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眼-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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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这是要去哪?”
“我现在是个正宗的男人,别张口媳妇闭口媳妇的叫,让别人误会”白染儿瞪了那嬉皮笑脸的男人一眼,挺直腰板道,“我叫阎亮,你比我小,在人前你就叫我阎大哥好了”
“那可不行,论年龄,你可比我小多了,我看着年轻,是因为你老头我长相好,在外面你得喊我康哥哥,要不然等到我们成亲的时候,你老头我的面子往哪儿放?”
“康哥哥,还过哥哥呢,你不嫌肉麻我还嫌肉麻呢”白染儿翻了个白眼,“嘴上耍两次嘴皮子就得了,别张口闭口媳妇的,当笑话听两次调剂下生活还行,你要老这么喊就招人厌烦了哦,对了,你全名叫什么?”
“司徒康”男人收起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挡在白染儿的前面,“我可没给你开玩笑,我说你是我的媳妇,就一定会娶你的”
“康老弟,我现在是个男人,难道你要娶个男人回家?”白染儿向旁边移动了几步不想多和比她漂亮N多的男人打口水战。
司徒康轻轻一挪就挡住了她的脚步,“不许走,要么叫康要么就叫康哥哥,不然就不让你走,反正我很闲”
“你就不怕我喊非礼?”白染儿咬牙狠狠地望着司徒康道。
司徒康将那张漂亮得都能滴出水的脸凑到白染儿的跟前,“谁相信我会非礼你,你非礼我估计还有人信”
如若手上有刀的话,为了女人的颜面,白染儿不介意当回恶人将那张漂亮的脸划上两道留点瑕疵,只听她咬牙切齿道,“司徒康,漂亮的花瓶就应该藏在家里,要不然被爱好花瓶的特殊人士发现,你会被蹂躏的很惨”说完,她的脑海里就闪现了个疑问,若是李承乾和司徒康两人放在一起,谁是攻谁又是谁呢?
“媳妇,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花瓶,你想怎么蹂躏都行”
司徒康说的暧昧之极,他的话差点让白染儿吐血,同时也疑惑不解,不是说长得漂亮的人都忌讳别人称她或他为花瓶吗?做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是应该很生气吗?她疑惑道,“我说你是花瓶,你不生气?”
“碰到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当回花瓶又何妨”司徒康一把搂住白染儿的肩膀,“凭我的条件,当你的贤惠媳妇够格吧”
白染儿一时没能消化得了司徒康的话,傻傻地点头,“超级够格”没说出来的是,放这么个漂亮的媳妇在家,谁能放心
“够格就好,以后我就是你老家过了门的贤惠媳妇老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大晚上的这是要往哪儿啊?”司徒康魅惑道。
“去青楼打听点消息”白染儿如实回答。
司徒康放开白染儿将她从头扫到脚,“老头,放着我这么漂亮的人不看,跑ji院你想勾引谁”
“咚—咚”一快一慢地咚咚声连敲了三次,打更人从他们两人身旁经过,“年轻人,赶快回家吧,马上就宵禁了”
白染儿横了司徒康一眼,笑眯眯地谢过打更人,并说他们家就在附近,这就回。
打更人看是两个年轻俊俏的小伙子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了。
“带我去京城最大的青楼”白染儿不再和司徒康打口水战直接提出要求。
“醉香楼你看行不?”司徒康唇角微弯,笑的那叫个万树梨花开
白染儿像被人踩着了尾巴似地,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不去,换一个”
“可醉香楼确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的男人和女人都很养眼”司徒康用肩膀碰了下白染儿,“真不去”
“说不去就不去,哪儿那么多废话”白染儿烦躁地向前走了几步道。
司徒康望着烦躁不安的白染儿眼神一暗,连忙追上她道,“那咱就去百花院,听说百花院的新头牌紫嫣姑娘今儿头次登台,想必会很热闹”
“看来京城的青楼你很熟”白染儿感叹了句,接着道,“百花院离这远吗?听说宵禁了一般人是不允许随便走的,你有令牌啥地吗?”
“如若我没来找你,你打算怎么办?”司徒康不答反问道。
白染儿嘿嘿讪笑两声,讨好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就是麻烦点,你要是有令牌啥地通行证,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司徒康望着那张变换不定的脸,嘿嘿地吐了两字,“没有”
白染儿切了一声,“就知道漂亮的男人靠不住,花瓶就是用来摆设的”
一句话刺激得司徒康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提溜起白染儿,施展轻功,跃上房梁,“说点好听点,你家的花瓶老头带你飞的舒服点,顺带让你瞧瞧这美丽的夜空,要不然我这手一松,哼哼”
赤果果的威胁,武功高的男人都不是人,除了会显摆那几下武技外,啥都不会,一句话不合他们的心意就折腾人,都是没人性的混蛋,白染儿在心里将司徒康骂翻了天,口里轻柔地撒娇道,“康哥哥,我这样很累的”
一声康哥哥叫的司徒康浑身那叫个舒坦,心里更加认定,这女人就不能惯,看看软声细语不听,非得用上雷霆手段才管用,要是早喊这么一声,没准他一高兴,还能给她备辆舒服的马车也说不定,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
正文 【一百九十七】出丑!
