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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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管大庄主,风流倜傥,唯独眷恋风月,惹得红颜无数,我家三妹天性纯良,我怕嫁过来也是受气媳妇,想来还是我比较合您老大的口味。”公然挑衅!我当然不会告诉你,我来你第一茶庄不过是避难的。
“噢……还不知谢二小姐有这等功夫。改天游湖,不若跟花船艳娘切磋一番,也让管某人见识一番如何?”这张嘴,还真是伶牙俐齿,分明是谢家狸猫换太子,从她嘴里出来,理到占全了,说的跟成全他似的。
“好啊,女儿家都是水做的,抱着舒服着呢,想必管大公子也是‘身’有体会吧。”刺探军情,管唯同学,最好别给我抓住你拈花惹草的把柄呀,没认出我,甚至对我动手,我都可以忍,大不了秋后算总账都可以的。
但若是真若外界传说一般,到处占花惹草、风流成性片草都捧回家,背着我红杏出墙,那可别该本小姐不念旧情,往死里整你了!
“谢二小姐还有这等嗜好?”笑睨风云,眉眼如丝,我算不算狐狸男人,发情前的征兆。
嗜好?我一愣,旋即明白他说的意思。
“好说好说,以后有管公子的姬妾相陪,想必不会寂寞了。”配合他,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意乱情迷,勾魂摄魄,妩媚天成啊。说完还不忘了投个媚眼,加个飞吻。
看着他捂着胸口,放下酒樽,想必今日没吃什么东西吧,咋没吐扯什么污秽出来,还是我做的还不够恶心?
那,再接再厉!看你丫的,能人忍到什么时候!
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呢!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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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卧底
看着面前女子妖娆自成笑,明明眼境空明,还在他面前装?我是谁,堂堂天下第一茶在少主,跟我忽悠,也不往脸上多擦点粉掩盖掩盖。
仰面观月,嘴角噙笑,暗送秋波,“不急,先陪我。”
啧啧啧,这话说得多挑逗人啊,但看姐姐我如何回应。
“好吧,想聊什幺?话题由你定!”偶想了想,乐着回复道。
“那偶们就聊沉重点的话题吧,比如说——你的身体!”一阵沉默过后,管唯两眼一眯,又露出狐狸微笑来。
“这也太沉重了吧,那我们还是聊点肤浅的吧,比如说——你的智商!!!”跟姐斗,姐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感!
管唯本就是一脸狐狸笑,此时也给她这话噎的的,胡乱灌了一口小酒,兀自想法子。
金钱不能买到一切,但是管唯的确买到了这桩婚姻,买断了谢三小姐的一生。
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但是,可以解决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但笑不语,任管唯同学无语凝噎!
我叫锄禾,偏偏你叫当午;
我叫清明,偏偏你叫河图;
我叫仙剑,偏偏你叫侠传;
我叫王朝,偏偏你叫红酒;
我叫弯弓,偏偏你叫大雕。
我说管唯,落我手里,也算上天眷顾与你,想想偶这些个二十一世界的折磨人法子,想必你这世界还没人见识过吧,那就让你尝尝鲜!谁叫我们是‘老’朋友了呢。可别说我亏待了你哟。
捂嘴,贼笑!看来这个转机还是不错的嘛,喜欢你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先顶着二姐的模样,彻查你一番,这叫卧底行动!
“看够了么?口水出来了”管唯好笑睨着她。
抬袖擦擦,没有啊,怒火一瞪,你丫的,晃点我,不就多看了你一眼。又不会多块肉。
“谢二小姐听的外界传闻,不知可符合在下?”不理会我的怒火,管唯清幽幽的问仿若外界形容那些风流韵事,跟他毫无瓜葛。
“别怪我没提醒,管大庄主,已然过了扮纯良少年的年纪了。胡子都一把了,对了,怎不见膝下儿女,拉几个出来溜溜,我看看。”瞧我这张小嘴,也够毒的。心里狠狠赞赏自己一把,每个中华五千年的博大文化底蕴丢脸,看我用词,多有韵味!溜溜儿子们,但看管唯一张猪肝色的脸,就知道这词用的多成功了。
“这么说,谢二小姐,很是期待什么?”稳住,稳住,稳住怒火,这女人,挑起事端的本事还不亚于音容呢。
“那我建议管大公子以后置办宅户时候,最好选择在动物园。连带那些莺莺燕燕一块带去,多热闹。”一想到管唯就是第一茶庄的少主,死男人张的还这么妖孽,性格这么狐狸,拈花惹草肯定免不了,再加上一个显赫的身世,那女人还不如过江之鲫,纷纷往他身上贴。
我承认,我是嫉妒!我谢迟迟看中的男人,竟然给别人试用过的,化身喷火女郎。
……
沉默?很好,知道说不过我,就要躲,孺子可教也!
