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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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坏了坏了,冲撞了这一位太岁,大家都别打算有好日子过了。
“禀世子,这小丫头不到上午就在咱门口等,说非要见你,不管小的们怎么赶都赶不走……”
南太岁眯起眼睛,冷霜闪闪:“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要你们还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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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新闻:特写感谢梦雪遥迦童鞋给滴评,瓦好鸡冻,可瓦也很无奈,腾讯很抽,瓦现在回不了……所以只能先给乃加精置顶!
然后当众扑到……吼吼~~
这个男人真的很欠扁,很欠扁……
南太岁眯起眼睛,冷霜闪闪:“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要你们还有何用?”
看门的俩小厮当即扑通就跪到地上,想去抱马腿,又恐被马腿踢到;
于是俩人头磕的咚咚直想!
“世子恕罪,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饶笑的一回吧……”
如今这个年头找份差事多难,若是成了下岗人员,家里的老婆孩子该咋养活,
臭丫头,你可害死我们了。
此时小河正大口呼吸,心底庆幸,还好还好,还能喘气,还没死。
她的手如今已不大利索,打着哆嗦,拿出元池昀给的扇子。
声音颤抖:“你你你……你真是镇南王世子?”
南琴川挑眉,这丫头不傻吧,居然敢怀疑他的身份。
“小王不知有何人敢假冒我。”
小河吞吞口水,强忍住两腿发软。
“那那那……你认识这扇子不,不不不……你认识这扇子的主人不……”
南琴川狐疑的接过扇子,看到扇面上的落款时,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这扇子……
将小河从头到脚瞄了一眼,南“柿子”扬手,大发慈悲。
“你跟我进来……”
……
小河颤抖着跟在南琴川的白马后进了府;
看着前面白马红衣的影子,她【炫】恍【书】然【网】大悟,终于明白小篮姐说的那一番话。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有可能是鸟人;
骑白马是不一定是王子唐僧或鸟人,有可是南琴川这个骚包男人……
果然,小篮姐你说的真是真理!
这男人真的很欠扁,很欠扁~
你说他一不结婚,二不送亲,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红衣服,闹得男不男女不女!
还不如咱八爷好看呢,咱八爷比他好看多了,至少咱八爷很男人。
长的漂亮的男人都是陷阱
还不如咱八爷好看呢,咱八爷比他好看多了,至少咱八爷很男人
进了房间,南琴川随手将马鞭丢到桌子上,大刺刺坐下,翘起二郎腿,对着门外的小河喊了一声。
“让你进你就进来呀!磨磨蹭蹭的……”
小河一听却往后退的更厉害,就站在房门前,门槛都不跨。
这下子南琴川奇怪了,本世子这张让无数雁城少女为之疯狂的脸,就这么吓人?
这小丫头也忒打击人了吧!
“诶?我说小丫头,你离我这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河一听,又退一步,她吞口口水。
“我家姐姐说,长的漂亮的男人都是陷阱,掉下去会没命的,所以……得离你远点,再远点……”
南琴川抽搐,这丫头,是在夸他呢,还是在骂他呢?
夸他长的好,骂他是祸害?
这算是什么逻辑,照她这么说,长的好的男人都该去死,省的祸害百姓。
如果丁小篮在这,听到他这番反思,一定会十分郑重的点头,
然后说:没错,兄弟,那祸害其中就有你,既然你这么有觉悟,那你就带头先去死吧。
赶紧为我们广大女性同胞创造一个良好的生存空间!
被小河这么一说南琴川忽然来了兴致;
单手撑着下颌,问:“诶,那你这么说,小王我是什么?”
小河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你……你跟八爷一样都是……都是无……无底洞一样的大陷阱。”
噗……
有人喷了……
南琴川绝倒,小王成陷阱了,还跟元池昀一样的无底洞……
小丫头你强,你比我强……
转念,南琴川笑的很撩人。
“那……你怕我?”怕被小王勾搭走……
……
南琴川果然很混账
“那……你怕我?”怕被小王勾搭走……
小河摇头:“呃……不怕……”
南琴川奇怪了,不怕你离我这么远干嘛。
“为什么不怕?”