【一百九十七】出丑!
司徒康顺势将面朝下的白染儿往上一扔,吓得白染儿脱口大骂,“司徒康你个大混蛋说话不算话”
在跌落靠近他的时候,她的双手像八爪鱼爪似地紧紧勾住那个混蛋男人,委屈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地一滴滴地滴在司徒康的衣服上,边哭边不忘用细长的指甲掐他的肉,心里暗哼,我掐掐掐,掐死你个大混蛋,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活的舒坦
司徒康望了眼面上哭的梨花带雨暗里下狠手报复的小女人,“再掐,我就从将你扔出去”
白染儿的双手下意识地抱紧司徒康的腰,“想甩掉我没门”
“白染儿,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司徒康哈哈大笑道。
放肆开怀的笑声回荡在夜空中久久不散,气的白染儿真想张口咬掉这放肆大混蛋的一块肉泄愤,暗里腹诽,笑吧,笑吧,直接笑死你算了“司徒康,你不觉得你这样笑有点污染环境,现在可是晚上,讲点公德好不好”
司徒康望着怀里那张郁闷愤恨的小脸,轻撇嘴角,“看着瘦不拉叽的没二两肉,谁知道抱起来比猪还沉,以后要娶你这么个猪媳妇回家,你老头我多抱两回得瘦好几斤肉”
“嫌沉,你就放我下来,谁还稀罕你抱着不是”白染儿同样撇嘴不屑道。
“那你还想去看百花楼的花魁不?”司徒康笑道。
“顺带瞧瞧也行”白染儿勉强道,忽又想起什么,赶忙搂紧了他的腰,“到了百花楼,你要看上那花魁或青楼的姑娘,得快点完事,天亮前,你还得将我送回去我是……,咳咳”她假咳了两声,然后给了他个她是怎么出来的他清楚的表情
“什么快点完事?”司徒康装糊涂,一副他不懂的样子,然后接着道,“要想瞧热闹得快点去,要不然等人表演完了,都回屋享乐去了,你还看什么?”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你得负责将我送回去,要不然我见着白胡子老头,我就说你欺负我,虐待我,我非撺掇白胡子老头关你禁闭不可哦,对了”白染儿突然想起一件事,“白胡子老头有没给你提过杨凌风这个人?”
“他找你了?”司徒康的身子一僵,但脚下的动作更快。
白染儿感觉到司徒康有些不对劲,很识趣地闭了嘴,接下来耳边响起的就是嗖嗖地凉风声,入夜的寒风冻得她不自觉地往他的怀里缩。
“冷了,再忍一会,很快就到了”司徒康开怀地望了眼像只猫似地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道。
白染儿点头嗯了声,低声道,“其实看到你我很高兴,紫衣告诉我你被人救走了,只是伤势很重,很可能…。。其实,我也想找找你,可我又不知道上哪找,后来,我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儿时的伙伴,两人相依为命地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可那家伙今儿又消失不见了,我又听了些传言,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想去青楼看看”
“到了我们下去”司徒康说完就带着她跳落到地面,并找了个暗角,然后将她放下来,从怀里掏了张人皮面具帮她贴上,贴完了还不忘嘲笑她,“本来长得就不咋样,还哭得长一道短一道,真是难看死了”
白染儿摸了下脸上光滑细腻的皮肤,低声道,“这人皮面具不会真是从死人的脸上揭下来的吧?”
