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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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第一,天下第一剑没看出来,天下第一贱还差不多。”大爷大叔们啊,你们还敢让我再囧一点吗?我拉过小五和莫言,“贱这种事不好说,贱仁贱智,咱们就说刀,你们觉得谁的刀配得上天下第一?”小五想了想,“关云长吧,不光武艺超群,更难得的是为人忠义,我觉得只有这种人才配称第一。”我和莫言连连点头。“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刀是开封包大人,不管是平民草莽还是王公显贵,只要犯了法,都得终结在那声余韵绵长的某头铡伺候中。”我敲着桌子摇头晃脑道,“哦,对了,还有一个天下第一刀,”我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就是专管净身的快手公公。”小五和莫言的表情由崇拜转为鄙夷。莫言低头想了想,“我没什么崇拜的人,你们要非让我说出个天下第一,我只能说我自己。”“嗯,我可以理解你这种孤独的心情,”我摸着莫言的手轻声道,“我照镜子的时候也常常会有类似的感慨。”“知我者娘子也。”“我不知官人,还能知谁?”我与莫言深情对视完,探头对满脸扭曲的小五说道,“你尽管代表月亮嫉妒我们吧。”小五脸上露出超出自己年龄的沧桑,“我爹要是临死前给我娶房媳妇,我宁可一头磕死,随他老人家去了。”我戳了戳兀自挠头的小五,“哎,那个凹凹凸凸麻子脸的扇子大叔你还没介绍呢。”“哦,他姓楚……”“他姓楚,他居然敢姓楚,简直是给这个光彩的姓氏抹黑啊!”我抓完桌子抓莫言,抓完莫言又倒到他怀里一阵打滚,发泄完毕怯怯问道,“他不会刚好名留香吧?”“对呀,悦儿姐,你听过他?”小五双眼闪光的望着我。“听过啊,当然听过。”我浑身发抖的抱住莫言,“打我一顿,赶快的,告诉我这是梦!啊,这噩梦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简直是灭绝人性!”莫言拍着我的背,用哽咽的声音说道,“没关系,重名嘛,这种事在所难免……”“对,重名……”我强颜欢笑,“我以后就改名叫花满楼好了。”“花满楼?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小五小声惊叫道,“花满楼来了!”书中那个斯文秀气,对生命充满热情的青年还恍如昨日,今天,一颗水晶般纯洁的少女之心已同快乐王子的铅心一起碎裂。“王尔德大叔,带我走吧,对这个一点也不唯美的世界绝望了!”我发疯似的扯着头发。我是疯了,在我看到花满楼的时候就疯了。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跟如花有一拼的男人,居然叫花满楼……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我按着胸口目光散漫的伏在桌上,“我不是一个人,我身后还有无数充满爱和正义的纯爱少女,天地呀,你不能如此不仁,呜呜呜……”“哭吧哭吧,哭完就痛快了。”莫言抚摸着我的背安慰道,“等你年纪再大一点,看惯世间的丑陋后,就不会在乎这些了。”我抹抹泪水坚强的爬起来,“没关系,至少我以后不怕鬼了。小五啊,你说这么一大帮人跑到这不会是开丑人大会的吧?”小五淡淡说道,“他们一定是来找那位魔教教主的。”“这位教主未免也太惨了吧,我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救他于水火,救不了就杀了他,反正不能让他落在那些怪物手里。”我锤着大腿愤愤说道,“先不说这位倒霉教主是不是真的罪大恶极,我想就算他真的很坏,也不该受如此惨烈的惩罚!”小五猛地拉住我的手,“你,你真的这么想?”我重重点头,“当然啦。想那位教主定是位绝代佳人,如果被这么一群品种待定的生物糟蹋了岂不太残忍?这年头,好地都被猪拱了……”“悦儿姐呀,那个,我听说魔教教主是个男的。”“我知道啊,所以我决定代表他们把那位神秘教主糟蹋了。小五,小五!”我推了推小五的脑袋,“你哭丧着脸发什么愣?”莫言站起身整整衣服,“我想和小五出去打探下消息,你先在谭瑾那待会。”“不,我最近刚正常点,和那种腐男在一起又会腐掉。”“腐什么腐啊,反正你已经无药可救了。”莫言拎着我找到谭瑾。“谭兄,麻烦你帮我照顾她一会。”于是我便只能和谭瑾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唉,女人真是惨啊,我要写无数个惨字,干什么都要看男人的脸色,打听八卦扮狗仔这种好事居然不带我玩。依稀又看到,月明夜,紫禁巅,一个女人高叫着,“我是弱者!”
