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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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以住。”田润道:“你找一些枯枝烂草,扎个火把,点燃,把山洞里面的秽气烧出来。我这边,要方便一下。”
那人问:“方便一下是做什么?”田润道:“就是撒尿。”那人道了声惭愧,然后离开,找枯草去了。
……
山洞小,夜里也没有起风,里面的空气不太流通。不久,整个山洞就充满了田润的女儿之气。那人闻着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听着田润细密的呼吸,很不习惯,久久难以入眠。天将明的时候,才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那人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搭着田润的衣服。往洞内瞧,田润坐着。显然已经醒了多时。那人把衣服还给田润。说:“谢谢。不过以后不要给我盖了。我不受风寒的。”田润接过衣服,穿在身上。没有答话。
出了山洞,到树边解了马匹的缰绳。那人道:“我们先走一段路,看看能不能找个吃热食的地方。找不到,再吃干粮。”
这一次,田润上马之后,没有等待。直接将身体往前一倾,右手轻轻在马脖子上拍了一下,马匹就放开脚步,走在了前面。由于田润所乘马匹的带领,那人上马之后,刚坐好,还没喊“驾”,马匹就开始走了。
……
“你的名字叫田润吧?”那人这时才开口问田润。田润答道:“我就是田润田泽坤。你没有抓错人。”这样说,是因为田润感觉那人今天的态度有些不对;提醒他,自己与他是抓与被抓的关系。
走了一段路,那人没有耐住沉默,又问:“田泽坤,你咋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抓你?”田润道:“你想说,自然会说。你不想说,我怎么问也没有用。所以我不需要问你。”言语中,田润依然保持着距离。
忽然,田润想到,高顺的个人武艺,应该强于刘备。刘关张三人联手,胜过吕布。而这人居然在高关张的面前抓走了自己。就算没有与高关张正面开打,那武艺也应该跟吕布不相上下的了。这种绝世高手,多半目空一切,好胜心重。
于是,田润主动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姓王吧?”“咦?”那人道,“你怎么知道?你会卜卦?”田润道:“王先生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王先生曾经应武略,中甲科,其后深感官场黑暗,愤然辞职,慨然入道,隐栖山林。第一次华山论剑,王先生曾经与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激斗三天三夜。最后技压群雄,夺得‘天下武功第一’的名头,并获得武林奇书《九阴真经》。田泽坤景仰王先生大名久矣。”
那人听了,震惊异常。这世上居然另外有个姓王的人物,而且还取得了那样高的成就。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沉默了片刻,那人道:“惭愧,我叫王越,并不是泽坤口里的王先生。”
第一卷 第38章 拦路抢劫
燕山王越,东汉末年第一高手,当世大侠。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连吕布都不是其对手。此人热心出仕,最后在洛阳开武馆谋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无奈汉帝大权旁落,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未能出仕,后不知所终。是唯一被正史所记载的游侠,可见其声名之盛,成就之高。
但是田润却不知道王越。无论是靠自己还是通过身边的男人,田润对于三国的了解,都局限于两个渠道,一是《三国演义》,二是三国系列游戏。这两个渠道都没有王越。
田润有着三十九岁半的阅历,明白事理。自己不知道,并不等于说王越就是无名小卒。于是,田润说:“王越?王越?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只不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稍停,王越问道:“不知泽坤口里的王先生,家住何方?”
田润见王越好奇心已被吊起,心里暗笑,拉缰住马,跳了下来。“你干什么?又要方便?”王越问道。田润道:“下来,下来。”王越只好跳下马匹。田润拉过王越的马,把缰绳系在自己这匹马的马鞍后面,道:“我们别乘马了。步行,说话才方便。嗯,对了,以后你不要问别人是否方便。有点失礼的。”
王越道:“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一说。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以后我不问你就是了。”略停又道,“下马步行,可不怎么快啊。”田润道:“人生百年,终究难逃一死。要那么快干嘛?”王越不接这个话茬,默默地跟在了田润的后面。走了一阵,王越还是没忍住,又问:“泽坤刚才说,步行,说话才方便。是不是要说那位王先生?”
