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水嫩嫩:我的爷,别太坏-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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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何 欢才想要反驳,猛然间发现,轩辕遥并未像过去似的亲密的称呼她为欢儿。
师妹两个字,分明是条 泾渭分明的界限,把两个人的关系彻底划分开来。
再瞧见以旁观者的姿态,坐在一旁看热闹的百里 吉祥,她忽然明白了什么。
遥哥哥。。。是不想让这个女人之后六年前的那件事。
对于她的 到来,他并不欢迎。
是因为怕她破坏了喜事,让即将迎娶的新娘误会吗?
于是闭口不言,也 不知该怎样把话题继续下去,她有些无助的垂下头,连双手都不知道放在那里才好。
“皇上,我还 有点急事没有处理妥当,你们聊吧,我去桌案那边。”吉祥识趣的找借口推开,没心情在这瞅着何欢和轩 辕遥之间欲言又止的暧昧。安抚性的拍了拍紧紧捏住柔荑的大手,悄声低语,“我不走远,保证你一抬头 就能看见,也绝不误会,和你生气。”
第5卷 认错了人,许错了情(二)
安抚性的拍了拍紧紧捏住柔荑的大手,悄声低语,“我不走远,保证你一抬头就能看见,也绝不误会 ,和你生气。”
有了这样的许诺,轩辕遥才肯放手,一路追随着吉祥的背影,看着她 落座,掏出纸笔,开始闹中取静的忙碌起来,才收回了注意力,转而对上何欢悲切的眼眸。
“怎么 了?”他有些奇怪,何欢看起来很不对劲。
“你,要娶她?”每一个吐出口的字都显得有些艰难,短短四个字,她仿佛 就要虚脱了一般。
“当然,她早已是朕的皇后,举行婚仪,无非是不想此生留下遗憾。”也是一个 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真挚的承诺。
“那我。。。”何欢咬住唇,红了脸颊,终究是没法将那种放浪的 言辞说出口。
罢了,现在也不是谈这种事的时候,强忍住酸楚,把话题转移到了最关心的另一个男 人身上,“尊哥哥怎么会死了呢?百姓们都传言是病死的,我不相信,他身怀武功,身体强壮,一个好好 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
“的确是病死。”事关皇族不愿对外透露的秘密,轩辕遥不想说太 多,那一代代传给了长房长子的怪异病症,绝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何欢在内。
可他的小师妹 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说法,“遥哥哥,我想去看看尊哥哥的尸身,再仔细检查一番,我无法相信生病致死 这样的结果,或许,或许是有人下毒暗害,伪装成生病的样子,瞒过了天下人的眼睛,你相信我,这样的 毒药真的存在,就连我也知道十数种。。。”
第5卷 认错了人,许错了情(三)
“师妹!”轩辕遥脸色也不大好,抬高音量,震住她因为激动而越来越高的嗓门,沉声痛道,“朕已 然叫人检查过无数遍了,皇兄的的确确是重病而死,他操劳国事,积劳成疾,还强忍着不肯泄露半点,到 最后发现时,已然晚了。。。就连朕,也没来得及见上他最后一面。”
“可是。。。”何欢还是无 法接受,晶莹的泪珠,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出眼眶,再也止不住压抑了几个时辰的巨大悲恸。
“皇兄的灵柩是朕亲手封住,死者已逝,任何人都不要再去打扰他的安宁了,只待寻了合 适的日子,朕会送他入土为安,瞑目九泉。”熟悉的抽痛,渐渐转为麻痹心脉的剧痛,断了手足的伤口, 还未曾愈合,被何欢的话一勾,轩辕遥险些支撑不住,只能用面无表情将真实的情感掩饰起来,不让任何 人看出他的情绪正翻天覆地的绞杀着五脏六腑。