第二十八章 恐怖分子在身边
我双手托腮看着桌面发呆,郁闷不堪。古人保守啊,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还是很别捏的。我想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在来之前,莫言叫我光脚换上木屐准备色诱,我说这种下作的事不干,结果他骂我笨。后来我仔细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告诉他,“青纱帐,绮罗床,定叫小鸟抬头望!”,这回他没骂我,直接就照脖子掐上来了。利益最大化我明白,但这个度要怎么掌握呢?好困惑哦。我低头偷瞄自己的天足,哇塞,此脚只应天上有啊,太美了,又好看又好用,比那些扭曲的三寸金莲顺眼多了。东坡老头捻着胡子说什么两足如霜的时候,肯定没看见我的脚,这是霜能够形容的吗,谁见过这么好看的霜?明明就是琼脂!要不是怕吓着对面的观众,我都想抱起来亲两口。“悦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谭瑾突然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急作鸡啄米状,“可以啊,他们都这么叫。”色诱,怎么诱?我总不能把脚翘到桌上直接问他,“喜欢吗?”这也太诡异了吧。纠结啊,到底怎么叫诱?谁来教教我,咱一直是走飞扑路线的,没诱的经验。“你在想什么?”谭瑾冷不丁靠到我身边,“脸色那么难看。”我脸色难看?莫非又挂相了?我脸色好看才新鲜呢,再挖不到独家,回去又得被藐视了。我做单纯少女状荡着腿,“没想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玩,想回家了。”卡塔一声,我的一只木屐被甩了出去。我正想起来跳过去捡,谭瑾已蹲下身帮我把鞋穿好了。他抓着我的赤脚,一股热流顿时由下至上淌遍全身。这是个不纯洁的姿势,这是个引人遐想的姿势,当年张无忌和赵敏在陷阱里就玩过这出,从此勾搭成奸。我脸如火烧,想低头躲避,可他的位置偏偏比我还低,照样能把我看个清楚。这就是传说中的干柴烈火?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声胜有声?我小受一只含羞将目垂,他男人本色寸寸把我逼,春宵千金重,风流弄温柔,长夜与君共……我眼看着他的手从足腕摸到颈间,长舒一口气,暗道,“这就是所谓的色诱啊,原来不过尔尔,哈哈哈。”男配是分很多种的,有的可以一亲女主芳泽,有的只能在外面跳脚,所以在关键时刻有人捣乱也就理解了吧。当当当,屋外传来敲门声。谭瑾可怜巴巴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把爪子从我身上挪开,“等我一下。”我只能看到谭瑾的背影,但从说话的语气仍能猜到他惊讶的表情,“凌霄,怎么是你?”“两年不见,师叔别来无恙?”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刚见过诸位师兄,得知师叔也在,特来请安。”这家伙管谭瑾叫师叔,管那四头叫师兄?原来谭瑾打从一开始就在演戏,嗯,这是大新闻,得记下来。“师叔不请我进去?”“这个,”谭瑾迟疑了一下,“今日天色已晚,你车马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凌霄虽被逐出武当,但这两年时光也从未荒废,还不至于孱弱至此。”屋外的人原似颇有不满,忽而又转为嬉笑,“难道说师叔房里有什么不方便的?”没等谭瑾解释,那人已灵活的闪身进来。人如其名,倒不是凌霄长的多美,而是他那副纤细的体态,懒散的神态,总让我不免想到善于攀附的凌霄花。他的衣服还是崭新,质料高级,剪裁得体,手工上乘,任谁穿这样的衣服都会小心些,而他却毫不在乎,除去脏手印还留了几点酒渍。他一看到我就笑了,高高挺起胸膛,像个凯旋的将军,“他是仇烟梧?”“当然不是。”谭瑾答道,“只是个朋友。”“那就好。魔教教主要真是这么一个潘安卫蚧般的玉人,恐怕天下英雄就没有舍得动手的了。”凌霄好像特别爱笑,不管说什么那双眼睛里的笑意都没褪过。他转身拍了拍谭瑾的肩膀,“没想到师叔和我原来是一种人……”他突然出手,捏了我的脸一下,“有这样的美人,就算真被逐出师门,也不可惜。”“凌霄,不是你想的那样。”谭瑾的脸由白变红。凌霄毫不客气的倚到我面前的桌子边,“师叔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什么什么样?你们说的我都不懂。”我现在的脸不装也足够傻了。“师叔,你什么都没告诉他?”凌霄看看谭瑾又看看我,“别看我师叔年纪轻轻,但在武当辈分极高,是当今掌门的师弟,也是下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他这次下山,就是为了查找魔教新教主仇烟梧的下落。只可惜,不光没人见过他的样子,就连他的年纪也不清楚。”“那不是和大海捞针一样?人家脸上又没写字。”“倒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他身上有一块用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牌,正面刻着三十六天魔,背面刻着七十二地煞。”