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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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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声音,溪云雪急忙转头,蓄于眼眶内的一水晶莹,她极力地控制着,那弯翘的睫毛被打得湿润,痛楚地看着柯孜墨。

柯孜墨迎上溪云雪的目光,不知为何,他的心,酸涩难过的厉害,就像是吃了还未熟透的青梅一般,酸涩而清苦。

即便这样,他依旧笑着对溪云雪摇了摇头,启唇道,“娘娘一切安好,只要放心修养不日便可康复。”

溪云雪的眸间的欣喜一闪而过,她询问地看向柯孜墨,见柯孜墨肯定的点头,溪云雪的脸上绽放出如春花娇艳般的笑容。

隐在被里的手,覆在小腹上,宝宝,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你爱妈妈对不对,舍不得离开妈妈对不对?妈妈也舍不得你,只要你好好的,妈妈做什么都愿意。

柯孜墨的每一个字都敲在羽月夜的心头,他知道溪云雪没有什么大碍,释然微笑。

他的大手抚摸着溪云雪的脸,手上的茧子蹭的溪云雪极不舒服,她侧过头娇嗔地瞪着羽月夜,不满道,“拿开你的手……”

羽月夜的手突然一僵,极为尴尬地瞧着“凶恶”地溪云雪。

溪云雪察觉好像自己的态度有点恶劣,便软了几分气焰道,“蹭的我脸疼……”

说完,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胭红,小女子十足的憨羞的样子,将苦闷的羽月夜逗笑了,他揉了揉溪云雪的头,宠溺道,“你牙,我以后一定再温柔点,弄疼了你,我好心疼。”

羽月夜何时说过这么露骨的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能说出这句话,他简直是太伟大了。他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这姑娘的脑海里闪过一幅国色生香的画面,从而在心里荡起了一朵朵黄。色的涟漪。溪云雪一脸驼色地瞪着他。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羽月夜怀了某种将她扑倒的心思。(姑娘,是你想了那种事情,好吗?)

柯孜墨将药方写好后,原本想递给那守在门外的宫女,后来想了想溪云雪情况较为特殊,他不能不多留个心眼,小心谨慎为妙。

待柯孜墨告退,羽月夜才俯下身子,薄唇吻了一下溪云雪的脸颊,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雪儿,对不起……”

第八十五章 烈火融情

羽月夜蹭着溪云雪的耳朵说出“对不起”三个字,温润的气息逗惹着她那只小巧敏感的耳朵,羞红地活像娇艳的春花。溪云雪垂眸,她不大敢看羽月夜的那双精亮的凝眸,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深邃的漩涡席卷进去。

羽月夜眸间带笑,溪云雪从未对他露出过这种含羞的小女子模样,望着这样的溪云雪,似有无数的羽毛轻拂过,轻痒难耐,他极力抑制着喉间的那股欲要喷出的灼热。

“对不起,我去晚了……”羽月夜将溪云雪额间的一缕青丝别在耳后。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像是魔音一般,他的薄唇一开一合,说不出的魅惑。

溪云雪抬眼,望着羽月夜。对于他,她避之不及,曾经是因为他的冷酷无情和凌。虐。羞。辱。而现在,她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即便是冰山遇见一簇簇火苗,也会融化出些许的清流,更何况一个人,毫不隐藏自己的温柔?

“没关系!你本就不知道……”溪云雪重新垂下眼帘,她不敢再看羽月夜的双眼,她怕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围墙,会浸没在他温柔的秋水里,轰然塌陷。

看着面前冷冰冰的人儿,羽月夜的火热瞬间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彻,那唯一的火星闪烁了两下,在溪云雪别过头的那刹那彻彻底底地熄灭了。羽月夜心情复杂地坐在床边,那股滋味,就好比一盘美味的菜,却放错了佐料,看着的时候觉得鲜美,只有吃到嘴里方知难以下咽。

羽月夜尴尬地收回依然放在溪云雪发间的手,瘪了瘪嘴,盯着溪云雪的侧脸叹了一口气。

“我已经吩咐下面,将你调到乾撷宫奉茶。原本想给你复位的,但是还没有抓住给戚兰芷下毒的真凶。我,没办法……”羽月夜无力地说。

溪云雪的背部一僵,他终究是信她了?

“皇上不必如此,云雪在辛者库呆着很好……”溪云雪拒绝了羽月夜。

“就这么定了……”羽月夜坚定地毋庸置疑。

他又在给她做决定,溪云雪隐在被里的手,紧紧地握着。她“噔”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嘟着能够挂上一只油瓶的饱满红唇,蹙着眉,眼里迸发着跃跃而出的怒火。

溪云雪指着羽月夜,喊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提别人做决定?以前在肆丰城是,现在你又这样。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皇上了不起了是么?老百姓就没有人权了是不是?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

小野猫抓狂了,看着这样张牙舞爪地指着自己骂的溪云雪,羽月夜脸上露出了微笑,这个才是溪云雪的真面目吧?她终于是忍不住了……

羽月夜突然想起那日在醉凤楼,溪云雪也是这样张牙舞爪地将他踹下床,指着他的鼻子,让他还她的清白……

望着羽月夜脸上露出轻笑,溪云雪彻底抓狂了,她怀疑这男人是吃错药了,她都指着他的鼻子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他不是应该生气,然后侮辱她一顿,最后耍帅地黑着一张包公脸,然后潇洒地拂袖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么?

