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至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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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发出后不到一星期，果然有人找上门来了。这天，雅情的老板和员工们正在搞联宜活动，活动内容是打“拖拉机”（扑克牌的一种玩法），聂锋和他两个漂亮老婆一组，牛高和小圆小方一组，正打得不亦乐乎之时，有个西装革履提着个公文夹，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雅情影视实业有限公司吗？”来人看到这六个人围着乱七八糟摊了一桌子的纸牌在大呼小叫，还以为是进了地下赌场。
“有事就说，没事就滚！”牛高打得很不顺，大学时他只穿一条裤衩就能蹲在阳台上打一晚上的纸牌，现在输得太多，显然让他产生了公司就是当年宿舍阳台的错觉。
聂锋抬头一看，来人穿戴整齐，像是个办正事的人。又想起自己经营的是影视公司，而不是赌场，于是对牛高喝了一声：“靠！怎么说话呢，生意上门来了，不玩了！”
小圆小方听了，就都帮忙着收拾。余情拿着个一次性的杯子给来人倒了杯水，放到桌子上。聂锋坐回正位，摆起了老总的架势，咳嗽两声清了清嗓，问道：“先生怎么称呼？”
“哦，我是青苹果娱乐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我叫吴兴。你好，这是我的名片。”可能来人看出聂锋是公司的老大，所以给他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聂锋双手接过名片，听到来人的头衔，他觉得自己的片子有搞头。聂锋翻看了下名片，笑着说：“不知吴副总有什么事？”
“我们看了贵公司在电视上的招赞助商的广告，所以敝公司派我来看看，是否有合作的机会。”吴兴说。
“这么说贵公司打算投资我们的片子？”聂锋喜道。
“呵呵，”吴兴给过一个商用表情，说，“我们是有这个意向，但具体的还要我们老总亲自跟您谈过后才能决定。不知是否能让我带一份你们的投资计划书回去，这样也好让我们先参详参详。”
聂锋见好不容易来了个肯投资的，就想一口答应下来。他刚想说话，却被站在身后的林诗雅一把捏着肩膀，抢先说：“对不起，吴副总，如果贵公司真有意向要跟我们合作的话，我想我们应该约个时间坐下来谈谈，这样我们也好把计划书中的内容跟贵公司老总好好解释一番。”
“哦，呵呵，”吴兴的表情比较尴尬，他说，“好的，那我留个我们老总的电话，如果您准备好了就直接跟他联系。”
“好的，谢谢，”聂锋也递过一张自己的名片，说，“真不好意思，让你大老远跑一趟，这是我的名片，我们会尽快和你们联系的。”
吴兴走后，总经理办公室里就剩聂锋和两个副总。林诗雅首先批评道：“阿锋啊，昨晚刚表扬过你，今天怎么又像个小孩子一样了，他拿出张破名片你就相信了？就算他真的是副总，那计划书给了他还不得给他们研究出讨价还价的方案来。”
聂锋笑着说：“有林姐站我身后我还担心什么，下次我一定注意！”
余情说：“青苹果娱乐有限公司我听说过，他们旗下签约的影星和歌手虽不多，但个个都很能为公司赚钱，这几年也出品过几部大戏。不过他们那么有实力的公司为什么要给我们投资拍片子呢？”
“只要有人肯出钱，”聂锋饥不择食地说，“条件合理的话我们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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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天上掉下的馅饼
聂锋跟林诗雅和余情商量了对策后，就按照吴兴留下的电话联系了青苹果娱乐有限公司的总经理。
这天，聂锋和林诗雅带着投资计划书来到青苹果公司，会议室里，他们见到了吴兴和他们的总经理，张金水。
自从聂锋见过秃顶的梁冠天和白枭后，对秃顶男人就没什么好感，但当下生意要紧，他跟董亮握手问好后，就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也是投资计划的主要策划人，林诗雅小姐。”
“您好，张总，”林诗雅笑着跟他握手，说，“很高兴您能投资我们的电影。”
“嗯，”张金水看上去一副老总的派头，可眼睛总在林诗雅全身上下打转，他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脸淫笑地说，“不简单啊，计划书做得那么好，还那么年轻漂亮……”
聂锋怎么看张金水怎么不爽，他打断他的话说：“张总不是还没看计划书么，怎么就知道做得很好？”
