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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部分

超级大忽悠-第396部分

小说: 超级大忽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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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能怪我吗?时代在进步,孝子越来越少,老的越来越难活嘛。英耀也得活用,不克不及拘泥于陈规。不过刚才没全猜对,我懂点中医,没看拉着她的手切脉吗?”
    “呵呵……是切脉吗?我以为揩油呢。”
    帅朗斜靠着长椅,哈哈笑着道,古清治瞥眼瞅了瞅,也像位顽童一般笑着,一年多没见了,帅朗还是那么黑,不过不像初见那么战战兢兢,对身边警惕不已了。笑着古清治突然问着:“哥,想问什么卦呢?看看老朽能不克不及给算一算。”
    “我想问财气。”帅朗脱口出而,古清治笑道:“哥财气亨通,坐成巨富,没必要再算了吧。”
    “那我问姻缘。”帅朗又道。古清治再笑回道:“自古人富老婆多,这姻缘太乱,神仙难断呀。”
    呃声把帅朗噎了一家伙,要瞒过这老家伙可比瞒老爸难多了,眼骨碌一转又问:“那我问前程。”
    却不料古老头扑哧一笑道:“明知道我是个骗子,未来的事我能算得出来吗?”
    这下帅朗没治了,呵呵笑了笑再问着:“那我问已经产生的事,您是怎么算出来的?”
    “这就是来的原因吧,其实这个不难。”古清治掏着口袋,几张剪成豆腐块的剪报递给帅朗,帅朗一看都是自己为了造势通过宿舍老大韩同港联系的软广告,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听我慢慢道来……我原本准备永藏身与名,即便我还在江湖,我也禁绝备再像端木一样留下传,不过呢,我突然发现我江相的一门奇术居然成了做生意的秘诀………免不了就有点兴趣了,于是我看了一圈,算不清账可当欠好骗子,景区的门面房十八间签约十年,光一次性投入接近六百万,蝴蝶宫从建设到引进蝶种、还需要恒温培养,还需要附带花卉本钱,我估算没有三百万下不来,再加上工艺品和其他生意,还需要一部分流动资金,再加上所有生意雇的人现在已经有八十多人,这么大个盘子没有一千万根本转不动……就加上拍卖会给的钱也不敷,更何况把那笔钱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了。”古清治侃侃道,帅朗见得老头像闲话一般聊着,同样笑着回道:“我还有贷款,我还有一帮朋友借款,做这么大的生意盘子,也不算太难。”
    “是吗,可要兑换债券应该难度不吧?”古清治笑着问。瞥眼看着帅朗面无脸色,连眉都没眨一下,恍如在故意考验帅朗的承受能力一般加着砝码问:“干得真不错,从端木的债券里截了一部分,然后把其余的部分扔出来,让几方争我抢,最后让到手,圆了这个局……这是以真乱真的体例,最终落到了手里是真的,可手里还藏私了,也是真的,用大势掩盖了这个局……徐家、远胜、刘义明三方都栽了,没有后患,也到手了,不会再追着不放了,这个局里如果还剩一个赢家,就是了。”
    “呵呵,好像是。”帅朗笑着道,很惬意。
    “我没有到过国外,我不知道是怎么兑换出来的,不过我猜获得是怎么洗白的。”古清治道,看帅朗诲莫如深,于是接着道:“但凡像这样心谨慎的人行事应该低调,但这次急于造势太过张扬了;从的性格看,是属于一分钱能掰两半花的气人,手里如果有一百万,应该给自己留一半的做后路,可这一次也奇怪了,一反常态,迫不及待地扩大生意盘子,用半年完成了他人五年十年才能做到的规模……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后来我想明白了,需要大量的现金营收掩盖手里的巨额资金,每天的营收只要扩大一部分,按日存进银行,日积月累,这就成了合理合法的收入了………这种化整为零瞒天过海的体例虽然笨了点,可很平安,并且查到的机率很,我听的社团就经常这样通过合法的生意洗钱………”
    “好像也对。现金营收款的累积有个好处,就是不成反查。”帅朗笑着道,暗暗惊讶于老头眼光的犀利,起来两人站一块,自己确实还嫩了点。
    摊牌的时候到了,帅朗忍不住心跳了跳,不过一夜苦思冥想的定论却是:就他知道能如何?谁又能证明某月某日门店的营业额是五万而不是加了料的七万?这数月很谨慎地把钱以营收细水长流进了景区的储蓄所,即便现在面对的是经警也无法证实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究竟消费了几多。
    所以,帅朗很坦然,笑着看着古清治,那种颇带满意的笑,恍如在:拿我没治。
    片刻,古清治并没有像帅朗想像中那么摊底,反而和霭地问:不觉得危险吗?”
