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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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马晓灵也笑了，笑容中带着沉重。萧雨爽朗地说道：“我告诉你陪不了的！赔了我就再做一个大单子，拿了提成我们再去炒。你看，这是斯蒂芬公司合同的定金，240万，等下个月交完货，我们又有几十万的资本去搏了。再说，我的那几个朋友水平真的很高。至于高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个字——高！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不能陪钱，赔钱算他们的，反正几十万在他们眼里跟几毛钱差不多。他们是大户，不吃百不吃，你说是吧？呵呵~~”
说话时，萧雨还把那张240万元的支票递到她的面前，马晓灵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
越说，萧雨越轻松，不禁感染得马晓灵的心情也轻松起来，心里那层顾虑渐渐地消失了。她终于从口袋里拿出各种证件和手续交给了萧雨，萧雨把他们都放进公文包里，然后说道：“我下午先把钱存进去，所有的操作你都不要管，我去证券公司和期货公司和他们混去。三天之后，你就可以知道战绩了！”
“嗯，谢谢萧雨哥！你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了？”马晓灵望着萧雨那张微笑的脸，很是难过地说道。
“傻丫头，我不需要你的谢，再说炒股票又不是我出的力，我只是跑跑腿，出个本金而已。谢什么呢？但是有一条，你必须保密，这件事情你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就当成你和我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绝不告诉任何人！这个菜真好吃，我们一起吃吧！”说着，马晓灵拿起一双公筷，给萧雨夹了很多菜。
两人剩下的时间聊了很多话，都是一些快乐轻松的话题，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又去银行办理帐户指定和划账的事宜，然后有去中期开设交易账户和拷贝远程交易软件。
办完后，萧雨提议送她回家，马晓灵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在长阳路的一个大超市，萧雨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跑到超市里面买了一大推车水果和补品，还有一个新书包，书包里面装满了文具和一些学习用品。
“你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这要花多少钱呀？挣钱不容易，你一定要节省才对呀！而且你还没结婚吧？结婚也要花大笔钱的……”马晓灵不停地埋怨着。
“钱挣来就是要花的，我相信我挣钱的本事没有人在比我厉害了！”萧雨很自大地说道。
马晓灵羞红着脸看着萧雨，很肯定地说道：“嗯，这一点我相信。你才来一个月，就做了那么多的生意，在我眼中，你是公司最好的业务员了。对了，下货单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全部都交给我来，现在那些业务员的精力都在小红、小瓶和丹丹身上，我也很清闲。我保证半天就给你做好下货单，等来了货，我再替你到现场盯单去，你说好不好？”
“谢谢你！改天我去找司徒，让她指定你为我合作的业务助理，我可以找很多单子。那样我每做一单，还可以给你分提成，这样你的收入不就多了吗？”
“我不要你的提成，这些都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也只能从这些方面对你做些有益的事情了，你就别拒绝我了，否则……”
“好，我同意。”萧雨本想可以增加她的收入，收入高了，她就安心了，也就不会想着去做小姐挣钱了。但是这个丫头天生有个傲骨，只好退一步，慢慢来了。
马晓灵的家在江北杨浦区号称平民区的地方，三十几平米的房子又矮有潮湿。门槛高高的，是用来下雨天档水的。走进她的家门，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直冲鼻子。
里面不大，但是收拾得很整洁。一张一米五宽的双人床和一张一米宽的高低床占去了房间里三分之二的面积，两张床中间用一道活动的布帘子隔开。
双人床上躺着马晓灵的父亲和母亲，街道的王大妈还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和马晓灵的母亲聊天。
“妈，爸，我回来了。”马晓灵一进门就喊道。
“今天怎么这么早？”马晓灵的母亲问道。