张金水有些尴尬，吴兴在旁边打圆场：“啊，是这样，那天我回来后跟张总汇报了我们在贵公司的谈话，所以张总对精明干练的林副总印象比较深，自然就觉得这份计划书做得不错。”
“对，没错，”张金水顺着吴兴的圆场说，“那天吴副总回来一说，我就对林副总仰慕有佳，只盼早日能和贵公司合作。”
“呵呵，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开始谈谈我们的计划吧。”林诗雅趁势收回了手。
林诗雅一边讲解着计划书，一边分析这部戏的商业价值，可张金水的眼睛看林诗雅还多过看计划书，这个情景让聂锋越来越不爽。林诗雅当然察觉，但仍然非常专业地将计划书讲解完，最后说：“不知张总对我们的计划是否还满意？如果有更好的提议，请多多指教。”
“很好很好，”张金水鼓掌笑道，“林副总的计划让人一看，就知道做计划的人是专业人士。”
聂锋怀疑他刚才根本没在听，便有意戳穿道：“这么说来张总也是行内的高手了，那请你说说，你对这份计划最感兴趣的是哪一部分？”
“这个……”张金水果然语塞。聂锋看了，明目张胆地递过一个鄙视的笑容。
聂锋嘲笑得正爽之时，吴兴又来打圆场了：“张总之前已经对我说过他投资的目的，就由我来回答聂总的问题吧。”
聂锋听到吴兴国语非常不准的将对自己的称谓念成了“孽种”，真想冲上去给他几个拳头。但见吴兴神色若定的样子，聂锋好奇心一起，倒想听听这个总帮他的好色上司打圆场的人有什么独到见解。
聂锋冷笑一声，说：“请吴副总赐教。”
吴兴顿了一顿，说：“我们张总最感兴趣的，就是这本书的情节和女主角人选。”
（作者：看到没，全靠我小说写得好！你真应该多给我点版权费。）
（聂锋：闭嘴！人家说的是客套话，这都听不出，亏你还是个写书的！）
吴兴继续说：“《天战》虽出自一位没名气的作家之手，但他能将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或者说是一个现在已经不新鲜了的故事，通过人物性格的刻画描写得如此生动，实在难得。基本上原版小说就可以当成毛坯剧本，而且贵公司已经将拍摄版权以极低的价格买下，这使我们无形中节省了一笔开支；女主角方面贵公司承诺能请到国内影视小天后肖蕾来出演，不知是否属实？”
“当然属实，”林诗雅说，“不属实的东西我不会写在计划书上。”
“据我所知，肖蕾在录制完她的个人新专集后就向她的签约公司请了假，”吴兴说，“现在国内任何一家娱乐或影视公司都没办法请到她，不知贵公司是怎么请到她的？”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虽然没签约，但聂锋相信肖蕾不会放他鸽子，他肯定地说，“我们说到做到。”
“这样吧，”吴兴俨然是这家公司的老大，而张金水却像个摆设一般，他说，“如果女主角人选确定为肖蕾的话，我们公司将独家赞助，承担所有拍摄的费用，但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聂锋感觉青苹果的钱已经离自己不远了。
“就是导演和男主角方面，”吴兴说话时，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之色，“我们公司有已经签约了的导演和男影星，希望贵公司能将指定导演和男主角的权力交给我们。”
聂锋和林诗雅对看了一眼，觉得这个条件简直不是什么条件，好象还是青苹果有意帮助他们一样。以雅情这样的新兴影视公司，根本不可能招来什么大导演和红的男影星，现在对方把这些麻烦事都搞定了，何乐而不为？
聂锋虽然有了两个极品美女老婆，但还是非常把肖蕾放在心上。林诗雅已经用眼神告诉他，这买卖做得过；但他没有很兴奋的一口答应下来，而是说：“吴副总的要求没问题，不过我这边还有个小小的附加条件，就是男主角不能是蓝正雄。”
“蓝正雄？”吴兴想不到聂锋竟然提这个比较无哩头的要求，他笑了笑说，“不会，他不是我们公司旗下的签约影星。聂总怎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聂锋再次对吴兴把他叫做“孽种”感到不满，不过钱已到手，他也不会为这点小事坏了全盘大计。于是找了个听起来比较真实的理由，说：“吴副总应该听说，肖蕾在某部戏的拍摄过程中跟蓝正雄闹得很不愉快，我不想我们第一次合作就为了他们这点私事而弄得不顺利。”
接下来，林诗雅当场用笔记本电脑起草了合约。看着这份合约，聂锋就像看到了一张美味可口的大馅饼，而且这张馅饼还是天上掉下来的。
但是吴兴在合约内容中很强调刚才提过的要求，而且对这个要求的描述非常谨慎：本剧导演和男主角人选必须由乙方（即青苹果娱乐有限公司）提供，如果甲方（即雅情影视实业有限公司）要求更换导演或男主角人选，需经过乙方同意，否则当作违约处理，且必须赔偿甲方以两倍的投资金额。