“我只是想见尊哥哥最后一面,送他一程,难 道这么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满足我吗?”何欢的泪眼,连顽石都能融化,梨花带雨的纯真模样,寻常 男人见了,早就忍不住百般安抚怜惜,恨不得掏出性命,哄的佳人笑逐开颜。
可惜,轩辕遥依旧不为所动,冷硬拒绝,“朕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情急之下,她像过去一样,抱住了他的左臂,幻想着这样 熟稔的动作,能够唤醒他已然放弃了的回忆。
在她的指尖即将碰触到龙袍的时候,轩辕遥的身形, 鬼魅般闪移开来,躲过她的碰触。
第5卷 认错了人,许错了情(四)
“没有为什么,朕只想保留皇兄最后的尊严。”
轩辕尊去世已有数月,从冬入夏,温度一点点 的升高,尸身必定早已腐烂的不成模样。
他生前那么骄傲,绝不会愿意以这个样子暴露在别人的面 前。
即使何欢,也不会成为例外。
轩辕遥的态度绝对冷硬,毫无妥协的余地。
美人儿垂泪,软不掉他的坚持,他平静的望着何欢,不肯再解释。
啜泣许久,泪水 终于渐渐干涸,没有人劝慰,再伤心也是独角戏,哀伤一阵,也就落幕。
轩辕遥等待着她的情绪归 于平静,“皇兄安葬之日,朕破例允你跟在最近,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他在天有灵,必定会听得到。 ”
从怀中掏出帕子,把眼角处的泪痕擦拭干净,何欢红肿的眼眶还残留着痛哭过的痕迹, 以一种异常沉默的姿态站起身,她身上陡然裹紧了莫名的凌厉,也不道别,直直往门外而去。
龙哲 帝没有挽留,只是望着她的背影,轻叹一声。
走到门口处,何欢停了下来,素手扶住门框。
好半晌,才鼓足了勇气道,“遥哥哥,六年前,那个夜里,你对欢儿说过的话,真的一字一句都不记得了 吗?”
六年前?怎么又是六年前?轩辕遥心中疑惑更深,
“师妹,自你与师傅出宫后,朕何 曾有机会再见过你?”
贝齿啃咬唇瓣,何欢一副豁出去的绝然神情,火辣辣的扭头,直对上轩辕遥 的眼。
她不要再给他留余地。
难倒他真的认为,当着这个新欢的面儿,她就一定有义务帮他 维持个真情专挚的好男人形象吗?
第5卷 认错了人,许错了情(五)
她凭什么?她又没有欠过他!
“六年前,你只身来到药王谷寻我爹爹,那一晚,下着大雪,你 在梅树下说,‘欢儿,我要去和师傅说,请他允许将你嫁给我。’,后来,你有事要先走,又来到我房里 ,亲口承诺不久后就会派人来接我回京。”她等了好久,每一日每一日数着过,这份辛苦累积了整整六年 ,到最后,落个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下场。
他当了皇帝就可以把个负心薄幸的背弃曾许下的誓 言吗?
轩辕遥的身侧,两道更为暴戾的眸光落在他肩头,坐在桌案前的吉祥停住了所有动作,执在 手中的笔刚浸了浓墨,停顿在半空之中,墨汁缓缓在鼻尖汇集成一个点,终于摇摇欲坠的落下,污了画的 好久才完成的图。
可尽管如此,吉祥却仿佛没有注意到似的,与何欢一样,专注的等待着轩辕遥的 回答。
“六年前,北图国拓跋元哉率兵来犯,朕被皇兄派出京带军迎击,在边城对峙十四个月之久 ,从未离军一天,怎可能去药王谷与你说那些话。”轩辕遥坦荡的迎上何欢的质问,顿了顿,又道,“再 说,在朕的心中,你一直是个讨喜的小妹妹,恩师的爱女,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并无男女之情。”
何欢仿佛被晴天霹雳当头轰中,身子摇晃了数下,险险坠倒,骇然道,“你说从未去过药王谷,六年前也 从未见过我?”
“朕可以向天起誓。”轩辕遥的眼神不躲不闪,光明磊落。
何欢欲哭无泪的样子, 出尘的小脸儿上挂满了绝望。。。
第5卷 认错了人,许错了情(六)
何欢欲哭无泪的样子,出尘的小脸儿上挂满了绝望,“是不是因为她在,所以你不敢承认。”
“如果你不信,尽可以去兵部查询记录,六年前在边城,朕每一天做过什么,都有详细的记载。”他一语 轰塌了何欢最后的希望,可轩辕遥别无办法,他不可能为了哄何欢开心,就去承认自己从未做过的事。“ 师妹,你仔细想想,去药王谷的人是朕吗?”
