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云淡风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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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她不服!
“和敬,朕意已决,你不必多说了!”乾隆被和敬打断了他与陈知画的深情凝望,又想起她一进来
如愿 。。。
的所作所为,不免有些动气。
“皇阿玛!”和敬悲伤地唤道,她的皇阿玛为什么总是这样,额娘的死都不能让他有一点点的触动吗。
“朕决定封陈氏知画为常在,待伤好后进宫伴驾!”乾隆却冷着脸继续在她伤口上撒盐女儿就该像和嘉嫣然那样乖乖巧巧的,不能太管阿玛的家事。
此话一出,和敬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而陈知画的嘴角勾起一抹不为人知的得意的笑容。和嘉继续扮木头人,嫣然则偷偷地看向陈知画,无聊地想着他们是不是搞错了顺序,得先宣太医吧,就算是假的好歹也出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定会在2010年前完成,一定的!因为我已经手痒痒想写新文,自从看了越剧孟丽君以后就一直在脑子里转啊转,先放上文案显摆一下,当然我深刻吸取了教训,这篇文没完之前不开新文
还珠之天之骄女
阿玛蒙冤不白了,不怕不怕,上京申冤去;
身份被通缉了,不怕不怕,女扮男装去;
走投无路了,不怕不怕,干脆考状元去;
路见不平了,算了算了,同是天涯沦落人;
金榜题名了,正好正好,自己当官自己申冤;
皇帝脑抽了,正好正好,更容易为父伸冤;
被逼婚了,不怕不怕,沦落人与沦落人干脆做假夫妻;
同僚调戏了,去死去死,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后宫倾轧了,去死去死,跟她没一毛钱的关系;
不过,苍天啊,你为毛要这样对一个坚忍不拔为父伸冤的坚强少女,顺手救的是上京寻父的圣母花,出门就能碰上一朵小白花,同时一弯新月迅猛袭来,那也就算了,她居然是宫中失落的公主,苍天啊,干脆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白佳安然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茶几,上面源源不断出现杯具和餐具。
111
111、回京 。。。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要一章,把陈知画的后续交代下,这文也算是完了,我终于把该交代地都交代完了,不像上一篇一样烂尾了O(∩_∩)O~至于嫣然的孩子,一定会很幸福的,也就不用一次又一次地生给大家看了O(∩_∩)O~
当然还有几篇番外要交代一下,罗列了一下:侍女与王子,花魁与郎中,村姑与书生,(为毛我的番外题目那么像中学时代看的台湾天雷狗血言情小说╮(╯▽╰)╭)大家还有什么要看,我空两篇,可以预约一下O(∩_∩)O~
随着和敬的拂袖而去,乾隆的旨意瞬间传遍了陈家的上上下下,随乾隆南巡的那群人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正乾隆如此处处留情谁都习惯了,至少他还封了人做常在,至少还有块遮羞布,不像十八年前的夏雨荷。但陈家的人却激动了,他们从来没奢望过自家里出一位娘娘,毕竟后宫以前是蒙古女人的天下,现在也是旗人的天下,就是包衣奴才也比他们这些汉人占尽优势啊,本来就打算着攀上一个名门望族做个侧福晋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知画这么给力,一攀就攀附上天下最大的人物,真是老天有眼啊,陈邦直满怀感动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小女儿,柔声道:“真是苦了你了。”说完还温柔地拂拂陈知画的青丝,眼看着家族的复兴就在眼前了。
“你这孩子,用得着这么拼命吗,你要是有事,可教爹娘怎么好啊。”陈夫人坐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既是埋怨又是高兴。
“爹、娘,女儿总算不辱使命,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陈知画虽然因为失血过多青白着脸,但脸上明显是兴奋的神情,常在只是个开始,她要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那个令妃能从洗脚婢差点爬到贵妃的宝座,没理由她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而办不到的。
“是啊,以后四妹妹你就是千岁千岁千千岁了。”陈家大小姐知琴看着眼前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场面只觉得刺眼,酸溜溜地说道。
“大姐姐,千岁这等话可不好好说的,你可不要犯了忌讳。”陈知画面色一凝,娇笑着回道。
