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一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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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名裂,悠悠几千年冲冠一怒的爷们还少吗?
肖冰笑了,倒觉得耀阳有真爷们的气魄,冲冠一怒要看值不值,为难一个女人要看她佩不佩,他将半截中华扔掉,踩灭,对马飞道:“小时候,我爷爷说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咱们这条道上的人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但尽量别把刀头指向除了身体就没啥资本可用的女人,我没让你们做君子的意思,这些用身子混生活的女人不配你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耀阳是个爷们,有时间你陪我去东林看看他。”
马飞乖乖点头,三十出头的老爷们了,对二十二岁的肖冰服服帖帖,闻风赶到停车场的猛男们一惊一乍后对年纪轻轻的冰哥又多了几分敬畏,肖冰打电话叫来韩建和赵武,四个人开车直奔附近小吃一条街吃夜宵,韩建终究是心思缜密的老江湖,怕吴勇报复,暗中吩咐十几个手下开车跟着。
夜幕下的小吃街,喧嚣声响成一片,叫卖声此起彼伏,路边印着美食广告的大伞下,肖冰与这几个视为心腹的汉子划拳拼酒,若说酒桌上的豪气,军人毫不输于混江湖的人。推杯换盏,不到一个钟头,四人干掉两瓶白酒,二十多瓶青岛啤酒,满桌子小吃被风卷残云般扫光,直到午夜四人散伙,马飞和赵武两人热切期盼的报复并未来临,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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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河绕过宁和市东边的如意开发区,缓缓流淌,这条水域宽阔的哈拉密沟是河西省会的亮点,如华丽丝带点缀这座有五百年历史的古城,连续多年的退耕还林还草为古城增添不少生机,已非四五年前狂风起沙尘漫天的宁和。
河道边,密林环绕一大片别墅群,深秋将逝,黄叶随风而舞,萧瑟中隐现奢侈华丽,别有一番韵味,偶尔有三两栋高层住宅楼突兀直立,这里便是宁和最高档的住宅区,京鼎花园,每平方的价格向北京高档楼盘看齐,在地处北方偏西的宁和,价格足令小资白领们咋舌不已。
“我的房子是给有钱人盖的。”
这是河西大佬坤爷说过的话,把京城地产行业搞的乌烟瘴气,以至背上一身骂名的任大嘴也曾借用过这句话,以黑起家的坤爷不会学任大嘴那样动不动用嘴皮子高调得罪收入微薄的老百姓,只踏踏实实做事,他一手创立的京鼎地产在北方三省一市开发的楼盘完全面向真正富人阶层,宁和市招牌楼盘京鼎花园同样是,这里聚集了河西省富人阶层,没有百万以上的现金别想染指这里的房子。
坤爷的别墅紧挨河道,景色宜人,地理位置绝佳,可远眺市政府的面子工程,哈拉密沟上的亚洲最庞大、喷射高度最高的音乐喷泉,东林一位煤老板曾出价两千万买这栋别墅,坤爷没舍得让出去,作为河西省首富,他在北京、上海、海南都有别墅,去年还未雨绸缪,破费近千万美金给从不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女儿在美国购置了房产。
过了多年刀头舔血的生活,对身外物看的很淡,但这栋别墅是坤爷在宁和的根,他舍不得让人,当年他就是从哈拉密沟东边的土坯房子里杀进省城的,二十多年的打拼才有了如今地位,每次隔着河面望向那片土地,豪情油然而生。
爷们的奋斗永远是一腔子豪情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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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山里的女人是老虎(上)
更新时间:2009…10…20 14:04:48 本章字数:2668