    “危险吗?不觉得呀?起码没有规画拍卖会那么危险。”帅朗笑道。
    “错了。”古清治笑着摇摇头,很为难地道:“钱之于人就像盐,攫取的越多,需求就越多,那叫越吃越渴……端木之所以把最后的消息告诉,他不是想玉成,而是想毁了。”
    “毁了我?”帅朗狐疑道,那份满意在慢慢消失,有点觉得这话有事理了。
    “墓园的藏宝难道看不出来,这是把双刃剑,非论是刺到了他的仇敌,还是,还是,都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对他来无所谓,骗倒的敌手越强,他的成绩感就会越大………也许他没有料到能走那么远,能把王弗手中的债券也拿到,不过即便拿到了,如果贪念积盛,只要稍露马脚,同样也会是和那几方大鳄的公敌,无法善终,这也是他愿意看到的,因为他最了解,毁一个人最好的体例就是给他数不清花不完的钱,把他心底的全部撩起来,让他一步一步走向毁灭……可我估计他没想是另类,无大贪而有欲,露了一手又藏了一手,毁了他人并且成绩了自己。可觉得这个很满意吗?坐拥着巨额的财富,我相信的心里在茫然四顾,未知归处,甚至比我一年多前见的时候更迷茫……一年多前,还有赚钱的目标,现在可怜了,目标都没有了……”
    古清治淡淡着,朝着帅朗投去了怜悯的一瞥,就像他去端木界平的坟上看时,也是这种可怜的目光,似乎帅朗终究步入了端木的后尘而让他有所痛心不已。
    来意,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来意?帅朗瞥眼看着老头悲天悯人的样子,忍不住回想端木在弥留之际的那番彻悟的脸色,此时确定了,是自己过于阴暗了,不管老头的来意是什么,应该是善意的………
大结局 波息浪平 云淡风清
    太阳升得很高了,在波光粼粼的湖洒了一层耀眼的金光,偶而的反光会随着水纹浮动映照湖边长椅上一少一老的脸上,不合的身份、不合的年龄、不合的境遇,相同的是两双眸子其深如水,相互审视时总有那么一份蕴着的欣赏在内。
    古清治即便抱之以可怜的眼光,这可怜中也免不了有欣赏的成分,那种复杂的感情一如曾经看到端木界平一般,即便古清治再自诩识人多矣,也没有想到帅朗会走得这么远,就像他没有料到端木界平会走那么远一样。
    “古大爷,我茫然是因为没有揣度清你的来意,而不是我没有目标。既然你说我是个另类,那你的料想未必全对,甚至于在有些处所我觉得你错得很离谱,我并没有歹意地说,你属于上一个时代的人,已经很落伍了。”
    片刻,帅朗也同样淡淡地说道,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对这位老人怀着莫名的感激了,其实不诘难的一句,让古清治稍稍惊讶,就见得帅朗懒洋洋的斜靠着长椅,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缓缓地解释道:
    “没错,端木留下的债券是单张五十万欧元,二百张,我留了十分之一,二十张,这件事只有王弗知道,不过王老头有点酸腐,那种受人之事、忠人之托、一诺千金的酸腐,让人可敬可爱的酸腐。他居然根本连箱子里的工具瞧都没瞧过一眼………其实这件事,就即便我一毛钱不碰,照样会三查五审,我醒来事后,他们已经传唤过王弗数次了,不过王弗坚持说我是提前三天当着他的面仅仅换走了箱子里的硬盘……其实真相是,我当天从他那里获得了箱子,过了数小时才又送还了回去,再和他商量三天后演戏的事,我说服了他,知道是昔时徐家回来,他愿意做任何事。”
    既然明白其中不存在敲诈之意,帅朗倒觉得无所谓了,无证无据的事谁也无从证明什么了,古清治狐疑地听着,轻叹了句道:“他是把你当作王平了,也就是他的养子端木界平,知道我为什么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吗?因为看到你和我昔时见到端木几乎一模一样,端木昔时也和你一样,一眼就看得出他人心思……坦白地讲,我把某个人引上道,从入门的第一刻起就不介意毁了他,可是现在我倒觉得你好容易跳出来,再毁在后事上不觉得可惜吗?”
    “你是指二十张债券,一千万欧元的事吧?”帅朗问。
    古清治点颔首:“对,对你那不是小数目,别以为谁都是傻瓜,只要你坐拥巨资,无形中就会增加很多觊觎你的仇敌,更何况在旁边虎视眈眈,我有点奇怪,你一向很懂自保,这一次为什么这样做?”
