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水忘情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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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离我们的目标也就近了一步。“结草，我之前要你注意的几个女人，现在增加一个。”
　　“增加一个？”还有谁是值得注意的？
　　“沈零落。”
　　“小姐？”结草的语气充满不可置信。
　　“你别看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能够在那么多秀女之中脱颖而出的人，不要小看她。”往往看起来无害的人，说不定隐藏的最深。
　　“是，小姐。还有慕容小姐那？”
　　“慕容小姐？你是说慕容清华？”
　　“嗯。要去拜见吗？”
　　“拜见当然是要拜见的，毕竟是名义上的姐妹嘛。”
　　“那我们的计划？”
　　“结草，始终要记得，在这个宫里，我们只有彼此可以信任，其他人我们一概都不可轻信。不然，有可能会害死我们！”我警告她。
　　“可是她不是慕容家的人吗？”
　　“她已经背叛了慕容烈风，当然已经不会再参与我们的计划，所以你一句都不可以将我们的计划透露给她！”
　　“是！”她郑重地点头。
　　
　　三十二　泉落？震惊

　　“好了，我们今日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就是真正的没有硝烟的战争了！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太后对于两个慕容家的人，态度竟然截然相反，是因为慕容清华站在他们那边了？太后会相信她，还是她们之间已经达成什么协议了？所以太后已经完全相信她了？
　　以今天太后对我的态度来看，她们对我应该都是怀着警惕的心思吧，看来以后要在这后宫里做事，应该不会简单了。而且，被后宫里两个有权势的女人“惦记”着，是不是很荣幸？
　　今夜就在这么矛盾的心情中度过了……
　　“小姐，今天按照规矩要去太后宫里请安。”结草今天很早就把我弄醒了，就怕我睡过头，我也知道那位太后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也只能尽量不被她们抓到什么把柄。
　　“结草，等下送我到太后那里之后，你在外面和那些丫鬟呆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听听那些妃嫔的贴身丫鬟都说了什么，说不定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女人的八卦能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知道了，小姐。”
　　出了门，走过御花园，这才发现这里还是很漂亮的，如果不是地点不对的话，赏花也是可以考虑的。不过要忽略这些：“慕容姐姐。”沈零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停住，嘴角扬起二十五度微笑，“零落，你也是去给太后请安吗？”
　　“是啊，慕容姐姐。”沈零落快步上前，她的丫鬟也跟上。“慕容姐姐，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我答应着，一起和她朝着熙凤宫走去。结草和零落的丫鬟静静地跟在我们身后。
　　“姐姐，你知道昨天皇上歇在谁那里了吗？”沈零落故作神秘地对我说道。
　　“听说皇上很宠爱华贵妃，应该是歇在她那里了吧？”我也“八卦”地说道，只不过我说的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而已。
　　“才不是呢！姐姐我告诉你哦，昨天皇上是在薛之名薛姐姐那里的！”
　　“薛之名？”那个太傅之女？看来皇帝倒是很重视自己的师傅嘛，对他的女儿也是挺重视的。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陛下。”沈零落忽然悻悻地说道。
　　你会见到他的，我在心里回答，不然不会特意把你留下来。我始终相信太后和那位姐姐不会无故把一个毫不相关的人留在这里。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熙凤宫，我和沈零落结伴进去。按照宫规，丫鬟是不能进去的，说是怕打扰太后静修。不屑地撇嘴，我看那位太后也不是个信佛之人。
　　“呵呵呵呵”刚走进大殿就听见里面一片笑声，不知道是谁说了什么笑话。
　　“鸣嫔和沈常在给太后娘娘请安，给慕容娘娘请安。”我和沈零落跟着宋公公的指示下拜行礼。
　　不知道是太后怎么了仿佛没有听见还是什么，她只是一味地在跟坐在身边的慕容清华说笑，似乎根本就没有见到我们的到来。见此，我心里明白她是针对我而来的，心里也没有什么不满，既然选择进宫，这些都是我预料到的。只是，看着身边被我连累的沈零落，歉疚地看了她一眼。看来，以后不能再让她跟着我了，不然她会跟我一起被那两个人当作奸细。
　　大殿里除了太后和慕容清华还在若无其事地谈笑之外，其他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们，有人同情，也有人幸灾乐祸。
　　“哦，这是鸣嫔和沈常在？”终于看到我了，“起来吧。”她淡淡地说道，之后又转身和慕容清华说笑去了。
　　留下我和沈零落站在大殿中央，“慕容姐姐？”沈零落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朝她歉疚地笑笑，随即带着她走到边上，站在一边。我们不是妃的级别，没有资格坐着，只有菱心郡主被封妃，还有莫宁儿和薛之名这两位嫔，可能是太后赐坐，其他人都站着，而这些人中只有我一个嫔未被赐坐。倒不是稀罕那个座位，只是由此可以看出她们的目的就是我。