“你。”陈知琴登时被噎个半死,正待反驳,却见自家父亲冷冰冰地警告她,不由委屈地闭上嘴,而陈知棋和陈知书更是连话都不敢说了,只低着头。
“以后你们都要谨言慎行,绝对不可以给知画造成任何麻烦,不然休怪家法无情。”陈邦直狠狠瞪了这三个女儿一眼,厉声教训道,知画是他们陈家的希望,他不允许有任何人破坏这个希望。
“是。”陈知琴三人闻言皆是一惊,随即害怕地连忙应道。
陈夫人和陈知画在旁看了,心里别提有多痛快,恨不得陈邦直再训斥一回。
而此时和敬在自己房里就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将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摔个粉粉碎,她知道自己做得很不理智,可是那是她的皇阿玛,是她儿时最温暖的记忆,面对他她只想表达出自己最真的感情,可为什么会这样?!色布腾巴尔珠尔和嬷嬷则担忧地看着她。
“公主,喝口水吧。”待到和敬闹得累了,色布腾巴尔珠尔才亲手倒了杯茶水小心翼翼地递上,关切地唤道。
和敬本想发火,可随即想起昨天他说的话,不由得沉默下来,终是接过茶水,色布腾巴尔珠尔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像得了天大好处似的。
“傻子。”和敬冷哼一声,但是脸上的线条还是柔和了下来,皇阿玛变了,变得她再也不认识,经过今天,她知道她再也不能在皇阿玛面前做真正的和敬了,幸好还有这个傻子,在他面前怎样都无所谓。
“公主,我是个粗人,什么都不太懂,但我觉得你没必要跟她一般计较,到头来肯定没什么好下场,像我阿玛以前那个女人当时多风光,后来死的时候连个像样的丧礼都没有,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色布腾巴尔珠尔听了并不着恼,摸摸自己的光脑门劝道。
“你当谁都跟你是的。”色布腾巴尔珠尔的往事,和敬昨晚已经知道了,这也是他们夫妻感情能进步的缘由之一,在她看来色布腾巴尔珠尔简直蠢透了,堂堂世子被一个小妾压成这样,不过他蠢也好,至少她不用担心了。
“公主,老奴倒觉得额驸说得没错,陈知画是该死,咱不跟她硬碰硬的,一个小小的常在,有的是法子折磨死她。”嬷嬷欣慰地看着眼前一幕,帮着色布腾巴尔珠尔讲话。
和敬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她咽不下这口气,自家的皇阿玛护着那个女人却没站在自己这一边,怎不叫她心伤,而伤过之后她也终于明白那般纯粹的亲情在皇家却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她不该这么头脑发热下去,毕竟皇阿玛的性子很护短,她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下场就不会比皇后好多少,这么多年的梦该醒了。想到这里,和敬心底黯然,不由得看了色布腾巴尔珠尔一眼,幸好与他渐渐好了,否则她还有什么盼头。不过对于陈知画,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公主,老奴倒有个主意。”嬷嬷见和敬沉默,似乎听了进去,急忙献策道。
“说来听听。”和敬顿了顿,终是妥协了,谁叫她身在皇家呢,色布腾巴尔珠尔则看向窗外,有些事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嬷嬷见状舒了口气,她以前不仅仅担心自家公主和额驸,还担心自家公主和皇上的相处态度,如今总算放心了,她也对得起主子在天之灵了,又想了想,在和敬地耳边细声说了自己的主意。
和敬闻言愣了一下,但马上恍然大悟,冷哼一声,是啊,有如此的简单的法子,她就是傻瓜,才一直硬碰硬的,罢了罢了,她又何必如此的,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想法子生一个儿子,下半辈子才有靠,其他什么都是靠不住的。
“对了,公主,昨天那个女人怎么处理?”嬷嬷说完又请示道,陈家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和敬一愣,才想起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陈家旁支,皱了皱眉,看向色布腾巴尔珠尔,色布腾巴尔珠尔急忙摆手,努力地撇开关系道:“这事全听公主的。”
“那么咱们就杀鸡给猴看吧!”和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令人害怕的笑意。
嬷嬷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必要给自家公主先好好出一出气。
比起陈家人和和敬的激动心情,嫣然这边则平静多了,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叹着白天的事:“这陈知画也是算机关算尽了,也不知看着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这么看不透。”