这个条款让聂锋看着很不舒服，他也从林诗雅的眼神中看出了不悦之色。聂锋对吴兴说：“吴副总，这个条款有点霸王了，在细则方面可否做些更改，我想这样对我们公司也公平些。”
吴兴楞了楞，他以为聂锋这种穷人只要有人肯赞助就一定会想都不想答应下来，哪想到他会是这等心细之人。他呵呵地说：“聂总，合约条款只是一种形式，相信贵公司不会把指定导演和男主角的权力收回的。”
妈的，你当我三岁小孩还是怎的？合约是形式？聂锋开始讨厌这个越俎代庖的吴副总，同时看了看张金水，他仍然是一副猪哥样眼睛直钩钩地盯着林诗雅看，他想：这个总经理到底是干什么的，任由一个副总在他面前功高盖主，声也不出一句，太窝囊了吧？
聂锋把矛头转向了张金水，他觉得这个男人好欺负：“张总，这条款不太公平，你看是不是能改改？”
“啊，啊，这个，”张金水使劲吸了口唾液，把目光看向吴兴，好象在征求他的意见。
吴兴见聂锋一味地拒绝，心里不太高兴，但脸上商用表情微笑的成分不减：“聂总，这次我们已经答应独家赞助，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聂锋这人就这样，别人让他心不爽，他也不会让对方高兴。只见他合上正在起草合约的笔记本电脑，站起身风度依旧地说：“这样的话我们两家的合作可能要延后了。对不起，家里还有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聂锋感觉林诗雅在撤他背后的衣服，他知道她又在嫌他做事冲动，可他仍然我行我素地提起笔记本电脑，转身就要走。
“等等，聂总，”吴兴脸上的商用表情明显失调，将内心的着急全都表露了出来，“条款方面我们可以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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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肖蕾的回归
聂锋缓缓转过身，从容地坐下，微笑着说：“就是嘛，吴副总，什么事情都可以有商量的余地，”他语气上退让一步说，“你们想让自己旗下签约的导演和演员有上阵的机会，这个我理解；可有些事情，总要让人做得心爽，这样合作起来才不至于那么没意思，你说是吗？”
吴兴完全没料到，当日在雅情总部遇上的那个一说自己是赞助商就想把计划书给自己的聂锋，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精明。他再也无法维持刚刚的强硬态度“聂总说得是，只是请务必把指定导演和男主角的权力交给我们。”
“这个没问题，”聂锋笑着说，“其实也不用怎么改，只要把那个赔偿的条款去掉就行。”
“那是否能改成：若乙方违背此条约，甲方即可撤回所有赞助资金，并且乙方必须完全支付自影片拍摄之日起的所有费用？”吴兴仍然没有忘记自己这边的利益，“刚才聂总提到了公平，我想这样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挺公平的。”意思即是，你不要我的导演和演员，就自己掏钱拍去吧。
聂锋再次用眼神征求林诗雅的意见。得到默许后，聂锋说：“好，那就这样吧。”
起草好合约后，双方约定，只要肖蕾的出演合约签下，双方今日所立合约立即生效。
离开了青苹果公司，林诗雅深呼吸了一下，对聂锋说：“刚才够悬的。”
聂锋说：“你是不是又觉得我太冲动了？”
“不，”林诗雅淡淡地笑着说，“这次你做得很好，也许是我太保守了，我觉得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当时就想答应下来了。”
“对付这种人就是要比他狠，”聂锋觉得自己这次生意谈得挺成功，“他们想推销自己签约的人是没问题，可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着，那赔偿的条款怎么看怎么不爽，就好象当年八国联军逼清政府签约似的。”
…………………………
万事具备，只签东风。聂锋给肖蕾打了电话。
“喂，小蕾啊，”聂锋对着电话说，“我这边的事情搞定咯，你的小说看得怎样？”
“早看完了，”肖蕾的语气让聂锋觉得她很了不起似的，“你做事也忒慢，我在家看了几天书都变胖了，到时还让我怎么演？”
“我不是想让你多休息几天嘛，”聂锋笑着说，“你觉得那故事怎样？”
“嗯，还不错，”肖蕾像个专业的小说评论员，“虽然故事俗了点，不过人物性格刻画得很好，台词基本就不用改了。”
聂锋听吴兴也说过这话，既然现在肖蕾也那么说，他便得意起来：“嘿嘿，这本小说可是我选的啊，当时他们还说没商业价值，看来还是我眼光好。”
“呵呵，买拍摄的版权花了不少钱吧？”
“靠，”聂锋得意忘形地说了句粗话，“这种农民写的书还要花多少钱？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