　　而我现在还不能做什么，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安分”地站在那里，谨守着自己的“本分”，谨遵“太后的教训”。
　　“皇上驾到！”“凌王爷驾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通传声。
　　这声音一落下，整个大殿里所有女人的动作很一致，全都“唰”地一下子看向门口，特别是那些嫔妃，哪一个不是双眸含春，眼波流转？一个个真的是娇羞无限啊！这光景让那些风流才子看见了，一定会大加赞叹！
　　“参见母后。”“参见太后。”
　　“起来吧。”
　　我本对这皇帝不是很好奇，反正我也是带着目的进来的，但是当我带着好奇心看到他的容貌之后，我呆住了！
　　泉落……是泉落……泉落竟然也来到了这个世界？！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泉落为什么会来这里？……他来了，那函雨呢？……原来，我对他更多的不是恨，而是久别重逢之后的激动，或许我在心里期待，这个世界上没有函雨的存在。
　　“慕容姐姐。”沈零落小声地叫我。
　　我回过神，这才发现所有妃嫔都在给皇帝请安，除了我。“慕容步鸣参见皇上、王爷。”我赶紧行礼，不能让别人看出我的异样。我按压住心头的震惊，疑惑，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哦？这就是清儿的妹妹，步鸣？”一样的……一样的，就连声音都和泉落一样！
　　“是的，皇上。这是臣妾的妹妹。”慕容清华笑着向皇帝走去，一边笑着说道。
　　“平身吧。”他对我说道。
　　“谢陛下。”我起身。没有多余的话，很平静，就像是第一次见面那么平淡的对话。他不认识我，想起我现在的身份，我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慕容云绕了，他也不再是我的泉落，不会亲昵地在我耳边叫我“慕慕”了。
　　看着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原来我们之间即使没有了函雨，也会有其他女人，而且是很多女人。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是不是？我无声地问着自己。心里的凄凉之意顿时蔓延开来，让我全身都变得冰冷。
　　“慕容姐姐，你怎么了？”身边的零落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强扯出一抹微笑，不是失魂落魄的时候，我提醒自己，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即使他是泉落，我和他也不可能，我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尽量冲淡因为见到泉落而涌起的喜悦之情。慢慢地，心情终于平静下来了。
　　

　　三十三　家人？烙印

　　我不断提醒自己泉落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看着这一模一样的面容，心理防线又崩溃了。
　　“慕容姐姐，传言果然说的没错，”站在我身边的零落看着一个方向说道，我顺着她的目光，视线落在那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上。零落艳羡地看着坐在上位的两个人，“皇上和清华贵妃果然是鹣鲽情深啊！”而我再次沸腾的情绪也因为刚才见到的“情深”的场面一下子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湿透了。
　　“姐姐，姐姐？”零落看我不说话，扯了扯我的袖子。
　　“零落，我……”我该回答他什么呢？说很羡慕？还是……还好零落对我的回答也不是很介意，“姐姐，凌王爷也是个俊雅的公子呢！”转头又痴迷地看着蓝久凌了。
　　蓝久凌跟太后聊得很开心，看着这眼前的一幕幕，他们才是一家人啊，我们这些人算是什么呢？
　　“皇帝，今天你们就留在母后这里，正好凌儿今儿也跟你一起进宫。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你看怎么样？”
　　“儿臣遵旨。”“臣遵旨。”蓝久凌和皇帝同时回答。
　　“好了，哀家今天也累了。”太后转身吩咐我们，“你们就下去吧。”
　　一干妃嫔皆遵旨退下，“是，臣妾告退。”
　　退出前，最后看了一眼，果然是母慈子孝，一家人！是，他们是一家人，而我们这些人呢？我们这些人到底算什么？对了，在小户人家里妾是就只是奴才的地位，而皇家的妾，就只是高级的奴才罢了！可是，别忘了，即使是个奴才也会有奴才的作用，有时候小鬼比阎王更难缠！用力地看着那双紧紧相握的手，将这一幕深深地烙在我的心底。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让自己再次对他产生不该有的爱意，时刻提醒自己他不是我的泉落，他的身边有着别的女人，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唉，有的人哪。”一出太后寝宫，莫宁儿就哀叹，一下子就吸引了一大群女人的目光，“即使身为贵妃娘娘的亲妹妹，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外人。”她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扯住零落制止住她想要反驳的话，看了莫宁儿一眼，“我们走。”带着结草和零落离开。有人想要挑衅，不去理会她的话，她一个人也烧不起来。