“下午有事儿，我请假了。我的同事萧雨也来看你们了。”马晓灵和萧雨说着把东西都放在高低床的下铺，萧雨这才走到双人床边，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
第二十九章 小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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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晓灵家里出来，马晓灵把他送到街道上，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什么招待你的。”
“这就不错了，等股票挣到钱，你就可以买大房子了。那时可别忘了我，请我吃饭哦！”萧雨开玩笑似的说道。
“怎么可能忘了你呢？”说道这里，马晓灵忽然大着胆子，拉着萧雨的手，一脸羞红地说道：“萧雨哥，谢谢你！你是第一个这么无私地帮助我的！……”
说到这里，她无语凝捏，一双清秀的眼睛里面泪光闪闪，不自主地望着萧雨，好像有无数的话要说。
萧雨掏出一块洁白的手绢，伸手将她眼中滚落的眼泪擦去，微笑着说道：“看你，哭什么呢？要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笑！你看看我这样，我就是从小就爱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笑，我和你一样相信，只要坚持，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嗯，我不哭了。”马晓灵抓过萧雨手上的手绢，不停地擦着眼泪。感觉到萧雨一张大手抚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手中一股暖流涌入心底，她里不禁舒坦了许多。
好温暖！这是她眼中的萧雨就是一座山，一座她可以依靠的大山，一座能给她力量的和温暖的大山。
不知几时，萧雨离开了他，上了车子，透过车窗，他还想马晓灵微笑着、挥手再见。
回到公司，已经五点过了。萧雨把支票先交到财务，然后才一身轻松地走回业务三组的办公区。
这个时间正是业务例会的时间，十一个人正围坐在小会议桌周围，方强正拿着厚厚的记事本，总结这两天的业务情况和人员情况。见萧雨进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眼光中充满着羡慕、嫉妒和不屑，方强忙招呼他拉椅子坐到他身边来。
待他坐好，低声问了一下定金的事情，然后大声地对大家说道：“我现在再给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在张江科技园园区德国斯蒂芬工业公司家具竞标中，我们公司战胜了海乐氏、香港江长家具、意大利美林家具中标了！482万的合同已经签订，50％定金已经收到了，现在我们用掌声祝贺萧雨同事！”
“哗哗”的掌声同时响起，众人都在争相祝贺，还有人喊道：“请客！请客！一定要萧雨请客……”
一时间，人声鼎沸，引得其它组的业务员全都站起来伸脖子朝这边看。
“请客，一定请！”不知几时，司徒美和候忠走了过来，司徒美说道：“公司为了鼓励大家的斗志，还准备了一系列的有业务奖励制度，这个制度就从现在开始。设立一百万业务奖、三百万业务奖和五百万以上业务奖，分别奖励不同数额的额外奖金给业务员……”
一大串奖励制度，把全公司的业务人员的激情调动到高潮。萧雨不禁暗自佩服司徒美，真是能及时发现公司的状况，及时采取对策，将业务人员的热情调动起来。不愧是混迹商场的女强人。
这时司徒美站到萧雨和方强的中间，一只手自然地拍在萧雨的肩膀上，说道：“萧雨，做为一个新同事，进公司今天正好三十天。你们知道那家德国公司是怎么做成的吗？勤奋！因为他的勤奋，客户才认可了他，也因为公司的大力支持，他才做成了这一单子。只要大家有项目，你们的经理、候总还有我，都会大力支持你们的！大家加油！”
说到这里，萧雨觉得肩膀上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在外人看来，这是因为她说到激动之处而自然为之，但是萧雨知道，这是官报私仇，借题发挥！
打是亲，骂是爱。故作不知，萧雨不禁微笑着。
接下来侯忠又说了几句话，然后非逼萧雨发言，介绍成功经验。萧雨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脸上涨得通红，哼哧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话：“感谢老板，感谢侯总，感谢方经理，感谢各位同事，感谢CCTV……”
最后说不下去了，只好闷头坐下。司徒美心里嘿嘿一笑，张嘴说道：
“萧雨是个好同志，他说了，晚上请三组的同事吃饭，我和侯总也都参加，希望大家给萧雨这个新人一个支持，怎么样？”
最毒妇人心！萧雨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多少遍司徒美，这明显是她在砍自己一刀，着温柔的、冠冕堂皇的一刀，让萧雨体会到这个女人过人之处，也让自己只好低头伏法。
