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妃不好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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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暗影?”
北宫晓猜测道。
“不是吧,这你都能猜到?”素素大吃一惊。
而后点点头“嗯,我就不相信我天下无敌的素素会追不上一个侍卫”
北宫晓望着她意气风发的样子,点点头,“嗯,你会如愿的”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些银两,“这些银子你就拿着在路上用吧,可别再什么晚上睡在树杈上什么的,怪冷的”
素素接过银票,热泪盈眶的抱着北宫晓痛哭说了一阵,随后便挥手告别了,北宫晓还来不及伤感,便接到了一个消息。
拓跋冥阳以他个人的名义在第一楼的包间等她。
寻有些担忧的望着她,她对之一笑,“寻你在担心什么?”
“追风现在有任务脱不开身,但是他说您前两个月让她拿去造的东西他已经做好了让您去看看,若是可行就要实际操作了”
北宫晓这才想起来前两个月自己要寻建的船只,现在龙吟夜已经好了,那船想必也是用不着了。
**
第一楼的雅间内,并没有如其他雅间的豪华,胜在每一处皆是透着一股子精致。
这间房临近漓江,清澈的水面上,不少竹筏在上面划着,好不自在。
虽然已经天寒地冻,却是阻止不了游人的诗情画意,闭上眼睛,依旧能听见那清脆的欢笑声。
见时间尚早,北宫晓索性坐了下来,素手轻轻拨动着琴弦,动人的音乐顿时飘散出来。
仿若不经意,却如一泓清泉,倾泻而出。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房中有些凉意,她只觉得有些冷,看样子自己该是被放了鸽子。
正打算起身,却与正进来的人四目相对。
一刹那间,瞄见那血红的身影,心神为之一震。
男子一身火红衣袍仿佛就在昨日,一双邪魅的桃花眼道是无情盛有情。
此时依在门框上望着,似在打量她的心思,面上带着一层戒备。
北宫晓望向来人,语气淡淡,毫不扭捏。
“你既然邀请我来,又怎么拖了这么些时辰”
语气中没有指责,只是在评述一些事情。
拓跋冥阳闻言冷笑,那双桃花眼中像是凝了冰一般,“我上次约你,你不来便算了,为何要将我藏身之所告知龙吟夜,你竟有如此恨我,希望我死了才甘心是不是?”
北宫晓眉头皱起“上次,我并没有将你行踪告诉别人,好吧,算是我的错吧”
说完好似委屈的叹了一声,听得拓跋冥阳心中一软,竟看不清此女现在是虚情还是假意。
“你救了黎歌对吧?”拓跋冥阳开口道,一双眼深深的望着北宫晓。
“什么黎歌我不认识”
拓跋冥阳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轻笑道“你说要是龙吟夜知道你竟然救了他的害母仇人,他会怎么想你?”
这人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说着这些干什么,难道自己救人他也要插一脚?
“听闻黎歌与他妹妹素来不和,你救了他就等于是害了龙吟夜的母亲,你说若是黎素珺知道。。。”
卑鄙,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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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黎歌与他妹妹素来不和,你救了他就等于是害了龙吟夜的母亲,你说若是黎素珺知道。。。”
卑鄙,无耻,下流!
北宫晓一双美眸就这么瞪着他,像是要将他的笑容撕烂。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并不是要让你与龙吟夜不合,今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怎么样?丫”
拓跋冥阳笃定的撑着身子望着她,料想她不会不答应媲。
“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亲自进宫,想办法与皇帝要一道圣旨,愿独立我南冥国”
南冥已经在半月前签订了条约,归顺了北齐,这是拓跋冥阳的心中之痛,若不是龙吟夜想要赶紧杀绝,又何至于如此。
“你早已经与太子勾结,只管去求他便好,还需要我去费力,待到你们两人狼狈为奸北齐不就也是你的?或者说,那个假太子其实早就已经是你的人 ?'…3uww'”
北宫晓嘲讽的说道,言语激烈不留半点余地。
拓跋冥阳微微挑眉,“你既然知道我与那人的关系,难道你就不好奇那人与你的关系?好歹你们也是同门师兄弟”
“同门?他是你教出来的?”
“错,你在投靠我以前有过一个师傅,那人便是玄隐,那人擅长奇门遁甲之术,之后更是收了你们做关门弟子,只是玄隐死后他却没了音讯,没想到做起了杀手,与你到是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是你将他收留的吧,也是你让他做的假太子,那真的太子在哪”北宫晓这会也想到了这假太子想必也就是那个黑衣人,难怪他一靠近她便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
“不,他是自己要与我合作的,我不过是告诉了他一些他的身世罢了,作为皇子,他也有争夺天下的权利”拓跋冥阳桃花眼微眯,生为皇家人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就算是龙吟夜,也不可能全部撇干净。
过后,只剩下北宫晓一人在里面坐着,久久没有回神。
没想到皇室还有这种渊源,那皇后可谓是丧心病狂了。
自己与煞竟然是同门师兄妹,难怪她感觉他看自己的时候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他眼中怎么会对她有种别样的感觉?