凌霄笑容暧昧,“如果你看到有人身上藏了这件东西,可一定要告诉师叔。”这话说的诡异了,为什么他觉得我会有机会看到人家身上的信物,难道……?我装出好奇的样子,“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我是什么人?”凌霄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师父说我不是人。”这位仁兄自轻自贱的本事很强,弄得我无话可接。他用衣袖擦擦眼睛,“两年前,我因为酗酒宿娼,被师父赶了出去。”这种丢人的事他说起来非但不显尴尬,甚至还有点骄傲的意思。他偷瞄了谭瑾一眼,凑到我耳边低语,“我虽然喜欢女人,但对标致的小相公也从不浪费。”我还没捋明白逻辑,一股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来,“啊,公子误会了,我不是从事那种职业的!”谭瑾一把拉开凌霄,“你住手!”我趁机飞似的溜掉了。凌霄的师父是哪位大仙?太有远见了,这小子的确不是人。劫后余生的我逃回房间,靠住门大口喘着粗气。虽然被人占了点便宜,但收获还是挺大的。那位神秘的魔教教主叫仇烟梧,唯一能证明身份的是一块玉牌……我扑到床上,把头蒙在被子里大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教主啊教主,我看你怎么收买我?来,给姐姐说句好听的~~哈哈哈哈
第二十九章 教主的悲惨身世
孤枕一定难眠吗?大谬不然。我只是想躺下歇会,谁知道抱会被子就能睡死。醒来时,莫言正解恨似的捏着我小巧玲珑的玉鼻。唉,人长得太美也不是好事,像我这样时不时就会被嫉妒的人加害一下,怎一个惨字了得?当然,偶像加实力派的同学不会在乎这些小儿科的加害,害就害吧,不被反面小配加害如何能成万能女主?万能女主就是在逆境中成长的。我没有万能,只有万万不能,我是偶像派,最纯的那种,没有丁点实力,所以我惧怕一切磨难。于是,我只能万分忠实的臣服在强者脚下……尽管在我内心深处,总攻之火从未熄灭。我笑吟吟的推开莫言,“坏啦,又欺负人家~~”莫言做重伤状抚住胸口,站起身倒退几步,狠狠撞在桌角,“几个时辰不见,就病入膏肓了……”我坐起身对小五勾勾手指,“来,这边坐。”小五有点犹豫,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坐到我身边。阶级敌人隐藏的好深,看他这副小麻雀一样蜷缩的姿势,怎么也联系不到魔教教主身上。我右臂勾住他的肩膀,左手托起他的下巴,“离鸾别凤烟梧中,这句诗写的好不好?”“好,好啊。”小五死命把身子往后仰,妄图拉开与我的距离,然而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只好把身体随之前倾。“那你给姐姐说说好在哪?”我把左手缓缓划到他胸前,“怎么就好到连起名字都要用它呢?”我猛地放开支撑他身体的右手,左手随之施力,将他按在床上,随后轻车熟路的爬过去用双膝压住他的双臂。小五惊恐的看看莫言,见他不理自己,才慌慌张张的问我“悦儿姐,你这是干什么?”“仇烟梧,仇教主,请问能把玉牌给小的欣赏一下吗?”我腆着脸奸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好奇,不会出卖你的。”“叫我小五或是青枫吧,烟梧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我第一次从小五眼中看到忧伤,“玉牌在我怀里,自己拿。”他居然不反抗,这还真让我头疼,就跟我欺负人似的。“那个,你为什么不自己拿?该不会在衣服里藏了老鼠夹吧?”“你压着我的手,我怎么拿!”“哦。”我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你怎么不反抗?真没劲。最起码也应该掳了我威胁下莫言才对,这样反而让我很惊恐耶。”“你们要有恶意,早该趁我不备就把我制住,何必多此一举。”小五笑道,“这还是悦儿姐你教我的呢。”玉牌放在手里凉凉的,很细腻,果然是好东西,拿了就不想撒手。我把脸凑过去一阵狠蹭,“嗯,以后谁要能送个这样的玉牌给我,我绝对毫不犹豫的嫁了。”“哼,冲你这句话,也没人敢送。”莫言白了我一眼,对小五问道,“你的名字是怎么回事?”“我原本的名字是青枫。我有两个哥哥,大哥叫鸣凤,二哥叫子鸾。在我五岁那年,我教受到所谓名门正派的围剿,父亲拼死把我救了出去,而两个哥哥却……”小五坐起身,叹了口气,“所以父亲在送我走的时候,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烟梧。”他眼神有些飘渺,貌似被勾起了伤感的回忆。我心目中的魔教教主,应该是高唱“力拔山河兮气盖世”的大汉,没想到实际上竟是一个心思敏感的知识青年。从他三个倒霉儿子的名字,就能看出他的心路历程。古书上说,凤凰生鸾鸟,鸾鸟生庶鸟,凡羽者生于庶鸟。他前两个儿子出生时,应该生活还是一片大好,他希望长子即位,次子从旁辅佐。至于鸣凤,估计是应和李商隐的“雏凤清于老凤声”,希望儿子比自己优秀。只可惜良辰美景有时尽,等第三个儿子出生时,便仅剩“幽愁秋气上青枫”。到最后,只落得“离鸾别凤烟梧中”。唉,武侠小说中的经典情景出现在自己身边,按理说我应该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