田润转头问道:“你是想找那位王先生比试呢,还是想找那位王行生学剑呢?”王越道:“先比试。如若不敌,就跟他学。”田润道:“那你可没有机会了。王先生是有的,不过就是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我刚才是跟你说着玩的。”
王越听了,气为之一滞。但面对这么一个小姑娘,又不便发作。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别的想法,听田润又说:“比试没有机会,但是如果你想要学剑,机会还是有的。”王越便道:“怎么就见得他比我高强呢?”
田润说:“对。其实,在我看来,你跟王先生相比,武艺应该是差不多的。对了,昨天你不是跟我的三个部下过了几招嘛。如果正面对敌,你能否取胜呢?”王越道:“你那三个部下,想必是马上的战将。如果骑在马上,我能胜那个叫高顺的壮士。另外两位,一对一的话,也许是平手。但只要下了马,纵使他们三人齐上,我亦能胜之。”
……
王越说到这里,突然住口。停了一下,再说:“前面有人了。我们紧走几步,也许能够吃上热食。”于是,二人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个大弯,又过了一道小山岗,远远地看见了十几个人,正在山间行走。王越叫了一声:“喂——”然后继续前行。那十几个人听见呼喊,原地商量了一下,往王越、田润迎了过来。
两下一凑,很快就走拢了。来人中当先出来一人,喝道:“哪里来的浑子?过山大道你不走,偏偏到我青龙山来耍子?”
哧的一下,田润笑了,问道:“你们是劫道的吧?”“劫道?什么劫道?”这个人怒道,“老子不是劫道的。老子是劫人的!”
田润道:“道,道路也。在道路上进行抢劫,打劫过路的行人,就是劫道。”来人中又站出一个人来:“就算我们是劫道的吧。你要怎么样吧?”
田润道:“‘你要怎么样吧’,你们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呢?这句话,应该是弱势的一方说的呀。你们要记住,不管是劫道还是打仗,都得有个气势。要牢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
说话的两个人都没接口,又出来第三个人,问道:“这个……问问啊,我们打劫路人,本来就做的是坏事,这胆气……这胆气……”
“呔!”田润大喝一声,同时伸手向这人一指。把这个吓了个趔趄。田润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若是牙缝里蹦出半个不字,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老子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最后问话这个人吓得一下子跪了下去,连连作揖:“大爷,求求你饶了小的吧。小的这是头一回干坏事……”说着说着,感觉不对,声音小了下去。再一看,身旁五六个人也跟着跪倒了。丢人的并不止一个。
“走了、走了!”一个人站着的人喊道。跟着,这些人七嘴八舌地都说:“走了、走了。”跪着的都站了起来。一群人转身便要离去。“且慢!”王越说话了。
……
王越眼见那群人都望了过来,这才将身一纵,便上了一株大树横生出来的枝丫。枝丫很细,一弹一沉。王越的身形也随之起伏,潇洒异常。那群人见了王越的神技,这次,全体都跪倒了。王越道:“不用跪。我就问个路。敢问那儿能够吃上一口热食?”
下面一个人答道:“山上就有。就从这儿上去,翻过那边那个垭口,就可以看到我们山寨了。”旁边立即有人低声道:“找死啊?怎么把山寨都招出来了?”王越都听在耳中,道:“不用怕。我二人不是来找你们山寨麻烦的。就吃一口热食,过路而已。你们走吧。”
十几个人如蒙大赦,起身向后就跑。最初跑的是通往山寨的道路。跑了一截,有人提醒,又往山下跑了。
王越纵身下地。身形急速落下。将至地面,凌空往下击了一掌。激起一股劲风,生出反激,托住身子缓缓着地。田润赞道:“好功夫!这不禁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
两人随即牵马往山寨走。王越问道:“泽坤刚才想起了什么故事?”田润道:“从前有个贵族,赏了一壶酒给门客。门客们商量说:‘数人饮之不足,一人饮之有余。请画地为蛇,先成者饮酒。’有个人最先画好。他端起酒壶,看着还在继续作画的众人,道:‘你们也太慢了!我就算是再添几只脚,也比你们快!’可是没等他把脚画完,另一个人已把蛇画成了。那人把那壶酒抢过去,说:‘蛇本无足,你怎么想起添足呢?’说罢,便把壶中的酒喝了下去。”