　　走了一段时间，慢慢止住疾行的脚步，“零落，以后你还是和我保持距离比较好。”我知道那些人几乎都是冲着我来的，如果让零落继续跟在我身边，说不定她也会成为她们攻击的对象，虽然不知道零落是不是真的这么单纯，是不是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现在让她离开也好，以后她的事情不用管，也少了让她发现我的秘密的机会。
　　“为什么，慕容姐姐？”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你不喜　欢＇炫。书。网＇零落了吗？”
　　“零落，我是为了你好。”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明白，我还是解释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是太后娘娘，甚至是整个后宫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要是还继续和我一起的话，你也会成为她们攻击的对象。”
　　“可是，……”
　　“请你离开，好吗？”我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姐姐？”
　　“零落，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看来只有用点手段才能让她离开了，“我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照顾你，请你不要跟着我好吗？我很为难！”
　　“姐姐，你是为了让我离开对吗？是为了保护我对吗？”
　　“什么保护？什么姐姐？”我装作不屑道，“你家里人没有告诉过你吗？在这皇宫里是根本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情。更不用说什么姐妹情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这里能相信的只有你一个人，不要寄希望于别人！”
　　“……”
　　“结草，我们走！”不再理会沉浸在打击中的零落，带着结草离去。
　　“结草，为什么不说话？”发现结草一直盯着我，“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沈零落？”
　　结草点头，“小姐，如果沈零落跟着我们的话，可以帮我们分散一点那些女人的陷害，不是吗？而且至少可以确定她不会跟着别人一起陷害小姐。”
　　“你真的是这么觉得吗？”踏进寝室，“我这么做不光是为了保护她。其实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
　　“保护我们自己？”很不懂。
　　“嗯，我们根本就知道沈零落是谁的人，也不知道她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
　　“她接近我们会有目的？”她给人的感觉一直是很单纯的，看不出来她会是那么有心机的人。
　　“不管她接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现在她已经不是我们这一方的人了，以后我们连她也要提防。”
　　“可是，结草觉得小姐这样是不是太累了？”要提防所有的人。
　　“即使觉得累，我们也要挺下去。以后沈零落来找我的话，都不要让她进来了。”
　　“是，小姐。”既然小姐已经决定了，我照办就是了。
　　“好了，你下去吧。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来找我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我不吃饭了。”昨天都没怎么睡觉。
　　“是。”
　　看外面都天黑了，原来我从早上一直睡到了下午，睡得都有点头昏了。
　　“你终于醒了。”听着这声音，“你来了。”我已经习惯流昂星神出鬼没的行事作风了。
　　“你好像已经习惯了。”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习惯不好吗？”如果我再不习惯的话，我想我的下场只有两个，一个是心脏病发作，还要一个可能就是忍不住对他出手。
　　“习惯就好，希望你也能尽快习惯这宫里的生活。”
　　“我会的，这些不用你担心。好了，快说吧。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的。”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说道，“我要你给我找一个人。”
　　“找人？谁？”
　　他再次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考量什么，“我的母亲。”
　　“母亲？！”我彻底被惊到了，“你的母亲不是应该？”
　　“她没有和我住在一起。”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声音就可以听出来他压抑着的情绪很痛苦。
　　“你的母亲为什么会在皇宫？”流云宫的宫主和皇宫？
　　“她是先皇的妃子。”这件事他不打算瞒着她。
　　“什么？！”我没听错吧？他的母亲是先皇的妃子，那么他不就是先皇的儿子？
　　“这件事我没有瞒着你，所以希望你能尽力帮我。”
　　“……那找到你母亲之后呢？”我一个人，即使武功再好也不可能带她出去啊。
　　“找到我母亲之后，你想办法告诉凌王爷，那时候我就自然会得到消息了。”
　　“好，我知道了。”他点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