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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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这一声喊的分贝太高,房梁上陈年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外面的栖息在树上睡觉的乌鸦,呼啦啦……全飞。
咚咚动……好似伴随着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某个落地的重物甲,扶着快摔断的腰,艰难的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眼睛里因为疼痛蒙上了一层水汽;
望着方才声音发出的方向,无声竖起了大拇指!
大姐,你强!
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强悍的人,居然敢这么骂鸣王!你厉害。
原本已经躺在榻上的元清昭,正享受美人儿服务的,偏偏耳朵极其敏锐的听到那声咆哮!
额头上的青筋霍霍跳了两下;
看着身上,半裸娇躯,杏眸寒春的美女,心里不由生出一股烦躁!
……
美人走了,元清昭还是心烦
看着身上,半裸娇躯,杏眸寒春的美女,心里不由生出一股烦躁!
伸手将她好不温柔地推到床下。
不耐烦的道:“下去吧,本王今儿晚上不用人伺候了!”
美人泪花莹莹,一身娇肉摔的生疼;
贝齿咬着红菱似的下唇,嘤嘤道:“王爷……可是嫌奴家伺候的不好?”
啧啧……那模样,让人看了,不说心生怜惜,也会欲火焚身。
偏偏有人不怜香惜玉,反而越看越心烦,冷着脸,目光如剑。
“菡姬,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地上名唤菡姬的美女,忍不住打个冷颤,一身寒意。
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
怯生生道:“菡姬知错了,这就退下。”
……
美人走了,元清昭还是心烦。
脑子里全部都是——楼舜颜+丁小篮这两个名字。
他将楼舜颜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太仆寺卿楼远成的庶出女儿,在家中极不受重视。
平日里是个胆小怕事,少言寡语,足不出户的女人。
跟现在,就住在距离他的不见不足两丈的房间里,那个泼辣胆大包天的女人,差的何止天地。
若不是他名人将楼舜颜的画像,找来细细对比,
他根本就无法相信,这样性格迥异的两人,会是同一个女人。
难道真的是喝了毒药之后,毒坏了脑子?
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整个人就性情大变?
丁小篮?楼舜颜?
管你是谁?敢休本王,敢背弃本王,就该受到惩罚。
至于蜡烛嘛?你先将就着吧,明晚再说?
是你说的本王很抠门,你就给本王省一根蜡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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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风】
鸣王牌蜡烛,买一根顶五根,实用又方便还实惠!
嗨!小八今天你用了吗?
嗨,小妞,晚上好!
那边屋里的丁小篮在床上翻身打滚无数次之后,从床上下来。
她心里琢磨,说不定,元清昭是在吓唬自己呢。
说不定外面跟就没有人呢!
说不定自己就错过逃跑的最佳时机呢?
于是丁姑娘打开窗户勾着脑袋,往外看,希望能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更希望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头刚伸出去没有两秒钟的功夫,就听见“嗖”的一声,
有什么东西带着一阵冷风,从左边的耳畔,贴着头皮擦过。
丁小篮僵硬的转动脖子,果然窗棂钉着一直羽箭,正在摇晃呀摇晃。
似乎正在像丁小篮示威:嗨,小妞,晚上好!
丁小篮吞口口水,迅速将脑袋收回房间。
利索的关上窗子,来回检查了三四遍,确认窗户管好后,才转过身子。
背靠着墙面缓缓滑下。
左手摸上脖子,隐隐还有些疼痛。
如果明天不出意外,这里应该有一圈红红的印子吧!。
混蛋,这小子在她睡着的时候居然真的想掐死她。
靠……留在这,早晚都会出人命的。
元清昭这狐狸精是在玩真的,外面这黑漆漆的院子里不知藏着多少暗卫;
如果刚才直接推门跑了出去,那她现在……
丁小篮打个哆嗦,后怕,靠,那结果不敢想!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都见人家王爷少主陛下宰相的,手里都有一支坚不摧,无往不胜的影卫。
看来这回小说里没瞎说!
丁小篮叹口气,这个世道难混呀。
终于明白为啥毛爷爷会说:枪杆子里出政权!
