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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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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唐门上官氏与公孙氏却是庄内势力稳定,就算忽然出现个新贵,也就是权力相制衡而已,倒不会有这般大的恐慌。
    这不就好办了么?
    “啸天,来喝口茶,我想到一个法子了,其实今日的事情想要解决,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真不知道他方才气急攻心,发那么大的火到底是为哪般。
    赫连啸天这会儿坐在厅中,接过了她递上前来的茶,轻呷了一口。
    气势终于稍敛,比方才外头生气的样子平和了几分,总算能好好说话了。
    听到了柳氏的话,阴鸷的眸光一凝:“简单?你倒是说来看看……”好似又是不在意,没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柳氏笑了笑,全是媚色:“其实无非是这般,江湖中势力新起,这么多帮派合并成一个,自成一脉,那江湖间势力分割,不过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罢了……他们不来招惹我们,我们亦暂且不去收拾他们……如今当务之急,是要稳住莲庄。”
    “莲庄之势一稳固了,不还照样是江湖天下第一庄么?到时候任凭它去争上官氏、公孙氏之位,他们鹬蚌相争,咱们渔翁得利,坐山观望虎斗。”言外之意,就是先固内,不管外头怎么样斗,再怎样风起云涌,先不动声色就是了。
    莲庄稳住了,但凡外头的新贵势力如何之大,都动摇不了半分地位。
    赫连啸天听罢,手中拿着的茶盏微微一紧,就好像由柳氏这番话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他方才发怒之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15019222
    这会儿阴沉的一张脸才有放晴之意,忽然仰头又笑了起来:“哈哈哈!”
    像是开心了,果然身在局势中,偶尔还会看不清其中的局势,太过于急切想要夺得天下了,这江湖……由此说来还是迟早是他之物。
    “如媚。”赫连啸天心情一好,对着柳氏也和颜悦色了起来。
    就连说话声都变得亲和了许多,宠溺着她的样子:“倒是没想到……”
    将她拥进了怀里,又是把茶盏一放,开始耳鬓厮磨了。
    柳氏这才堪堪的笑了……
    蓦地又心中多出了几分凄凉的感觉,她这一生,好不容易才解决掉玦儿,可如今看来……赫连啸天也不是她的良人,还是有点用处才好。
    赫连啸天没发现柳氏的心思有了变化,这会儿只是依旧玩弄着她。
    柳氏媚笑了几声:“那如今这事儿便好解决了,想要稳固莲庄,啸天……庄内不可一日无主,要不然你就先把莲庄的庄主之位接了……”她知道赫连啸天也想要的,不过是碍着正派的面子,不好急于一时,免被说是谋权篡|位。氏氏氏样天。
    “玦儿……看样子是真的死了,这尸骨都寻了那么多天,从那么高的山崖上坠了下去,说不定早成肉泥了,还有……更别说他一个病秧……”柳氏话语声蓦停,就好像是无意中不小心说漏嘴似的。
    “病什么?”赫连啸天拧起了眉头。
    “没、没什么……”媚笑了几声:“我是想说,更别说骨灰烧得全与那些树木的灰烬掺杂在一块了,寻不见了……”
    当初为了让赫连啸天气急败坏的去杀玦儿,她可是刻意说玦儿无病的。
    这会儿可不能在言语之中让赫连啸天发现被算计了……
    赫连啸天沉沉一笑,算是把柳氏的话听入耳中:“既然如此,那改日就先接位好了。”
    方才柳氏那番话,无非就是想要安抚他,赫连玦确实是死了,无论何时接位,这莲庄的庄主之位迟早都是他的,不过是骨灰找到,迟早的事情罢了,如今江湖中|出了这番大事,还是以大局为重。
    就算什么仓猝继位,也不会被人所病诟,这般局势之下,也就只能这样了。
    先接替庄主之位,安内,再攘|外。
    待以后他坐稳江湖第一大庄庄主之位了,再去收拾今日让他这般恼怒的兔崽子。
    想要四分江湖之势,也还要看他赫连啸天愿不愿意。
    柳氏似又欲言又止,想问什么:“那……”
    “明日我便让人设灵堂,在莲庄正厅中接受四方游侠前来吊唁,至于玦儿的骨灰……对外就先宣称寻到了,制一玉棺,先搁着吧。”
    在这吊唁席上,顺道先宣布了他接任莲庄庄主之事。
    ……………………
    第一更


☆、不说就是了
    在江湖之间,莲庄内外,他的名声向来还不错,只要在灵堂上他说一段诚挚肺腑的话,自是水到渠成。