笑到最后才是赢家，这就是萧雨著名的阿Q先生心里疗法，他双手作揖，对大家说道：“虽然提成没有法，老板为了成全我请大家的一份诚意，已经答应预支十万元提成给我了；同时，侯总也答应解囊8000元，还有大家伙的支持，我真是热泪盈眶啊，谢谢大家！谢谢美欧家具！”
“好啊，我们都去！可以带家眷吗？”一时间三组的业务员全都叫道。
萧雨心道：妈的，这不是吃大户吗？但是骂娘最厉害的还是司徒美，没想到萧雨弱弱的一句话，就将自己一军，真是气得她心里牙齿咬的咯咯之响。但是萧雨这句话让大家听到，觉得她很体恤下属，不禁给她脸上抹了一层粉，恼怒不得！
方强这时叫住大家，说到：“好了，大家收拾东西，我们去老地方吃饭；饭后女性消失，男人KTV，小MM自备！”
扣女、泡马子是业务员最拿手的本事，曾经被说成是修炼语言关的最好事件，谁能说到小姐免费三陪，谁就是高手，也就具备了单独和客户谈判的基本语言条件。聚餐也是业务员最快活的事情，每次聚会完了，第二天都会出来很多八卦。萧雨还是第一次参加公司的活动，因此也有些新奇。
会议一结束，司徒美和候忠走了，萧雨收拾了一下公文包，想了一下明天不进公司了，于是把桌面也收拾干净。见大家都下去挤车了，刚想走，司徒美的秘书拧着一个黑色的手提袋走过来交给萧雨，说道：
“这时老板叫你拿着的，里面都是钱，叫你注意安全。别因为贪玩，把钱搞掉了。”
说着递过来一张条子，让萧雨签字。萧雨签完字，又把钱塞进自己的公文包里，把手提袋和领款单交给老板秘书带走。
心道：本来给张卡就行了的，却……；这不是害人吗？大晚上拧着十万块现金满街跑，这不是有意让我吃不好、喝不好、玩不好吗？哼，老子今晚上非叫两个小MM，看她是什么反应！
第三十章 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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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美就是这么想的！尽管上午对萧雨的小市民做法很失望，而且对萧雨的期望感大打折扣，但是聚会完，业务员出去扣女，这是惯例。她可不愿意萧雨去抱着小姐玩，即使萧雨不是自己的发展对象也不允许，谁叫他昨晚霸占了自己的嘴了的。
在一家川菜馆的特大包房里，一张二十人的大桌子上，萧雨选择了一个距离主位很远的位置坐下。
司徒美一改昨晚的风格，穿上了一套很保守的黑色长裙，左边方强，右边候忠，远远看去，居然有种端庄的美和老总的威严。萧雨一眼也不瞟向她，但司徒美却时不时地扫向萧雨。
并没有因为老板在桌子上，气氛就不活跃了。尤其是候忠，很会活跃气氛，几波啤酒的进攻，萧雨都以酒精过敏而推搪过去。而且继续保持低调，不说话，以便让别人逐渐忘记自己的存在。
酒桌上，叫唤最凶的人，也是酒喝得最多的。候忠今晚完全是为了司徒美才到这里的，但是三组的人对他很不时髦，尤其是方强为了萧雨和他吵了一架后，方强的形象在三组中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天。方强只要是一个眼色，挨个狂轰猛炸，直到把候忠喝的昏欲睡，只好提前打道回府。
他一走，热闹程度急剧上升。司徒美见萧雨实在很安静，对身边的章铁耳语几句，章铁马上端着酒杯就找上门去。
揽着小雨的肩膀，章铁说道：“萧雨，你很厉害！已经打破了我一个月签单六百五十万的记录，我要和你下战书！怎么样，敢不敢应战？不敢就喝三杯；敢的话，我就陪你喝三杯！”
萧雨微笑着说道：“章铁，我是蒙的。你是靠真本事做出来的，我哪能和你比呀，你说是不是？再说，我喝三杯饮料，实在不忍心害你喝三杯酒，对不对？以后多聊聊，你还可以多指点一下我做股票，你说怎么样？”
“好！还是你实在！股票就别提了，我已经害了很多人了。我今下午终于抛掉了一半，剩下的基本不会亏钱了。看来赚钱就要跑，绝不能贪！以后我有消息绝对罩住你，放心吧，有钱大家一起赚，三组都是好兄弟。”
说完，端起杯和萧鱼的饮料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萧雨嘿嘿笑了一下，心道这个章铁不愧业务量能名列前茅，脑袋瓜绝对好使。不过知道不贪，和真正地不贪，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好！今天就先谢过你了。”萧雨的话刚说到这里，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他忙接通。就听芬妮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
芬妮：“喂，合同签好了，支票也拿了，是不是就可以过河拆桥了？”
萧雨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注意他，马上说道：“怎么会呢？支票还没有进账呢。我老板也在，要不你和她谈？”
芬妮：“女人和女人有啥好谈的？过威斯汀酒店四楼西餐厅来，我和一家美国银行的行长在谈项目，我给你介绍。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