在这冷兵器的时代,谁他妈有刀有剑谁就是大爷。
那明晃晃的是箭头,不是废铁片!
仰天一声长叹,姐要是那些万能的女主多好,运筹帷幄,再坏的绝境都能让自己化险为夷。
出去后咱俩马上私奔
仰天一声长叹,姐要是那些万能的女主多好,运筹帷幄,再坏的绝境都能让自己化险为夷。
可惜姐就是一啥都不会的菜篮子。
无数次的感叹之后,丁小篮怏怏爬上了床,抱着被子继续独自在床上滚床单。
边滚便想,元池昀啊元池昀,姐被你那狐狸精的五哥抓了。
你赶紧来救我吧!
再不来救我,姐就要被那狐狸精连骨头都给剁碎了。
你想跟我私奔的梦想就不能实现了。
姐保证,只要你这次把姐就出去,出去后咱俩马上就私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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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镇南王府的书房里,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元池昀站在窗前,南琴川坐在书桌前,小河童鞋哭累后,躺在书房的小塌上睡了过去。
南琴川抬头,看着元池昀叹息再叹息。
他已经将雁城所有能调动的人马全部出动去找寻有关丁小篮的下落。
就连老王爷留给他的杀手锏,千戎卫队都出动了。
城门已经封锁,雁城方圆五十里的交通要塞都设了关卡。
可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可用的消息。
你说谁能想到,元清昭会不声不响单独将人带走!
大家都以为见面时肯定是一场恶战,可现在,突然换了航道……
那丫头也挂可怜的,刚从牢里出来,就落进了元清昭的手里!
这不就是那出了狼窝入虎穴,九死一生啊!
万一元清昭心狠手辣,不留情,那丫头岂不是没了活路。
元池昀这小子,如此担心,魂不守舍,也真的为难他了。
“你也别太担心,可能,可能……抓走她的不是你五哥呢?”
南琴川说完之后,挠头,靠……这么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
他比狐狸都精
南琴川说完之后,挠头,靠……这么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元池昀苦笑,怎么可能不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五哥素来不按牌理出牌,他这么无声无息的将人带走,不给我们留一丝可以追踪的蛛丝马迹,显然不是随心而为,而是早已准备好的,要找人谈何容易。”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束手无策?”
让那丫头落入元清昭的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虽说那丫头对他说话很不客气,可比起元清昭来,她还是可爱的如同春风一样。
“既然找不到他,那就只能让五哥自动出来见我们?”
元池昀的手一直紧紧握着一个香包,是那日他买来让她丢自己的,她放在包袱里,没有带走。
香包上有她的味道,淡淡的清幽,闻着他才能让自己冷静。
南琴川一听这话,大惊。
“啊?让他自己出来,你说笑话呢,那小子比狐狸都精。要想引他出来,那比登天还难。”
元池昀转身,看着手中的香包,笑道:“如果让你想办法,的确是比登天还难,不过我能!”
南琴川的手指抖动一下,臭小子,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打压人。
“咳咳……好吧,我承认打小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你说吧,怎么引?要不要我帮忙?”
“当然要你帮忙,没有你还真办不成事。”
南琴川心里忽然滑过一抹不好的感觉,他……不会想要算计人吧?
“老八,你……你到底什么办法?可……可可千万别忒让人接受不了。”
“不会,你放心,不会让你很为难的,只不过借你用几天罢了。“
“啊?借?怎么借?”
“这个……暂时不能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你……”
“……”
……
爱妃起的可真早!
第二日,天色灰暗,顶着一铅灰色的天空,整个人就越发觉得压抑。
丁小篮吐了一口浊气,这老天爷是不是在可怜她,所以才大早上就黑着一张脸。
嗯?有可能。
这园子不大,黛瓦粉墙,青石铺路,分明是精致的小家庭院。
院墙却不矮,西边的墙根种了不大一片湘妃竹;
东边有一个小小的池子,池畔竖着几块雨花石,周围种满了兰花。
丁小篮环顾一圈,叹气再叹气,回头又看一眼窗棂,羽箭依旧牢牢的钉进红木里。
早晨刚起来的时候,她曾试着想拔下来,可努力了一会之后她决定还算放弃。
钉的太深拔不出来呀!