为什么他还能笑地这么开心,果然,每一个变态的男人心里都隐藏着受虐的小兽。 既然他笑地这么欠揍,她不如成全一下他……

溪云雪眸里闪过一抹邪光,嘴角的弧度,那分明就是坏笑。趁着羽月夜不注意,一记旋风踢踹在羽月夜的臀上,眼看着羽月夜就要跌坐在地上了,溪云雪还没有来得及欢呼高唱“咿呀咿吱呦喂呀而呀吱呦啊,

人民翻身当家做主人”,便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拽下了床。

溪云雪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前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与羽月夜叠在了一起,侧头的那瞬间,饱满的红唇一不小心蹭上了羽月夜冰冷的薄唇。

溪云雪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英俊男子,觉得自己上辈子绝对绝对是欠了雷公的钱,这辈子不停地用雷劈她,溪云雪被羽月夜吻地有点发昏,喘息的空挡仿佛是听到羽月夜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可还没有等她理清思绪,那冰冷地唇似乎是点着了火一边,以燎原之势燃烧着她这本生长并不茂盛的草原……

'作者有话说:呜呜,今天卡文卡的好厉害啊……半个小时才写200字。做了次千字党……这两天看马克思和某政看的头晕眼花,我快精尽人亡了(别乱想,精是精力啊……你们这群某观不正的孩子)

更新时间改动一下,我看到有很多宝贝都是熬夜等我更了文以后再睡觉的,这样对身体不好,看文的应该大多数都是学生,经常熬夜的话,上课的时候难免精力不集中(姑凉我曾经也熬夜追过大神的文……深知追文的痛苦啊!!!)所以,从明天开始更新时间改到下午2点……'

第八十六章 皇上,不可以

羽月夜火热的吻,点起了两人的欲。望;意乱情迷之际,溪云雪蓦地警醒,她忍着酥麻之感,抵住羽月夜将要穿过最后一道防线的身体,声音颤抖道,“皇、皇上,别这样,会伤到……”

宝宝二字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羽月夜指尖挑逗着溪云雪,惹地她娇吟连连,一边轻吟,一边说,“我的!”

话犹未了,羽月夜的手一顿,燃烧着炙热欲望的双眸,不堪满意地望着一脸无措的溪云雪,最后终是叹了一口气,轻啄溪云雪的额头,倒在床榻的内侧,口气带着歉意,“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伸手,将身侧的溪云雪搂在怀里,下颌抵着他的头顶,闷闷道,“睡觉吧,我发誓,今晚绝对不动你。”

这一夜,二人皆是一夜无眠,美人香怀,他从未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渴望得到一个人,心中的情。欲在与他的理智叫嚣。

羽月夜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一整夜嗅着溪云雪身上的体香,多少次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她按倒,吃干抹净?但他却忍耐着欲要夺出的欲。望,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能伤了怀里的人……

溪云雪生怕在她熟睡的时候,羽月夜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动,倒是无意间伤到了孩子……

直到云阳升起,清晨的头一束阳光将夜空撕开一道口子,光芒一下子倾泻而出,羽月夜才轻轻地将锦被给熟睡的溪云雪掖好后,轻手轻脚地将衣服拾起,往西暖阁走去。

日上三竿,溪云雪才睡醒,她揉了揉眉心,从床上坐起,喉咙似被骄火炙烤过一般,干涩生疼。足间点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上一杯凉茶,茶水的浸润如一股溪水顺着咽喉蜿蜒流淌,流入心脾顿生清凉之感。

霎时,溪云雪想起还呆在芜芙宫里养伤的秋玺,不知道她有没有水喝,那药不知道有没有煎了吃?

溪云雪推开芜芙宫大门的时候,秋玺正吃力地提着一桶水,她拧着眉,脸色如纸般苍白,似是忍受着巨大地苦痛。

溪云雪赶紧跑过去,将秋玺手里的水桶夺过来,“伤口撕开了怎么办?你就不能等我来了再说?”

秋玺被这突如起来的一遭唬得一愣,待看清是溪云雪后,口气异常冰冷,“谁需要你假好心?我害你这么惨,你肯这样帮我,你当我是傻子还是你自己是傻子?”