“我又不会靠近你,当然不会掉下去,既然不会掉下去,当然不会摔死,既然不会摔死,干嘛要怕!”
南世子大人,答不上话来,好像,似乎,是这么个理儿,好似又不该这么解释。
算了,跟她一小毛丫头置什么气。
“得,咱说正事,元池昀让你来干嘛……”
一说正经事小河来兴致了,手舞足蹈,说的是精彩纷呈。
“今天早上在客栈#@#%%……%*+—¥……~~”
听完之后,南琴川一脸得瑟,他算是听明白了,这小子如今是在求他呢。
“这么说,他是想让我捞人?”
小河歪头:“这样说也没错,男柿子,求您了,赶紧去把我家小篮姐救出来吧……呃……顺便把八爷也给救出来吧!”
在小河的心中,到底的小姐排前头,八爷要往后站。
“哟呵,老八被抓进去了,这倒是稀罕的很,他堂堂齐王竟然被抓进了雁城的小牢房?
这说哪都没人信吧。
若是被大家知道了,啧啧……本朝‘盛举’呀!”
小河见他一脸隔岸观火的笑,急的当时就哭了出来;
八爷呀八爷你瞅瞅你交的都是啥朋友,咋能这么混蛋。
不说救人还在这幸灾乐祸,忒混账了。
“柿子大人,您到底救不救呀!”
“救人是可以,可是你得给我说说说,为什么呀!能让元池昀宁愿陪着去牢房,也不敢亮出身份,这事只怕,不简单吧!”
小河的泪珠子顿时就往外头掉,八爷的身份当然不能说破,说出来小姐就要被抓回昌邑了。
……
你别逼我,我不能说
小河的泪珠子顿时就往外头掉,八爷的身份当然不能说破,说出来小姐就要被抓回昌邑了。
“八爷的身份不能说破……”
“不能亮,为什么?说来听听。”
“呜呜……你别逼我,我不能说……”
“呀!你不说这可就难办了,看来你家姐姐,啧啧……要在里面呆几天喽,欸,对了,元池昀是不是很喜欢你家姐姐?”
真是郁闷元池昀咋就喜欢那么泼的女人,相貌又不是特别,只能用清秀可人来形容。
不过那脾气可真不可人,还不如眼前这小丫头来的可爱呢。
“你怎么能这样?你跟八爷不是朋友吗?怎么能见死不救……”
“诶诶?小丫头,谁跟你说我跟元池昀是朋友的,是那小子说的……”
“啊?好……好像没有说……”
“就是嘛,我俩一不是朋友二不是亲人的,我干嘛去救他,再说你又不肯告诉我原因……”
“你非要知道原因才肯救……”
“也可以这么说……”
“那那那……我告诉你……你不准泄密……”
“有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
“我跟你说,我家姐姐是……”
……
少顷……镇南王府的小祖宗住的地方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笑声……
正在关门的小厮,手中的门栓哐当掉在了地上,砸上了自己的脚面……
根据现场伤情测算,估计明日要换守门人了。
王府后院的养的几条大狼狗,汪汪汪吠的厉害,比见到贼人还劲大……
不知哪院的孩子率先哇哇……哭了出来,随后没过多久,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声接连响起。
半个时辰后,一个骑白马穿红衣,不只是唐僧还是王子的人,从大门口飞奔离去,方向……据说的雁城府衙!
这也忒让人不好意思了
将近四更天的时候,丁小篮靠在元池昀怀中睡的正香;
睡到她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如今深陷牢狱。
偏偏有人就是喜欢做那些,吵人清梦的好事!
某牢头将木头做的牢门被敲的梆梆响。
五大三粗的块头,嗓门大的能把鬼给吓活喽。
“喂喂喂……都别睡了,赶紧起来,都起来,大人要审案……”
元池昀一有动静就醒了,倒是丁小篮睡的正好!
被人忽然吵醒,一肚子的脾气没处发,脱了起鞋就朝那牢头砸去!
我擦,大晚上审你妹呀!真他妈脑残!
那牢头压根就没想到看似瘦弱的只剩一把骨头的丫头,竟然会这么暴力;
一个躲闪不及绣花鞋就砸在了脸上!