“我自己的师兄我怎么会不认。。。”撕裂的嗓音戛 然而止。
何欢猛然瞪大了眼。
记忆中,就只有轩辕遥温存的笑脸,对她说话,哄她浅笑,许 下承诺,勾画未来。
可是。。。
可是。。。
那段六年前的回忆之中,他从未说过自己是轩辕遥。
抱住脑袋,十指插入鬓发之间,遏制 住剧痛,何欢努力的回忆着,两个人说过的每一字每一句,那个男人的每一个表情,甚至连他走路的姿势 ,都还烙刻在心底。
可是,为什么明明没说过自己是谁,偏偏她就死死的认定了他是轩辕遥。
脑海之中,灵光一闪而逝。
“遥哥哥,你还记小时候,欢 儿曾经偷偷取了爹爹珍藏的一截紫木,雕成两件小小的挂饰,送给了你和尊哥哥,我记得给了你的是把小 木剑,给了尊哥哥的是把小木斧,那是欢儿亲手所制,六年前,挂在那个人颈子上的就是紫木的小木剑, 我不会认错,绝对不会认错。”
珍贵的紫木,据说只生长在绝境之处,非常难寻,况且还是她一刀 一刀雕出来的小玩意,更是世间独一无二,不可作假。
第5卷 认错了人,许错了情(七)
轩辕遥本来是疑惑。
这会儿已然明白了一切。
“朕从小就不喜欢往身上挂饰品,你送紫木剑的时候,是皇兄暗暗踢了一脚,逼着朕当面收下。那天你 走之后,怕朕随手弄丢了你的礼物,皇兄直接就拿了去,再没有送还回来。”他的大哥呀,留下一个龙光 国让他头痛还不够,居然连情债也算计到了他身上。
轩辕遥又有种想要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暴打一 顿的冲动了。
“你是说。。。你是说。。。”何欢干涸的眼眶之中,忽然又有水光闪动。
“ 没错,去药王谷的人,是皇兄轩辕尊,并非是朕。”轩辕遥接口肯定。
“他是尊哥哥,不是遥哥哥 ,是尊哥哥,不是遥哥哥。。。”受的打击太大,何欢整个人都处于失魂的状态之下。
数月赶路,水土不服,心力憔悴,再加上连番遭受刺激,她本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被真相一刺 激,忽然再也承受不住,叨念几声别人听不懂的呓语之后,软软坠倒在地,昏了过去。
。。。。。 。。。。。。
几个宫人小心翼翼的扶抱着何欢退出去休息。
轩辕遥坐在椅上,两指揉捏眉心 ,缓解头皮的胀痛。
不知何时,吉祥来到身后,轻重适度的帮他按摩穴位,“你没事吧??刚刚。 。。真是个大误会。”
害的她吓了一跳,跟着紧张了许久。
苦笑仿佛成了轩辕遥的习惯,最 近总是无奈的挂在唇畔,“六年前,皇兄的病情就开始显露,他去药王谷大概是想让师傅帮他医治,师妹 ,她就凭着一把紫木剑就认错了人。”
第5卷 认错了人,许错了情(八)
“六年前,皇兄的病情就开始显露,他去药王谷大概是想让师傅帮他医治,师妹,她就凭着一把紫木 剑就认错了人。”
再与吉祥解释一遍,他不想这件事在两人之间留下 什么误会。
“我 知道。”俯下身,在他脸颊边浅吻一记,“只是不明白,轩辕尊为何要让何欢等了六年,他不会是回宫后 就立即把这件事抛诸于脑后了吧。”
“这个朕就猜不出了。”轩辕尊做事,总喜欢云山雾罩的让人 猜不透。
就像是高手下棋,每出一招都显得凌乱,往往只有到最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