“死人脸上的皮哪会这么有弹性,我的人皮面具可是万金难求”司徒康给了白染儿个免费给她用还那么多事的眼神。
活人的脸皮更可怕,白染儿觉得以后还是少惹司徒大爷生气,要不然等哪天被他当做活标本可就惨了
想到这里,她笑眯眯地讨好道,“司徒大哥,那咱们走吧”
白染儿的反映,司徒康看在眼里,感觉有点郁闷,肚里腹诽,怕什么怕,我又不会剥你的皮,再说你也不够条件啊
他一手揽住白染儿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媚惑道,“是不是害怕了,害怕了就乖乖地叫康哥哥”
“切,我才不怕你,我制不了你,白胡子老头能制你”白染儿甩开司徒康的手狐假虎威道。
司徒康长臂一伸就将白染儿揽了回来,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没听说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况且以后白胡子老头还得靠我养老呢,你说他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白染儿被司徒康吹的耳根发痒,她抬手揉搓了两下耳朵,呵呵讪笑两声,“康大哥,你不是还要看花魁跳舞吗,咱们赶快去找个好座,去晚了就找不着好座位了”
她说完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放下来,主动拉起司徒康的大手,并眨巴了两下水灵的大眼,“康大哥,我们走吧”心里自我安慰,拉手总比被他揽着她的肩膀让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好,况且拉手别人看不见,就当时拉了长大了的小宝的手。
司徒康的指尖感受着她手上的薄茧,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声音轻柔道,“染染,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司徒康的一句染染叫的白染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些不自然道,“康大哥,你别叫的这么肉麻好不好,我消受不起”
“听多了就不麻了,染染,你想吃什么?”司徒康身上的戾气一收嬉皮笑脸吊儿郎当道。
白染儿望了眼司徒康,微笑了下道,“那就在街上买两块烤红薯吧青楼里面肯定不卖这样的小吃”
“那就逛逛吧”司徒康说着就反握了她的手,“这条街叫不夜街,清一水的全是风月场所,生意最好的就是醉乡楼,在街的那一头,老风流鬼们都喜(…提供下载)欢去哪儿凑热闹,百花院次之,官位低的和一些世家公子哥都上这儿来取乐,这几乎是京城公开的秘密,不过,你进去后,不许双眼贼溜溜的四处乱瞄,嫌闷的话要么看我的脸解闷,要么就看姑娘们跳舞,反正不许死盯着别的男人看”
白染儿敷衍地笑着点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赶快买两块烤红薯就进去吧”
两人来到一烤红薯摊前,白染儿挑了两个块大的让小商贩称了,小商贩将红薯用草纸包好递给她,她刚问了声一共多少钱?司徒康就扔给了小商贩一块碎银子,并说‘不用找了’然后就拖着白染儿往百花院走。
白染儿小声嘟囔了句,真是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败家玩意
司徒康用力捏了下掌中的小手,笑的那叫个*光灿烂,“你刚才嘟囔了句啥,我没听清”
白染儿举了举手中的烤红薯,目光真诚道,“我说这个香甜可口,很好吃的,不信待会你尝尝,我专门买了两个,你一个我一个的”
司徒康给了她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就牵着她的手走进百花院,百花院的老鸨并不像电视上演的那些青楼老鸨似地肥胖臃肿走一步身上的肥肉跳三跳,而是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那笑的叫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阿谀虚伪,少一分不够亲切热情,看见他们两个进来,大红丝娟往衣襟一塞,“爷几位,楼上还有雅间专门为爷留着”
“两位”司徒康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老鸨,顺带抛了个电光眼,“烦劳妈妈在大厅给我们找个既不惹人注意又能欣赏美人跳舞的好地方”
老鸨笑意浓浓地环视了下整场,然后将他们安排在了第三排靠边的位置,并安排了小丫头给他们送来几样精细的点心和香气扑鼻的茶水,小丫头还特意说明这是她们妈妈免费送的。
司徒康伸手赏了小丫头一块碎银子,然后向老鸨的方向含笑点头谢过
白染儿望着司徒康那骚‘包样,“别看了,羊毛出在羊身上,你给我十两银子我能给你买好几桌点心,人家收了你大头,做做样子送你点小东西,看把你美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自个姓啥了”
“你吃醋了”司徒康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取笑道。
“切我是看不惯你个骚‘包样,没事勾’引个年轻窑姐还说得过去,你说你给个半老徐娘抛啥媚眼,老天真是白给了你副好皮囊”
白染儿咬了口香甜的烤红薯,边吃边抬眼瞧台上的姑娘们跳舞,“看你的模样也不像头一次来这地方,老鸨咋没认出你是谁来?据我所知,老鸨记人的工夫应该是一流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将百花院经营得这么出色”
司徒康将脸凑近白染儿,两张脸几乎快贴到一起,“你以前真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咋觉得你对这儿挺熟呢”
一句话噎的白染儿连连咳嗽,司徒康很体贴地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并亲昵地拍着她的背,“慢点吃,谁也没人给你抢,你着什么急?”
白染儿接过茶水就猛喝了一口,谁知那茶水也烫的要命,烫的她噗地一口就喷了出去,司徒康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嚷嚷,“告诉你慢点,没人给你抢,你看你非不听,出丑了吧”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白染儿定要将这可恶的家伙千刀万剐,那家伙绝对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