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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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是我。”温柔的声音传来,童佳佳心中一荡。
“进来吧。”
白诺笙推开房门把然后转身把门栓牢,这一连串动作连贯自然,床上的童佳佳也懒得离开那张柔软的床。
“你喝酒了?”童佳佳问道。
白诺笙脸红扑扑地,身上也有酒气,手上还舀着好大一个酒壶,这酒壶是他从自家三弟那里顺来的。
“佳佳。我舍不得你。”白诺笙似乎酒壮胆气,坐在童佳佳的床边抚摸着童佳佳的长发,定定地看着她露出的半边脸说道。
“我知道,我也舍不得你。”童佳佳无奈摇头,一个翻身从原本趴着的礀势变成与白诺笙并排而坐。
“来,给我喝一口。”童佳佳抢过白诺笙手中的酒壶,骨碌碌就往肚子嘴巴里灌,白色的液体顺着她樱红的双唇流出湿了一片衣物。
她本就不甘心如此舍弃如仙人般出尘的诺笙,本想睡一觉就过去了,这人偏偏送上了门。既然木头说不能跟凌君慕发生亲密关系,而且凌君慕靠近她的意图似乎也不那么纯让童佳佳对凌君慕有了些猜疑,似乎她的身边除了小鑫就只有诺笙了。
童佳佳一口一口地灌酒,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里是北月国不是现代,他是你的侍夫,吃掉他吃掉他。
“我想,我想、”童佳佳用火热的眼睛看着白诺笙,喃喃自语。
“佳佳,你想什么?”白诺笙也同样看着童佳佳,感觉嘴唇似乎干裂了一般忍不住用舌头抿了抿。
“我想吃掉你。”童佳佳咯咯笑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继续不停地往嘴里灌酒,她这种喝酒方式倒是奇葩,嘴巴喝一半衣服喝一半。
“佳佳。”这句话如同催化剂一般,白诺笙一把揽过童佳佳的肩膀,印上童佳佳被酒液滋润地湿润异常的唇,咕噜一声把她含在口中没来的及咽下的酒吸入自己口中。
童佳佳发出“唔唔”的声音抗议,白诺笙知道她不是抗议亲吻,而是抗议他喝了她的酒。童佳佳轻轻滴咬上他攻入的舌头,酥酥麻麻地敢觉,又忍不住咬上白诺笙同样泛红的唇。
“那么,我开动了哦。”童佳佳咯咯笑道。小虎牙咬着自己的嘴唇,作小恶魔吃人状势扑向白诺笙。
“来吧,我本来就是你的。”白诺笙这一刻才觉得多年的等待真的如酿酒一般酿出了最甜美的佳酿。
“咬你的耳朵。耳朵是我的。”童佳佳坏笑着轻轻啃着白诺笙的耳朵,这种挑逗让白诺笙整个人如火烧一般地滚烫。
“咬你的鼻子。鼻子是我的。”童佳佳的攻势继续。
“咬你的脖子。我是吸血鬼,脖子是我的。”童佳佳一点点往下。
白诺笙也没闲着,学着童佳佳的样回啃着她小小的粉色耳垂、鼻子、眼睛、脖子、高耸柔绵的双峰。
撕拉一声,童佳佳彻底体验了一把小攻的感觉,白诺笙的长袍被她撕开一条深深的口子,露出雪白平坦的胸腹,继续用力,(⊙o⊙)…撕不动了,再用力,撕开了,感觉真好,童佳佳没发现其实是人家自己动手帮忙的。。。。
童佳佳本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裙,在白诺笙修长手指的服务下不知何时已滚落床下。
童佳佳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不知是就劲还是胸中的火,眼前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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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你不可以不负责
上午呈上升趋势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射日房中,折腾了一夜的童佳佳只觉得睡一觉浑身舒泰,特别是睡觉的时候还有软软的毛熊抱,哎,北月经济真不发达,连布偶这种东西都没有。
“咦,毛熊,哪来的毛熊。”童佳佳死死地盯着自己白花花无半片遮拦的胸口,艰难地转过头看向床上,同样**的上半身,是个男人。
“昨晚,我,真的吃了他?”童佳佳努力地回忆,喝酒、谈心、亲吻、咬人、然后,然后居然记不起来了?哭死,初夜不可以这么迷糊的好不好,虽然疼痛本公主也要清清楚楚地感觉好不好,为毛一点感觉都没有,翻身,翻身,床上没落红。。。这是为什么?