福康安坐在一旁冷哼道:“恐怕是反算了自己吧。”今天的闹剧他已经尽知,陈家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太不知自己的位置,宫里哪个人是好相与的,里面的腥风血雨一点都不比朝堂上少,贸贸然想要进去分一杯羹,到时候恐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一点小聪明能起得了多少作用,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他看得多了。
“你说得的确没错,自作聪明,不过这回和敬公主却也扯了进去。”嫣然点点头,看了他一眼,又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福康安却摇摇头,所以他也管不了了,只但愿她能想明白吧。
“我还以为你会怪我不帮忙呢。”嫣然耸耸肩,双眼晶晶亮地看向福康安。
福康安失笑,径自站起来到她的身后,拿过嫣然手里的梳子,替她梳起了头发,说道:“对我来说你和孩子们才是最重要的。”说完又在她嘴上轻啄一下。
嫣然甜蜜地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径自享受这份悠闲自在。
“嫣然,我们早些回京吧。”这时福康安突然说道,“陈家是是非之地。”很多东西他无法估计,嫣然怀着孩子,生怕万一啊,毕竟他们已经找上了和敬,而皇上又在兴头上。
“我何尝不想呢,肚子越来越大了,我可不想把孩子生在路上。”嫣然闻言皱起了眉头,她早就对无限期延长的南巡不满了,到底在巡个什么东西,根本就是乾隆一路采花行,可怜她在京里的孩子那么小就离了父母,想得心肝儿都疼了,还有自家老爹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可是随即又想起乾隆面对陈知画的那张嘴脸,不由发愁道,“可是皇阿玛现在被陈知画勾着,哪那么容易就同意走啊。”
“不走也不行了,太后的千秋快到了,而西藏的塞雅公主也要来京拜寿,陈知画算得了什么!”福康安冷笑一声,早有了打算,“我明日就去禀告皇上。”
“皇玛嬷的千秋?我竟忘了,礼物都还没准备呢!不过塞雅来了可好,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嫣然先是一急,她已经忘了太后生日了,后又是一喜,她和塞雅先前可相处得不错。
“太后的礼你放心,额娘那边全都会备好的,到时你再自己看着添些就是了。”福康安呵呵一笑,忙安慰道。
嫣然松了一口气,又眼巴巴地看向他,福康安一笑,又说道:“塞雅公主如今是西藏土司了,巴勒奔退位了,她这次不仅自己来,还带了两个夫君一块来的,连刚出生孩子都带来了。”
“那真是太好了。”嫣然点点头,对朋友的幸福很喜闻乐见,这回可得好好聚一聚,不过随即又想起一个人来,幸灾乐祸地问道,“那么那个西藏驸马呢?”
“听说一去就水土不服,不过是熬日子罢了。”福康安不屑地冷哼,估计整个大清都早已忘了这个人了。
“我明白了。”嫣然了然,也不再提起这个扫兴的人,复又和福康安叽叽喳喳说起太后千秋和塞雅进京的事来,福康安好脾气地搂着嫣然,侧耳倾听,并适合应上一两句,两人真是好不温馨。
果然陈知画比不上太后和西藏重要,第二天乾隆听了福康安的禀报后,没有犹豫一秒钟就决定结束这次波澜壮阔的南巡,打道回京,一时之间整个陈家开始了鸡飞狗跳,嫣然这些跟着乾隆来的人,都兴高采烈地开始打点行装,虽然江南好但比不过家好啊。但陈知画一干人等就彻底懵了,登时惊慌失措起来,皇上这就要走了,那他们的陈娘娘怎么办,即使是做戏,也是实实在在扎了刀子,哪能舟车劳顿,否则哪还有命去拼搏青云之路。陈知画眉头皱得死紧死紧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惊慌,皇上不是说会带她进京的吗,这又是什么意思,陈邦直等人则是上蹿下跳地开始打探消息,拼命地给福隆安和福康安他们送东西,生怕人忘了他们还不能动弹的陈娘娘,不过他到底没胆子去问乾隆。
乾隆倒是每日里还记得去看陈知画,对着她也是温柔有加,却不表态,大约是忘了这茬吧,陈知画要在乾隆面前扮一往情深无怨无悔的形象,也只得忍着不说,心里早已急焚了。
“不知陈常在如何安排?”最后负责整个南巡队伍的福隆安不得不硬着头皮请示道,把人一块抬走就跟让人去死没什么两样了,而不抬走毕竟又被临幸过还封了常在,这都是众目睽睽之下金口玉言的,容不得半点抵赖。
“知画的身子啊,朕怎么忍心呢。”乾隆闻言叹了一声,他何尝不想亲眼看着知画彻底好了,可是他毕竟是皇帝,万没有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顾其他的,而他也不忍心知画拖着病躯上路,想了想便道,“让她先在家养伤吧,伤好之后便让海宁当地官衙送往杭州行宫,等候朕的旨意。”乾隆如此做一是确实考虑陈知画的身子骨,二却是突然间想到自己这么不声不响地带回个汉女,皇后虽然贤惠了不说,太后肯定有说法,还不如先安排好了再说。
“遵旨!”福隆安闻言终于放心,忙应道,心里却嗤笑陈知画这下机关算尽一场空啊,没一起带回去这里面的文章就大了,何况她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得罪了和敬大公主。
乾隆说完便摆摆手让福隆安退下,又晃悠悠 ③üww。сōm地去找他的解语花说话去了,知画这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