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奇抄之噬梦者 作者:snow_xefd-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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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连衣裙正盖在安娜身上,盖着她小小的,布满淤痕的裸体。她一定是在一次粗暴的蹂躏后直接疲惫的睡去,瘦削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块黏乎乎的痰一样的精液。
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在薄薄的眼皮下快速的转动着,她正要做梦,属于梦境的能量,正在她的身边凝结流淌。
人一晚上通常要做无数个梦,只有快要醒来的时候所做的梦才拥有最纯粹和浑厚的能量。而选择第二种方法的话,不光要消耗一部分能量,还只能选择对方的初梦作为目标,得到的部分最后七折八扣,大概只有食材本身全部能量的六成左右而已。
用四成左右的损失作为代价,奈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向着那些能量盘旋而成的涡流飞去的时候,奈贺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既没有欲望,也没有内疚。
尽管是初次进行这种方法,但这种操作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本能一样,只需要一个激活的契机,和熟练的积累而已。好比草原猛兽的捕猎天性,它们天然的明白如何运用自己的牙齿和利爪,需要的,只是不断地磨练。
梦境的能量在他的眼前不断的变形,被他的意志所操控,飞散的迷雾无法挣扎和逃离,大部分流淌到他的身体周围,剩余的那些,则缓缓聚集在一起,成为了一个旋涡一样的小小入口。
他搂住安娜轻盈的身体,抱着她一起飞了进去。
入口内部,是个和外面一样的情景,他深深吸了口气,把安娜放回到她原本躺着的破木床上。
然后,他挥了挥手,向着那个旋涡捏紧了拳头。
漆黑的边际传来巨大的破裂声,跟着,如同墨水在水中扩散,周围的黑暗迅速的变淡,昏黄的灯光亮起,在安娜的身边,各种物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随着整个房间的完善,破烂的小窗户外,传来了一道利剑一样的阳光,和刺耳的警车鸣叫声
他在那个世界中看了很久。因为知道对于现实,这只不过是一瞬,所以他带着好奇拨快了自己观看的速度,像属于这个世界的神祗,虚无的盯着安娜的身影。
他想知道,这个小女孩的梦想,能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安娜醒来的时候,那家地下妓院已经完全被警方控制。
在人权组织的介入下,无父无母的小女孩被送往一家福利机构,暂时由政府和慈善组织抚养。
她在哪里住了半年左右,跟着被一对从美国来的中年夫妇收养。
她是那对夫妇收养的第三个孩子,其他两个,也都和她有类似的经历。
之后,她的人生温暖而平和,养父母对她如同亲生,两个姐姐也都温柔体贴。
在关怀中成长的安娜,于17岁那年认识了一个有亚洲血统的男友,那个男友和奈贺有几分相似。
经过漫长的爱情长跑,安娜在28岁那年嫁为人妇,和男友的一对儿女成为他们婚礼的花童。
奈贺没有再看下去,他已经足够明确的知道,安娜的梦想是什么,这个基于她梦想的世界是什么。
离开的时候,下方的画面,是穿着婚纱的安娜背对人群,大笑着丢出花球的瞬间。
奈贺在心里留下了一句祝福,从这个世界中离开。
醒来的时候,酒店里的时钟指向告诉他,才不过是凌晨而已。可他已经没了一点睡意。
即使拨快了那个世界的速度,跳跃性的观察,也用了很久的功夫。醒来后,感觉就像是过了好几天一样,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他去浴室洗了把脸,倒了杯酒,坐在了酒店的窗台上,看着城市中那片贫民窟的方向。
这个世界的安娜应该还在睡觉,而且,永远也不会再醒来。
估计几天后,她的身体就会因为缺乏营养而进入实际上的死亡。没有会在意她的死,最多不过是收拾掩埋发臭的躯干时,皱着眉毛抱怨几句。
再以后,属于安娜的印记,就在这个世界永远的消失。
这次,奈贺的心中十分平静。
他知道,安娜在另一个世界里活得很好。
他微笑着,对着逐渐泛白的天空举了举酒杯,一口仰尽。
第95章
心情好转的奈贺出手也变得更加慷慨大方。午饭前的几个小时,他们一行三人在巴黎著名的时装街不知疲倦的进行了一次大采购。
奈贺只买了一套西装,其余的战利品,都属于那两位兴奋的脸眼睛都几乎要发光的淑女。
“喂这个,真的可以买下吗?”
