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鬼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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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方尧的声音！申倩这才稍稍安心；“方尧；你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我来接你！”
　　　　“你？你又是谁？我也认识你吗？我告诉你；别想再……恶；嘟…”
　　　　“方尧…”
　　　　急忙重拨；却是怎么也无法自拨通。申倩急坏了；她还不知道方尧究竟是在哪儿；做着什么。为什么会呕吐？说话语无伦次的；喝酒了吗？他疯了；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还敢喝酒…喝酒！
　　　　连忙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较为冷静地思考…………哪个地方有酒喝；有很嘈杂的音乐；很多人聚集在一起的可以尖叫大笑…………
　　　　来不及再多想；申倩箭似的冲了出去。
　　　　在附近的周围搜索了一间歌舞厅；两间酒吧；三间KTV，才终于在第三间酒吧里寻着已然瘫趴在吧台上的方尧。
　　　　震耳的音乐，令申倩头痛了起来。借着迷离的采光见方尧那副糟糕透了的模样，她又是心痛又是愤怒。
　　　　“方尧。。。方尧，你醒醒，我们回去。”
　　　　方尧却是不耐烦地挥开她扶过来的手，“走开！别烦我！”
　　　　“方尧，我是申倩。。。”
　　　　“我管你是谁！统统滚开！”
　　　　所有的焦虑与担忧在这一刻爆炸开来，申倩被他的不自爱惹火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你管我？”方尧迷醉的眼神定在她的脸上。突然就狂笑起来，极度刺耳，“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管过我？所有的都是虚情假意！都是利用！”
　　　　申倩惊骇，究竟。。。方尧有着怎样的遭遇？看着那张流泪的脸，她心痛，也深深自责。
　　　　“方尧，对不起。。。”
　　　　“我不要你可怜！”方尧更加被激怒了，“我需要的只是一份真挚的感情！但我从来没有得到过我想要的，现在我什么都不要，都不要了！”突然出手将黯然低头的申倩一把推开！
　　　　毫无防备的申倩被那随失控的无情力道推得踉跄着连连倒退好几步。直至背部撞到什么才终于被稳住，她还来不及定神就见着方尧竟然高高举起一个酒瓶！
　　　　“不要！”
　　　　方尧闻声顿住了动作，往申倩看去的迷离眼神忽然起了变化。
　　　　她害怕他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急急地脱口而出，“我的心里一直有你。我一直都挂念着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是爱你的！”
　　　　“哐啷！”
　　　　方尧手中的酒瓶摔破在地上，他爱恨交缠的眼神直指向申倩的位置………
　　　　“你为什么忍心这样说，来伤害我。我这么爱她，为她付出。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眼泪串串滚落，神情是无比怨恨、凄绝。
　　　　申倩惊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他眼里看着的不是自己，那。。。那是谁？下意识地张望自己的左右边………喧嚣的音乐与迷眼的多彩幻光覆盖上不属于狂欢的一切，来这地方的人只为发泄，对司空见惯的事已冷漠至无动于衷的地步。任申倩左看右望还是找不到有半点可疑的对象…………突然两边手臂传来的疼痛令她几乎要叫出声来。下一秒才惊惧地终于醒悟过来，自己一直在什么人的怀里！立即抽身离去。申倩又惊又怒地猛然回头，狠狠撞入一双眼睛………
　　　　“嫉妒，以及。。。柔情！
　　　　“你们都欺骗我！”
　　　　申倩终于被拉回心思，顾不上向他解释马上掉回头，只见方尧血红着双眼，满脸愤恨地死死瞪着自己！
　　　　突然，方尧整个人崩溃瘫倒在地上，心碎掩饰着脸，无法面对！
　　　　“方尧。。。方尧，我是申倩。”
　　　　“申倩。。。”方尧终于崩溃地趴在她的肩头失声痛哭。
　　　　申倩的眼睛酸酸热热的，胸口堵塞得难受，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跟着一起发泄。“来，我们回去。”
　　　　“我送你们回去吧！”那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旁边，神色复杂地看着申倩。
　　　　申倩看他一眼，默默点下了头。扶着方尧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望了一眼，让方尧自己站好后，在那人的目光中走向吧台处那唯一一位没穿制服的人面前。
　　　　“请问我该付多少钱？”
　　　　那人笑看着她，却是摇头，“不用了。”
　　　　申倩皱眉。“我会负责损失！”
　　　　那人的笑更深了，越加认真地细看她。
　　　　“你是小齐的朋友，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欢迎下次再来，到时候我会记得算上利息。”说着便往刚才那人望去。
　　　　不用说，那人就是所谓的小齐了。尽管不情愿拖欠着别人的，但为了方尧着想，她不想再在这个地方久待，只能说上一句：“谢谢！”
　　　　她扶着方尧与齐天一同离开。
　　　　看着那终于闭上眼睛的惨白脸庞，申倩的心压得沉沉的，在床头默默站立了好一会儿后才无声离开。
　　　　弯角处她顿住脚步，深深呼吸好几口，待心绪稍稍安稳些才敢再次举步。坐在凳子上的齐天看着她。一直看着她来到自己面前。面对他，申倩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又不能不开口，只得说：“今天的事真不好意思，谢谢您送我们回来。”
　　　　齐天凝略显苍白的脸色，心，有丝疼痛，“你。。。可以吗？”
　　　　申倩明白他的意思，强自一笑，“可以，放心吧！”