    “我告诉你,我是怎么做的。”
    帅朗轻声道:“端木的财富我留了十分之一,这十分之一对我也太多了,其实端木留下的无记名债券很好,只要你不是想故意制造轰动效应一次兑换上亿欧元,少量的消化它很容易,有人教我找一家海外的金融机构,或者涉外投资,或者财富托管,只要给他们足够佣金,他们会帮你办好一切,包含存款,包含投资、包含财富购置和移民……所以我把债券连同一个人送出了国外,简单得简直令我不敢相信,后来我咨询过了,投资移民只要你钱够,好像还没有失败的案例。现在世界上都知道中国金融秩序乱,少数人灰色收入多,针对中国有钱人移民和财富托管的业务多得是,我只不过搭了顺风船罢了……呵呵,你觉得在海外,还会有危险吗?那么点钱到了海外,不过是泥牛入海、细流随江,别说我不想,就想引轰动效应都难。”
    “你把钱又送给他人了?”古清治愕然问,想想帅朗的作,又狐疑地道:“先送出去,然后再回流?”
    “对,并且回流的很少,只有送出去的十分之一,一百万欧元,经过中间的盘剥又少了一成多,到我手里也就六百多万人民币,其实我就洗了这么多。剩下的都留在海外了,我想让它玉成几个人,完成几个心愿,也禁绝备再拿回来了。对她们福兮祸兮,听天由命吧。”
    帅朗欠欠身子,翘着二郎腿,和盘托出来了,眼中浮现着一个倩影,或者,是个重合的倩影,还有那些想起来让他唏嘘的往事,自己所能做到的仅剩这些了。
    反观古清治就意外了,愣眼揣度着帅朗所做的这些,几多还是有点未解,同样又是一个有小欲而无大贪,可这样作为的心态就让他有所不解了。帅朗看了古老头一眼,悠闲地道着:“不瞒你说,如果我现在真有一千万欧元的财富,我真说不清来源,可我没有,只有一千万人民币,这一千万人民币有三分之一是八个月的营收款,四分之一是九个厂家付给我的设计费和销售分红、还有四分之一是蝴蝶宫的收入,再加我原有的财富,每一分钱我都照章纳税了,每一分钱都是通过银行进入流通的合收入,每一分我也说得清来源……其实这个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结束,三月份到六月份,省厅的刑侦处和来人找过我不下十次,无所谓,我就畅开了让他们查,甚至于我还提供办案经费让他们查,呵呵,查了几次连吃带喝都成哥们了,现在只要还查,他们都提前打个德律风才来……呵呵……我一直就活在他人的猜忌和怀疑中,我已经习惯了。”
    帅朗狡黠地笑着,看古清治,这也许是所说古老头有点落伍的原因所在,要真在眼皮底下演这些戏,怕是这个老骗子也要捉襟见肘,而帅朗不合了,终年和打交道,看来早已窥得门径了,根本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古清治脸色变了几变,仍然是莫衷一是,也许没想到是这个过程,现在揣度,或许怀疑帅朗的不止他在内,但所有的怀疑都找不到证据的支持,只能是望洋兴叹了。帅朗笑了笑,对古清治这番脸色很满意,笑着又叹了口气道着:“古大爷,有句话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信。可我也信,人人只为己,同样会天诛地灭……财富之于人是个好工具,可不管你认可不认可,不管最终攫取了几多,谁都是财富的保管者,谁也守不了一生一世。我不想一辈子坐享其成,可我更不想活到老还劳而无获……所以我借端木遗产的很小一部分玉成了一下自己,您觉得错了吗?”
    古清治渐渐从惊讶走向清明,看着帅朗,思忖了良久之后,慢慢地脸上有了笑容,不置可否地道着:“我还真不知道你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还真不克不及以常理揣度你。看来还是我多事了。”
    “不多,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想见你一面。”帅朗笑道。
    “那你恨我吗?究竟结果是我毁了你原来的生活。”古清治换了一副口吻,笑着问。
    “可你也成绩了现在的我。我相信端木在弥留之际,对你也没有恨意了,人生一世不过草木一秋,他的光华璀璨得足够耀眼了,我原来觉得你心够狠,够黑,不过在经过这次事情之后,我才发现一个人成什么样子其实是他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就像吴荫佑为他大侄被害,就像冯山雄和吴奇刚因为觊觎债券把自己折进去,也像徐家、远胜甚至刘义明,他们有很多选择,下场如何都与他人无关………既然这样,我对你又何来恨意?”帅朗豁达地道,掏着怀里又说着:“对了古大爷,咱们的事应该了了吧,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想这个应该是你的来意吧?”
    帅朗说着,掏着怀里,两本古色古香的线装籍,随手递到了古清治手里,英耀篇和江相秘术。
    古清治一副欢喜眼神,接到了手里,摩娑着,百感交集,恍如又回忆到了十多年前端木为了这两本秘传砍失落田二虎一条胳膊的事,十数年又回到了手里,而斯人已经作古,摩娑得唏嘘不已地道着:“抄家时我父亲藏得很好,我在十几岁发现它时惊为天书,其实我父亲解放后金盆洗手,就是要让江相一派永远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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