    “掐算一下,距离玦儿出事也好几天了,当初说是守孝半月,如今已快过半数,取个好兆头,那灵堂吊唁便就定在五日后吧,正好来个九九归天。”其实是他着实急得不行了,再过一段时日,只怕就迟了。
    这合派之事来得愈演愈烈,看似就要风风雨雨。
    柳氏在一旁听着,也点点头,方才她想问的也是这个来着:“那如此……我便让府中的内眷先准备事宜,这几日莲庄内外就……”
    赫连啸天沉沉一笑,打断了她的话:“就不封|锁了。”
    前些天因为密林出事之事,为了防备节外生枝,莲庄是根本就不让外人入内的,就连其余分堂的堂主想要进来禀报事情亦不能,只能由侍卫待传以及飞鸽传书。
    柳氏低了头,一副开始掐算时日的样子。
    赫连啸天成了庄主,今后便在这莲庄中住,她这庄主夫人之位……
    想着想着,她又先不想了。
    玦儿丧事为大,还是先筹备灵堂之事,怎么说都是莲庄已逝的庄主,玉棺自然要做得体面,八方游侠过来,江湖中各门各派看在赫连建天去世前是武林盟主的份上,也自是会陆续到来,到那时……就是江湖中的一大盛景。
    柳氏的心不知为何,好像稍稍缺了一块……似是有些空虚。
    这番莲庄开始忙碌起来,天色渐渐黑,于此同时,蕲州山庄之处,到了饭点万家灯火齐上,小村庄里头炊烟袅袅,亦在这灯火之间冒出了家乡的炊烟。
    不过这天色太暗了,又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倒是看不分明。
    沈如薰一个人扶着身子,微微杵在门口之处,这房间里头暂时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看着远方:“不是说好晚上回来见我的嘛?”
    语气中有着小小的怨怼。
    抱着手对着门外哈气,这天真冷,雪还未化好像又有要重新再下的趋势。
    呼出一口热气,在眼前冒出了一串烟,自己无聊径自盯着眼前的雾气看,好像看不分明,又再清脆笑了几声,水眸笑得弯弯的。
    “还不回来……”
    赫连玦披着大氅走到拐角,人还未踏进房门就听到了里头传进来的声音。
    他下午自出去后,听了东辰那番回禀后就去处理其余的合派事宜去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忙完回来。
    听到了沈如薰的话,倒像是个正常的样子,蓦地不由得轻轻勾起了嘴角笑。
    这笑里头……似少了几分今儿看到她苏醒时什么都忘掉了的样子时的怒气,多了几分平和,确切来说是……平心静气了许多。
    她这般就这般了……不这般,他也只能接受。
    低沉出了声:“如薰。”加快了步伐,直接跨进了屋。
    沈如薰就站在门口,他一越过转角就要跨进来,差点就要与她撞个满怀,虽说已经差不多好了,能够活蹦乱跳了,可终究还是带伤的病人,这会儿像是被吓了一跳,顿时急忙叫了起来:“啊!赫连夫君,你回来啦?!”
    赫连玦也似被这声音吓到了,立即停了步,像是一堵山站在她身前。
    就像是怕真的撞上她的样子。
    脸上的表情霎时又变得不好了起来,沈如薰这称谓……
    是“赫连夫君”而不是“夫君”。
    二者之间的区别,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蓦地就沉了声,方才听到她说还不回来之时,还有隐约的窃喜,现在又开始五味陈杂。
    沈如薰听到他的轻应声,他没看她……
    秀眉立即就蹙了起来,这番清醒了之后,虽然脑子变得稍稍不正常,什么事也都忘记了,但好像察言观色的本事强了不少。
    “夫君?你不高兴?”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中,两个人面对着站,还是保持着对立的姿势,她面向门外,他面向屋里。
    赫连玦挑了挑英挺的眉宇,听到她“夫君”这两个字,顿生错觉,方才的气势才顿收起来:“没有。”
    低沉出声,看她……不看还好,一看霎时又皱起了眉头。
    哑了声:“如薰……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走之前她不是才好好的么?此刻——
    只见沈如薰脑袋上的白纱布,不知道怎么样就变成了乌黑一团,看似泼了墨,可是画的是什么又有迹可循,花花草草,怪异得不行的乌云,除此之外,好似脑袋上的纱布两头还被扯了一下,堪堪的打了一个结。
    两头捆做一处,霎时就变成了两个耳朵的模样。
    有些哭笑不得……但眼眸里头的墨色深浓,像是心痛更甚。
    她不止失忆了,忘了所有……还疯了么?
    “到底是谁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赫连玦阴沉出声,好似有怒气暗藏在里面。
    沈如薰被他这声音吓了一跳,两个人原本靠的近,这会儿对齐而站,他一低头问话,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到她的小脸上了,脸颊蓦地一红,结巴起来:“啊……什么……什么这样?”