　　　　“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在她未回应之前再补充一句，“你知道我说这句话是认真的。”
　　　　申倩垂下眼帘，心里有些受不了，开不了口，只能轻轻点头。他凝视她几秒，转身离开。关上门，申倩整个人伏在门背上，眼睛紧闭。
　　　　“怎么回来了？把握机会趁虚而入不是齐大少向来的行事风格吗？这么好的护花机会有舍得放弃？”
　　　　齐天不理会他，自顾坐在高脚椅上，随手将吧台上的一只酒杯拿在手里把玩着。
　　　　“哦，敢情是有人被花的刺刺到了。难怪脸臭臭的，连酒香也掩盖不住，看来那位美人果然不同凡响。”
　　　　“司徒青！你是怕口臭吗？说那么多废话！”
　　　　在吧台里头调着酒的司徒青一脸惹人揍的赖皮笑容，还是不怕死地继续捋这‘老虎须’：“啧啧，看我们这位齐大帅哥的‘好’风度。喏，那边的两个靓妞已经卖力表演很久了，你可以过去寻求慰藉顺道也安慰一下寂寞的芳心，就当作日行一善嘛！”
　　　　齐天眼皮不动一下，“你这破酒吧也未免太乱了，根本会让人误以为是不良场所。”
　　　　闻言，司徒青仰头大笑起来，“天！这是我认识的齐大少会说的话吗？好象曾听某人说过这地方有十六世纪的海盗风格，别有特色。怎么美人到此一游后就变了态度！难道是遇着了真命仙女了，所以翻不过其五指山。。。”迎面飞来的酒杯砸去后面要说的话，险险接过酒杯，又是出口抱怨：“用得着出手这么重吗？见色忘友的标准动物！”
　　　　还是他的酒来得可爱，自身的特性永远不变，但令他最爱的一点是它可以让人误以为改变。
　　　　最乱最狂的地方最真，因为最无顾忌。也最能让酒发挥它的无限魔力，去引发潜藏于人心里面难以面对的现实！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交谈
　　　　　更新时间：2009…12…31　10：37：13　本章字数：2889
　　　　“玲玲；你就吃一点吧。你这样不吃不喝身体怎么受得了。”尹丽萍坐在江玲的病床前；手里端着饭盒。可是江玲的双眼紧闭；甚至不愿意再听到她的声音；把头扭过去。江振华上前安慰着尹丽萍。
　　　　“丽萍；你也别难过；你让她一个人静静吧。我们先出去！”尹丽萍点头应和着。伸手把饭盒放到桌子上；顺便摸去了眼角的泪水；跟随江振华出去了。
　　　　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枕头上；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心如刀绞。卢子平的到来；让她知道了原因；她觉得对不起方尧；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再加上母亲的态度；她不敢想象方尧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门外；尹丽萍低声的哭泣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这般地痛苦；她心里也不好过。可这又能怪谁呢！江振华怎么劝也劝不住。
　　　　“不行；我要去学校！”尹丽萍止住泪水；不加思考地自言自语着。现在也许只有方尧能说服江玲了；她真的不希望看着女儿再这样下去；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去学校干什么？”江振华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现在她还要去学校！现在去又有什么用；再说江玲这边还需要有人照顾；钟媛贞又顾不上这里；只是他没有想到尹丽萍这次这么执着；不论他怎么说；怎么劝都不能改变她去学校的决心；也只好任由她这样下去了。
　　　　“请问；这里是不是江玲的病房？”清脆的声音把江振华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尹丽萍刚走了不久；申倩来到江振华的身边。向他询问着江玲的病房。
　　　　“啊！是这里。请问你是…”江振华看着眼前这位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孩子；并没有引起他任何的好奇。
　　　　“哦；我是江玲的同学！”一句委婉而又能拉近关系的恭维的话就想要打发了面前这位中年。
　　　　“我是江玲的爸爸。”江振华看出可了她的意思；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
　　　　“你是江玲的爸爸？”申倩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似乎没有想到江玲的父亲回在这里看护她；看来今天也只能是无功而返了！见他点着头。申倩也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而后悔了。
　　　　“对不起；伯父！刚才我不知道是您；出言不逊！”
　　　　看着申倩涨红的脸；他也没有责怪的神色；只是说着没关系的话。刚好自己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去办。
　　　　“我现在有些事；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江玲？”看着江振华一脸的恳求的表情；申倩也没有拒绝；这也正好为自己争取到机会！
　　　　“伯父；你放心。我会照看好江玲的。”送走了江振华；申倩转身走进了江玲的病房！
　　　　“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江玲躺在床上；看也不看来人一眼；他以为又是尹丽萍来了！对于突来的声音；申倩没有受到惊吓。依然从容的来到江玲的身边！
　　　　“怎么？这么不欢迎我？”申倩的声音中不带有任何的感情波动。
　　　　听出是申倩的声音；江玲猛得睁开双眼；似乎对她的到来感到非常的惊讶！但很快她就又把双眼紧闭上；很是不欢迎她的到来；但她也没有办法；既然都来到了；她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也只能用这种情况来对待了！
　　　　“不欢迎吗？”申倩见江玲对她如此冷漠；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我今天来不是因为你；而是为方尧来的！”
