身,把林蓉紧紧的搂在怀里,发力狂顶,两人齐声叫喊,几十秒后,一起跌倒在沙发上。林蓉伏在徐洪森身上,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徐洪森全身乏力,两手温柔的抱着林蓉,一面喘息一面在她脸颊上轻轻亲着。
☆、40爸爸朋友的女儿
正月初一早晨;两人起床就已经10点多了。徐洪森把牛奶放微波炉里热,把切片面包涂上牛油;插…进吐司机里烤,又用平底锅煎了4个鸡蛋,切了一条青瓜;一起端到了早餐桌上。
“这周亲戚间的拜访和公务应酬都很多;我回家可能会比较晚;你在家等我吗?”徐洪森把果酱涂在吐司上,递给林蓉。
“嗯,那我要么不来了吧。我初四就要带客户去看房;这两天好不容易有点空;想把过去三个月接触过的客户资料都整理总结一下,最好能做点数据分析。”林蓉微微皱起了眉头;“家园房产内部管理非常混乱,基本的交易资料都不能妥善保存,更别说数据测算了。不是我背后说张南风三姐弟的坏话,他们家这个公司实在是不能称之为一个企业,至少不能算一个现代企业。。实在是现在中国房地产正火烧火燎,跟房产相关的都跟着鸡犬升天。”
徐洪森点点头:“这不是坏话,非常客观的评价。南风自己也忧心忡忡,但是他自己不会管理。他姐,张春风,一个了不起的女强人,能力、胆识都令人钦佩,但是小学都没毕业,管公司还是乡镇企业那套,公司一做大,南风自己都看不下去他三哥,张凌风,融资是把好手,也不会管理公司,而且跟他姐夫还不合,几次吵到要拆股。南风有时说起来,也心烦的很。”
“拆股。”林蓉吃惊,家园房产是私人企业,张南风大姐独占40%股份,张凌风和张南风各占30%,而且张南风的炒房基金主要靠他三哥从各千奇百怪的渠道融入。如果他三哥拆股而去,家园房产就会高楼失脚。
徐洪森叹气:“如果他三哥真的吵翻而去,南风恐怕也呆不下去了。而且,他三哥如果要取现的话,不知道南风得往市场上扔多少套房子。”
两人吃完早饭,都11点多了,徐洪森要赶到他爸那里去,不能送林蓉,想叫林蓉开一辆他的车走,林蓉不肯,坚持自己打的走了。
徐洪森跟着北京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