东升旭日正好将落叶飘零中的豪华别墅映成金黄色,赵坤穿着一身宽松运动服走出自家健身房,迎向朝阳,凝望河面,回味四五岁光着屁股在河里扎猛子的情景,对这方水土的感情极深。
一个三十岁出头,身材魁梧的汉子静立于赵坤身后,名牌黑西装包裹着与肖冰爆发时极为相似的嗜血气息。
汉子浓眉大眼,尽显北方人的粗犷,一双冷漠眸子偶尔流露与剽悍外貌不相符的晦涩深沉,他姓战,名飞扬,战飞扬,十几年前的少林弃徒,也曾是沈阳军区最耀眼的一名军人,有着与肖冰几乎相似的坎坷人生,不过河西鲜有人知隐于坤爷身边的战飞扬,说他籍籍无名很合适。
而在东北三省的黑道,战飞扬是个传奇,是个用三棱军刺挑翻东北黑道的大牛人。
“坤爷,市医院有结果了,吴勇一张脸算是彻底毁掉,昨夜吴天召集近百人暗藏几支猎枪扬言要报仇,最后却没了动静,看来老九到底没胆子动坤爷的人。”汉子轻声道,阴冷神色显露几分恭敬。
赵坤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笑意,轻轻摇头道:“老九知道我的软肋在哪,真要发起狠来不怵我,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喜欢吹胡子瞪眼的九爷巴不得自己身上的臭味染到我,只是他没想到我手上多了肖冰这张来头很吓人的王牌,像个刺猬挡着他,想吞。。。吞不下,想打又怕伤到自己。”
“坤爷,老九有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战飞扬轻声提醒坤爷,五年前东林市提倡严格整治小煤矿的副市长离奇死亡,两年后墨玉石矿产丰富的乌县县委书记一家三口惨遭灭门,两起悬案都有河西九爷的影子。
“飞扬。。。。你高看老九了,他或许敢动某位县太爷、某位局行一把手,但绝没胆子动肖冰,肖冰背后是方啸吟,方啸吟是什么人?”赵坤摇头轻笑,瞥眼跟随他五年有余的战飞扬,道:“方啸吟是北京太子党,是那位方老太爷的孙子,动方家的朋友,老九有九个脑袋也是死,他如今有钱有势了。。。犯不着跟个年轻人鱼死网破。”
战飞扬点头,不再说话,坤爷回头又道:“吩咐下边人,肖冰用家伙用人极力配合。”
泥菩萨尚存三分土性子,何况是凭着狠劲儿起家的坤爷,手下有肖冰这号背景深的吓人的猛人顶在前边,哪里需要再装两耳不闻道上事,刻意去忍让,单单一个方啸吟就能压得河西道上蠢蠢欲动的牛鬼蛇神喘不过气。
上午十点,肖冰的路虎车驶出宁和最宽阔的东风路,过了耗巨资盖的新政府大楼,进入如意开发区,新经济开发区是宁和政府的样板工程,规划、布局、建筑特色下了大力气,肖冰没心思欣赏代表当地官员政绩的城市亮点,半个钟头前接到坤爷的电话,要他来哈拉密沟钓鱼,所谓的钓鱼不过是表面文章,高高在上的坤爷有什么深意,肖冰忍不住暗自揣测。
路虎畅通无阻驶入京鼎花园,南城区城乡结合处黑压压的平房与这里比较,无疑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住惯了平房营房、睡惯了板床火炕的肖冰目睹河西富人的奢华住宅,内心又是一阵悸动。
是欲望,也是野心。
车停在带小花园和露天泳池的大别墅前,肖冰下车由一名黑衣保镖引路,登上哈拉密沟的河坝,沿河坝走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靠在河边的木舟,坤爷端坐舟上,手中握着鱼竿,神色平和,哪像个黑白通吃呼风唤雨的大佬。
“老人们常说钓鱼能修身养性,五六年了,我这个大俗人没从里边感悟到啥高深意境,喜欢钓鱼。。。是因为鱼上钩的刹那我会生出儿时才有的一股子雀跃,很满足,呵呵呵。。。。。”赵坤面对肖冰豪爽发笑。
“战飞扬,坤爷的司机。”
刚才还蹲在坝顶抽烟的战飞扬像个鬼魅,悄无声息立于肖冰面前,肖冰见过世面,坤爷这类大佬的司机其实就是变态保镖兼杀手的代名词,若非偶然的机缘踩了回狗屎运摊上那个叫杨采薇的女孩,自己也有可能沦落到当司机保镖的境地。
肖冰想罢,点头一笑,报出自己的名字,两只摸过枪、杀过人的手掌握紧,下意识较劲儿,僵持十几秒,势均力敌收手。两人的试探点到为止,很有分寸,坤爷满意地点头,对肖冰道:“九九年,我去黑龙江漠河跟老毛子谈生意得罪了东北一位大佬,结果被东北黑帮联手围堵,是飞扬护着我杀出一条血路,不然现在河西省哪有我这个坤爷。”
赵坤说的轻描淡写,其中的惊心动魄也只有肖冰这种常玩绝处逢生的人能体会一二,他对战飞扬礼貌地点点头,坤爷拉他上小舟,战飞扬仍旧蹲在坝顶吸烟,一如既往的冷漠眼光偶尔从肖冰身上飘过,多了点复杂意味,还有一丝儿冷意。
嗞嗞!
