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升仙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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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自己所知,只要有人触到禁地的机关,牵动绞键,引发装在他房中的警钟,只是他一个得知,难道大大少爷会比他还早得知吗?
洗罗辉在无极府做了三代总管,还不完全明了无极府的内幕,所以不敢确实大少爷会不会比他还早得知外故入侵,若然比他早知,自己的疑惑便是多余了!
于是他只得恭敬回道:“老奴不知,待老奴前去照应。”
说罢,也不行礼,转身离去,好象并不把大少爷看在眼下。剑无名看童不易在小册子上的记载,说洗罗辉十分刁恶,对他要特别小心,心想此人果真不在乎童大少爷,自己来到这里一天多时间,都未来拜见过,照道理小主人半年未回,回来总管应当首先拜见,想是自己是三代总管,便不在乎,难怪童大少爷要说他十分刁恶!
外面半天不见动静,剑无名脱下衣服正要人寝,房门轻敲,听是洗罗辉的声音,说道:大少爷开门!大少爷开门!”
打开房门,剑无名故作不悦道:“又有什么事?”
洗罗辉脸色神秘道:“老奴特来禀告外面没事了!”
剑无名见他吞吞吐吐,不耐道:“还有什么事,快快说出!”
洗罗辉道“他们说大少爷的丫环秋竹在房中自缢!”
剑无名失惊道:“死了没有?”
洗罗辉暗暗点点头,心想:“你这色鬼,八成是你逼死的!”口中慢吞吞道:“也已死了数刻时间,死状甚惨!”
剑无名楞住了,他十分不解,秋竹为何自缢?她没有自缢的理由,只有他杀,但会是谁杀死她呢?
洗罗辉见他不说话,确定秋竹是大少爷逼死的,他本对大少爷刚才不在房中发生怀疑,现在却消除怀疑,他以为大少爷在那个时候恰巧去秋竹房中,把她逼死,在他想象中秋竹也没有自杀的理由,是故便完全怀疑到大大少爷的身上!等剑无名神智苏醒,洗罗辉已悄悄离去,剑无名怅惘的掩上房门,带着满脑疑问睡去。
第二日秋竹自缢的事传遍全府,早上春梅、夏兰、冬菊来服侍剑无名时,脸色很不好看,尤其心肠较软的冬菊哭得眼泡红肿,脸色不好很不自在,暗想这杀人的魔鬼是谁?一定要想法将这凶手找出。
中午时无意听到冬菊和夏兰低声细语,冬菊道:“夏姐,大少爷为什么要把秋竹杀死呀?”
夏兰小高兴道:“别尽问,我也不知道。”
冬菊道:“那秋姐到底不是不是大少爷害死的。”
夏兰道:“我不清楚,你别瞎说小心撞祸。”
剑无名听到这些话,暗暗叫屈,心中寻找凶手之心更切,否则难洗神秘青年的清白,但有什么方法寻出凶手呢?一点线索也无,如何去找,想到烦恼处,任意走去。
不觉走到后山,想到御兽女,顿生再见的欲望,好象见到御兽女,她的温柔便能将自己的烦恼洗尽。
他不管狮虎兽的凶猛,攀下山谷,匆匆走到昨日遇险之处,那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轻吹,吹在一个一个怪石山,带起细沙轻飞飘。
望着昨日御兽女飞身而下相救的高石,那时的倩影一一涌现脑际,仿佛她又站在自已的面前,低声说话。
想到入神处,他大声唤道:御兽女!御兽女!御兽女!……”
空谷回音,绕缭不绝,他这时根本忘了这佯呼晚会惊动狮虎兽出来,自己不能抵抗得过,他只有一个迫切的念头,便是再见御兽女一面!
叫了盏茶时间,御兽女没有出现,奇怪的很,竟连狮虎兽也没有出现。
剑无名见不着御兽女,怀着无限的惆怅,幽幽离去。
这一天童萱萱没有来找他大哥去玩,剑无名心想一定是童老夫人逼着她勤练武功,转瞬黑堡就要有人来临,他们都在暗自准备,自己却凭什么去抵抗呢?
他不敢轻易再去无极府禁地,唯有一本一本翻阅书房中各种武功书籍,想在其中找出一套迅成的绝顶武功。以求能够突破到天阶之境,到时自己也好有个交待。
一天的时间虽看了二十余本,皆是一般有名的武功,等于毫无所获,这样一连五天过去,在这五天中,他每天早上都到后山找御兽女一遍,但是喊哑了喉咙也喊不出御兽女,连狮虎兽也喊不出一个。
第六天早上从后山回到书房,看到童萱萱在房中等他,他先道:“今天武功练完子没有?”
童萱萱笑道:“没练完,母亲这几天教我和二哥二套新武功,我练得气闷不过,偷跑出来。”
剑无名道:”是什么武功呀?”