指着靠津贴奖学金加上打工的收入也要存一个月才能买到上面一条腰带的套装,圭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标签,忍不住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似乎在怀疑身处梦境而非现实之中。
“请把这个包起来。”
奈贺的答案是对着旁边一脸羡慕的导购小姐,说出今天听了无数次所以也学会了说法的蹩脚法语。
去找地方吃饭的时候,圭子的后备箱被各色各样的衣服和皮包塞满,为此连千斤顶都掏出来放在了后排座位下面。
如果说来之前光还是抱着为了铺垫成名之路而不得不现身的想法,现在的她已经从头到脚都恨不得塞进奈贺的怀里。
女人有无数个大脑,征服负责购物的那个,最容易也最难。但得到的,也一定会让人非常满意。
圭子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少了很多东方血统特有的含蓄,满满的都是属于她身体里另一种血脉的大胆和热情。
奈贺微笑着摸了摸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他知道,今晚他想对这两人做什么都可以。
尽管如此,视线扫过后视镜中光喜悦到发红的脸颊时,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感到有些失望。因为他也知道,另一张和这个相似的脸上,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浮现出这种表情的。
吃过午餐后,他们的行程总算和大多数游客保持了一致。一进入熟悉的旅游线路,圭子的专业程度也迅速的体现了出来,也许这样头脑好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太差,奈贺毫不怀疑如果她愿意就一定能做一个顶尖的导游。
游览完巴黎夜景,回到酒店后,奈贺更换了房间安排,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光摸了摸泛红的脸颊,搂着圭子耳语了几句,把换洗的衣服拿到了奈贺的房间。
至于那些丰硕的购物战利品,她们两个早就仔仔细细的分开。女人在这种事上,总是会比平常更加积极一些。
光先进了浴室,她的理由很充分,“我要趁您洗澡的时候做面膜,我可不想让社长您看到我那副吓人的样子。”
的确,再怎么美丽的女性,带着那片面具一样怪异的东西的时候,都足以把身边男人的欲望从根部吓得软掉。
光这样的女孩,洗澡的时间绝对不会太短。今晚,可能还会洗得比平时更久一些。
奈贺随手打开了电视,调到酒店提供的锁码成人频道。屏幕上扭动的西洋美人并不太对他的胃口,他看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趣的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家里打个电话。
但他的手指还没按下去,一通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保科?这种时候找我做什么?”
奈贺疑惑的皱了皱眉,对于这个一出现就必然伴随着嫉妒这种情绪的弟弟实在难以提起好感,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他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哥!我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保科的声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喜悦,奈贺几乎能想象到电波另一头的弟弟正露出几乎裂到耳根的笑容。
“是什么?等我回去再说不行吗?”
奈贺把脚翘到身边的茶几上,他想不出保科的好消息有什么可能给他带来喜悦的情绪。
不过他同样也没有想到,这消息给他带来的,是胸腔中近乎撕裂一样的痛楚。
“我、我今晚向由爱求婚了!她答应了,她答应我了!藤林小姐说订婚仪式由大哥你来主持比较好,所以我们就暂时安排在下个月的七号了。您那天没有什么要紧的安排吧?喂?喂?哥?你在听吗?”
“呃”
干涩的嗓子一霎那险些失去发声的能力,他匆匆忙忙的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却有大半洒在了胸前,他深呼吸了三四次,才让声音显得稳定而没有异常,“我听到了,我真为你高兴。保科,你放心,就算就算那天是世界末日,我也一定会在你的订婚仪式上。”
“谢谢。国际电话,我就不多说了,回来我和由爱请你吃饭,请务必给弟弟我腾出一顿晚餐的日程。”
保科的声音喜悦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奈贺挂掉电话,他想,如果要和由爱结婚的是他,他一定也会像保科这样高兴到快要发疯吧。
可惜不是他,他现在正在地球另一面的酒店里,等待着巴结他的女孩洗完澡来满足他的性欲。由爱甚至没有亲自打电话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光打开了浴室的门,探出头来,有些紧张的问:“社长,你碰倒什么东西了吗?”
奈贺把摔在地上却没有碎裂的酒瓶一脚踢进床下,猛地灌了一瓶的结果就是头有些晕淘淘的。不过酒量比以前好了太多的他行动还不至于受到影响,他看了一眼浴室门口探出来的光,浴帽下的面孔此刻看起来与由爱更加相似。他站起来,打了一个响亮的气嗝,接着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诶?社长你你也要来一起洗?”