    害羞的抓了抓脑袋,似抓到了伤口,有些疼,霎时就龇牙咧嘴起来。
    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恍然大悟:“唔……夫君,你说的是这些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赫连玦墨眸暗敛,紧抿着唇,不好的神情。
    她还以为他看到会笑,会夸她呢,其实她觉得很好玩啊。
    这会儿不知是在害怕他生气,还是在怨他不懂欣赏:“这是我自己弄的,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指了指额头上的一处黑黑的地方:“那边有镜子,我看到脑袋上白花花的一片,着实是太丑了……夫君,我为什么要缠着这种烦人的玩意儿?”
    “还有,笔墨还有没有?我觉得好像画得不够,要不然……你来帮我画一个?”
    “我想将你也画上去。”
    她好似在诚恳的说,却没发现赫连玦的表情已经变得深沉,这会儿紧抿的嘴角有些扯得紧绷,明明是因她话笑的样子,却没有半点笑意。
    “如薰。”低沉出声,这声音里头似有沉痛。
    江在天要事。就好像有一股闷气,闷在胸膛之间……无法散出来。
    她到底要如何才甘心……
    这一场病,到底要病到什么时候。
    她这般模样,到底……要如何才能好起来?
    沈如薰还在说得津津有味:“若是不画你,我觉得画个漂亮的姑娘……也可以。”
    话语声未断,一股颇重的力道就袭过来了,瞬间又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沈如薰蓦地又慌了起来:“赫连夫君?”
    “别傻了,好不好?”呢喃低语,似沉痛,心好像被人紧紧揪到了一块,若是从前,何会有这种感觉?若不爱上一个人……根本不会心痛。14965915
    可是此番,爱上沈如薰,她这没事却又偏偏有事的样子,才看得人胸口发闷。
    沈如薰没注意听清他讲什么,只是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今儿他出门之时,她下意识的去转身给他拿大氅披上,而后他就不知道怎么了疯了一般的回来,将她紧紧按着那一吻,虽然只是突如其来而且短暂。
    但已经给她脑子里头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了。
    她一与他靠得近,就开始想入|非非。
    “唔……夫君……你,放开一些,抱疼我了。”
    赫连玦的身子蓦地又再僵了一下,她脑中没有过去,可他却是将过往记得清楚,这般话语,在什么时候,她也曾经这般与他说过。
    “如薰,你再喊我一声夫君看看。”
    沈如薰有些不明所以,他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有点哑又有些沉,又好像是很难过的样子……
    为什么她总是有这种错觉?
    张了张嘴,似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夫、夫君……?”
    不喊还好,这一刻果真喊了,只见赫连玦颀长的身姿又僵了一下,大手一用力,蓦地就又再往怀里头带了。
    沈如薰一个没站好,就直接再跌进他的怀里,被他牢牢的抱了起来。
    房中烛火摇曳,灯光时明时暗,只见他直接把她抱往床上去了。
    “赫、赫连夫君,你要干嘛,我们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我愿意把你认作夫君,不代表我……我愿意与你……乱七八糟,我与你不熟,唔……”还没说完,一个炙热的吻又下来了。
    她一日不清醒,这般伤人的话至少还要说几次。
    什么叫……她与他不熟。
    赫连玦的眸眼里头都是痛意,还有……微微难以遏制的怒意。
    吻着她的力道也变得重了,沈如薰只觉得脑子一轰隆,像是什么熟悉的感觉纷沓而来,这般霸道又稍带温柔的吻,就好像是雨滴由重至轻的缓缓砸进了她的心里,旖旎芬芳,唇齿间的缠绵,让她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若是不高兴……那我以后……便不说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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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你可知?
    赫连玦没有搭理她,只是狠狠的咬着她的唇。
    咬得她最后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觉得心里头难受得很,为什么……她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似是想要挣扎,舞动了手脚:“好了好了,赫连夫君,你快放开我。”
    似是生气的样子,可是喊出来的话语软绵绵的。
    好像是没心没肺般,但俏红的脸庞又泄露了所有。
    亲吻间,小手也已经放到了他的肩上,轻轻的搭着,缠绵了起来……
    赫连玦简直就是觉得拿她没办法,虽说醒来已经足够了,但她这般……无异是对他的另一种剖心剜骨,她什么都不懂,对他也没了那特殊的感情,虽然会在不经意间替他披上衣裳,却不会像从前那一般,看着他的眼眸里头都是紧张,更不会娇俏的与她说话。
    他唇上的力道渐深,仿佛是要将她口中的气息夺尽,让她没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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