　　　　沉重的语气让江玲睁开了双眼；关于方尧她有太多的愧疚。她现在只想知道他现在过的还好吗。她不期望他能原谅她；只求他能过得很好；不会因为自己而弄得很不好过！
　　　　“她现在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吗？”江玲匆忙的向申倩询问着他的情况。
　　　　“你觉得他能过的很好吗？你自己所做的一切还需要我跟你再说明吗？今天来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方尧他现在过得很好！整个学校都知道他现在的情况；被人在后面跟着骂；换作是你；你又能受得了吗？”申倩把所有的气都发在江玲的身上；没有一丝的顾虑！
　　　　“你这话什么意思？”江玲不明白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被人跟在背后骂！是谁；到底是谁？难道是妈妈？不可能！就她所了解的妈妈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还是另有其人？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知道；你的好妈妈！”申倩并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这一句。
　　　　“你是说我妈妈她…”
　　　　江玲不敢相信她的妈妈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不相信！不相信！
　　　　申倩没有看她的反应；只是在那里叙说着方尧所受的痛苦。“你知道吗？那天我们走了以后；他一句也没有说过；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也不喝；什么人也不见；也不去上课！就连邱敏也没有办法；但晚上他突然来到学校找我；仍下一句没有任何感情的话；就要走！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当我接触到他的额头时；他的额头很烫。我把他送到他那里；就去帮他买药去了。”说到此处申倩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了下去；但她的声音却带着淡淡的沙哑。
　　　　“可是当我回去的时候他却不见了！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他的身影；当时我很着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好我想到你送他的生日礼物；我打了他的电话；许久他才接通！可那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当我再次拨打时却怎么也打不通。当时我急坏了；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只是知道他那里很嘈杂还有刺耳的音乐；我找了许多地方；终于在一家酒吧里找到了他！可那时他已经瘫趴在那里了。像是发了疯般的那样；我让他跟我回去；可他却把我看成了你的妈妈；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最后在酒吧老板朋友的帮助下；我把他送了回去。”
　　　　江玲听着申倩的叙说；心里也是万分的痛苦。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江玲看着还沉浸在痛苦中的申倩；不明白她跟自己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以为我想告诉你吗！我只不过是为了方尧；我不想看到他那样的痛苦；那样折磨自己！你明白吗？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会在刁难你了；只要你对方尧好一点！我会选择退出。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要让我再有机可趁；否则到时候退出的就是你！”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伤害他。以前只不过是个误会；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江玲看着申倩也有些不忍心。
　　　　“误会？你是怎么知道的？”申倩不明白江玲是怎么知道的；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你早就知道？”江玲反问着申倩。
　　　　“你以为呢？”申倩也没有回答她。
　　　　“是卢子平告诉我的！”江玲也不看申倩惊讶的表情。虚弱的说道。
　　　　申倩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听出了江玲的虚弱；也不愿意再继续下去；放下一句话就离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江玲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悯。不知道为什么！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请求
　　　　　更新时间：2009…12…31　10：37：13　本章字数：2943
　　　　｛）没等江玲躺下；邵华就来到了她的病房。对他的到来；江玲没有惊讶；也没有以往那样的痛恨了！
　　　　“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吗？”江玲对邵华轻轻地说着。
　　　　“我早就来了！”邵华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随意的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什么？你早就来了！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