烟草燃烧,淡淡烟雾飘过战飞扬稍显冷厉淡漠的脸孔,这男人此时在盘算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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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沉,最终被南城区那一片黑压压的平房挡住,留下几缕炫目晚霞,早卖光了百多斤烤红薯的秀儿端坐马扎上,出神看着手中新纳的鞋垫,丝线绣出的牡丹花活灵活现,纹路蔓延,端的是好手艺。
这几天忙里偷闲重操针线活儿,小妮子为了谁,就不用说了,大功告成,她心里美滋滋的,比月收入突破三千还有成就感,经历无数风霜却依旧明艳白嫩的脸蛋泛起小女儿的羞赧笑意,小声呢喃:“快进冬天了,得抽时间买点毛线,给哥织件毛衣。。。。”
秀儿这类淳朴女人心头一旦有个挥之不去的人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他的喜、他的悲、他的冷暖任何小事儿都能牵动她的心,两个月的潜移默化中她对肖冰的感情已逾越了感恩,她不自知而已。
路对面一辆金杯面包车里,一个留寸头,眉梢有条狰狞刀疤的汉子隔着车窗望向准备收摊的秀儿,许久抽*动嘴角,露出几分阴毒本性,对车里七个人阴测测道:“看到了吧,卖烤红薯的村姑就是姓肖那王八蛋的马子,一会干事利索点,绑了之后送到三河镇咱们的场子里,叫兄弟们轮了她。。。。然后再卖到南方做鸡。”
***PS:最近偶也貌似遇到瓶颈了,码字苦不堪言啊,脑细胞一堆一堆的死翘翘,兄弟姐妹有啥好意见可以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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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山里的女人是老虎(下)
更新时间:2009…10…20 14:04:51 本章字数:2756
秀儿包好新纳的鞋垫,麻利收摊,然后熟练蹬上两个多月前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廉价三轮车,顺着不算平整的柏油路朝家的方向而去,这个家所在的位置是宁和市里人打心眼里瞧不起的角落,鸟不拉屎的旮旯。
绚烂晚霞映衬灰蒙蒙、黑压压一大片矮房子,狭窄街道两边电杆林立,电线交杂,显出沉沉暮气,天边一抹余晖为宁和市最懊糟的旮旯增添凄凉颓败的味道,小街道两边倒也热闹,菜铺子、肉铺子、小饭店、小超市红火热闹,路边零星的水果摊前也围着不少人。
为生活操劳忙碌一天的市井小民总算有了闲暇时光,该适当的放松放松,破费点钱,吃吃喝喝,城乡结合处这片的升斗小民活的很简单,吃饱穿暖,偶尔掏腰包花百十来块去小馆子奢侈一顿,逢年过节能穿身体面的衣服,相当满足了。
至于争权夺利的事儿他们犯不着想,也没那能力想,顶多去彩票投注站瞧瞧体彩福彩的开奖号,适可而止意淫一下自己中了五百万怎么享受,生活简单点,民风朴实点,隔条胡同居住的人会因常见面的缘故没啥顾忌地打声招呼,比起高档小区里的门第森严有天壤之别,说城乡结合处乱,还不如说人情味更浓一些,这也是肖冰喜欢闷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秀儿蹬着三轮车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插,轻哼小曲,再配上淳朴水灵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俏脸蛋儿,别有一番动人韵味,见了熟人,小妮子亲热的喊叔喊姨,路过菜摊水果摊挑点新鲜又便宜的瓜果蔬菜,摆摊的人知道秀儿是冰哥的妹子,要的都是实价,当然,秀儿清楚做小买卖养家糊口艰难,也从不讲价。
一路行来,由她挂在嘴角的浅浅笑意可见很满足现在的生活,确实,一个大山里走出来的姑娘,没啥女强人的野心,远离勾心斗角的职场,所操心的无非是两个人,一个是弟弟,另一个是肖冰。
秀儿有自己的小心思,喜欢在大山里与凶猛畜生们玩猫捉老鼠的弟弟出路有着落了,冰哥又是开百来万的小车,又是威风八面,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累点苦点没什么,他们两个越来越好就成。
“嫂子好。。。。冰嫂好。。。。秀儿姐好。。。。。”
路上,几个黄毛混混与秀儿擦身时点头哈腰乱喊一气,别提多热情,这些早早辍学出来混社会的家伙面对父母未必有好脸色,弄得秀儿心尖尖颤个不停,脸蛋红扑扑的,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小女儿的羞赧劲儿真叫诱人,混混们暗吞口水,嬉皮笑脸散去,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跟冰哥相濡以沫过的女人,放眼南城区谁敢有啥龌龊想法。
“老五,那山里妞儿真要命,看那小腰。。。。看那屁股。。。。看那一双长腿,要是穿上制服丝袜。。。比基尼,老子一定流鼻血啊,今天把她弄到手,老子要爽爽的干一回,就是落的精尽人亡老子也愿意。”跟踪秀儿的一名壮汉眼神淫亵,恨不得洞穿秀儿的粗布衣服,被称呼老五的汉子同他一样的德性,色中的恶鬼,人中的渣滓,两人后边还跟着五人,衣着各异,气势差不多少,大大咧咧推开挡路的行人,绝非善类,这一行七人的目标无疑是秀儿。
几分钟的路程,秀儿蹬车进了胡同,借着人流做掩护的七人加快脚步,不再顾忌什么,两人守住巷口望风,剩下五人直逼上去,看来是常干绑架勾当的老手,冷清僻静的胡同便是他们动手的最佳地点。
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七个如狼似虎的爷们,按常理说这绑架应该没悬念,青石板铺成的巷子里,秀儿稳稳坐在车上,照旧不急不慢蹬车,后边五人想来,这丫头已是到手的猎物,插翅难飞。
三轮车突然停住,秀儿回过头,俏丽清秀的脸蛋平静如死水,小家碧玉的韵味荡然无存,一双眯起来的桃花眸子溢出丝丝冷意,哪像遇色狼而惊慌失措的山里姑娘,深山老林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畜生见多了,在乎这几个人?
秀儿冷不丁回眸使五个大男人人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