童萱萱道:母亲说大哥早就会了,叫做“天罡掌”剑无名“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真会天罡掌,其实他以前从未听过“天罡掌”这套武功。
童萱萱接道:“母亲说再过几天,黑堡有人来我们这里偷东西,只有这套武技管用,大哥,这套武技能不能打得过他们呀?”
剑无名那里知道,只是含糊的嗯了一声。
童萱萱忽又道:“大哥,你怎么又瘦了!”
剑无名道:“那里瘦了。”
童萱萱叹道:“我刚才到大哥未婚妻那里,说你瘦了,她也不信!”
剑无名心想童不易的未婚妻也真奇怪,自己没有去看她,她也不闻不问,难道她和童大少爷之间,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他正在呆想,童萱萱宣声音微扬道:“大哥,你去看看她吗!”
剑无名没有作声,童萱萱见大哥不象以前提到吴姐姐便不耐烦,心下一动,拉着剑无名的手,娇声道:“我们一起去看她!”
剑无名被她一拉,不好坚辞,再说代神秘青年去见她一面,也许能增加他们之间的感情,于是随后而行。
童萱萱生伯大哥半路跑掉,一直拉着他的手,拉到刘育芷的闺房前。
未进闺房,剑无名便闻到如兰似麝的处女幽香,他想我这个假大少爷去见她不要没增加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被她拆空西洋镜,那就糟了!
童萱萱在房前叫道:“吴姐姐!吴姐姐!”
闺房中应声道:“谁呀?”
第八章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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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名一惊,暗道:“声音好熟!”
童萱萱暗暗笑道:“你出来呀,有人要见你!”
她一听到脚步声走近,便将剑无名用力一推,推进闺房,娇声一笑,飞跑而去!
剑无名进了闺房,差点和房里人撞个满怀,抬头看去,面前站着一位黑衣丽人,好熟的面孔!
他不禁失声呼道:“御兽女!”
剑无名那想到童不易的未婚妻吴婉静会是自己渴欲?见的御兽女,这一突兀的变化,把他惊的呆住了。
黑衣丽人吴婉静,这几天来她的脸孔确是瘦了一点,但更见风致清秀,只听她静静地道:“大少爷好!”
剑无名听她喊自己大少爷,心中大窘,心知在第一次见面时,她便知道自已是个假大少爷,想是当时她不愿使自己难堪,才未拆穿,心感她的恩情,迄今都末拆穿自己的身份,不觉呐呐道出:“谢谢你!”
吴婉静听出谢谢你这三字的含意,轻声含笑道:“不用谢。”
剑无名略感不安道:“这件事,剑某确实不该……”
他本想说出自己不该伪装童不易来此,吴婉静幽幽?叹,截口道:“童大少爷近来好吗?”
剑无名道:“童不易安健!”
吴婉静明睁凝睬着剑无名,道:“他曾有恩于你?”
剑无名不敢正视她,垂头点首道:“童不易曾救剑某一命。”
吴婉静道:“所以他要求你来这里?”
剑无名道:“童不易只要剑某替他做一件事,便是伪装他本人来这里,是故剑某才敢大胆来此!”
吴婉静神色幽怨道:“你可知,他为何要你伪装?”
剑无名道:“对这件事,剑某深感不解,不知童不易是何用意?”
吴婉静叹道:“他的用意确是深长!”
剑无名不觉出口道:“是何用意?”
出口后,微觉不妥,不应探测童不易的用意,但这件事整日萦回在他心中,倘若不问个明白,总觉不安。
吴婉静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剑无名摇摇头,吴婉静接道:“那他不应该不告诉你呀!”
剑无名道:“不能怪童不易,剑某也没问他,假使问他,想是童不易会说的,就是不说,剑某也不在意!”
吴婉静轻叹道:“倘若他此举对你不利呢?”
剑纬慷慨道:“剑某承他赐命,将不考虑!”
吴婉静道:“你一片好心,我代他谢谢你了。”
剑无名想她是童不易的未婚妻,确能代得了童不易谢谢自己,自己孤苦零丁一人,有什么好谢,想到这里,微觉心酸。
剑无名发了?会怔,抱揖道:“剑某告辞了!”
吴婉静关心道:“你可要小心一点!”
剑无名苦笑道:“我却不知要如何小心?”
吴婉静道:“我还是告诉你吧!”
剑无名暗暗感激,只听她有条有理道:“你大概不知道童老夫人并不是童不易的亲生母亲,童伯父在世时曾有一位前妻,就是童不易的亲生母亲,当童不易生下时母亲便去世,童伯父后娶童老夫人,生下童不乐与童萱萱两兄妹,自幼童不易便和童老夫人不和,童不易性格冷僻,甚不得童老夫人的喜欢……”
剑无名想到童不易的冷漠,心想童不易确是冷僻得很。
“…。等童伯父去世,他们母子俩表面无事,其实暗中勾心斗角,童老夫人恨不得置童不易于死地……”
剑无名失口惊道:“天下那有这等残酷的后母!”