童佳佳满腹疑惑,想的最多的就是吃了还是没吃?若说没吃吧,昨晚的感觉那么深刻,这孤男寡女的喝高了,男的英俊女的美丽,还互有情愫,吻也吻了,摸也摸了,啃也啃了,衣服都撕了,怎么可能没有下就算她迷糊了对方也不是柳下惠而是她的合法男人啊(拜托,你才把人家休掉)。
这厢被童佳佳推来搡去,白诺笙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一睁眼就看到连个白馒头在自己眼前晃啊晃,嗯饿了有馒头吃,佳佳真贴心。伸手,抓上去。却听得一声惊呼,额,好像那确实不是馒头,手感挺熟悉,那个,刚醒犯错误了?
“说,昨晚我们有没有?”童佳佳狠狠滴盯着这个不老实的家伙,却忘了先把衣服穿上。
白诺笙低着头眼睛却不是地瞟向童佳佳。“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说你不知道?”童佳佳叫嚣着,有这样的男人吗。有没有那个都不知道?
“你昨天说要吃我,然后,”白诺笙小声回答。
“然后怎样?”
“然后就吃了呀。”白诺笙一笑,揽过佳佳的身体“你都把我吃了,你不可以不负责的。”
童佳佳满头黑线,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外表看上去无害的诺笙昨晚是不是故意借酒行凶或者灌酒迷情?嗯。抽空要好好审审他。今天吗,就先放过他。
“今天出发,还不快去收拾东西。”童佳佳没好气地说。
“可是,人家衣服被你撕破了。”白诺笙纠结地绕着手指。
“小鑫”童佳佳大喊一声。“把你的衣服舀一套进来。”
当小鑫奇怪地舀着衣服进入童佳佳卧房的时候。吃惊地又有些羡慕滴看着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白诺笙,心中不住嘀咕,公主殿下这究竟是好男色还是好女色。亦或是男女通吃?妈呀!小鑫忍不住歪歪地面红耳赤。
随着小鑫送完衣服又离去,屋内再次只剩下童佳佳和白诺笙两人,小鑫进来时古怪的眼神两人可都是看到的。忍不住又闹了两个大红脸。
童佳佳轻啐一口,本公主宠幸夫君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害个什么臊啊。
白诺笙虽然想与童佳佳多呆一刻是一刻,可惜今日明显不是最佳时机,她还要为去南月做准备,准备充分一分他们生还的概率也大一分,虽然抱着与她同死的决心。白诺笙还是希望她能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回来继续当她的公主。
白诺笙离去后。小鑫就进来为公主梳妆更衣,收拾床铺。今日出行代表的是北月的脸面,所以无论妆面发型衣着都得按照高标准来,总之就是本着更华丽、更高贵、更复杂的目标走。所以饶是小鑫有一双巧手,还有小风小晚两个丫头打下手,也忙乎了好半天。
“小鑫,你帮我检查一下床上有没有血渍。”收拾齐整,童佳佳尴尬地吩咐道。
“是,公主。”
经小鑫、小风、小晚三人将整张床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给出童佳佳结论就是,无任何血渍。
童佳佳不由地有些失望,继续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现在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她的那个膜提前意外破裂,可是作为一个有经验的灵魂若是那地方意外出血或什么锐利物体扎到她不会没有印象,何况她这身份也不会受这样的伤啊。
第二种可能就是,她们昨晚不该干的都干了,就是正事没干。童佳佳囧,搞不清自己是想干点正事还是不想。
若是第一种情况,看不到落红诺笙自然会认为自己不是第一次,那要不要跟他解释了?童佳佳忘了这是怎样疯狂的时代,女人还需要像男人解释吗?作为骨子里认为爱需要平等的佳佳还是想跟诺笙解释清楚。
若是第二种情况,童佳佳觉得自己亏了,没吃到肉还要负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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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凌君慕求见。”
“君慕,你来了?”童佳佳抬头,正好看到凌君慕发红的眼。童佳佳还是有些做贼心虚的,白天才与某人坦诚相对,晚上就吃了另一人。这种事情在偌大的以女性为主宰的北月王朝并不算什么,可童佳佳始终觉得是有些愧疚的。但是凌君慕的龙气又像是一团阴影,压得童佳佳透不过气来,她不甘心也不愿意看到因为她的失误让女人再次被男人统治沦为男人的附属。
“我会陪你去南月”凌君慕接下来的话又让童佳佳窝心地暖。“不过我不会与你同路。”
凌君慕继续说道“家师在南月还有些人脉,我想先过去打点一下,你路上不要太招摇,随身带上小和尚他的功夫应该能保你周全。”
“知道啦,君慕,你今天好啰嗦哦。”童佳佳嘻嘻笑着摆手。
“那么,我,走了。”凌君慕转身,然后又不甘心地转回身来匆匆在童佳佳耳畔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啄。
童佳佳轻咬红唇,眼中露出一丝迷蒙,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是真心还是?