极远处传来的钟声低沉婉转,那是中山中的寺庙传来的,在这落日余晖中显得余韵悠长。
拓跋冥阳给她三日的时间考虑,他并不急,她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回了王府,她连晚膳都不想吃便在上了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屋顶,仰头望着那些帷帐,只觉得了无睡意。
侧过身子,望着身边的空白处,无端的想起白天拓跋冥阳的话,这世间的皇室中人,谁又能够真正的置身事外,就连龙吟夜,也不是那么干净的。
北宫晓混沌的摇摇头,试图否认着拓跋冥阳说的话,龙吟夜怎么可能会想要那个位置,他若想要,只怕皇帝也会双手奉上吧。
外面的侍女已经熟睡,她并不惊动,小心翼翼的起身披了外衣出了门。
外面的寒凉让她终于清醒了很多,孤冷的月影照在地上,描摹着一根根弧线。
龙吟夜为她移来了一年四季都不会掉的万年青,只因为她说,只要看到绿色,她就感觉能看到希望。
北宫晓原本就睡不着,此刻就更是没了半点睡意,淡淡的绿色香气在鼻尖萦绕。
移步走过池塘边,里面一头头锦鲤在水面上一动不动,北宫晓这才发觉,原来鱼儿也是会睡觉的,只是睁着睡觉而已。
抬头正欲走过那边的围栏,却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蹿了出去,并不是很快,看样子已经在这里良久。
北宫晓不方便去追,只得作罢,也就是这才惊觉,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事了。
脸色一变,刚想腾空而起,却突然想起自己的身孕,只得作罢。
回屋之后,只见那道身影轻轻走了出来,正是一身青衣的风月赞,身后是气质风华的龙吟夜。
风月赞讪讪的看着龙吟夜,好险,刚才差点被北宫晓发现了。
只见龙吟夜慢慢的走了出来,一张脸上寒气冷凝,眼眸中是深深的冷色调。
“我早就说了北宫晓不可靠,看吧,你才刚走,她便去会见了老情人,你想想看,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她估计直接就能挺着大肚子外嫁”
“唔”
风月赞正说得高兴,冷不防就被一不明物体击中了额头,顿时血便流了下来。
他颤着手指指着龙吟夜,满脸的悲愤,“我这么说你还别不爱听。”
“不信你就试一试”正要用袖子擦去,却听男人冷冷的说道“你可以去找北宫祈装可怜了”
风月赞瘪了下嘴,突然灵光一闪,“对啊,那我走了”
走了之后又退回来“对了,素素跟着不是跟着你出城了吗,你是怎么吧她甩掉的?”
说完看见龙吟夜的眼神,连忙跃上了房顶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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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城郊外的一处山洞中,灯火通明。
一黄衫女子正躺在一黑衣男子怀中睡得香甜,时不时的眨巴嘴,憨态可掬的模样让男子唇边也不由弯起一抹弧度。
暗影眼中似是无奈又似满足,时不时的又变换成了痛苦。
主子交给他的任务实在是太难了,竟然是美男计。
如果不是他的定力够足,只怕这会已经将面前这个不懂男女之防的女子办了。
只是这样的计谋,能用几天?希望不会耽误了主子的计划吧。
第二日,北宫晓起来的时候便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皱了皱眉,也没多过在意。
寻迟迟不见踪迹,就在北宫晓心焦之际,拓跋冥阳的期限也已经到了。
**
一栋栋连接的小木屋内,北宫晓坐在其中只觉心神不安。
并不是因为这里的简陋,而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太过熟悉。
简约的茶具,用水晶帘勾勒出轮廓,三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几幅壁画。
这才是令她最为惧怕的,因为这壁画的其中有一副,便是她。
只见她站在梅花树前,神态高傲静立,一双眸子清冷的扫过来,那清冷下面却分明掩着几丝悸动。
那是一种最纯粹的爱恋。
下面有落款,名字是拓跋冥阳。
其他的便只是几幅字画,各种字体,但落款分明就是她的名字。
里间是一张精致的檀木床,正中有一张四方桌,上面落了放着几碟精致的小点,地上铺着一层毯子,并不觉得冷。
北宫晓凭着感觉推开窗子,便见一红衣男子正从这边走来,嘴角的弧度敲到好处,见她立在窗边,遂招了招手。
那模样,竟然与她的脑海中的一幕重叠,女子倚窗凭栏望,男子眉间带笑,乘风而来。
“从前,你也是这般等我,为我做下一桌饭菜”
待进得屋来,拓跋冥阳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北宫晓低头并不看他,只坐在桌边不语。