“我想,只有在那里,您老才能感慨到自己还是个人吧……”想当年,我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米以下全部放倒,我在太平间里一跺脚,“不服的给我站起来!”没有一个敢喘气的,一个管唯,何足挂齿乎。
“三房小妾,一个侧室,外加勾栏院花魁赛雪姑娘,谢二小姐这么对管某人生活有兴趣,那就先摆平这些吧,如何?否则,你那三妹进门了,指不定会独守空闺,或者,叫我送人了去。”
挑衅?管唯向来不缺挑衅者,但如果是女人挑衅的话,祸水东引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祸水东引?向来脑子就窜入这个词来,再看看某人面上一派优雅,更是做实了心中猜测,好家伙,女人的战争,他到识趣的很嘛。
大专生是小龙女,本科生是黄蓉,研究生是赵敏,博士生是李莫愁,管唯同学,大概还不知道我的学历吧,博士后可是堪称灭绝师太。
灭绝一切师太,秒杀一切废柴!管唯同学,给姐候着!
135 变羊
“安宁,你这是做什么?”气走管唯,闻人那妖孽压根没落脚下来,吹段箫声装装清雅就飞了,还有那个狐狸管唯,喝完了傅仪送来的陈年花雕,贪嘴蛇!
看着桌上摆着的宫保鸡丁、酸辣白菜、冬瓜烧肉,这可是本小姐今日下厨的杰作,喊了声安宁出来吃东西,就见这丫头背着一大包东西,沉甸甸的跑来。
“逃命啊……”安宁眼见一桌的好菜,又撇撇月色,估摸了下时间,前一秒还手里紧攥着包袱不送,下一秒就狼吞虎咽起来。
“吃慢点,又不是以后没得吃了……”我在旁端茶倒水的,不管用,换上杀手锏,“好歹留点给我呀。”
看吧,听了这话安宁立马停箸不食,“小姐,快吃,吃玩我们逃命,乘着晚上。”
拈起筷子,挑起这丫头下巴,装似调戏,“妞,爷什么时候说要逃跑了,不乖哦。”
安宁一副气急败坏样子,扫手隔开筷子,“小姐,你给掐糊涂了啊?”还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遂叨念“没啊,好好的呢。”
“谢迟迟的家训?”好笑的丢掉筷子,换上新的,夹起一片冬瓜,恩,真好吃!就说我是个贤妻良母的料子,烧菜这关就没得说。
“拿你的油要还千金。”安宁噌的一声,站起,报告。
“很好,还没忘。谢迟迟的做人原则?”我复问。
“顺我者昌逆我者变羊。”安宁乖乖回答。
“谢迟迟的人生态度?”三审。
“让冲动的双手, 燃烧寂寞的宇宙。”
“谢迟迟的手段?”高级上诉。
“灭绝一切师太,秒杀一切废柴。”安宁挺直脊背,朗声回答。
“不错,所以,你觉得你家小姐会做赖在怀中的自爆绵羊,还是燃在他人的火焰舞娘呢”
“小姐,你是无穷无尽毁灭的力量。”安宁说的是相当的豪迈啊, 还不忘添油加醋。
三房小妾,哼哼,小菜一碟。一个侧室,算P啊,进过皇宫,关过冷宫,还会怕你一个小小侧室不成。花魁,还赛雪,我倒要看看当赛雪碰到火焰舞娘,会不会融化的走不动路呢。
你们这些个古代小宅女,跟我比宅,嫩了点。两座山一张口 不够宅来死不休。
唯唯同学,咱不走虐人路线,说出去人们会怀疑你的选妻眼光,也会影响我美好形象,那多不好啊。
既然你喜欢拉锯战,那么我们就来长期的折磨。我们的战争,才打响号角,但愿你不会中途逃跑哟。
这厢我定下反攻打击,誓死折磨管唯,那厢,人家也被闻人妖孽拦住,两个男人把酒言欢。
“怎么,留她活口?”闻人捏着酒瓶细口,慢悠悠,散忽忽的开口。
“我若在掐紧一分,只怕你就会出手了。”斜凭栏杆,一身青衣的管唯也是漫不经心。
“你不会。”当局者迷,那掐着她喉咙的管唯,又盛怒到迷离的眼神,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至少她还用用。”
用这个借口搪塞自己的兄弟,也搪塞自己的心,由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动过心弦,没想到唯一一个不是性趣所好的女人,会是管唯的未婚妻,尤其还卷入朝野纷争,好负责的一个女人啊,瞧她每天乐和的,压根不知道这漩涡有多深!
这才更可贵,不是么,她从来就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想笑,拿刀架着她脖子,也怕只得她横眉以待。
管唯破天荒的没有反对他的话,是么,只是她还有用,那,按压下盛怒的杀意,只因她还有用?
论姿色,她胜过你万分不止,论容貌,你亦是没法赶上她绝色姝颜,可为何,当她落下的泪,滑落到掐着她脖颈上我的手背,那种冰凉感,一下子让我想到你。
管唯阖上双眼,脑中有飘过她那酷似音容的语调、神态,不自觉伸手揉揉太阳穴位,当真太想你了么,音容!