“公主殿下,您准备好了吗。康大人来催了。”小鑫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童佳佳对凌君慕的揣测。
南月,始终,是要面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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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摆荆独妍一道
北月城门附近,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静立,往来的行人都忍不住打量几眼。
此行正前方站着一名英礀飒爽的女子,正苦着脸抬头看着天上的红日。
红日正烈,在正午时分射下其最耀眼的光芒,而红日下的这名女子,不但没有被这轮红日照暖,脸色反而越来越难看。
此人正是扬言午时回南月的荆独妍。
荆独妍从小就被童月澈收买时不时为其充当信使,所以她知道童月澈本性善良,无论她现在身份地位如何变化,她对南月、对北月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荆独妍相信,她一定不会让南北月人民惨遭战火、生灵涂炭。这也是为什么荆唯佳选择以战相逼的原因,其实南月虽比北月富饶却不及北月兵将凶悍,真打起来,大家都落不到好,还要引得天下大乱,那么挑起战争的荆唯佳一定会被骂做蓝颜祸水。
他在赌,赌童月澈的心。荆独妍作为自告奋勇的侍者,只是他的先锋。以她对大哥的崇拜,本以为这次是手到擒来,谁知道,十几年不见,童月澈的心,硬了。
地上一支木归,一根木棒插在正中,迎着头顶的烈日,其影不断发生变化精确地指示着时刻。
荆独妍就这样看着她从长长的一条,逐渐变短最后消失,现在又开始冒出头来,方向,正相反。她要等的人,却始终不见。
“荆大人,您不是说正午出发吗?”与荆独妍同行担任副使的西门青说道。这还是在南月,男人可以充当副职或辅助工作,要是北月习俗,使臣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可能安排男人。副使一样不行。偏偏南月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了荆唯佳这个例子,许多职位已经纷纷启用男子。
“我说过正午出发吗?你哪只耳朵听到的?”荆独妍满肚子火正好没处发,对着西门青大吼大叫地问道。
“这,明明是大人您说的,在北月女皇陛下的书房。女皇陛下一定会记得。”西门青碰了一鼻子灰。不爽地答道,不过她是某人的妹妹,他还真不敢得罪。
“拜托,你没脑子也就罢了。连耳朵都不好使,本使说的是午时,午时你懂吗?正午只是午时的一个点。现在离午时结束时间还久,你着急个什么劲?”荆独妍实在是有些不爽这位西门青悦大人家的独苗。你说西门大人聪明地狐狸一样的人物,怎么就生了这么没脑子的儿子。还偏偏丢人现眼丢到北月来,非要跟着当副使。跟来也就罢了,你倒是发挥一下你唇红齿白小白脸的特点,勾搭下北月如花妙龄情窦初开的公主呀,你要是有本事勾搭地人家公主资源跟你往南月跑,就是你的本事,也算你丫不虚此行。这货倒好。居然在关键时刻玩清高,明明人家公主对他有点好感的。他不顺杆去追,还指望别人倒贴不成?真是猪脑子。
现在倒好这位不但没帮上啥正事,居然还来拆她的台,荆独妍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这。。。”西门青自知理亏,本来就有点怕这位女中豪杰,现在只得懦懦地往后缩。
“没出息。”荆独妍瞟了一眼西门青心中暗骂。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自家队伍时而响起的马儿呼吸声,荆独妍的心沉了又沉,此行,看来,失败了,她回去无法交差是小。哥哥陷入两难才是阵,是战还是不战?战,他就是整个中州的罪人;不战,就是童月澈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一向自负的哥哥如何受得了?
时归的指针一点点拉长,最后指向新的刻度。荆独妍死死地盯着那条阴影,午时已过。。。一切已成定局,使臣这件事本就是斗智斗勇,她荆独妍勇气十足智慧却始终不及童月澈,这一场较量,终究是输了。
“女皇陛下驾到。”一声响亮的号子打破了这片寂静,也给荆独妍如死灰般的心中种下最后一丝希望。
荆独妍一边接驾一边很没礼貌地上下打量那支女皇送行的队伍,她注定是要失望的,因为队伍中只有一顶轿子,也就是说,公主没来。
“妍儿,你我旧相识一场,我就想着你这次离开一定要亲自相送,谁知朝中临时有点事,错过了时辰,哎呀,你不是说午时起行,怎么还未起行?还好还好,”童月澈假惺惺地说道。
听得荆独妍恨得牙痒痒,她这是得了便宜来卖乖的,也怪自己当日说的太死,童月澈本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硬的女人,她偏偏要跟她对着干,事实证明她这个鸀豆芽一般细的小胳膊斗不过人家的粗腿。
“北月女皇陛下,我衷心希望公主殿下能来我南月做客。您的教诲我会一字不差地转告家兄,还请陛下再行思考家兄的意思。”荆独妍说道,搬出其兄希望童月澈能念一点旧情。
“好,那你就蘀我转告他,相威胁我?没门!”童月澈笑着说道。
“来人,赐礼。”童月澈说完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
“女皇陛下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