丁小蓝估摸,从这里到院门大约是二十步的距离;
如果她现在走过去,你猜身上会多出多少支那样的羽箭。
丁小篮不敢想自己浑身被射成筛子的个什么样子,一阵冷风吹来,打个哆嗦,抱紧胳膊。
这样的天气压抑呀!
压抑的天气加上压抑的心情本来就已经很糟糕了,
如果你再听到令你抓狂到的声音,见到想要一看见就想炸毛的人,
那就证明你今天一天的日子都会过的无比杯具。
丁小篮叹息,其实你可以和你的小妾们多滚些时间的床单,
何必起这么早碍人眼呢?
“爱妃,起的可真早啊!”
丁小篮听到想要抓狂,看到想要炸毛的人除了前夫元清昭没有第二个人。
此刻元五爷似乎刚刚起身,脸上还带着睡意慵懒,眉梢处是一城春花般的妩媚。
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胸口的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玉色的肌肤。
墨色的长发如瀑,略微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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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这样狐媚的小男人,其实姐很喜欢,很喜欢……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墨色的长发如瀑,略微有些凌乱;
没有束冠,没有打理,任凭青丝三千,流泄在身后。
凌乱中带着令人窒息的妖媚;
那双略带朦胧的眼睛,是比无底洞一样的大陷阱,还要恐怖的深渊,跌进去就是万劫不复。
若是以往丁小篮看到后,定然会就连喊上三声:买糕的……买糕的……买糕的……
然后流着口水,扑上去,甭管你同不同一,先把人扑到再说,禽兽一番再说。
可现在,她只觉得碍眼,想跑到天边,再也不见他;
你问为啥?
你说他一大清早,就跑出来,还这么一副睡眼朦胧想要被人欺凌,蹂躏的模样!
分明就是是在赤果果的勾搭人嘛!
那个没长眼的衙役说她的眼睛狐媚,丫的,看见没,什么叫狐媚。
丁小篮靠着廊柱的身子动了一下,换成左边肩膀。
见人不回答他,元清昭倒也不恼火;
学着丁小篮的模样,斜靠着朱红廊柱,看着外面灰灰的一切。
“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你睡的好像挺晚。”
昨晚上的那声狮吼的时候,都几更天了?
丁小篮翻个白眼,你被人绑架了还能睡的安稳!真他妈白痴。
“哎呀,我可比不得王爷啊,奴家天生就是那劳苦的命,休养生息,早睡晚起,这种享福的事,我做不来。”
你看我这么小家子气,你还是赶紧把我扔了;你说把我扔山沟里喂狼我现在都感谢你!
找一个高贵大方,仪态万千,就像元修他姑妈那样的,贵小姐去吧!这样才能配得上高贵的鸣王殿下。
元清昭凑近丁小篮,“那本王岂不是多了一位好王妃,懂得这么身先士卒,体贴下人。”
丁小篮哆嗦,身子后撤。
丫的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连他自己都不知对你是不是爱!
丫的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丁小篮眨眨眼睛。
“呐呐呐……鸣王,五王爷,五公子,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就应该也清楚,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元清昭的脸色有那么一瞬染了隆冬的冰,可是他变脸的速度让丁小篮都望尘莫及。
他欺近丁小篮,双手放在她的头两侧,将她堵在廊柱和他的身体中间。
“绿帽子?有吗?本王的弟弟本王当然了解的比谁通透,老八从小就不是个懂得安分的男人,他
喜欢热闹,喜欢刺激,厌恶无聊乏味的生活,所以他是所有皇子中出宫开衙建府年纪最小的一
个,可他这些年发现,原来宫外的生活,也是一样无趣,而此时你出现了,你的出现恰好满足了
他的好奇,不安分……”
他的没说一个字,丁小篮的脸色便惨白一分,她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怒。
元清昭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继续道;
“你信不信,我敢保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