清晰的鞋印,从脑门横跨过鼻梁,相当有艺术感!
元池昀的嘴角抽搐,丫头,不是不让你砸人,下次你换个东西成不?
姑娘家咋能动不动就脱鞋,这忒不斯文了!
脚是能随便露的吗?你到底是不是楼家的闺女啊?
呃……如果不是,爷会很高兴!
八爷叹口气,他觉得日后的要想将这丫头给掰直喽,相当有挑战!
他走到牢门前,捡起地上的鞋,掸掸上面的土;
回到仍是一脸起床气的丁姑娘身边,弯腰把鞋子给她穿上!
丁小篮吃了一惊。
他他他……给姐穿鞋呢!那啥那啥……这也忒让人不好意思了!
不行姐得扭捏一下,若不然显得咱忒不专业了!
【待遇,看见没这就是待遇!找了男朋友这就是特别待遇!】
那牢头许是被砸懵了许久都没有反映过来,直挺挺就愣那了!
啥情况?这是啥情况?
作为一个司法机关工作人员(公务员),他居然被一个在押嫌疑人给打了!
这算啥,袭警呀!
丫头你有能耐,你等着
作为一个司法机关工作人员(公务员),他居然被一个在押嫌疑人给打了!
这算啥,袭警呀!
这情节也忒严重了,轻了那是危害他人人身安全,按律杖责五十,缴纳罚款;
重了那就是无视国家司法机关,挑战朝廷权威!诛你三族就是轻的。
牢头君捂着被砸疼的脑门,指着丁小篮,气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你……居然敢用鞋砸我?”
丁女侠一个白眼扔过去:砸你怎么了,砸你那是轻的,老娘还没打爆你脑袋呢!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扰人清梦就该打!
元池昀在一旁又打开扇子,看风景一样瞅着房顶!
身边这大姐的功力他是见过的,所以咱不担心,
不……爷其实也是担心的,担心那牢头;
万一他扛不住那么沉重的打击!就下去找小鬼评理了,那他们要出这牢门怕是有些麻烦!
元八爷已经随时准备好拉架的准备;
哪知牢头君威武的身躯抖了两下,留下一句:“成,丫头,你有能耐!你等着!”
然后就架着膀子,转身离开了!
丁女侠对着他的背影呲牙。
少顷……
安静的牢房变得很热闹,相当热闹。
因为走了一个牢头,来了一群牢头!一个牢头倒下了,一群牢头站起来了。
元池昀揉揉额头,他就知道,没这么轻易完结!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呀!
其中一个带头的指着丁小篮。
“嗨,丫头,就说你呢,走吧,老爷审案,排到你的号了!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丁小篮看这样子,知道左右是睡不成觉了,心里有一股子气就是撒不出来。
她倒要去看看,哪个被驴踢脑袋的大人大半夜审人?
姐姐长的花容月貌?
她倒要去看看,哪个被驴踢脑袋的大人大半夜审人?
奉公守法这么多年,居然在这地被逮了,还进来当地的小牢,真他娘的丢人。
下巴一扬,“去就去,老娘怕你?”
元池昀拉住她就要往外冲的身子,往她手里塞了一枚略带体温的印章。
“别怕有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如果真出了事拿这个出来,不会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丁小篮看着手中小小的鸡血石印章,她知道这玩意儿别看小,权利可是大得很;
这可是一方诸侯印,无所不能的护身符,如今他却把这能救命的东西给了自己,。
心里忽然暖暖的,丁小篮仰起头甜甜一笑:“放心吧,我才不会有事呢!”
“嗯,安心去吧!”
“我们有没有犯法,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样,屈打成招?切……”
丁小篮随便说了一句屈打成招,却没想到,那审人的狱卒真的要从棍棒底下出真相来入手。
刑讯室室内,味道很恶心,赤果果的血腥味,很呛人。
丁小篮没站多大会就觉得头晕,
靠……敢情密感满清十大酷刑,就是从以往的个朝代的经验中借鉴才出来的。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怪异,照理说嫌疑人来了,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威吓一番。
甭管你有罪没罪,先把你的前尘往事都交代一番。
可丁小篮站的腿都有点麻了也不见狱卒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