拓跋冥阳自嘲的坐下来,提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你如今身怀六甲,我便自己喝了”
说完又是一杯。
北宫晓皱眉,她只觉心烦气躁,不知为何,脑海中的影响自她踏进这里便不可抑制的跳跃出来。
男子身着红衣坐于马上挥手指点江山,鲜衣怒马,好不风***。
两人对坐不语,只能听见拓跋冥阳饮酒的声音,酒顺着他的下颚慢慢的流淌下来,隐进他的衣内。
北宫晓这才发现拓跋冥阳穿的甚少,只有外面一件薄薄的外衣,心中一侧,却还是没说话。
“我们有多久没有如此这般好好坐着了?”半响,拓跋冥阳似问,又似自问,说完这话又是一杯酒下肚。
“少喝些吧,酒最伤人”北宫晓皱眉。
“我的小音儿在关心我拉,无碍,这点酒没有什么事”
拓跋冥阳喜滋滋的摇晃了下头,好似回味一般的说道“原来的小音儿可是从来不阻止我的,一直都是为我倒酒默默在我身边,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们回到那个时候,我便对你好些,或者告诉你我也喜欢你,你会不会就不会爱上别人 ?'…3uww'嫁给别人 ?'…3uww'”
长眉轻垂,那双眸子不知何时已经掩不住的有水光垂下,拓跋冥阳见此,嘴角的笑容终于掩去。
他向来讨厌女子的眼泪,只觉得那是世间最廉价的东西,却不曾想这女子的眼泪,竟然会让他如此,心疼,难过。
伸手便要去将女子揽入怀中,却被重重一甩开。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便会相信吗,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帮你夺取江山吗,你想都不要想,永远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不是要去告诉龙吟夜吗,你只管去说吧”
北宫晓也不知自己如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只觉得心中难受痛苦难当。
说完之后不顾拓跋冥阳是何种脸色,便冲了出去,一直跑到只感觉肚子绞痛才停了下来,方觉自己已经离小木屋很远了。
悠悠的叹了口气,蹲下了身子,望着枯黄的树叶,突然闪过一丝眩晕。
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一个人,红衣薄唇,轻轻唤着“小音儿,小音儿”
不对,她不是北宫晓,她是桃夭夭,来自现代的桃夭夭,那些记忆都不是我的。
可是随着力气的流逝,她关于现代的回忆竟然是那么模糊,,随着清晰的竟然是关于北宫晓的记忆,
出声以来的所有记忆,便是她与师兄煞的,还有他们的师父,他们在山上过的很自在。
然后是她遇到了拓跋冥阳,他收留了她,将她带回了南冥,将常欢送给了她,最后将她送来了北齐。
他经常会来这里看她,她曾经想着,这里是他和她的家,就算她不是他的女人,他对他终是不一样的。
他刚说了什么?他爱她?
此时的北宫晓已经顾不得怎么会有这些记忆汹涌,撑起了身子,朝着来路跑了回去。
心中的恐慌还来不及拭去,越来越多的不安挤压在心头。
那小木屋旁,背对着他,正站着一个高贵清俊的背影,就算是在她的这个角度,依旧是那样的完美。
龙吟夜见她一步步走来,目光深邃,却并不发一阵言语。
一大群侍卫将小木屋团团包围了起来,堪称滴水不漏。
拓跋冥阳从里面走出来,挑高了嘴角看她,想是嘲讽,又向是自嘲。
那眉间的鄙夷却是不言而喻的。
北宫晓张口想要解释,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风月赞正举高了手中的中箭,正对着拓跋冥阳的后背。
男人好像没有看见一般,目光依旧望着她,那眼中有着一丝暗淡。
北宫晓退了一步,脸色苍白的可怕“不。。。不!”
随着她的那一声落下,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台阶上踉跄了几下,终于半跪了下来,一只手抓着围栏,一只手伸向她的方向。
嘴里的口型唤着“小音儿”
北宫晓拖着步子欲冲上去,却被龙吟夜一把抱住,冰冷的声音清晰的透了过来“你还想做些什么?还想陪他一起死吗!”
“放开我,不要逼我恨你”北宫晓一字一句道。
随即,身上的力量渐渐小了,她微微怔开,一步一步迈上了台阶,没有人站出来阻拦她,她走得很慢,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挪动。
可是走得越近,她心中的绝望就越来越浓。
拓跋冥阳的嘴皮微微翻起,一双桃花眼中满是疲惫,俊美的脸颊多了一丝苍白。
终于,她来到他面前,缓缓抬起手去,触摸到了他脸颊。
却被男子一把攥住,那双手,是她熟悉的感觉,她微微颤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