吴婉静叹道:“你或许不信,但童不易怕被他后母害死,才流浪在外,半年末回直到找着一个替身……”
剑无名道:“难道童不易的意思是要剑某代他一死?”
吴婉静低声道:“我猜他的意思就是如此,否则童老夫人只要没死,总会注意他的行动,直到害死了他那一天为止!”
吴婉静眼中露出同情的光芒,注视着他,剑无名性格倔直,不喜欢她用这种眼光来看自己,大声道:“我不信童老夫人有害死童不易之心,再者,纵有此心,以童不易之能,会怕一位年老妇人的陷害吗?”
吴婉静叹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假话呢!童老夫人想害死童不易,其中原因十分复杂,并非单纯的意念,至于童老夫人,目下讲来,有谁的功夫胜了她?”
剑无名惊道:“童不易不是她的对手?那他的修为又是达到那一种高深的境界。”
吴婉静摇头道:“差得太远了!”
剑无名道:“那么姑娘,你呢?”
吴婉静微微摇头,没有回答。
剑无名本以为她的武功尚在童不易之上,那知她也自认不是童老夫人的对手,自己更别说了。
他自怜的叹息了一声,缓缓道:“剑某只有认命了,能以一死,换得童不易今后的安全,夫复何言!”
说着转身欲去,吴婉静低低道:“你以后要有什么事来这里找我,不要再到后山去叫我了……”
剑无名恍然大悟难怪自己每天到后山去喊“御兽女人总不见狮虎兽出来,敢情她知自己到后山去喊她,把狮虎兽约束住,免得它们出来伤害自己,这番温柔的恩情,实难消受,不觉回身深深感激道:“剑某有生之日,不忘姑娘……”
但见吴婉静低着头,略有羞赧之色,想是她忆起剑无名日日在后山痴情的呼喊自己,现在对面提起那事,能令她不心动乎?
剑无名看着那动人的表情不知说什么恰当的语句,来表达出对她的恩意,一时停住了话声,半晌没有接下去。
倒是吴婉静启声道:“这几天,听说有帮江湖人物来犯,你要好好应付……”
剑无名一惊,心道:“还说什么终生感激之意,再几天黑堡来了,一个不好,自己身份可能就被拆穿,性命就要不保,说些空话有什么用?”
于是他忍住悲痛,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去。
吴婉静目送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心中微觉凄凉之意,她不知是同情他呢?抑是怜悯自己的寂寞?
剑无名回到书房,沉思片刻后,毅然决定了心中所思,略事收拾,带着到无极府禁地的地图,要在白天偷偷潜进那里去。
因他想到,要死得有价值,倘若数天后,黑堡来了,身份拆穿,丢了性命,对童不易来说不但未有报答,反而不利于他,死了要使得童不易不再有性命危险,这样才算报答他救自己一番恩惠!
目前惟有再冒险到禁地去一次,取得速成的武功,才能在黑堡来犯时,不被拆穿假大少爷的身份!
剑无名回避无极府下人的耳目,偷偷来到万寿居,幸好没有被任何人看到,他进入树道,按照地图上正确的指示,很快走到上一次来时遇险之处。
这时脑筋冷静,不象上次来时既紧张又匆忙,加之天色黑暗,不易辨识路途,现在天色明亮的照进林内,他略一忖度,便发觉上一次的错误,是算错了步子。
第一个埋伏上次毁掉,尚未重新装置,另外尚有十七个埋伏,他小心翼翼,一一通过,这一条最长的树道走完,眼前重又分出五条大道,他知道只有第四条是正道,通过这条正道,便到无极府神秘的禁地了。
当他走完这条正道,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座建筑宏伟的陵墓,这墓成圆拱形,有四人高,其宽二十丈,其长五十丈,四周全是人工森林围住,要想进到这里、除非有飞渡的本领,但是御空飞行最差也要帝阶的修为才能勉强在空中飞行一段时间。否则一定要经过有如迷阵的森林。
剑无名满怀戒备,一步一步走近陵墓,因在地图没有指示出这里的地势,他怕附近还有机关埋伏。
那知走到墓前,毫无惊险,只见那墓是用白玉石筑成,砌得有如整体一块,竟然看不出弥合的缝隙。
墓的中央嵌着一块三人高四人宽的方形黑玉石,上而雕着“童氏一脉家族地墓”等八个大字。
剑无名暗忖:“这‘一脉’两字不知作何解释?难道童家只能一脉相传吗?假使有两兄弟,看来只有一人够资格埋在这里了?”墓的两侧,左边立着两个高碑,右边立着一个高碑,雕刻着:
“?代童公斐仁铭碑。”
旁刻六个小字“妻吴花合葬”第二个碑,上刻:三代童公喻候铭碑”旁刻“妻吴杏合葬。”
介边那碑上刻:二代童公归真铭碑”旁刻“妻吴玉合葬。”
左边第二个碑,显是童不易的父亲,另两个碑不用说是他的祖父、曾祖父,剑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