大概是没想到奈贺会如此猴急,光连忙缩进了浴室,看来是要处理一些让男性看到可能会引起尴尬的东西。
其实没什么,奈贺结婚后洗澡经常会拉着美玖一起,脱毛还是搓皮之类会让小男生感到幻灭的事情他已经见得多了,这些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是想要光,非常的想要。
看来光非常清楚这种情况下的一起洗澡意味着什么,奈贺在门口脱光衣服的时间里,她已经匆匆忙忙的洗净了头发,也冲掉了身上残留的泡沫,浴缸里的水放掉,新的热水也就要灌满。
毫无疑问,这是个懂事的女孩,奈贺咧了咧嘴,挤出一个微笑,赤裸裸的走了进去。
他并没关上浴室的门,他不喜欢剧烈运动的时候身处一个湿热憋闷的环境。
光也乖巧的没有要他关门,而是安静的站在花洒的水流后方,半靠着墙壁,微微低下头,用男人最喜欢的、那种又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涩却还有些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腾起的水雾中,她赤裸的身体显得更加诱人。穿上衣服的时候,她和由爱一样显得娇小而苗条,甚至有些瘦削。担当完全赤裸之后,奈贺才发现她该有肉的地方,其实一点也不含糊,腰肢比普通人纤细许多的缘故,反而显得胸部和臀部十分丰腴。
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是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纯粹看腰线以下的部分,忽略掉按比例缩小的事实的话,几乎是不输给亚实的美人。
奈贺并没在那双充满弹性的美腿上看太久,他最后注视的,还是光的脸。
没有刻意弄长弄弯的睫毛,没有勾勒虚假轮廓的眼线,也没有腮红粉扑打底液,所有额外的修饰,都已被洗净,露出的,是素净而清纯,最接近奈贺心中期盼的模样。
他迎着水流走了过去,双手撑在光的两侧,像一个结实的牢笼,把她娇小的身体圈禁在其中。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头发,那里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气,他顺着头发吻下去,嘴唇划过敏感的耳垂,火热的脸颊,最后停在她微微颤动的唇瓣上。
“社长”
光叹气一样的说着,双手有些紧张的扶上了他的肩头,闭上双眼,微微抬起了下巴。
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在上面亲了一下,却并未直接转换成激烈的深吻,而是喘息着说:“光,你不是一直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演员吗?”
光闭着眼点了点头,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嘴唇彼此摩擦了两下。
“那你记住今晚的台词。”
他的右手突然伸过去,用力握住了她的乳房,“一直到明天早晨之前,任何情况下你也不许叫我社长。”
胸口有些细微的刺痛,他捏住她的乳头,指肚按揉着红晕中央凸起的花苞,“你可以叫我奇怪先生。”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有些时候对某些事即使再好奇,也得分清楚好奇的时机。
光什么也没有问,她就像见到了久未谋面的初恋情人,柔媚的呢喃一样的说:“奇怪先生,请吻我。”
奈贺沉默了几秒,猛地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的紧紧圈住,接着,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吻的很用力,光的舌头被吮进他的口中,吸嘬的连舌根都有些发痛。被这样吻住的女孩,嘴里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甜美的哼声会从鼻腔后部传来,而那就是接吻时能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呼呼”
从激吻中暂时逃离,光双手抵着奈贺的胸膛,娇小的她一旦平视,就只能看到奈贺上下滚动的喉结,而那硬梆梆的男根,正像铁棍一样顶着她的肚子,顶的她浑身发软,发烫。
“奇怪先生,你你轻些,我被你勒的喘不过气了呢。”
光的确是很懂撒娇的女孩,那略带一点娇嗔的口气,衬托着刻意加倍温柔的称呼,充满了诱惑。
奈贺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他慢慢松开手,对刚才有些失控的亢奋感到不满,他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伸出手抚摸着光被他吮的更加红润的嘴唇,缓缓把拇指压了进去。
“唔唔唔”
她含住了他的拇指,柔滑的舌头缠绕上来,随着嘴唇吸吮的力量,舌尖舔了上去。
他握住她的脸颊,享受了一会儿手指传来的酸痒,然后抚摸着她的头顶,向下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一点点吐出他的拇指,带着娇媚的喘息,她慢慢蹲了下去,犹豫了一下之后,她放低膝盖,挺直了身体,像一个谦卑的女奴,跪在主人的面前。
奈贺分开双腿,高度略微降低之后,昂扬的肉棒随着他肌肉的力量而上下晃动,龟头正处在她的脸前。
湿淋淋的阴毛贴在身上,粗大的肉棒从那一片黑毛中直伸出来,好像一门自丛林中抬起炮口的大炮。
光抹了抹脸上的水,抬手把花洒关掉,跟着一手捧住他的阴囊,一手抚摸着肉棒前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