“哈且……”正吃着冬瓜的我,冷不防打了个大大的哈且。
“小姐怎么了,有人在背后叨念你哎……”
“错,是有人想我了。”得意洋洋!
管唯,是你对吧,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对我是恨得牙痒痒!
宝
136 做贼
“啧啧啧,小唯唯,真不厚道,我这才回家换件衣服,又招我回来,怎么,你那谢三小姐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呀,哎哟喂……”
推门,广衫拂袖跨入,闻人话还没说完,骤听有东西破风而来,微微侧过脸颊,十指修长夹住破风而来的,咦,不是飞镖,书信!
“京城来的。”抵不住闻人喋喋不休的嘴,男人的对话,就这么干脆利落,直接将麻烦甩给兄弟。
闻言,闻人抬眸一笑,“有坏事的地方,怎好少了我。”
也不拆信,拂衫落座,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手中的折扇,“太傅公函到了,我猜猜,这王爷的密函,算算时日,也快到了才对。”
说罢,只见管唯用眼瞄了瞄书柜,起身带步。
伸手在书柜上扭动两下,书柜有暗室开启,露出长长的甬道,两壁火烛照路,两人一闪身进了暗格,身后书柜自动关上。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而入书房!狐狸如管唯,敏锐如闻人,两人还身在甬道,未深入,当然是听见了有人入了书房。
两人皆站定暗格之内,窥听暗格之外书房的动静。
“小姐,我们这是在做贼。”安宁站门口左瞄瞄右瞅瞅,不安的说。
“站好的你的门神,不准大声喧哗!”大爷的,今个难得起早,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不指望能翻出什么,先摸摸线索,指不定哪天可以哪来威胁管唯呢。
这里两邻紧密,藏的这么严实,倒不怕偷儿生心,还美其名曰:读画轩!就那狐狸,还装高雅!
进得院内,两株白松,怪柯撑天;千个修竹,浓荫罩地;十来盆花卉儿,含蕊放葩;半亩方塘,有十数尾红鱼儿,衔尾吹沫,管唯这厮还真懂享受呢。
暗室内两人,听着声音皆是神态一怔,闻人睨了眼自己兄弟,看他面上尚无杀意,哎,丫头,你这次是闹大了竟看窥探书房重地,昨晚才差点送命,这会就不能消停消停?
管唯紧抿两唇,不动声色。
“这狐狸,还装文化青年。啧啧啧,看不出,看不出……”及上的厅来,裱糊的直如雪洞一般,字画不过三五张,俱是法书名绘,几上一块黝黑的大英石,东墙上一张大瑶琴,此外更无长物。
“小姐,你找什么,我帮你。”
推开侧房小门,内边一张藤榻,近窗一张桌儿,木纹肌理如画,此外,两椅二兀而已。
“嘘,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小样,叫你刚才说我是贼,非拉你下水不可。
黑线,暗格内两人皆是啼笑皆非。这话要是从旁人口中说出倒是一本正经,换做她,可就洗不掉‘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的嫌疑了!
“啊……”安宁东摸摸西摸摸,给不知碰到哪里,弹出一暗格,不觉惊吓出声。
“我的小姑奶奶,咱这是做贼耶,没有职业技能,好得配合我装装样子,有点职业素质,安宝贝。”我忙奔过去捂住这丫头的嘴。
安宁瞪大了眼,手指指指点点示意我,顺着她手指方向,这暗格只弹出来,四方原木的,竟没有落锁。
“会不会是陷阱啊,不如爬出可恶的蟑螂……”安宁小声嘀咕。
“闭嘴……”我伸出的手,给安宁一咋呼又缩了回来,“又不是潘多拉盒子。”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动作一点也不一致,回身拈起毛笔,撑开木盒。
入眼处,木头暗格里,明黄锦缎上摆放一个锦盒。宝贝的这么紧,我倒要看看是啥宝贝。扶手挑起锦盒盖。
“明明什么都没嘛,还以为是东海夜明珠,地契、再不济也是张银票也好,怎么会是一张白纸。”害我小心翼翼半天,不过一张纸!瘪瘪嘴,转身寻找其他东西。
听此,暗室内的管唯拳头一紧,伸出的手被闻人按住。
好冷的眼神,谢二小姐刚进书房也没见管唯有何表示,此时不过寻得一个锦盒罢了,闻人看着管唯的眼神,不似平淡狐狸假象,亦然眯起眼,“哪里卖弄到底何物,值得你此时打草惊蛇。且看她要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的,闻人心里清楚,此时放管唯出去,免不了一场唇舌恶斗,热急了管唯,他闻人可是知道的,就算谢二小姐眼下还有用,管唯也会毫不犹豫拎起甩走。
“小姐,小姐……”看自己小姐转身寻找去了,安宁反正也不知要找什么,索性学着自己小姐用毛笔挑起那张纸。
“嘘……安宝贝你……”到口的话,在转身看清安宁手中的那张纸,愣是给憋回去。
给读者的话:
迟很快就不会顶着老二的样貌了,这段时间只要是虐虐管唯~~
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