溪云雪并没有在意秋玺的口气,她淡笑地道,“你知道我不会的。”

话音刚落,她便由着力气提着水桶将水倒入锅里,又将火生了起来。做完这些事情,她转过身,看着秋玺依然站在原地呆愣地瞅着她,嘴角翘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怎么还在这里站着?赶紧回屋休息吧……”

秋玺看着溪云雪那长因为生火而被熏地脏乎乎的脸,厌恶地撇过头,将一块丝帕塞入她的手中,小声嘟囔道,“真脏……”

望着秋玺的背影,溪云雪低头看着手里面的这块丝帕,嘴角的笑意更甚。

秋玺并没有因为溪云雪对她照顾有加而改变对她的态度,依然是对溪云雪百般地刁难,她着实想不透,溪云雪接近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啪”乘着黑漆漆汤药的碗与大地拥吻,溪云雪看着地上洒落的药汁,无奈得摇头。

秋玺一脸无辜地望着溪云雪,口气却不甚友好,“怎么办?你把药洒了,你是故意地对不对?不想让我好起来对不对?”

溪云雪拾那碎瓷片的手一顿,心里不是滋味,神色黯然地看了秋玺一眼,接着捡起地上的碎片,喃喃道,“如果不想让你好,我何必去冒险就你,又何必隐忍着病痛来照顾你?”

秋玺望着溪云雪单薄的背影,心里一沉,放在锦被上的手死死攥着锦被的缎面。

接连几天,秋玺对溪云雪的恶劣态度并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而溪云雪只是报以虚弱地微笑回应,她的笑落在秋玺眼里,多少会诧异,她为什要对自己好?

溪云雪对秋玺的态度早已经习以为常,倘若有一天她突然对自己好起来,反而会觉得不安……

溪云雪手拿蒲扇,蹲在小炉边,一下一下地摇摆着扇身,炭烟呛地她眼泪直流,时不时咳嗽两声。

溪云雪本就虚弱的身体,因为这几天的劳累,早已经不堪,她轻抬衣袖,擦了擦额上渗出的虚汗,又往小炉里添了一些柴。瞧着锅里的药“咕嘟咕嘟”地翻腾着正准备将药倒进碗里时,芜芙宫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嘭”地推开。

溪云雪惊心地看向门口,发现来人是沁心,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还未开口说话,沁心就怒气冲冲地走到她面前,夺过溪云雪手里端着的药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小姐,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知不知道自己不但怀着宝宝,而且身体还很虚弱,你是想让所有人都为你担惊受怕吗?”

看着自家小姐苍白虚弱的样子,又想起往日里秋玺那刁钻蛮横的样子,沁心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将药锅放到地上,拽起溪云雪纤细的胳膊就往外走,气急道,“亏着小姐你好心好意,不顾自己身体如何,还过来照顾屋里的那个白眼狼。小姐,你一向精明,这几日你怎么总是犯傻?你想想到底是谁害得咱们这样?……”

话犹未了,溪云雪甩开沁心的手,嗓音虽低沉却灵动,她问,“你怎么知道这里?”

沁心蹙眉,望着沁心的双眸浸满了失望,呐呐道,“自然是偷偷跟着你……”

这几日沁心忙完辛者库的活,便去祥喜宫照顾溪云雪,可是去了很多次她都没有在祥喜宫休息,等她问起溪云雪的时候,溪云雪总是含糊地说去御花园转了转。起初沁心还是相信的,但是有一次她看祥喜宫没有溪云雪的影子,想着溪云雪是去了御花园,生怕风大吹到她,便拿了一件披风去御花园寻她。可御花园哪里有她的影子?

沁心渐渐怀疑溪云雪究竟去了何处,而且还与她说谎,要知道溪云雪将她看做亲妹妹一般,从未隐瞒过任何事情,就连她怀孕之事,也是第一时间告诉沁心的。

可当沁心偷偷跟着溪云雪来到芜芙宫时,看到她亲力亲为地照顾秋玺,就算被秋玺百般刁难也是表情淡淡,没有一丝一毫地怒气。

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溪云雪似乎是已经猜到沁心会这般说,脸上没有不满和生气,却是笑着说,“她差点死了,我不能见死不救,以前的恩怨,还是算了吧……”她将手放到小腹上,嘴边露出满足的笑容,接着说,“我想给宝宝多积些德……”

沁心还想说什么,可看到溪云雪将药倒在碗里,端着碗往殿里走,便知她是铁了心要将秋玺的事情管到底了……

电石火光之间,还未等沁心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将她的三魂七魄吓得飞散了几只,只听“啪”地一声,药碗掉在地上,溪云雪一下子晕了过去……

沁心赶紧冲过去,将溪云雪抱在怀里,带着哭腔喊着,“小、小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你别吓沁心啊!我不阻拦你管秋玺了,你醒醒看看沁心啊……”

殿里的秋玺听到沁心焦急地声音,赶紧下床冲到门边。她坐在殿内,将沁心和溪云雪的话一五一十听了去。她如何都猜想不到溪云雪居然怀孕了,而且身体虚弱成这个样子。

她一下子推开惊慌失措的沁心,将溪云雪抱起,回头口气冰冷地能够凝水结冰,“不想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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