王越道:“泽坤是在说我么?”田润道:“不敢,不敢。其实我是不敢承认,怕你打我。”王越辩道:“刚才那些人,虽然要走,能难保不会去而复返……”说到这里,一想,不对。那些人就算是认为打得过,估计短时间内也没有颜面再回来的。就又道,“我要问路……”再一想,还是不对。有人了,附近必有房舍。这路,问不问其实都一样。一咬牙,说:“看来,我还真的是画蛇添足了。承蒙指点,王越谢过。”然后拱手行了一礼。田润回转身道:“别向着我的后背行礼了。”
……
走了一段路,王越问道:“泽坤见识惊人,王某佩服。不知泽坤今年贵庚?”田润道:“女人的年龄……”忽又想到这年代还没有隐私这一说法,便改口,“你又是多少岁呢?你不用回答。你不可能是弱冠前的。有一位古人,弱冠之前的武功,比你、比我前面说过的王先生,高出甚多。其修炼之法,正好我是知道的。所以,前面我说,如果你想要学剑,机会还是有的。”
田润的本意,就是想利用王越对武功的痴迷,让其释放自己。也不一定真正释放。只需要放自己回去一天,把广宗城守住了,坚持到皇甫嵩大军来到,就行了。
但显然,田润自身是没有多少功夫的。这一点,王越明明白白。因此,田润第二次提到能够教王越剑法,王越仍然不信。看看山寨已近,王越道:“这就要到了。我们先吃热食。等上路的时候,你再说。”
第一卷 第39章 独孤武功
那群土匪的山寨,其实就是一个村庄。里面的住户,多为普通百姓。这一次,王越没有显露武功。客气地讨了热食,还付了钱。
离开这个村庄的时候,王越向村民打听了一下道路。田润也听见了。王越问的那些地名都是田润没有听说过的。
出村上马,王越当先而行。这时的时间,大约就是上午十点左右。乃一日之间气温较高的时候。徐徐的山风,带着泥土的芬芳,送来一阵阵清爽。
过了几座山,绕过几道弯,沿山道盘旋而下,到了谷底。谷底有一道小溪。溪边是奇形怪状的大石头。两人下了马。王越准备牵马过涧。田润道:“言而有信,方为大丈夫。你说过让我讲的。”王越道:“我又没把你的嘴封上。是你自己没有说。”田润道:“骑在马上,说话不方便。喏,这有石头,还很凉爽,我们就坐在这儿说。”王越问:“你要说多久?”王润说:“最多小半个时辰吧。”王越想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面,道:“说吧。”
田润爬上一块大石头,道:“我知道有一位前辈,本名不详,他称自己为独孤求败。
“有个地方叫神农架。那里奇峰罗列,形态万千,危峰兀立,美不胜收。在一个山涧,我发现对面的山崖有一个平台,崖上似乎刻了两个字。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找了根绳子,坠了下去。到了那个平台,一看,是‘剑冢’两个大字。旁边还刻了较小的字:‘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
“平台靠山壁的一边列有四口石棺。我揭开第一口石棺的棺盖。里面有一把剑,我拿了起来,看见棺底有两行小字:‘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我这才仔细看了一眼那柄长剑。它长约四尺,青光闪闪,端的是利器。我将剑放回了原处。
“揭开第二个棺盖,里面没有东西。棺底也刻有两行小字:‘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不祥,乃弃之深谷。’这里少了一把剑,原来是给他抛弃了。至于如何误伤义士,那故事就不知道了。
“揭开第三个棺盖,有一把剑。我伸手拿了起来,刚提起数寸,呛啷一声,又脱手掉了下去,在棺底石上一碰,火花四溅。原来那剑黑黝黝的毫无异状,却是沉重之极。三尺多长的一把剑,重量竟自不下七八十斤。就跟战阵上最沉重的金刀大戟一样了。我没有注意,出乎意料地手上一沉,当然拿捏不住。
“有了准备之后,我双手齐出,再踏了一只脚进去,最终,把那柄剑抱了起来,横架在棺身之上。仔细一看,黑黝黝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剑身的两边剑锋都是钝口,剑尖更圆圆的像颗珠子,非常奇怪。再看棺底,见两行小字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
“最后一口棺,里面是把木剑。可能是因为年深日久,剑身剑柄均已腐朽。这里刻的字是:‘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
“王越,你仔细想想。这位独孤前辈的武功是不是远高于你。”
……
王越听了,很想了一阵,然后问道:“假定你真的知道这位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